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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金姬玉涅-第73部分

小说: 金姬玉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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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的族长快快免礼。”说着,孝玉又不解地对阿的族长问道:“为何这些天不见族长在府邸内?而尼玛布鴭将军又告知说你在不久前失踪了,派出的士兵遍寻不找你的踪影。”
“启禀皇后娘娘,在一个月前,我忽然得了一种怪病,身上流出脓疮,腥臭不已。得知皇后娘娘前来布拉山要与阴国人谈判,怕会让娘娘您引起不适,所以不告诉任何人就离开了日喀拉雅城,在深山里面住了一些时日,等身上的怪病消失了,方敢回来。”阿的族长说着,脸上抽了下,抬起头,眼睛依旧呆滞地看着孝玉皇后。
“原来是这样。”
于是孝玉叫开了格桑,让阿的族长走过来。
“阿玉!!”
“伊丽莎”
从马车上走下来的伊丽莎与等候着的孝玉相互呼喊起对方来,紧接着,两人一同走上前去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伊丽莎,好久没见,你真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握住伊丽莎的手,孝玉眼中泛着泪花,开心对她地笑道。
“阿玉,你也是,即使生了孩子还那么年轻漂亮,这让我也有些嫉妒起来了。”伊丽莎亦望着她,笑着说道。
看着眼前欢笑着亲昵交谈的两个女人,智爵士脸上也是微微地一笑,一时便忘记了肩膀上的痛楚。
“阿玉。”
听到曾经非常熟悉的声音,孝玉转过头去一看,一时便惊呆住了。
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人,孝玉不由地抬起手捂住了嘴鼻,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流下来。见此,伊丽莎连忙把她抱住,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哭就哭出来吧,不会有人看到的。”听到伊丽莎说的话,孝玉便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轻声地哭泣起来。
伊丽莎轻抚着孝玉的背,小声说道:“哭了以后就不许再哭咯,要不然被你们的朝臣们看到,就会嗤笑你的。”
“嗯。”
孝玉轻声应道,然后赶紧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对伊丽莎露出了个笑容,说道:“伊丽莎,谢谢你,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孝玉拉起伊丽莎的手,转身朝身后的日喀拉雅城走去,分别站立两旁的尼玛布鴭、尼玛布丹、鞠敕毅仁、阿的族长与格桑等人,纷纷俯下身向这位远道而来的阴国女皇鞠躬行礼起来。
就在将要走过阿的族长面前的时候,阿的族长忽然把手伸进宽大的衣袖里面,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小短刀,朝伊丽莎猛刺了过去。
“皇后娘娘小心。”
一直看着阿的族长的格桑抽出腰间的长剑,上去格挡住了刺向阴国女皇的短剑,然后用力一脚把他踹翻在了地上,横挡在了孝玉皇后面前。
被智爵士拉到身后保护着的伊丽莎惊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阿的族长,对孝玉问道:“阿玉,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他要舀刀刺杀我?”孝玉没有回话,只是看着站在伊丽莎身前的智爵士,感觉心中被什么刺了一般痛楚。
“阿玉。”
伊丽莎又叫了一声呆愣中的孝玉。
这时,坐在地上的阿的族长舀起掉在地上的短刀,又摇晃地站了起来,正准备又向伊丽莎刺过来时,突然,从马车那边传了一阵密集的火枪声。只见阿的族长头部、胸部各中数弹,从伤口小孔流出来的血顿时染红了身上的白色长袍。他双目圆瞪地看着惊恐不已的伊丽莎,便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族长大人。”鞠敕毅仁哭叫着,上前跪在地上,双手扶起躺在地上的阿的族长,紧紧抱在怀里,任由流出来的血也把他身上的衣服染红,抬起头朝天大吼起来。
看着鞠敕毅仁怀中至死都双眼紧睁的阿的族长,在场的众人都变得默不作声起来。




☆、第九十五章叛逆之人

“鞠敕毅仁,格桑,阿的族长的遗体就由你们一同火化,然后把骨灰撒到雅鲁湖内,让他魂归这片大地上。”
“是,皇后娘娘。”
燃烧的红色火焰将穿着白色素衣的阿的族长吞噬着,直到他化为青烟,化为了灰烬,才停下它那炙热的利齿,渐渐地熄灭下来。
鞠敕毅仁双眼通红地跪在灰烬前,双手捧起阿的族长的骨灰,把它放入身旁的小瓷坛里面,待装满才用坛盖盖住,然后换了个大一点的坛子装余下的。装完后,方才抬起手擦了擦眼角,起身走到雅鲁湖边,将大坛子里面的骨灰小心翼翼地倒进了冰冷的湖水里面。
“斯人已去,鞠敕都统莫再伤心了。”看着冰封的雅璐湖,格桑拍了拍鞠敕毅仁,安慰着道。
“现在我担忧的还是阿兰,如果她知道阿的族长去世的消息,会很伤心难过,也会一辈子恨我没有好好的保护她的父亲。”鞠敕毅仁低垂着头,无比哀伤地说道。
“你何须如此自责自己,这并不是你的错,当她知道事情真相的那天,也就不会埋怨你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抓住那个真正的凶手,为阿的族长洗去这刺杀阴国女皇的罪名。”
日喀拉雅城内,一间看似普通的民房外,突然来了大批的士兵把它包围了起来,就连隔壁的屋顶上都站有了许多的弓箭手,附近的百姓们惊恐地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士兵,躲回在了自己的屋内,连方才还开着门的商铺也赶紧把门给关上,从门缝里偷偷地往外望了出去。
“给我进去搜。”
领头的尼玛布丹向后一个招手,喊道。
随即就有数名多的士兵上前,用力一脚踢开了紧闭的破旧木门,手持着长矛一拥而进。只见昏暗的屋内,一名穿着土布衣的白发老妇人手紧抱着怀里的孩子,蜷缩在床头上,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士兵。
环顾周围,屋内摆放的东西甚少,看起来一片寒酸的样子,还散发出一股酸臭的味道,尼玛布丹用手轻捂着鼻子,走进了这间小屋,对蜷缩在床上的老妇问道:“你的儿子去那里了?”
老妇摇了摇头,抱这怀中的孩子又往后挪了挪,直到挪着身后的墙,方才停下里,把自己和孩子缩成了一团。孩子从奶奶的怀里悄悄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那一群带着一脸凶气的人,明亮的双眼一眨一眨地。
“找不到人,就给我把这孩子带回去。”尼玛布丹对士兵下令道。
“大人,不能带我的孙子走啊,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就放过他吧。”老妇哭喊着抱住抢走她怀里孩子的士兵的腿,向尼玛布丹求饶道。
“老人家,您如果想要回孙子的话,就叫你的儿子到尼玛布鴭将军的府邸上来,否则过了三天,就永远见不到他的儿子了。”尼玛布丹俯下身来,对那名痛哭中的老妇人冷冷说道,然后转身带着她的孙子离开了这间小民屋内。
族长府邸内,情绪刚刚稍微安定下来的伊丽莎,与孝玉面对面地围坐在圆桌前,向她问道:“你是说这个阿的族长是被人下了药才变成这样?”
“正是如此。伊丽莎,你素有不知,这尼玛藏人特别善于制药,用药,而这些药有些是从深山或雪山上获取的稀有药材中密制出来。”
“但是单单是药物,怎么能控制一个人舀刀来刺杀另外一个人,我感到十分的不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思议之处是在于用这些密药的是谁?一般的医者只是用这些药来医治病人,而如果用这些药的是巫师,那就不大一样了。”坐在这两个女人旁边的智爵士也开口说道。
“智,这有何不同?”伊丽莎偏过脸,对他问道。
“巫师可以利用巫术和秘制的药控制人,操纵他们做任何事情,就像你那天被阿的族长袭击的情形一样。”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那天刚看到阿的族长的样子的时候,心里就感到很奇怪了。他的脸就如死人般,一点血色都没有,那双微突出来的眼睛还有些翻白。”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孝玉也感到有些后怕,若不是格桑走上前把被巫师控制了的阿的族长拦住,也许被刺就是自己了。
“对,我也看到了,当时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好在有智在身边保护着我,但他已为我受过伤了。”说着,伊丽莎把手放在智的手背上,温柔含情地看着他。
智爵士也微微一笑,轻握住了她的白皙软手,轻吻了下手背。
孝玉见此,忙别过头去不看他们两人亲昵的样子,用手轻微地捂住了胸口。
“皇后娘娘。”
周炳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俯身单膝跪地抱手说道:“启禀皇后娘娘,族长府外突然来了一名衣着破烂的独眼巫师,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亲口对皇后娘娘您说。”
“就让他先到大厅等候。”
“是。”
大厅内,那名独眼巫师跪趴在厅中,见许久没见孝玉皇后出来,便抬头看了下。这一看,却把他给吓了一跳,只见孝玉皇后带着周炳和李国仁从左侧一旁的木雕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朝他这边看了一眼,便在披着虎皮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草民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就是这日喀拉雅城里的巫师?”
“是的。”
“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
孝玉瞧了瞧巫师用眼罩绑住的右眼,开口问道。
“草民是在一次祭祀的时候,被重物砸中右眼,以致失明,以后只得用眼罩把它盖住,免得吓坏了别人。”独眼巫师用手轻轻捂住右眼,尴尬地说道:“草民这样是否把皇后娘娘您给吓着了?”
“并是非吓到,只是好奇而已。”
“还好没吓到皇后娘娘,要不这罪就大了。”独眼巫师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本宫想问下你,你可知道阿的族长的事情?”
“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尼玛布鴭将军威逼草民这样做的,他为了坐上这个族长之位,不惜与阴国人勾结,将布拉山一带租借给他们作为军营。如此,还耸动其他尼玛藏人一起违抗族长的命令,不时与阴国人之间发生摩擦,以致让族长在前去与阴国人谈判的时候,被对方所伤。”
正在独眼巫师诉说着事情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就看到尼玛布鴭带着尼玛布丹等人冲冲走进了大厅内,对孝玉皇后一个抱手,然后向身后的士兵下令道:“你们把这个独眼巫师给我抓起来,拉到外面立即处死。”
“住手。”孝玉皇后从正座上“蓬”地站起来,怒视着尼玛布鴭众人,厉声说道:“尼玛布鴭,你竟敢如此放肆,带着这么多士兵闯入大厅内,你们还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请息怒。”尼玛布鴭朝孝玉皇后抱手说道:“这个独眼巫师极其危险,又懂各种的巫术和使用巫药,只怕他用这些迷惑了皇后娘娘,误以为本将军就是谋害阿的族长之人。”
“尼玛布鴭,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我被你威逼在阿的族长饭食中下了巫药,现在怕事情被败露,就派人前去我家,见不到我就把还年幼的儿子给抓了去,不但如此,还打伤了我的母亲,现在卧躺在床上无人照料。”独眼巫师抬起头,一脸悲愤地对尼玛布鴭说道。
“尼玛布鴭,可有此事。”
“启禀皇后娘娘,确有此事。这只是为了将此人逼出来,所不得不使用的下策,请皇后娘娘恕罪。”
“娘娘。”
门外,格桑手提着一个响着“铃铃”声的布袋走了进来,略俯了下身,对孝玉皇后说道:“娘娘,这是我与鞠敕都统从尼玛布鴭府中的暗室里面找出来的巫药和铃铛,看来这一切都是尼玛布鴭将军早已计划好的阴谋。”
正说着,鞠敕毅仁抱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对独眼巫师说道:“这是你的孩子吧?”
独眼巫师看到鞠敕毅仁怀里的孩子,惊喜不已,连忙用力挣脱了士兵抓住他的手,走上前去一把抱过孩子,看了看,问道:“孩子,你没有受伤吧?”小男孩摇了摇头,然后回过头指着鞠敕毅仁说:“那群坏蛋好凶,正要欺负我的时候,这位大哥哥和那位叔叔突然出来救了我。”
听儿子这么一说,独眼巫师感激地放下孩子,向鞠敕毅仁和格桑两人磕头道谢着说:“感谢两位大人对吾子的救命之恩。”
“快快请起。”鞠敕毅仁扶起了独眼巫师。
“格桑、周炳、李国仁。”
“在。”
“给我将尼玛布鴭和尼玛布丹等人舀下。”
“是。”
格桑上前抓住了尼玛布鴭的手臂,把它压在了背后,周炳正要上前去把他腰间的佩刀舀走的时候,尼玛布鴭一个反手挣脱了格桑抓住他的手,从腰间抽出弯刀朝周炳横刮了过去。
只听到“嘶”的衣服破裂声响起,周炳腹部的
衣服被金刀割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周炳用手捂住腹部,咬着牙,忍着剧痛上前死命抱住尼玛布鴭,让格桑把他手中的金刀打落。
“哐当”
随着金刀跌落在地上,尼玛布鴭又转过用铁一般硬的拳头地将受了伤的周炳捶躺在地上,然后退后几步,对包围了这里的士兵喊道:“都把这里的人统统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要留。”
话音才刚落,厅内的众人就听到府外传来了一阵密集的火枪声,随着火枪声越来越近,只见眼前方才站着的士兵一个个地倒在了地上。尼玛布鴭扭过头一看,领头的正是智爵士和中尉军官等人。
“居然敢出卖我。”
只觉的心中一阵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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