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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26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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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接过杜蘅的杯子:“我替小姐喝了,行吧?”
“去~”几个丫头喷她,婆子们也跟着起哄。
一片叫嚷声中,杜苓从茅房返回,贴着墙根,悄悄溜进了东梢间。
杜蘅的视线捕捉到那抹瘦小的身影,眸光微微一冷。
不过眨眼的功夫,杜苓就从东梢间出来,若无其事地回了席。
一顿乔迁饭,直吃到月上柳梢头,才尽兴而散。
侍候杜蘅梳洗毕,换过清爽的衣服入睡,已快到子夜时分。“不早了,睡吧~”紫苏打了个呵欠,正要摊开被褥。
静夜中,隐约有悉簌声传来。
“听,什么声音?”
“什么?”紫苏莫名其妙。
杜蘅脸色一变,忽地踏前一步,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别动!”
她嚷得那么急,动作幅度那么大,把紫苏吓得一个机灵:“怎么啦?”
“嘘~”杜蘅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噤声。伸手拔下头上发簪,握在手中,曲起右膝,弓起左腿,极慢的动作伸出手,轻轻挑起被褥一角。
一只二寸左右的黑褐色的蝎子,嗖地一下蹿了出来,从席子上一掠而过,迅速没入了墙根。
紫苏瞪大了眼珠,惊出一身冷汗:“……”
“别做声~”杜蘅先把被子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其他的蝎子藏于其内,这才把它搬走。
再悄悄地把席子揭开,底下趴着四五只大蝎子,被光一照,四散奔逃。
“这……”紫苏倒吸一口冷气:“方才明明打扫干净了,一时之间哪来这许多蝎子?”
杜蘅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睛盯着地面上一撮极细微的黄褐色粉末,指尖在墙壁上轻轻摩挲几个来回后,定在某处:“拿篓子来。”
紫苏开门出去,到厨房取了只竹篓,顺手再抄了一把铁钳,急匆匆折返。
杜蘅先是撕下裙子的薄纱衬里,把竹篓扎成喇叭形状的口,用竹篾固定住,再去接铁钳:“给我。”
紫苏握着不撒手:“我来,你到外面去。”
“听话!”杜蘅不容分说,把烛台塞到她手上:“站到凳子上去,小心它们跑出来时蜇到你。”
紫苏握紧了烛台,紧张得手直发抖。
杜蘅也站到凳子上,把竹篓搁到地上,对准墙壁,轻轻用铁钳一掀。
只见原本完整的墙壁,竟然掀开了一道三寸左右的口子,悉悉簌簌的声音蓦然放大数倍。
原来,此处的墙是中空的,里面密密麻麻挤满了黑褐色的大蝎子,怕是有上百只!
被灯光一照,争先恐后往外爬,绝大部份钻进了杜蘅事先预置在洞口的竹篓里,十几只躲过一劫,四散逃蹿的蝎子,也被杜蘅用铁钳,一一捉拿归案。
经过两人再三检查,确定再无漏网之鱼,才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直到这时,紫苏才发现,两人都已是汗透重衣,这时才感到后怕:“好险,要不是小姐机警,差点就遭了毒手!”
杜蘅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
不愧是杜荭,竟能想出在墙壁里藏蝎,这样恶毒的法子。
难怪,她一点也不着急。
这些蝎子想必是上次用毒蛇暗算她的时候,就带了进来,一直藏在杨柳院的。
“那些蝎子藏在墙洞里,为什么突然会跑出来?”紫苏百思不得其解。
杜蘅淡声道:“不奇怪,这些蝎子是喂养的,只要在地面撒上它惯用的饲料,时间一到,它自然会爬出来觅食。就象,钓鱼一样。”
“院子里全是咱们自己的人,她有什么机会来撒饵……”紫苏蓦然醒悟:“难道,是四姑娘……”
杜蘅不吭声,眼里浮起一丝悲哀之色。
万没有想到,连杜苓都被她们拉着入了伙,加入了对付她的行列。
她,做人真的很失败!
“卑鄙!”紫苏气得握紧了拳头:“周姨娘表面装得恭敬顺从,豁出去跟柳氏绝裂的架式,转身却跟柳氏联手,背后捅了你一刀。”
“不,”杜蘅冷静下来:“这事,周姨娘应该是不知情的。一定是杜荭从中捣鬼,哄骗得四儿帮她做事。”
虎毒不食子,周姨娘做一切事都为了杜苓着想,这事一经揭露,首当其冲的就是杜苓。
周姨娘,绝不会蠢得让杜苓亲自动手!
“现在,咱们要怎么办?”
“她既无情,休怪我无义!”杜蘅咬着唇,一字一句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紫苏咬牙:“跟他们拼了!”





 双目失明
更新时间:2013919 23:28:56 本章字数:6657

杜荭等得快睡着了,也没听到预想中的惨叫声。2
子夜时分,刮起了一阵风,杨柳院门廊下的两盏灯笼晃了晃,熄了。
天快亮时,杨柳院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却不是杜荭期待中丫头们的哭声,而是“咚咚咚”疯狂砸门的声音。
天将亮未亮之时,正是最犯悃的时刻,婆子睡梦中被人吵醒,老大不高兴:“谁啊,大半夜的叫魂呢?”
“开不开?”柳亭气急败坏,抬起脚狠踢大门:“再不开,老子揭了你的皮!柝”
旁边有人扯着嗓子嚷:“柳二爷来了,快开门!”
婆子唬得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刚拉开栓,门就被外力撞开,她一个不防备,被撞得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柳亭还不解气,照她胸口就是一脚:“操你姥姥,开个门也这么磨叽,活腻味了?枧”
婆子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直哼哼。
柳亭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闯进了院子,站在庭院里,口口声声嚷着:“二姑娘呢,快叫她出来!”
门口这一通闹,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都被惊醒,纷纷亮起了灯,披了衣服出来瞧个究竟。
冷不丁见院子里竟然杵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声四起。
怦怦怦,一通门响,各人又都缩回了房中。
“这个时间,”白芨急匆匆穿了衣裳,重新出来:“柳二爷怎么来了?”
柳亭一眼扫过去没见着杜蘅,拉长了脸:“叫二姑娘出来!”
“吱呀”一声,紫苏拉开了门,走了出来:“半夜三更的,谁在外面吵吵?”
柳亭说着,直奔东梢间而来:“死丫头,给小爷闪一边去!”
“你想做什么?”紫苏双手撑着两边门框,挡在门口不许他进:“里面住的可是舞阳县主!你硬闯进去,万一传出去毁了县主的闺誉,担待得起吗?”
“滚开!”柳亭心头焦躁,伸手把她扒拉到一边,喝道:“延误了治疗,大少爷若有个三长二短,你担待得起吗?”
“大哥怎么啦?”清润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
“大少爷被毒虫咬了,现如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老太太打发我过来叫你。”柳亭到底不敢真的闯进屋去,站在走廊道。
灯光亮起,一抹纤瘦的身影映在窗户上。
“父亲怎么说?”杜蘅的声音,如一汪清泉,潺潺流动,冲走一切躁动。
柳亭渐渐冷静下来:“姐夫入宫侍值,正好不在家。”
紫苏折返进去,伺候她穿衣。
杜蘅又问:“什么时候出的事?”
柳亭不耐烦了:“问那么多做什么,赶紧穿上衣服走人是正经。”
“不先问清楚了,怎么能对诊下药呢?”杜蘅依旧是不急不慢。
“我也是刚刚得的消息,”柳亭只好捺着性子,答道:“具体的情况不知道,麻烦二姑娘快点,时间耽搁不起。”
一会功夫,打开门走了出来。
一身素白衣裙,头发只简单地挽个髻,用一根簪子固定,大部分乌丝垂下来黑云似地散在肩上。
“走吧。”杜蘅越过他,径直朝外走。
这边杜荭听得杨柳院乒乒乓乓动静闹得不小,打发了丫头过去打探,不料带回来的竟是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杜荭不信:“中毒昏迷不醒的,不应该是二姐吗,怎么会变成大哥?你们一定是听错了!”
“不会错的,这会子柳二爷正领着二姑娘赶着往松柏院给大少爷瞧病呢!”霍香小声道。
杜荭气得掀翻了桌子:“岂有此理!”
咣当,哗啦几声巨响,杯盘碎了一地,污水横流。
却,没有一个人敢动,也不敢吱声,屋子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处于盛怒中的杜荭,没有人敢去招惹她。
“有内奸!一定有内奸!”
这个局设计得天衣无缝,若非事先得知消息,绝对逃不掉!
偏偏,杜蘅就是躲过了!
不止躲过了,还反过来将了她一军,给杜松下了毒!
最最可恨的是,居然还装得若无其事,去给杜松治病!
这简直,就是比当众摔她耳光更让她难堪!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荭愤怒之极,在房里快速地来回走动,踢得碎瓷哗啷响:“是谁?哪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敢坏我的事?”
霍香胆颤心惊,忍不住出语提醒:“小姐,地上有碎瓷,小心割伤脚……”
杜荭忽地停下来,二指夹着她腰间软肉,用力狠拧:“下作的小昌妇!见二姐当了县主,想要巴结逢迎,所以出卖我,对不对?”
霍香痛得小脸煞白,也不敢挣扎,颤颤惊惊地求饶:“没有,我没有~奴婢打小就伺候小姐,死也不会出卖主子~”
“不是你是谁?”杜荭拧得累了,松开手,从针钱笸箩里拈了一枚绣花针,在她眼前一晃:“快说,说不出来一样是死!”
霍香吓了一大跳,顾不得满地碎碴,扑通跪倒在地,胡乱嚷道:“是,是,四,四姑娘!”
“胡说!”杜荭眉一挑,冷笑:“四儿那傻蛋,根本不知发生什么事,怎么可能告密?”
“奴婢的意思,”霍香勾着头,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会不会四姑娘没找着机会,把药粉撒进去?又或者她胆小,没敢撒或撒得不够?”
“哼,算你会说话!”杜荭抚着下巴,沉吟片刻,把绣花针扔进笸箩。2
霍香如逢大赦,急忙爬起来,也不敢抹泪,垂着手站着。
看着一屋子大气也不敢喘的丫头,杜荭没好气地骂道:“杵着做什么,拿着月例吃干饭的?还不把屋子收拾了!”
正骂着呢,杜荇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听说了吗?大哥中了毒!”
“刚知道。”
杜荇惊疑不定:“不是说这次把握十足,一定可以整死她吗?怎么那贱人毫发无伤,大哥却躺下了?”
“蠢货!”杜荭憋了一肚子火,推开她往外跑:“现在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还不赶紧去松柏院,省得那贱人动手脚!”
“哦,对!”杜荇蓦然醒悟,慌不迭地掉头追上去:“三儿,等等我。”
松柏院里灯火通明,院子里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却安静得针落可闻。杜松面色乌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柳氏披头散发,跪在床头,哭得死去活来:“儿啊,我的儿啊~”
杜老太太面沉似水地坐在床边,听到焦燥时,忍不住大声喝诉:“闭嘴!你还有脸哭?松儿要有个好歹,我第一个不饶你!”
正闹轰轰乱成一团,忽听有人嚷了一句:“二姑娘来了!”
人群呼啦一下散开,给杜蘅让出一条路来。
老太太喜不自禁,霍地站了起来:“蘅丫头,可把你盼来了~”
“祖母~”杜蘅急步上前行礼。
“还行什么礼啊?”老太太拉着她往床边走:“快,看看你大哥。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变成这样了,教我……”
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一片,老泪纵横。
杜蘅轻声安抚道:“父亲不在家,你就是咱家的主心骨。你可不能慌,你一慌,大伙可就全乱了。”
“不慌,我不慌。”老太太强做镇定:“不过给虫子咬一口,没什么大不了。”
锦屏搬了张小杌子过来,杜蘅在床边坐了,探身看了眼杜松紫黑肿涨成猪头的脸,秀眉立刻蹙了起来:“都肿成这样了,怎么才来找我?”
当归跪在地上,哭着道:“本是丑时咬的,小人立刻飞奔去禀老爷,哪知老爷刚好当值,并不在家。小人不敢做主,一边派人去鹤年堂敲门,一边就回了柳姨娘……”
“丑时?”老太太登时大怒:“等我知道时已快卯时了,整整拖了一个半时辰!”
柳氏哭着辩道:“我一接到消息,头都没梳立刻就来了!怪只怪该死的蔡田,竟然不在。高三山又正好出急诊,也没说去了哪,一时找不着人!我没办法,只好让人赶了车,去城东接蔡田……”
这一晚杜谦入宫侍值,蔡田回了家,剩下唯一一个大夫,又半夜来了急诊病人,给接去出诊出去!
事情就是这么巧,杜松偏就在这一晚,就被毒虫咬了!
她徒有百般机巧,苦于不懂医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又怎么会禀到老太太跟前,出面去求那个连看一眼都觉得胸闷的贱丫头?
“你,你个猪油蒙了心的蠢婆娘!”老太太大怒,指着她大骂:“放着家里现成的名医你不找,偏舍近求远,转半个临安城去找祭田!你,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柳氏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大少爷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他哪怕掉根头发,我都觉得心疼!难道,我还能害他?”
老太太哆嗦着手指,指着她:“松儿要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你害的!”
这两人吵闹的时分,杜蘅已找开药箱,取出一柄薄薄的锋利小刀,在烛火上炙烧片刻,切开了伤处皮肤。
两手挴指按压伤口附近,用力挤压,一直到粘稠腥臭的黑血,变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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