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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一品女大夫-第61部分

小说: 一品女大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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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脉一般要有孕两月才明显,可是程曲莲本就特意留意此事,她出宫后,每日都会探查自己的体温,高温不退,又并非是高烧,等出宫半个月后,月事没来,程曲莲就把到了自己微弱的滑脉。

没人去问程曲莲孩子的父亲是谁,慕氏从宫中回来后,特意去打听宫中的各种消息,阿莲独宠后宫,引得前朝后宫议论纷纷,慕氏早就知晓的,这孩子是谁的,她心底自是有数。

程曲莲很宝贝这个胎,她与德宗*房,从未喝过避子汤,她一直想着可能会有孕,直到最后一次才终得孕,不管德宗人品如何,这个孩子都是她的宝贝。

确定有孕后,程曲莲就决定避开太后的耳目,若是让太后知晓她有了龙胎,那定是不会留着这个孩子的。

太后留了一个太监在京郊,程曲莲打算以去南疆的名义避开,程曲莲要去的是神秘的南疆,太后知道要跟住程曲莲是很难的,也知晓看住慕氏,就不怕程曲莲不回来。

文太后在程曲莲出宫的第二天就召来赵太医询问是否有把出滑脉,赵太医早前就得过文太后的吩咐,也确实没有把出滑脉,文太后听了赵太医的话才真正放下心来。

六月底,程曲莲害喜的症状严重,再呆下去可能会被太后留下的眼线看出来,她是时候离开了。

燕鸥是不能离开的,他现在是全权掌握了程家大房在外面的生意,东市药铺合到了西市药铺,还有玻璃窑的事,都是燕鸥在管。

慕氏身边也还是要留人的,扶桑和艾菊谁留下,程曲莲由她们自己选,不过有一个要求,跟着她去的人,必须与灰喉成亲。

太后是知晓程曲莲身份的,若是孩子挂在她的名下,太后就会有联想,以她宁可错杀不会放过的性格,会给孩子带来极大的危险,所以挂在灰喉夫妇的名下是最好的选择。

当程曲莲当着四个贴身伙伴的面说出这个打算时,灰喉的眼睛都闪闪亮了,他盯着艾菊,眼里射出灼灼的火光。

艾菊被他盯着心里发毛,反瞪了他好几眼,灰喉却笑眯眯地回应她。

程曲莲让他们先回去考虑一晚,第二天再给他答复。

艾菊和扶桑出了门,扶桑对着艾菊莫明地笑了笑,然后就顾自走了,艾菊想追上她,衣袖却被扯住,回头一眼,正是那化身为狼的灰喉。

“小菊。”灰喉嘻嘻笑着说。

“叫什么叫!”艾菊回得凶巴巴的,脸上却红了起来。

灰喉涎得脸凑近了,小声地说:“俗话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做少爷的小妾没什么好的,跟我成亲吧。”

“谁…谁是鸡头,你又不是鸡!”艾菊的脸更红了。

灰喉又嘻嘻笑着说:“我有鸡,小**。”

“流…。流氓!”艾菊捂着脸跑了。

灰喉摸着鼻子,看着艾菊飞奔而去的背影喃喃地说:“你到底是答应啊还是不答应啊。”

“哈哈哈~~~”灰喉的身后传来一阵笑声,他回头一看,慕氏程曲莲和燕鸥都一脸开心地盯着他,他脸皮再厚也不禁红了起来,带着窘意走到她们身边挠头说:“小的想娶艾菊,少爷将她配给我好不好。”

程曲莲笑着说:“艾菊有什么好,跟个管家婆似的,话又多,还是扶桑好,公子我决定将扶桑嫁给你。”

灰喉脸一下子就变了,拼命地摇头说:“艾菊很好,小的就只要她。”

“哦,她哪里好了,你倒是说说。”程曲莲问他。

灰喉涨红着脸,小声地说:“哪里都好,怎么看都好。”

“哈哈哈哈~~~”程曲莲笑得肚子都痛了,她指了指后面,示意灰喉回头看,灰喉马上扭了头,看见艾菊又羞又窘地站在他的后面,扶桑站在她的身边,也是笑意盈盈。

众人再笑,灰喉和艾菊都羞得恨不得钻地洞了。

隔天,慕氏出面为灰喉和艾菊办了场简单的亲事,时间仓促,亲事很简陋,但各人送的礼却是很重的,慕氏送了两副很重的金头面,程曲莲给了一千两银子,扶桑和燕鸥也各封了礼。

礼太多的后果是,艾菊坐在财宝堆里数了整整一晚上的金子和银子,灰喉悲摧地坐得睡着了。

第二天,慕嬷嬷亲自去收贞洁帕时看见上面干干净净的,当时就呆了,然后再一看抱着银子呼呼大睡的艾菊,再看合着衣睡的灰喉,她当场就笑得肩膀抽抽的,转身出去就将这事讲给慕氏听,正好程曲莲也在,都笑得合不拢嘴,等艾菊和灰喉来请安时,又一通好笑,灰喉当场黑线了,艾菊却是喜滋滋地给送了重礼的诸人一一行礼,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的最后,灰喉请完安后,直接将艾菊拎回屋子补洞房了,白日喧yin哪白日喧yin。

七月初七,乞巧节,程曲莲带着灰喉和艾菊悄悄离开,没有人去送她们,慕氏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眼眶红红掉眼泪,慕嬷嬷陪在她的身边安慰她。

同一夜,德宗坐在御书房外花园的星空之下,夏夜蝉鸣蝈蝈叫,他已连续工作了一个多月,没有踏进过后宫,也没有回过承乾殿。

朝中的各个大臣被德宗疯狂工作害得苦不堪言,奏折批得很快,一事接着一事,整个大赵朝政事,居然前所未有的高效率了起来,虽然明着一月有三休,但德宗都不休息,大臣们又怎么可以休息,天天都上朝议事,朝后还要进两仪殿议事,有些年纪大的大臣都病倒了,头发花白的几个大臣干脆上了折子乞骸骨,他们还想要老命,还是趁早告老还乡吧。

直到七月初七,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民间单身的男女会相约在这一天在夜间出游,德宗在下午时,看着沙漏,呆了很久,然后散了朝会。

从两仪殿议事堂出来,德宗开始坐在花园中,看着夜色慢慢降下,星星点点亮起, 上弦月从东往西移动,花影枝叶,更加显得心的凄凉。

又是坐了一整夜,高公公看着德宗呆坐一整夜,暗地里的表情,是轻视的,不屑的,也许是深夜以为无人看见,高公公站在德宗身后时,并没有刻意地掩饰自己的表情,可是他却不知道,有一个影卫,正站在德宗的对面阴影角落里,仔细地观察着高公公。

等天亮后,高公公下去歇息,德宗也躺在御书房里间的床上,影卫无声无息地落下,跪在德宗的身边,将观察的结果禀告给他。

德宗冷笑着,说:“派影二专门跟着小高子,给朕查清楚他听命于谁。”

影一退出,德宗脸上由愤怒慢慢地转为悲哀,从他出生起,高公公就陪在他的身边,三十年,他从不曾想过高公公会有背叛他的一天,若不是阿莲留了话给他,他也不会怀疑到高公公。他轻轻地说:“帝王称寡,一生道孤。”

德宗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块白色的棉帛,上面写着一行秀丽的字:高公公可疑。

这块棉帛上还沾了些污渍,是德宗从假山缝隙中发现的,是程曲莲出宫后的七天,德宗半夜游走到了毓庆宫的假山,坐在了他与程曲莲最后一场欢爱的地方,当他摸着程曲莲曾摸过的假山石头无意间看到的。

白色的棉帛,那一夜,程曲莲穿的衣服料子,只有德宗才知晓是谁写下的这一行字。

德宗将棉帛放在自己贴近心口的地方,沉沉睡去。

程曲莲主仆三人,出了京城,绕着运河行了半个月,路上一再确认无人跟踪,她们才在江南一座小城安置了下来。

大成四年冬末,燕鸥将早已备好的药交给看着慕氏的太监,送进了寿康宫,此药需要连服半年,所以程曲莲就以此为借口,继续留在“南疆”制药。

大成五年三月,程曲莲在江南,生下一个六斤重的男娃,取名,猪头三。对外一直称是艾菊与灰喉的儿子,灰喉跟程姓,猪头三的大名叫程小灰。这一年,程曲莲做了自己儿子的干娘。程小灰有两个娘和一个爹,他是一个出身很平凡的孩子。

大成五月七月,程曲莲回到了京城,重新以男子的身份,再次回归,他回归的消息一传出,整个京中哗然,德宗听到这一条消息的时候,手中的茶碗落到了地上,摔得破碎。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强势回归

第一百零六章 强势回归

第一百零六章 强势回归。

一回京,程曲莲就带着慕氏回了京,她另置了一个五进的宅子在朱雀大街的东边,与西边相对,是权贵不屑住但富贵商户们爱住着的地方。

这座五进的宅子面阔五间20间房子,是属于大五进的宅子,与乡间的五进宅子完全不可同日可语,第一进是临朱雀大街的一幢二层木楼,二进是走马转心楼,后三进是平房。第三进是仆人们住的,第四进慕氏与程曲莲以及贴身的嬷嬷丫环小厮们住着,第五进用作库房以及药房。

这座宅子花去了程曲莲七千两银子,这还是因为位置离得东区远了些才会如此便宜,靠近皇宫的地方,压根就有钱也买不到。

程曲莲的正六品殿前太医身份一直没有撤消地,德宗不发话,太医院的人自然也不会去了程曲莲的身份典籍,所以程 曲莲回归后安顿好后就去了太医院报道,同时也是作为回归的一个公告。

太医院的人看见程曲莲,个个都一副见鬼的模样,太医院守着门的陈伯先是一愣,然后激动地对着程曲莲说:“小莲儿,回来了!”

“哎,陈伯好,曲莲回来了。”程曲莲对着陈伯开心地笑了一下,在这太医院里,陈伯地位最微,却是待她最好的人之一了。

再往里走,有好几个医监都呆在原地,看着程曲莲,其中一个医监突然反应过来,腾腾地往里面冲,向王院卿和张院使等人报信去了。

程曲莲对周围讶异的目光都视若无睹,去了办事的大厅里,对着管着殿前太医的御前太医们行礼问候。

很快地,王院卿也出现了。

若是其他人的脸上的表情是见鬼,那王院卿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称为是见阎罗了,他脸色都花白了,手指着程曲莲抖擞着,眼睛瞪得极大极大,程曲莲很是担心他的眼珠子会不小心掉出来。

“曲莲见过院卿大人。”程曲莲规矩地了行了礼。

一句话,将王院卿从阎罗殿震回来了人间,他晃了晃脑袋,将脸凑近程曲莲,仔细看了看,反复地看了看,突然说:“老夫看你脸色黯淡,帮你把一把脉吧。”

程曲莲微微地一笑,淡定地将手伸出,任由王院卿把脉。

过了两年的发育,程曲莲的外表再怎么掩饰,也还是更像阿莲一些,她女子之相了很难完全掩住,王院卿曾多次接触过阿莲,定是会怀疑她的身份,所以在进太医院之前,她早已服下了药物,可以改变尺脉中的沉相,显出男子之脉相。

王院卿把了好久才松开手指,他脸上疑色没有完全消去,但作为一只老狐狸,他很快就摆出了一副笑脸,并当众宣布晚上设宴庆祝程曲莲的平安回来。

王院卿一出门,就派了贴身的小厮去了宫中,很快了,德宗和高公公就收到了消息。

这么多年,德宗早已认定程曲莲已死,他听到程曲莲还活着的消息,当场就打碎了茶碗,让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

“召…”德宗吐了一个字,然后又停了,他盯着地上的碎片,然后让人收拾了地上的残片,没有对程曲莲的事说什么。

程曲莲出宫前就已和文太后对好了借口,以为文太后出门一味珍稀的药材为名以解释这么多年不出现的原因,虽然不能完全解释为什么她去采药却要连慕氏等人都瞒着的事,但既是太后那边的事,又有几人敢多嘴。

正是因了这个借口,程曲莲在第二天就收到了文太后召她进宫献药的口谕。

寿康宫内,程曲莲为太后行了针,经过一年多的药方调理,文太后体内的寒毒已经从骨髓里逼出,程曲莲行针是将毒逼到手掌与脚掌中去,最终拔出,不过程曲莲知道太后若真的不需要她治病,定会斩草除根的,所以治疗时已留好了后手,此事,太后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她们俩人处于微妙有平衡状态。

“要不要哀家为你夺回大宅子?”文太后半躺着,卷碧从毓庆殿回来了,正呆在太后的后面忽闪忽闪地看着程曲莲。

“谢太后的隆恩,曲莲无意再坐回大宅,他们狠下心赶走母亲,曲莲与他们已恩断意绝,不再有任何纠葛,那宅子,就当是曲莲送与祖父与二叔的。”经历了这几年几次生死存亡,程曲莲已看透了很多。

文太后抬眼看了看程曲莲,说:“你倒是看得开,只是…”她停了停,才接着说:“情爱之事,若是也能看得开,那便也好了。”

程曲莲知道太后担心她还心慕皇上最后会说出实情,那么太后手上最大的把柄就属于无用之物,所以她直接说:“太后,情爱两字,从曲莲出宫那日起,便是一生与我无缘了。”

“若是皇上忘不了阿莲呢?”文太后又紧追着问。

程曲莲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凄凉,阿莲,只不过是德宗心中的一个玩意罢了,若是真会怀念,也不过就是遗憾这个玩意还没玩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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