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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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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偷偷察颜观色的水啸,顿时被二老的举动给弄得满头雾水。

”啸儿,我们去见贵客。“沉默数个呼吸后,水震收起外露的情绪,伸手将偷窥的孙子揽于怀中,与静王离座外行。

”爷爷,谁?金家么?“丝毫没心理准备的水啸,被那一拎晃得有些眼花,甩甩头后才镇定下来。

”不是,是河氏世家家主亲访,“水震迟疑半息时间后,才轻轻的吐出一句,随即又生怕孙儿年少不得记了,又加上一句:”就是你姑母的夫家父亲,你表哥表姐的亲爷爷。“

老爷子有一女一子,其长女水云珠,其子即水十九之父,名水云涧,其子小其姐十二岁。

姑母?

那个,她……她又将水十九的亲人给忘记了!

微一愣,水啸又霍然挖出记忆中的一个人,顿时有些汗颜了。

还真的不能怪她,自穿成水十九后,她的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天天想的不是如何保命就是如何提升,再之后的这几天,则天天惦记着重修丹田的事,真的没多少空闲时间去想其他。

”姑母有没回来?“想起前身的姑母,脑海里浮现一位温婉的女子的面孔,她心中也有期盼,毕竟,现在也算是她的姑母。

哪个孩子不想念亲人?他却将年幼的孙儿丢于帝都本家三年,这是何等的愚蠢行为。

水震视线一垂,正迎上孙子那希翼的目光,瞬间思及孙儿所经历之事,不觉心中一酸,顿然涌起一股愧疚感来。

”没有。“虽然不想让孙子失望,还是诚实的摇头。

怕引起老人家的伤心事,水啸淡淡的应一声后便不再追问,猛然又记起河氏这个姓氏,一时暗自惊得眼皮狂跳。

这个河氏,是不是上古河洛氏?

想到昨晚上的传信,她的心突的有些忐忑。

在她的忐忑中,三人很快便赶到二门,而左统领则去通知亚叔、绿萼准备待客的茶点,并没有随行。

当出垂花门后,水啸便看到一列人队刚好自左侧门方向驶进外院,正在停车。

马车一共有三辆,车是普通的油漆外壁,车厢整体比普通的略宽大些;骑马的护卫约有二十余人,身着统一的墨青色衣袍。

 

水震、静王带着满心的惊诧走下台阶,站至一边相迎,同时,下阶后,出于对客人的尊敬与友好态度,水震也将抱着的孙子放站于地。

水啸带着那心底还得到答案的疑问,一眨不眨的盯着一群人,视线在三辆马车上打转儿。

马车停妥后,车门拉开时,三辆车上几乎是同时有人下车来,第一辆上相继出来的是二位着茜青紧袖长袍子衣服的男子;第二辆车上跳出的是二位着浅品竹服、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

四人下车后站在一边,恭敬的候着。

第三辆出来的则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留着一撮美须,宽额正脸,外相大气,气息如古井深沉,乌发挽顶,梳髻别玉簪,身穿色泽内敛的云烟照水笼轻雾的织锦衣袍。

他,正是水十九姑母水云珠丈夫的父亲,河氏世家现任家主—河炯。

静王瞅着另二辆车,一脸深思。

水震默默的目注着亲家,心底有激动也有一丝惶恐不安,他不怕其他,只怕亲家带来有关女儿一家的坏消息。

河炯下车后,立即望向二门处,当视线触及老爷子那一头半白的发丝时,不禁惊愕的圆瞪着双眼,表情有些僵化。

水震苦苦一笑,用眼神跟亲家先打了个招呼。

在一愣怔后,河炯顿然回神,回视一眼后快步走向第一辆车,并亲自挑起帘子,伸出手接扶车里的人。

能劳驾一家之主亲自相扶,那人是什么来头?

水啸很好奇。

那一边,当河炯的手伸出后,约过了半个呼息的功夫后,车帘内伸出一只手搭上他的腕,随即一个人踏出车来。

这是位极年轻的男子,看起来竟不足双十,左右双耳孔,飞眉星眼面如玉,唇角微挑成弧,却是似笑非笑之态。

他的额间,也点画着朱砂痕迹,三竖,中间一竖扁长,二侧的略短,三线近似川字形。

他右手执折扇,穿蜜合色长袍,开襟式样,宽袖,腰系玉带,垂在一侧的流苏系一块绿玉;一半黑发用扣式宝冠束住,横插三支白玉簪;袍摆落地,只露出黑色的靴子头。

少年举手投足间,凌凌之威自显。

古代果然盛产美男。

瞧到那男子,水啸暗中咂舌。

当然,她可没放松警惕,毕竟,大世家的人,没一个好惹的,她不会傻到认为那人真是美男,在她眼中,早将那位也归于老虎级的人物中,打定主意能避就避,绝不招惹。

那被扶出车来的人,脚落地后便松开河炯的手,移步走向最中间的马车。

三车行,中间为贵,老爷子、静王的神色愈加变得凝重。

不知道什么,水啸的心突的重跳了一下,莫明的生起一股子想逃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感到相当的不爽。

还没等蜜合衣袍的年轻人赶至,其第二辆车内已探出一只手指修长、皮肤白皙的美手揭开帘子,接着,在众人眼前一花时,一位少年已无声无息的飞出马车,轻盈落地。

那少年,却赫然就是曾于夜半时光临过水啸房中的雪发少年。

今日的他,内着纯白里衣,外套一袭淡紫色的烟罗绫绸缎栽成的开襟长袍,大革带束腰,垂系玉佩,右手亦执着一把折扇。

他仍未束发,只是,他那头原本雪白雪白的头发竟已不见,转而换之的是一头乌黑长发。

墨发紫衣的他,少了那份不属红尘的飘渺神气,却多了一份更令人窒息的高贵气息,紫衣映着那张令星月都自愧的容颜,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比明媚的阳光更耀眼,只这一霎时,周围的一切都成了他的陪衬。

他静立着,气息如冰寒凉。

水震、静王猛的一震,盯着人,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竟……是他?!

一眼,水啸便认出来人,瞳孔蓦然一缩,心脏猛的一悸,恐惧感又如潮水袭卷身心。

此时此刻,竟在自家里见到那曾在有一面之缘的人,她的内心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而是

一种惊恐。

恰在此时,刚刚下车的少年,眸子一转,直直的望向迎接的主人一方。

能窥透人灵魂的双眸,找不到没有任何色彩,只有沉淀了无数岁月而成凝成的无边寂冷,只轻轻一略,令人忍不住的生起臣服感。

气势威压,尽在无形中。

水震、静王竟冷冷冷的渗出一身的汗。

水啸的呼吸一窒,小脸刹时苍白,原本僵化的腿却是突的一软,就那么直直的软栽下去。

那种高手威压,绝非她一个毫无源力的小虾米能承受得了的。

 第二十九章 这是悲剧

他丫的,真是欺人太甚了!

她都跟着出来欢迎迎接了,这人还有何不满的?一来就给她来个下马威,她招他惹他了,或者是碍着他眼了?还是这人认出她来了,故意要她难堪?

控制不住双腿的水啸,悲愤了,恶狠狠的剜着给自己难堪的雪发少年,一副恨不得冲上去揍人的模样。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啸儿—“

”十九儿—“

老爷子、静王也发现了异样,二人惊得将客人、礼仪,修养、镇定什么的全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惶惶的叫着,双双伸手去捞。

完了,这下子脸丢大了。

水啸嘴角一抽,一头的冷汗。

河炯等人心头一跳,俱齐唰唰的瞅向声源。

也只在此时,雪发少年眉峰一紧,身形一晃音,那紫衣似流星划过天际,身如幽灵般,竟一刹时就掠到水老爷子身边,又在二老还来不及捞住水啸前,二手一探就伸至水啸腋下,一把将人给抢在手。

雪发少年一抢到人,往后一退,退站至距二老约半丈远的地方,还保持着平伸手臂,将水啸架在空中的姿势。

从飞身掠出,到抢到人,再后退,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那速度,那动作,快得没有任何人看清。

噗嗵—

捞了个空的水震、静王,定睛一看时,惊得心脏乱跳。

好快的身法!

果然实力不可估量。

蜜合衣装的男子,心头一凛,眼中神色更加的深隧。

能在水氏水震、静王二位识天高手眼皮子底将人抢到手,那是何等的快速,何等的强悍?

河炯与众护卫等人,亦是目露惊骇。

众人陷入目瞪口呆中,唯有跟着雪发少年的二随从还是镇定如常。

我的妈!

不要啊!

在被揽起的瞬间,水啸一抬眼,视线正对上雪发少年的面孔,惊得三魂出窍,七魄离体,差点闭过气去。

眼前的这人很美,可他给她的只有恐惧感,而没其他好感,就算她喜欢欣赏美男,她也不愿跟他有交集,更不想靠近他。

可世上的事都是怕什么它就来什么,她想避开他,可他偏偏还跑来她家,现在她更是被人拎着了。

这简直就是悲剧。

避无可避,还跟人来了个面面相视的水啸,被那种自心底滋生的恐惧感给惊得冷泠泠的打了一个寒颤,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一颗心更是似刚从万年冰窖中捞出,瓦凉瓦凉的。

”放我下来。“为尽早撇清关系,看一眼美得令人炫晕却一身寒凉的人后,水啸鼓足十二万分的勇气,颤着嗓子出声。

那声音弱弱的,怯怯的,隐隐的还带着哭腔和一点牙齿打抖相碰后发出的细细的响声。

”这位贵使,多谢相助。“耳中听得孙儿的声音,水震一震,心房中涌起一股钻心的痛意,忙忙跨出几步,准备去接回孩子。

他,绝对不愿将孙子让一个还不知根底的人照料。

这当儿,河炯与蜜合衣袍的男子也几步走到雪发少年身边。

”水老与河家主数年不见,还是先去述述旧。“冷淡的眸子扫过伸出手的老者,雪发少年将人往怀中一拥,根本没有让出的意思。

水啸的身躯紧贴至雪发少年的胸口时,便有一股似烙铁滚烫滚烫的灼热的气息,透过衣衫传至她的肌肤,水啸顿觉好似掉入一个大火炉中,她那原本一直冷冰冰的身躯似是要燃烧起来,连血液都跟着沸腾了。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身躯热得像火炉,他的二只手自手指到手肘处的一截,那温度竟是跟普通人没二样,更令人惊讶的是,明明是那么灼人的气息,竟只有贴着他时才能感应到,不接亲密接触根本无法察觉。

感应到那诡异的温度,水啸如触电般轻颤了一下身躯后全身又再次僵硬了,而那程度比被举着时更严重数倍

,已经是处于石化的状态,仿佛谁轻轻的给点外力一敲,她就会瞬间碎成粉末。

”借水老书房一用,我与小家伙也述述旧。“雪发少年拥人入怀时,顿觉如抱着一块冰块,全身凉爽,一时大喜,将人拥得更紧,看看众人后,又化为一缕幽灵,越过主人与看护二门的数位禁军,直冲内宅而去。

二浅品竹男亦尾随其后。

”……“水震暗中一惊,如临大敌,杀气顿生。

”无妨。“河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水震,没让他飞出去阻拦:”有竹公子在,小十九必毫发无损。“

”这……“水震心头惶惶,兀自不放心。

”水老尽可放心,本少主敢以我河洛图的名誉对女神起誓,竹公子不会伤令孙,若令孙少一根头发丝,我愿自尽以谢罪。“一旁当局外人n久的河洛图,轻摇着扇子,灿然一笑,拍胸打下包镖。

大陆传闻由力量女神所创,世人信仰力量,崇敬女神,女神是大陆人心中的最高神灵,地位与天地同齐,向女神起誓,是最高的誓言。

誓言可不是玩笑,对女神起誓更是非同小可的事,河炯、静王等人惊得心跳突然加快。

”河少主言重。是水震过于担心孙儿安危,失礼处请多担担待。“水震被那突然的一手给吓了一大跳,赶紧的致歉。

河洛图淡淡的轻笑一下后便不再说话。

河炯自知少主行事低调,并不愿过于张扬,赶紧的先一步向静王、水震正式行见面礼后一起也入步向内宅。

水震、静王陪着客人缓缓行至中堂,绿萼、亚叔立即侍茶,而坐定后,河洛图轻轻吩咐一声,只留下四人,其余人由亚叔引去偏厅招待。

中堂之中只有几人,河炯、水震也终于可安心的述旧。

而水啸则没有那么好的命了,她可是将呼吸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就那么僵僵的任人抱着。

雪发少年抱着人,进垂花门后,竟似是在自家般,没费任何吹灰之力就找到书房,大摇大摆的钻进去,更是毫不客气的坐到水啸之前坐的那个位置上。

这是他家还是她家?

水啸窘了,甚至生出一种这是他家,她是客的感觉。

雪发少年坐下后更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只是将人一转,改原本的胸胸相贴为横抱后又紧紧的拥在怀中,甚至,他还很享受似的轻眯起眼。

他究竟有何意图?

压抑的气息中,水啸的心越揪越紧,呼吸也跟着骤乱。

 第三十章 少年凤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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