女神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暮光]灿烂阳光 >

第16部分

[暮光]灿烂阳光-第16部分

小说: [暮光]灿烂阳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死死抱着不放,不断像个小孩子一样哭。

好痛,呜呜呜,痛死我了!

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感受到,我会死去,而且是恨不得半秒煎熬都不要受地快点去死。

也分不清楚口里面叫的是谁,极度的灼烧后是极度的严寒,意识渐渐远离,冰封的大地封裹住整个世界。我听到有人在耳边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那声音带着类似少年没有变声期的脆利。

这个声音一直叫着我,但是我想不起来是谁,当我终于安静地得到了最后的黑暗时,我都感激那种轻松的仁慈。

作者有话要说:
凯大爷是有点激动了……好吧,我去想番外,不然第一人称实在是没番外就会死星人。
根本就不知道这货色哪点有沃尔图里的神秘高贵什么什么的特质。
顺便一说,主角就看过一部暮色电影半部新月小说……我先前应该写过才对吧,她能记得沃尔图里是个啥才怪啊,连卡伦一家的名字都没法全记住,还能期待她记住啥呢。

章节太肥,时间太晚,下次再来看评论


、第24章 凯厄斯番外(上)


仿佛像是地狱的火焰在内心里面燃烧,哪怕心脏已经变成了沃尔泰拉城墙门口的鹅卵石,一动也不动。

那灼烫的疯狂还是如同日夜不死的敌人,在我已经停止循环的身体里,咆哮如兽。

阿罗的食物再次用高昂的咏叹调尖叫唤醒了整个早晨。

我走过通往角楼的隧道,矩形的油灯发出微亮的呻|吟。没人会管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只有人类会在乎有没有人工光源,温度舒适度及各种各样完全琐碎到听起来就让人厌恶的东西。

隧道墙面上全是文艺复兴的时候,阿罗从佛罗伦萨,罗马,欧洲各地弄回来的所谓艺术家的杰作。

德米特里曾经站在隧道里几天几夜,他赞叹这整面墙壁上的壁画,上面的色彩线条出类拔萃,简直是不可再现的经典。

当然不可再现,那些家伙画完后都变成甜点被扔进了餐厅的排水沟里面。

我从不认为墙壁上那些玩意称得上是艺术,那些线条一塌糊涂,充满了凌乱糊涂构造的畸形品,让我厌恶。

华丽的色彩,色彩,色彩,我从未见过。

我看到的东西只有那一大团的长线短线曲线直线,所有该从色彩里面体会的艺术者灵魂,都空洞得像是一个讥讽的嘲笑。

我看不到色彩,沃尔泰拉黄色的古老城墙,城堡,弄巷,栅栏上面的地中海蓝钟花,所有有色彩的东西我都看不见。

这是无法原谅的缺陷,我简直难以原谅自己竟然有这种弱点。

阳光从墙壁上的裂缝里面冲进来,跟个不懂事的恶客一样。我能看到阳光的线条,是一种抽象到让你的瞳孔产生扭曲感的错乱,无数个超越视觉极限的细微线点,闹哄哄地挤满了我的世界。

我需要的是明确,专注的目标。

这些无意义的混乱统统都是繁杂无趣,让我头痛欲裂的敌人。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哪种色彩我能看得到,那就是构成那些线条的黑色与灰白色。

空洞的灰白与各种各样弧形直竖横斜的黑色。

我还想得起来那个有色彩的世界,大红色的血液,跟罗马奴隶身上褴褛的花布条,烦人的人类女子白皙的皮肤,刀戟的青灰,第一部法律从青铜浇筑出来的花火。

那是我的战场,人类的记忆模糊不清,除了战斗的激烈沸腾让我勉强记住一些无聊的感受外,其余不值一提。

我推开会客厅的大门,马库斯还是那个死样子,复仇的火焰在他呆滞的大脑里面燃烧,可是他的身体早已经随着狄黛米的毁灭而死去。

热情洋溢的阿罗,聪明睿智的阿罗,需要他保护的,他最爱的女人的哥哥。

天知道切尔西的能力在他空空如也的大脑里面,塞进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情维系观念。

他现在唯一活着的目标就剩下阿罗了,这一想起来就让我起鸡皮疙瘩,感谢我现在没有任何人类该有的生理反应。

虽然我不得不说马库斯的能力非常好用,在这上面我从不跟阿罗争辩,沃尔图里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天赋出众的血徒。

阿罗的贪婪让我兴奋,他习惯性的收集可以节省我大量的时间,那可比他那种偷窥癖的能力顺眼多。这让我可以专注在惩罚捕捉违反规则的蠢货身上,而不用过分分神到其余完全无意义的琐碎里。

“真是令人惊喜的访客。”我冷笑,大步走向我的座位。经过大客厅中央的时候,我听到匍匐在我脚边的罪人狼狈剧烈的喘息。

他需要什么?

鲜血。

多么理所当然的需求。

虽然黑夜到黎明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在大清早就能看到罪犯落网并且濒临崩溃,会令我的心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坐到我的位置上,摸着石椅子上的把手,黄金的质地,软得让我想将手指插|进去。这些细微处的繁复精致装饰,我觉得还是必须的。

如同我能将我的功勋刻在青铜板上,那为什么我不那么做呢。

所以阿罗喜欢这些古典奢靡的玩意,也不过是他的贵族习性养成的必要需求而已。

“凯厄斯,他一个人的罪过已够了,不必要出动卫士去审判他的家人。”马库斯沧桑的老脸上全部都是死白的皱褶,他脸上的线条是如此多,多到我以为阳光在他脸上张牙舞爪。

我很快就反应回来,是塔楼顶端石头缝隙里的阳光照到他身体,他的黑色袍子上。

黑色袍子,我也穿着,但是对我来说要看清楚自己身上漆黑袍子的颜色,也是种困难。我看到的还是让我烦躁的简单线条,灰暗,发蔫,寡淡无味。

“马库斯,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反法则的人,包括那些弱小肮脏的萌芽。“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张老脸,一股冰冷的焰火在我的胸口处剧烈翻腾着。阳光沾上了我强硬有力的皮肤,我感受了微不足道的热量,这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一点好处。

我现在必须,马上,处决掉这些被判了罪的玩意。

“但是你并没有提供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的家人也是有罪的。”马库斯轻抬起脸孔,凌乱的灰暗让他的面目模糊不清。

真是讨厌这张脸,我有些不以为然地暗自龇下牙齿,要是哪天阿罗同意这家伙自我毁灭去,我一定会碾碎他沧桑的头盖骨。

“证据?这个家伙犯下的罪行足够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判下死刑。”我咬紧牙齿,愤怒的毒液无法自抑地泛滥开,“他竟然包庇该死的狼人!”

“贝琪不是狼人,她不是。沃尔图里是正义的,是明锐的法律执行者,所以放过她,请放过我的爱人。”艰难地趴在大厅中央石板地面上的男人,突然爆发了难以想象的力量,他抬起头大声咆哮,干枯的脸颊上绝望得不忍卒目。“请你们放过她,什么罪我的都能承担,你们要做什么都能替你们办到,贝琪是无辜的。”

真是难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乌青的眼袋线条,乌青,又是种必须我自己填空去猜测的颜色。

令人厌烦的早上,死不悔改的邪恶犯罪者。

一点都没有自我身份认知的坚强,就这么跪地求饶就算无罪清白,也是懦弱的失败者。

如果这种家伙是我的士兵,我会用斧子砍下他卑鄙的脑袋,让温热的鲜血溅落在我脚下。我会提着他的头颅对着我的子民大喊:“唯有阴险恶毒,拥有一颗反叛之心的人,才会轻易跪下自己的双膝。”

不过那会是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我砍下他的头,只能得到一堆白色的石灰。

白色……白色的信封,上面规规矩矩地用过于纤细的笔迹,写着地址,姓名,邮编,清晰的黑色墨渍。

我立刻坐不住了,我现在就需要抚摸那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件。

那是对我来说,这几个世纪唯一联系这个世界色彩认知的珍贵渠道。

“我亲眼看到她变成狼人,我的眼睛就是最真实的证据,没有一个犯罪者能逃脱我的制裁。”我快速地站起来,出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我让他的视线只能停留在我的鞋子上。

他还不配抬头看我。

如果他敢抬头,我可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一脚踩断他的头颅。

“她……不是,就算她是,她也没有犯过任何罪孽,她纯白无暇,她生来是狼人不是所能选择的。沃尔图里凭什么制裁没有犯过罪的人,她没有罪。”男人最后的力气都浪费在撕心裂肺的大喊上面,如果他能得到一些血液,他干枯的身体应该可以恢复生机,蹦跶起来反抗。

可惜这里可没有他梦想中的善心人,谁在乎一个罪犯不知羞耻的辩解。

“知法犯法,加上他家族知情不报,死。”不再理睬脚下的废物,我急促清晰地判定他的罪行,“戴维科林,包庇狼人,判罚死刑。“

马库斯僵硬的老脸没有任何表情,他沉思了一会,鬼知道他是不是又放空到哪里去了。

他最后才说,压抑沙冷,”我无异议。“

包庇狼人的犯人像是失去了一切,他呼哧着想要爬起来,一个身影从墙角那边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伸手又狠狠将他压回去。坚硬的石板地面不堪一击,被这种力气往下砸的头颅将地面弄出好几条裂缝。

“我可以认罪,但是请告诉我,贝琪她怎么样了?”戴维不理会自己头上还有一只手,沃尔图里卫士的力量他无法挣脱,他只能卑微地祈求那点几乎看不见的希望。

我几乎是怜悯地笑起来,怜悯他人的愚蠢,简直蠢透了。

幸好这个白痴没有什么能让人看上眼的能力,不然我又得跟阿罗争执处不处决他。

我可受不了自己的手下是这种蠢材,白痴。

“你是说那个狼人?”狼人——这个词在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不算好,我最厌恶的东西,忍不住皱起眉头,烦躁又回到我的躯体里。日夜不停息的奔腾灼烧迅速流淌过我充满毒液的血管,早已经停止的循环系统里面充满了愤怒的激情。

这种滔滔不绝的,与任何美德仁慈美好至高无上的智慧,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情绪,简直变成了我存在的支柱。

我不承认这是卑劣不理智的暴躁与仇恨,我更倾向这是岁月都无法夺走,带着热情的勇气。

这让我充满了力量,足以撕碎任何罪大恶极,活得羞耻不堪的罪人。

“你以为她还能活着玷污这个世界吗?”我嘲笑地斜睨他,然后又立刻收敛起自己的笑容,冷漠平缓地说:“简。”

简的脸孔在黑暗杂乱的线条里面,有种圣洁的平静,她稚嫩的童音有不符合外表的无动于衷,“是,凯厄斯。”

“她死了是不是,沃尔图里,沃尔图里,沃尔图里……”犯人在地上蜷缩成扭曲畸形的痛苦姿势,在简的折磨下,他痛苦嚎叫着这个代表正义胜利的姓氏,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悲痛与诅咒。“你们这群不懂得爱的……冷酷刽子手!”

简像是在看一只虫子,听而不闻,眼眸专注而缄默,她的能力是无所不能而肆无忌惮的。

我从菲利克斯手里接过燃烧的火炬,像是砍下敌人的颅首,那样干净利落地挥下燃烧的火焰。

火焰的线条强而有力,流动的灰白怒放。

烧毁一切障碍与敌人。

简笑了,她平静的眼睛里面出现了冷酷的兴奋。有时候我会觉得,简的笑容跟我一模一样。

这样很好,沃尔图里需要的就是这种战士,能力出众,对待罪犯毫无畏惧。

马库斯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的脸已经做不出任何丰富的抽动了。他抬起头,迎着从城堡上方投射下来的光线,略带着波动的眼睛里面说不出的单薄浑浊。他慢吞吞地感叹,“这种感情像是世界的终结,我的爱情已经死去。”

我立刻想掏掏耳朵,要不是他的能力,这个充满多愁善感的玩意,我要踩碎他的头盖骨。

德普里欧利广场上的钟塔在固定的时间里面,轰然清脆地响起。

大门被打开了,阿罗踩着翩然的步伐,庄严的钟声像是在为他的路途唱赞歌,他一步一步优雅地走进来。

他笑得热情美好,翘着小指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到我的手腕上,我的体内还流淌着澎湃狂暴的感觉。

阿罗轻皱起眉头,他拍拍我的手背像是安慰,语调飘忽温柔地说:“我的弟弟,不要让这些怒气占据你的思想,做你的主人,哪怕这会让你更有力量。”

我不以为然,从不跟他争辩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马库斯,我们来了访客了,为了表示沃尔图里的友好,也许我们该亲自去迎接他们。”阿罗伸出双手,像是要拥抱马库斯一样地迎上去。

马库斯站起身来,他疲倦欲死,但是从不拒绝阿罗的任何要求。

我想访客里面可能有他感兴趣的能力,每年从世界各地赶来沃尔泰拉的教徒都能给沃尔图里带来一些乐趣。

他们崇拜沃尔图里的徽章与权力,充满不可预测的野心欲|望。

就让阿罗跟马库斯去跟那些家伙亲切地说你好吧,我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