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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相敬如宾_派派小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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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儿,你爹他是为了救我……都是我不好……”

    “你没事吧?”看着她身上的血迹,段思担心的问道。付锦澜抽抽噎噎的摇着头:“没、没事……”段思无奈的帮她擦着眼泪:“没事就好,这事怎么怪得了你呢?”

    “可是他都是为了救我才伤成这样的……”付锦澜的眼泪流个不停,段思无奈的叹道:“难道我爹还能不管你么?”

    
段思刚在付锦澜身旁坐下,林远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段思看见他,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刺客抓到了么?”林远低着头跪了下来:“臣带人沿着血迹一路追了过去,但目前并没有发现刺……”“一群废物!”段思冷冷喝道,“偌大一个王府,如今竟被一个小小的刺客搅得天翻地覆,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

    
“臣该死!”林远几个响头重重磕在地上,付锦澜含泪扯了扯段思的衣袖,段思皱眉看她一眼:“这事儿你别管。”说着,视线再度落回林远身上,声音也再度冰冷起来,“我爹若有什么好歹,你便是不想死也得死!”

    
“没得着吩咐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姑娘还是请回吧。”门外隐隐传来侍卫的声音,付锦澜正有些哽咽,并没有听清,正在气头上的段思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心内冷笑了一声,起身朝门外走去。

    “思儿你去哪儿?”付锦澜见他要走,忙叫住他。段思安抚似的笑了笑:“放心吧锦澜王妃,我有点小事,马上就回来。”

    段思走出厅外,沿着右边的回廊走了几步,过了转角,果然看见柳宸薇正在对两个侍卫说话:“那你能否告诉我,王爷到底怎么样了?他伤得重不重?”

    段思倚在一个雕花廊柱旁,有些嘲讽的笑道:“这些就不劳柳姑娘费心了吧?”

    
柳宸薇见是段思,眼中蓦地一亮,可随即又想起白天时他对自己的态度,便又失落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听说王爷受伤了,世子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我只看一眼就好……”

    “你这么担心我爹?”段思眉峰一挑,不答反问,“柳姑娘是聪明人,你觉得……我会不会让你进去?”

    柳宸薇听出他话中的讽刺,眼神终是黯淡下来,颓然一笑:“不会。”

    
段思闻言,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你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呢?”他的话让柳宸薇心内猛地一震,看向段思的时候,才发现段思的笑容已经倏然消失,只剩了一股让人说不出的冷厉,“依我看,柳姑娘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还是乖乖滚回你的厢房里去吧!”

    
柳宸薇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她被面前粉琢玉砌的小恶魔毫不留情的嘲讽着,即使心中再怎么迫切的希望见到段景堂,此时的她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下去,只得失魂落魄的转过身去。

    
见她要走,段思叫住她:“我的话没伤到柳姑娘吧?”柳宸薇回过头,段思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个近乎于残忍的弧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呐——谁让柳姑娘选择了寄人篱下呢……”

    柳宸薇的身子有些摇晃,眼泪在眼眶内不停的打转儿,强忍着才没有掉下来。段思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转身往回走去。

    
“他怎么样了?”见几位太医从内室出来,付锦澜忙忍住眼泪迎上去问道。为首的太医拭着头上细密的汗珠,躬身答道:“王爷吉人天相,臣等幸不辱命。”付锦澜闻言,顿时舒了口气,可笑容还来不及绽开,又听得对方说道:“只是王爷的伤势十分凶险,再加上失血过多,所以身子十分虚弱,只怕要卧床许久方能恢复。”

    付锦澜擦干脸上的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宁湘、青竹,请几位大人下去歇息。”

    宁湘和青竹带几个太医出去之后,付锦澜朝内室走去,可一旁的小侍女刚刚打起帘子,付锦澜的脚步却又止住了。她皱眉思索片刻,转身快步朝外走去。

    
“你这是要去哪儿?”段思从外面走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付锦澜犹豫片刻,才有些为难的开口:“你也知道,若不是因为我,你爹也不会受的伤……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段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无甚表情的点了点头:“嗯。”

    “我觉得你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应该会比较想看见……”付锦澜自然明白段思对柳宸薇抱着多么大的敌意,所以知趣的没有说出柳宸薇的名字,“听懂了吧?”

    段思冷哼一声:“没听懂。”

    
付锦澜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算了,我命人去请柳姑娘。”段思看她一眼:“不需要了。”“为什么?”付锦澜有些惊讶的问道。段思一边使劲拽着她往回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来的时候遇见她,叫她来看看爹,她说这种时候最应该陪在爹床边的是你,所以她会过些时候再过来。”

    付锦澜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可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任何破绽。段思用力推她一把:“我爹为了你受伤,所以以后我爹养伤的期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段景堂趴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付锦澜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想起之前他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当时那些温热的鲜血流到她手上,似乎触动了很久之前的记忆,让她即便此时,也会难以抑制的发抖。

    昏睡中的段景堂无意识的动了动,被子滑落了些,露出背上的纱布,付锦澜无意间看见上面渗出的血迹,心内的自责便又多了几分。

    “锦澜王妃,我有些事要问小喜子,你在这里守着他。”段思静静的看了段景堂一会儿,对付锦澜低声说道。付锦澜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下,帮段景堂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

    
段思出去之后,付锦澜端详了昏睡中的段景堂一会儿,才带着哭腔低声喃道:“其实那个人是想要杀我的对不对……”她刚刚开口,眼泪就又要掉下来,努力将眼泪忍回去之后,才继续说道,“我现在已经明白了,那个人是想要杀我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杀我,可是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段景堂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身旁有人一直低喃着这几句话,鼻音浓重。即使闭着眼,他也能猜到付锦澜如今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慢慢睁开眼,想要转身的时候却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正低头抹着眼泪的付锦澜察觉到动静,猛地抬头朝他看去:“你醒了?”

    
看着她肿成核桃似的眼睛,段景堂叹了口气,安抚道:“我没事,你哭什么呢。”付锦澜亦不想再哭了,可是眼泪却仍是止不住,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段景堂无奈的笑道:“我真的没事。只是听你这么一哭,我便觉得头晕。”

    
付锦澜闻言,忙勉强忍住了,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稍微好了一些,问道:“你渴不渴?要喝水么?”段景堂轻轻摇了摇头:“林远和小喜子在不在外面?”“嗯,”付锦澜答应着,“思儿也在,他们都很担心你。”

    “帮我把他们叫进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付锦澜本来担心他的身体,但是因为他一直坚持,只得将段思、林远和小喜子叫了进来。只是等他们进来之后,段景堂却对她下了“逐客令”:“我和他们有要事谈,所以……”“你是不是要问他们刺客的事?”付锦澜不待他说完便开了口,“可是那个刺客是来杀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听?”

    
“你为何会认为她是来刺杀你的?”段景堂不答反问,付锦澜一时语塞,虽然明知自己的认知是正确的,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得闷闷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身:“你身子还太虚弱,别谈太久。”

    段景堂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当她走出去之后,他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林远身上,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了:“一个女人就可以在我府中来去自如,你们就是这么当差的?!”

    “臣该死……”林远慌忙跪倒在地,可又不敢解释,说完这句之后只得低下头不再吭声。

    
“爹,他们说刺客本是府内后厨的厨娘。”段思开了口,段景堂眉峰一挑:“哦?入府多久了?”林远忙答道:“入府半年,是王爷大婚前一天招进的。不过她一直踏实勤快,从没做过半分逾矩之事,臣……”“她人呢?”段景堂冷冷问道,“你最好别告诉我,你们让她给跑了。”

    林远的头垂的更低:“臣刚刚得到消息……臣的手下在后花园发现了她的尸体。”
正文 信任
    段景堂听完林远的话,目光倏然一冷:“死了?”

    
林远仍旧低着头,“被匕现的时候尸体还有些温度,臣正派人在府内搜查……”“够了。”段景堂不耐烦的打断他,正皱眉沉思着,段思低喃道:“当时府内侍卫众多,到底谁会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呢?”

    林远猛地抬头看向段景堂,段景堂见他有话要说,点了点头,林远才开口道:“王爷,会不会是……沈笑渊?”

    
他话音一落,只听得外厅“哗啦”一声响,瓷器摔碎的声音十分清晰的传进来。小喜子和林远立即跑了出去,却在看见一脸震惊的付锦澜之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付锦澜随后再次走进内室,段景堂看见是她,只得挥手命小喜子和林远退下:“先出去吧,府内的人再重新盘查一遍,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要放过。”

    “是。”

    “为什么会怀疑沈笑渊?”房内只剩了他们三人,付锦澜看了看段景堂,终于开了口。段景堂听着她话里的质疑,却没有回答,只是皱眉道:“你怎么总是喜欢偷听?”

    
付锦澜本来想反驳,可是想到之前在宫里的事,只能咬着唇不再吭声。不过这样一来,她又难免想起当时无意间听到的段景堂的话,看着他如今重伤在床的模样,心内的情绪一时极为复杂。

    段思见她不太高兴,嗤笑一声:“我说他不是好人你又不信,刚刚那话可是林远说的,难道你会觉得他也太孩子气了,所以说话也做不得准?”

    “你别胡说,”付锦澜眉头皱眉,又看向段景堂,发现他并不开口,问道,“你难道也在怀疑他么?他明明不是那种人,你们为何会把这些事推到他头上?”

    
“府内每一个人都值得怀疑。”段景堂看她一眼,“你又为何肯定,凶手一定不会是他?”付锦澜一动不动的直视段景堂:“因为他是莫哥哥的兄弟,所以一定不会是他!”说完,她便转身跑了出去。

    
“锦澜——”段景堂叫了她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看向段思,“以后尽量不要在她面前提及沈笑渊的事,她脾气太倔,心思又单纯,难免会钻牛角尖。”

    段思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得答应了。

    
付锦澜出门之后,心中越想越不安。虽然她听到的对于沈笑渊的怀疑只是林远的看法,但是刚刚段景堂的话里,却没有半分相信沈笑渊的意思。她信任段景堂,但是若说沈笑渊会做那种勾当,她却实在无法相信。而不管他们孰对孰错,她都想要一个答案。想到这里,付锦澜转身朝沈笑渊的住处走去。

    到了沈笑渊的房前,付锦澜刚要抬手敲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没有细想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沈笑渊?”厅内没有人,付锦澜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听到回答,她在厅内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到桌上的古琴上。那天夜里沈笑渊坐在竹林里抚琴的身影浮现在付锦澜的脑海中,那时的他耀眼到让付锦澜几乎无法直视,而那样清雅的沈笑渊,怎么可能会和要杀自己的人扯上关系、甚至杀人灭口?

    这么想着,付锦澜心中的疑虑淡了些,笑了笑,抬手覆上琴弦,可随即却如遭雷击一般僵在了那里。

    琴旁的一块素色帕子上面沾染着的,是极为刺眼的血迹。

    付锦澜的身子有些摇晃,扶住桌子终于站稳了些,心却是凉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沈笑渊从卧房内走出来,见到眼睛依旧红肿的付锦澜,惊讶之余,笑着走过去,“王爷好些了么?”

    付锦澜却猛地后退一步,看着沈笑渊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沈笑渊脸上的笑容一滞:“你怎么了?”

    
“为什么你竟会是这种人。”付锦澜低声喃道,沈笑渊没有听清,皱眉问道:“你说什么?”付锦澜看着他,扬手将那块帕子摔给他:“那个刺客的死真的和你有关系是不是?不然这个是哪里来的?”

    
沈笑渊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帕子,无甚反应,一个字都没有说。付锦澜见他沉默,便当是默认,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你是莫哥哥的朋友,所以我也当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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