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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相敬如宾_派派小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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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沈笑渊讳莫如深的看他一眼,“毕竟,世子的前途不可限量……不是么?”他刻意将“前途”两个字咬得极重,段思脸色倏然变了:“你知道什么?”沈笑渊将茶碗放到一旁,颇为自得的摇着纸扇笑道:“我只知道我该知道的。”

    段思死死握紧圈椅的扶手,刚要站起来,厅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世子,太医到了!”

    经过两个太医的一番认真诊治,付锦澜终于发了汗,烧也退了下去。她从昏睡中睁开眼的时候,忙得满头大汗的宁湘欣喜的叫出声来:“小姐,你醒了!”

    
看着宁湘和青竹笑中带泪的样子,付锦澜笑道:“好端端哭什么。”一开口她才察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而且虽然似乎睡了很久,她却依然觉得有些疲惫。她轻轻打了个哈欠,一个清越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醒了?”

    
她朝宁湘身后看过去,沈笑渊温润如玉的笑颜进入视线,她还来不及开口,沈笑渊已经对宁湘和青竹笑道:“你们也累坏了,下去歇着吧。”宁湘一愣,正想着怎么找借口留下,付锦澜哑着声音笑道:“去吧。”

    房内只剩下沈笑渊和付锦澜两个人的时候,付锦澜心内顿时有些复杂。她想到昨夜段景堂的话,看着沈笑渊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要不要喝点儿水?”沈笑渊轻声问道,付锦澜摇了摇头:“沈笑渊……”

    “嗯?”沈笑渊坐在她床边的杌凳上,“怎么了?”

    “……没怎么。”付锦澜看着他,又摇了摇头。

    
沈笑渊拿帕子帮她拭去额上渗出的汗水,笑道:“思儿很担心你,但是刚刚被我不小心气走了。”“不小心?”付锦澜最初的惊讶褪去,随即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你会不小心?”

    
这一眼里有了然,有淡淡的责备,更多则是带了些娇嗔的意味,沈笑渊帮她擦汗的动作一滞,眼前仍在病中粉黛未施的女子,脸上仍有着掩不住的疲惫和憔悴,可一时之间,沈笑渊竟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几位女官簇拥着付锦淑走到御书房前,明颢忙迎了上去,躬身笑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付锦淑点头示意他免礼:“本宫有要事要见皇上和六爷。”明颢心思灵透,自然发现今日的皇后娘娘面上虽仍是淡淡的,眼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于是虽然之前皇上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他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御书房门前:“皇上,皇后娘娘有急事求见。”

    正与段景堂讨论边关要事的段启延抬起头,与段景堂对视一眼,朗声道:“让她进来。”

    付锦淑命女官们在外面候着,径自走进了御书房。

    段景堂见她进来,笑着站起来:“皇嫂怎么来了?”

    
付锦淑不冷不热的看着他笑道:“小锦高烧不退,思儿派人进宫找你,却怎么都见不到平亲王,便只能找我了。”段启延听她声音中隐有怒意,笑着为他开脱道:“是朕和他商议政事,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说着,看向段景堂,“既然小锦病了,你就快些回府吧。”

    段景堂点了点头,向付锦淑陪笑道:“皇嫂息怒,我这就回去。”

    “等等!”付锦淑叫住转身要出去的段景堂,“这会儿你便是不回去也没什么了。我还有事要问你。”

    段景堂见她表情不似往常,问道:“皇嫂有什么事?”

    付锦淑看了看段启延,目光随后重新落回段景堂身上:“我听说……沈笑渊如今在你府上做西席,这本不是什么值得瞒着的事情,可为什么我今天才知道?”
正文 质问
    
段景堂一愣,和段启延对视一眼,随即笑道:“皇嫂多心了。”付锦淑见他不肯再多说,转身看向段启延,段启延过去拉住她的手:“当初是沈笑渊毛遂自荐,不说他学识渊博,素有才名,便是看在沈尚书的面子上,景堂又如何能拒绝?”

    付锦淑没有回答,段启延对段景堂笑道:“你先回去看小锦吧。”

    
段景堂出门之后,付锦淑才挣开段启延的手,笑道:“你们明知沈笑渊为什么去做思儿的先生,而你们不仅让他到了小锦身边,还刻意瞒住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段启延拦住要离开的付锦淑,解释道,“他如今也算是在明处,景堂也是考虑了诸多因素才让他进府的。说到底我们如今也仅是防患于未然,担心的也并不一定会发生……”

    “你拿这些话去骗小锦,她一定会相信你的。”付锦淑再次推开他,他终于皱了眉:“你为何就是不肯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付锦淑冷笑道,“防患于未然……如果只是这么简单,沈笑渊为何会同沈家断绝关系?”

    
见段启延没有回答,付锦淑心中越发气闷,努力的维持着面上的笑容,可眼睛到底还是湿润了:“除了我和莫野,小锦她从小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陪,她没有因为付家二小姐的身份得到过半分好处。我进宫之后,她更是整天都闷在书房里不出来。如果没有莫野,我真得不敢想象如今的小锦会是什么样子……”

    段启延沉默良久,抬手想要帮她拭去眼泪,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到底还是长叹一声,收了回来。

    
“如今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失去的还不够多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景堂和她平日里的夫唱妇随都是装出来的!”付锦淑哽咽着继续说道,“只因为六年前的事,一直到现在,每逢打雷她都会吓得睡不着……还有莫野,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段启延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你放心,景堂会保护好小锦的。”

    付锦淑哭了一阵儿,擦着眼泪对上段启延的视线:“如今这世上我只有小锦一个亲人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原谅你。”

    
段景堂刚进府门,就看见四夫人的贴身侍女铭池迎了上来,面色焦急,甚至忘了行礼:“王爷,夫人的老毛病又犯了……”段景堂的眉头皱起,沉思片刻,一边往西院的方向走去,一边问道:“这会儿怎么样了?药服过了么?”

    “服过了,刚刚醒过来,但是脸色还是白的可怕。”铭池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今年入秋之后,夫人心口疼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段景堂不再开口,一路到了四夫人薛敏所住的房前,早有等在门前的小丫鬟行了礼打起帘子,屋内淡淡的中药香气已经扑面而来。段景堂进了门走到内室,薛敏躺在床上,双眸紧闭,脸庞清秀却瘦削,却几乎没有半分血色。

    段景堂坐到床前,轻轻唤道:“敏儿。”

    薛敏慢慢睁开眼,看清床前坐着的人,终于呜咽起来:“王爷……”

    段景堂的声音几近叹息:“不要因为外面的杂事影响心绪,好生休养吧。”薛敏闻言却哭得越发厉害起来:“奴婢时常和两位姐姐争吵,王爷因此对奴婢心生厌恶了……”

    外间的铭池听到她虚弱的声音,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可薛敏床前的段景堂脸上却是一片平静:“你既然什么都明白,又何苦这么糟践身子。”

    
即使明知道当初他收自己进房是因为自己的病熬不过一年去,可她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爱慕之情日益浓厚,又如何能忍住醋意,不同另外两房侍妾争斗?薛敏伸手抓住段景堂的衣角,哭道:“王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再有什么奢望,只求王爷同意奴婢重回王爷身边伺候,让奴婢帮王爷掌灯研墨,便是……”

    段景堂不待她说完,已然站起身来:“你身子还没大好,还是好生养着吧。”

    “王爷!”薛敏想要起身拦住他,可到底力不从心,瘫倒在床上。段景堂看着她沉声劝道:“我有时间会过来看你的,记得按时服药。”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门。

    “王爷……”薛敏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终于痛哭失声。

    
段景堂走出西院的院门,便看见段思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段思见段景堂走过来,只是笑了笑,起身便要走。经过段景堂身旁时,段景堂拦住他问道:“思儿,出什么事了?”

    
段思低着头,声音里一时听不出情绪:“爹,我很喜欢锦澜王妃。”段景堂还没来得及开口,段思已经抬头看着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有娘疼是什么滋味。即使她很笨,很傻,我从来都只肯直呼她的名字,可是我还是觉得娘就应该是她那个样子的。”

    
“思儿,你……”段景堂面上淡淡的笑意早已因着段思的话消失不见,只剩了满满的疼惜,可是他伸手想要像往常一样抚摸段思的头时,段思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段景堂的手僵在远处,这才发现段思的眼神复杂,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满是质疑。

    
段景堂皱眉问道:“思儿,是因为我刚刚去看了薛敏?”他解释道,“你知道,她的身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听见他提及薛敏,段思嘴角的笑意充满嘲讽,“那些女人也配和锦澜王妃相提并论么?”

    段景堂的眉头越皱越紧,段思又向后退了一步,离的段景堂更远了些:“爹,即便你不是真喜欢她,又有什么必要骗我呢?”

    段景堂闻言一愣,段思盯着他,笑道:“她今天高烧不退,我在她床边守着她时,无意间看见了她肩头的守宫砂。”

    “思儿!”眼见他转身离开,段景堂忙出声唤道。

    
“爹,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段思停下步子,回头看着段景堂笑起来,“你应该早告诉我的。那样我就不会那么可笑的去防备沈笑渊。不管她喜欢沈笑渊还是那个什么莫野,总比在这里做你有名无实的平亲王妃幸福,不是么?”

    
成亲半年,府上诸多事务虽然多是管家和宁湘、青竹在处理,但付锦澜的存在却是整个王府井井有条的必要原因。所以即便自己对付锦澜谈不上什么爱与不爱,即便自己和她之间有名无实,段景堂依旧认为她算是个好妻子,也谈不上什么后不后悔。可是看着段思渐渐远去的身影,和之前明显受伤的眼神,段景堂第一次开始为这门亲事后悔起来。

    段景堂朝东院走去的时候,远远看见沈笑渊出来,不过回头跟小喜子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再回身时沈笑渊已经不见了。

    
付锦澜看着段景堂走进来坐在自己床头,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段景堂心内有些惊讶,淡笑着反问:“怎么?”付锦澜坐起来,倚在床头笑道:“我也说不好,不过虽然你一直笑着,但总觉得似乎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你今儿竟也细致入微起来,该奇怪的是我才对。”段景堂调侃了一句,笑意到底敛起,“思儿可能……”“思儿怎么了?”付锦澜听他提及思儿,忙问道。段景堂迟疑片刻,终究叹了一声,“没什么,只是刚刚遇见思儿,他似乎有什么心事,我才有些担心。”

    “哦。”付锦澜闻言笑起来,“没事,只是今儿沈笑渊同他玩笑了几句而已。”

    
段景堂察觉她提及沈笑渊的时候,眉宇间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笑道:“烧退了么?”说着抬手覆上她的额头,他的手竟是极凉的,付锦澜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闪:“太凉了。”

    段景堂收回手,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付锦澜:“给你的。”

    
付锦澜有些不解的接过信来,看清信封上的字时,吃惊的问道:“莫哥哥的信怎么到了你那里?”段景堂笑道:“他也派人送了信给我,托我将这封信给你,他既然过了明路,我再不做这个信差,只怕反而落人口舌。”

    
付锦澜将信封撕开,正要抽出信笺,动作又停了下来。段景堂看着她略带了些讨好意味的笑意,无奈的笑着站起来:“你放心,我走就是了,不会碍你的眼。”“我不是那个意思。”付锦澜有些不好意思,“你坐着就好。”

    她客套了几句,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起来:万一段景堂当了真,真的不走,自己还怎么当着他的面看莫哥哥的信呢?

    段景堂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担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歇着吧。我还有些奏章要看,晚上就在书房睡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付锦澜这才放下心来,抽出信笺细细看了起来。
正文 求教
   

    
青竹从段思的书房出来,回去的路上,正巧遇见秋儿来给自己送浆洗好的衣裳,和她说笑几句之后,自己抱了衣裳往东跨院走去。走出不远,她忽听得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过头才看见二夫人的贴身侍女碧涵从不远处走过来,满面笑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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