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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毒妃狠绝色-第164部分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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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皇后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骂道:“你活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那夏雪花骨朵一般鲜嫩的人儿,哪能给你这逆畜糟踏!”
卫守礼哭丧着脸:“他们瞧不上我不要紧,不该连您老人家也骂进去!说我们卫家,不过仗着姑母的裙带关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说,说……”
说着,他怯生生地望着卫皇后,欲言又止。
卫皇后柳眉倒竖:“还说什么?”
“他还说,要我小些心。姑母牝鸡司晨,后宫干预前朝之事,早晚要招来弥天大祸……”
卫皇后被踩到痛处,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夏家欺人太甚!”
今日恰好陈朝生当值,得了传唤提了药箱匆匆而来,走到门边,听得里头卫皇后咬牙切齿:“好个夏正庭,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回暗里与燕王勾结,本宫尚未追究。这回更是变本加厉,明知卫家只这一条根,竟敢把守礼打成如此模样,若不严加惩治,难消本宫心头之恨!”
卫守礼乘机道:“严加惩治倒不需,只请姑母做主,把夏雪指给侄儿为妻,侄儿就心满意足了!”
陈朝生一愣,下意识地停步不前。
夏雪若嫁了卫守礼,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地牛粪上了。
卫皇后骂道:“呸!没性气的东西!堂堂国公府的世子爷,要娶什么样的媳妇不能有?被人打成这样,竟还不死心!”
“我不管!”卫守礼在地上打滚:“姑母一定要给我做主!夏家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姑母面子!他要好好说倒也罢了,偏一顿棍棒将侄儿打了出来!我若是退让,人家还只当我们卫家怕了他夏家!常言道,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侄儿我今日就要替卫家争这口气,非把那丫头片子娶到手不可!”
卫皇后气得打颤:“这会知道要争气啦,早干嘛去了?夏正庭镇守南疆,手里十万兵马,便是姑母也要忌他三分!你这逆畜,谁不好惹,偏要去惹他!”
卫守礼一咕鲁爬起来:“我这也不完全是在胡闹,也是替赵王殿下着想!你想啊,只要我娶了夏雪,还怕夏正庭不跟咱们一条心?有了夏正庭手里的十万兵马的支持,何愁赵王殿下大事不成?”
“胡说!”卫皇后冷了脸叱道:“朝中大事,岂容私相授受?”
“好,咱就不说政事,只谈家事!”卫守礼知她已经心动,笑嘻嘻地拿出杀手锏:“侄儿好容易收心养性,想正正经经地娶个媳妇成家过日子。姑母若是不肯成全,我就一辈子不成亲,让卫家绝后!”
卫皇后气白了脸:“逆畜!”





 祸事不单行(七五)
更新时间:20131120 0:46:42 本章字数:5503

碧波见太医久久不至,正要派个人去催请,出了门却见陈朝生站在院中,心知他必是听到了些话音特地站在外面避嫌,也不说破,笑着打起帘子:“陈太医来了,娘娘正在里头等您呢。 ”
陈朝生感激一笑,拎着药箱往里进。
姑侄二人便都住了口。
“参见娘娘。”陈朝生只做不知,躬身道:“不知娘娘凤体何处违和?”
卫皇后叹了口气,瞪了卫守礼一眼:“是这不争气的逆畜。辂”
陈朝生上前查视了一翻,道:“请娘娘放心,世子脸上看着吓人,其实只是些皮外伤,将养几日便好了。”
开了药箱,拿出干净的棉布蘸了温水替他清洗脸上淤血。
因天气寒冷,破皮之处早已结了痂,任是手法如何轻柔,也免不了扯得生疼,重又流出血来娴。
卫守礼又有心想博皇后同情,更是扯开了嗓子不要命地嚎:“痛痛痛!你***轻点,想杀人啊?”
“不要理他,这小子就是欠修理!”卫皇后冷笑。
陈朝生不想搅进事非中,麻利地处理好伤口,留下一盒药膏,拎起药箱:“回去后勿沾生水,早晚以此膏涂抹两次,不日便可痊愈。”
卫守礼抚着脸,勿自问个不休:“这劳什子药膏有没有用,不会破相吧?”
“不会,”陈朝生陪着笑,再三保证:“这是下官祖传秘方,生肌护肤最是有效,还有养颜之功。”
“哼!”卫守礼将药瓶揣进怀里,骂道:“老子姑且信你一回,偌若不小心留了疤,小心你的狗头!”
陈朝生敢怒不敢言,匆匆告辞而去。
“姑母!”卫守礼拉着她的衣袖,撒着娇:“你就成全了我吧,嗯?”
卫皇后垂眸看他,见他原本白玉似的脸上破了好几道口子,青紫交错,益发显得可怜,不由心软:“不就是一个女人,哪里值得你这般拼命!”
卫家当然不止卫守礼一个儿郎,不会因他不生子,便真的绝了后。
但只有他才是卫皇后嫡亲的侄子,其余不是一个娘生的,终是隔了层肚皮。
守礼上头本有个兄长,名唤守信。便是因为望子成龙之心太过殷切,诗书礼仪,骑射弓马样样都得习练,结果不慎从马上摔下来折了脖子死的。
国公夫人吓怕了,剩下这个守礼长得又玉雪可爱,便有些因噎废食,什么也不许做,生怕磕了碰了。打小起,再怎么瞎胡闹,也舍不得重责了他,纵得他无法无天,养成了这纨绔的性子。
若是牺牲了一个夏雪,可以换来守礼的成长,卫家的子嗣,这门亲事就值得一谈。
她是一国皇后,在她眼里不论哪家的闺女嫁到卫家,都算不得吃亏。
何况正如守礼所言,胳膊都是向内拐的。
卫夏两家若真做了姻亲,夏正庭难道还会舍赵王而去扶燕王不成?
卫守礼眼睛一亮:“姑母这是答应了?”
“混帐东西!”卫皇后骂道:“这又不是本宫一人说了便算的事,还得听听平昌侯府怎么个说法不是?”
言外之意,就是答应替他出面了。
卫守礼大喜过望:“多谢姑母!”
“八字还没一撇呢,别忙着谢。”卫皇后道。
“姑母亲自出面,已给足侯府脸面,他若再不识抬举,就休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了!”
“你懂什么?”卫皇后看他一眼,冷笑道:“强扭的瓜不甜,总得让他们心甘情愿才好。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卫守礼就是团稀泥,有心想把他糊上墙,还得看机会。否则,夏家若真的硬拗着不点头,她难道还真能为这事,求皇上把夏正庭的兵权夺了不成?
卫守礼一点就透,当即心领神会:“姑母放心!有现成的例子摆在前头,大不了侄儿豁出这张脸不要,绝不让姑母为难就是!”
看来得双管齐下,回去就把这名声坐实了,逼得夏家骑虎难下,夏雪除非削了头发做姑子,不然就非得求着他娶不可!
“又犯浑了!”卫皇后假意生气,斥道:“回去给本宫好好养伤,不许再惹是生非!再让本宫听到你出入花街柳巷,必打折了你的腿!”
“行行行!”卫守礼自然是没口子答应:“我有了京城第一美人做媳妇,那些个庸胭俗粉,哪里还瞧得上眼?只要这回如了我的愿,保证洗心革面,替卫家光宗耀祖!”
卫皇后啼笑皆非:“小祖宗,你不闯祸,本宫就阿弥陀佛了,哪敢指望你光宗耀祖?”
卫守礼胡吹大气:“姑母休要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弄不好,明年考个状元给你瞧!”
卫皇后给他逗得噗哧一笑:“你要能考个状元回来,别说是侯府的千金,便是公主,娶回来又有何难!”
夏季本还想瞒着许太太,哪知卫守礼大闹坤宁宫,半日功夫已弄得街知巷闻,连夏风远在五军营里都听到了风声。
他从军营中回来,连衣服都不及换,直奔正房。
还未进门,就听到夏雪哭哭啼啼,许太太正在教训夏季:“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嫡母?这么大的事,居然瞒得水泄不通,是不是要等卫家的花轿上门,瞒不住了再通知我?”
“不敢~”夏季跪在地上,满面惶恐:“姓卫的是个泼皮,满嘴的污言秽语,儿子怕污了母亲的耳。想着给他点颜色瞧瞧,把他打疼了便再不敢登门。谁知道……”
“谁知道那无赖竟变本加成,不止闹得满城风雨,还去求了皇后娘娘!”夏风接过话头,走了进来:“这事,实是大哥鲁莽了。应该拿好话稳住他,不该与之动手,更不该伤了他的脸面。他现在没理也变成有理,咱们反而处于下风!”
夏季苦笑:“是我想得不周。”
夏雪尖叫:“你一句想得不周,就要陪上我的一生,没门!谁想嫁谁嫁,我反正绝不进卫家的门!”
许太太被她吵得头疼,怒叱一声:“女孩子家家,没规没矩!嫁人二字,也是可以挂在嘴边胡乱说叨的?”
夏雪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管,我反正宁可死也绝不嫁给姓卫的那个泼皮!”“都是姓萧的那个王八蛋!”夏雨咬牙切齿:“若不是他,四妹也不会摊上这破事!”
“哼!”夏雷握紧了双拳:“说起来,都怪杜家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要不是她勾搭上了姓萧的王八蛋,成天与咱们家做对,事情何至到这步田地?”
夏风面色发白,一声不吭。
夏雨与他感情深厚,忙把话题岔开:“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看那泼皮一定还会再来,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想个法子,看怎么对付那泼皮。”
“他敢来,我打断他的腿!”夏雷眼一瞪。
“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公然跟卫皇后做对了?”夏风眉一皱,很不喜他事事用武力解决的粗暴。
“他不仁,怪不得我们不义!”夏雷怒道。
夏季冷哼一声:“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惹火了我,休怪我绝了他卫家的后!”
“不可!”夏风正色道:“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就算不是咱们做的,旁人也要疑到咱们头上。切不可授人以柄!”
“这也不成,那也不许,依着你,难不成眼睁睁看着四妹给他糟踏?”夏雷负了气,怒道。
“呜呜,你们都别管,让我死了算了!我死了,看他还怎么闹?”夏雪说着,就要往墙上撞。
唬得孟氏张开了臂,将她死死地抱住,苦口婆心地劝:“我的好妹子,你咋下得去手哦?这要是磕破一点皮,可不让人心疼死了?别着急,这不是都在想法子嘛?别说是个泼皮,就是个王爷,只要你不愿意,大家也舍不得你嫁啊!”
“我的意思,”夏风看着一屋子神态各异的人,叹了口气,掷地有声地道:“武力,只是山穷水尽时才用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不宜与皇后撕破脸,真到了要撕破脸时,就不能畏惧!我们平昌侯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说得好!”许氏击掌赞道:“只要你们兄弟齐心,区区一个卫守礼,何足道哉?”
夏家几兄弟,都被这席话说得热血澎湃起来。
然而,澎湃归澎湃,解决之法还是没有。
一直没吭声的纪氏,小心翼翼地插言:“要不,咱们对外宣称,四妹已经许了人家了,如何?”
“这个主意好!”夏雨年幼,头脑简单,立时便鼓了掌道:“四妹许了人,他卫家权势再大,也不能强娶人妻吧?”
“糊涂!”夏季轻哼一声。
夏风也摇头,道:“不妥。”
见夏雨眼中显出迷茫,叹一口气,解释:“倘若他反问一句,四妹既已许了人,为何卫守礼登门求亲时不说?又或者,他向咱们索要婚书,咱们一时间又上哪里拿给他看?”
“就说当时气昏了头,没有明言就是。”夏雷不以为然:“至于索要婚书,他应该还没这个脑子!退一步讲,就算他要,凭什么咱们就一定要给!”
“他没脑子,不代表卫家人也没有脑子。”夏季皱眉,冷冷驳斥:“卫守礼要婚书,咱们可以不给。倘若是娘娘或是皇上出面要呢,你难道也能不给?不给是欺君,拿不出来,也是欺君!造个假的,查出来了还是欺君!”
夏雷无词以对,狠瞪纪氏一眼:“没这个脑子,就闭上你的嘴!少在这里胡咧咧!”
纪氏羞得满面通红:“我,我也是心疼四妹~”
“还敢犟嘴?”夏雷扬起巴掌做势欲打:“瞧瞧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是不是要害得大家都送了命,你才满意?”
夏风忙上前握了他的腕:“二哥!”
纪氏当着弟妹妯娌的面挨打,失了体面,哭道:“呜呜,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
夏雷愈怒,扑过去要打人:“这丧气娘们,老子还没死,你哭个什么劲?”
许太太也怒了:“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乱是咋地?要打回屋去,打死一个少一个,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见她动了真怒,夏氏几兄弟个个噤声,便连纪氏也不敢再哭,只有夏雪不管不顾,红着眼睛,窝在孟氏的怀里,嘤嘤低泣,其声凄婉,闻者鼻酸。
许太太对她寄予厚望,捧在掌心养大,如何不心疼?
长叹一声:“别哭了,无论如何,母亲都不会让你嫁给这个泼皮!”
不止是夏雪委屈,平昌侯府也丢不起这个人!
看一眼夏风,吩咐:“给你爹修书一封,走军中的路子,用八百里加急送过去。”
夏雪一听,这事要惊动远在南疆的父亲,心头那颗大石方才落了下来,露出一点笑靥:“还是娘疼我~”
这一笑,周身艳华浮动,当真是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夏季心头微凛,暗道一声:红颜祸水!
夏家本以为,卫守礼闹了这一通,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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