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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鸳鸯墓-第9部分

小说: 鸳鸯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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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音道:“若是女孩呢?”
凌锋道:“如春这名字,男子平静温顺,女子温柔婉约,音妹可是还要再动心思去想其它的名字。”
说罢,三人又都笑了起来。
奔波了一日,见到瑞王府几个字,时语的心似沉了沉,应该早已平复的思绪,此刻为何因他而波澜不定。
夜晚,月光倾泄了一地的流苏,将房外两人的影子拉长。
时语和凌锋站在产房门口来回渡步,脸上全露担忧之色。
凌锋道:“怎么回事,回来的路上极是小心,回到府里音妹也无异样,为何会早产呢。”
时语宽慰道:“三哥,你别担心,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产子的。”
凌锋道:“也唯有如此了。”
听见房内传来妹妹阵阵的嘶叫声,凌锋的眉头都拧结在了一起,竟不想,忽略了时语,时语虽知道早产对孕妇并无大碍,也仍是紧张万分,虽能安慰得了凌锋,却不能安慰自己。她向着天空默默祈祷着,祈求她们母子平安。
一声啼哭打破了这紧张的氛息,所有的人心中都舒了口气,时语对着天空,笑逐颜开。
“恭喜王妃娘娘,贺喜王妃娘娘,生了个小王爷。”里面是稳婆贺喜的声音。稳婆将擦拭干净,包在襁褓里的婴儿放在凌音身旁,凌音幸福的笑着。外面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趴在榻前,看着虚弱不已的凌音,时语满是心疼。
时语道:“姐姐,如春给我抱着,你身子虚,好生歇着。”
凌音笑笑点点头。
稳婆却在一旁急了,“王妃娘娘,您刚产完子,不适宜休息,待过个一个时辰后,再作休息不迟。”
时语投去疑问的目光问道:“这是为何。”
稳婆道:“姑娘有所不知,刚产完子的妇人自然是很累,随即便睡很容易一睡不醒,可冒不得这个险哟。”
时语道:“原来如此,姐姐那你先别睡,我将如春抱给三哥看看,他也是等不及了呢,过会我就来陪你。”
凌音点点头道:“嗯。”
将如春抱在怀里,时语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疑问,但稍纵即逝。
凌锋看了,更是喜于忘形,“都听人说,妹妹的头胎会像小舅子,果然不错呢。”
时语看见凌锋这幅孩子气模样,不由得痴痴掩嘴而笑,“三哥,孩子才刚出世,你怎知他像谁,待过些时日,等他五官更具体些了,你再说像不像也不迟啊。”
凌锋道:“那你我便来作一个赌约,你看如何。”
时语道:“是何赌约。”
凌锋道:“就赌一个月后如春像不像我。”
时语似乎也来了兴致,“好,赌就赌,赌注是什么?”
凌锋道:“这赌注到时再定,如何。”
时语道:“那到时可不许反悔哦。”
凌锋爽朗笑道:“君子一言九鼎,说话算话。”
时语点点头,抱着如春笑着走开了。
时语来到凌音床边时,凌音已经睡着,唇畔隐约还可见笑意,时语也是开心,替她掖好被褥,自己就搬了张躺椅搁置床前,抱着孩子守在她身旁。
凌音醒来见此模样,感动不已。
时语端着枸杞燕窝粥,这是她亲手为她做的早膳,粥还冒着腾腾热气。春雨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时语关切的问:“春雨,怎么了,大清早的,何事如此慌张。”
春雨道:“王……王爷他醒了。”
时语娇弱的身子似风中摇摆不定的树叶,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凝固,随即恢复正色,而这一切并未被凌音收入眼底,只因她也无异。
时语道:“姐姐,你看,王爷也知道你为他喜添一子,苏醒过来了呢。”
凌音笑道:“是哪。”那笑容看似竟有些别扭。“那王爷现在何处?”
春雨道:“王爷现仍在诗扬轩,凌锋少爷正在替王爷治疗,说是要替王爷打通经脉。”
时语将粥放在桌案道:“姐姐,既是如此,王爷应当很快就会过来,我先去看看他们如何了。”
凌音道:“也好。”恍然间,她竟觉得时语的背影竟是那么的凄凉。
时语走了出去。他醒了,他醒来之际便是自己离去之时。清泪湿衣襟,凄楚离别时。再望一眼,瑞王府三个烫金大字仍是赫然醒目,此刻她就要与这里的种种诀别了。
时语像失了魂魄,任凭自己游荡在大街小巷上。他醒了,是重生后的喜悦;他醒了,也是自己离别时的悲伤。
肩头有一双大手覆上,时语回头,疼痛到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此刻全是惊愕。
虽只是见过数面,但那冰冻刺骨的寒冷如今却是历历在目,她在水中拼了命的往前挣扎,而他们却在后面舍命的追。
她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强押到了三秋阁内,房间里,时语被五花大绑放在床上。
门打开了,王妈妈磕着瓜子,扭捏着臀一摇一摆的的走了进来,道:“唷,雨烟,时隔春夏不见,你可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王妈妈说着顺势将手中的瓜壳扔了时语一脸,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语硬生生的挨上了,细微尖锐的疼痛传来,时语忍不住别过了头去。
王妈妈捏起时语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枉我当初可怜你,栽培你,你却是戏耍于我,让我脸面尽失,真想狠狠折磨你一番,已泄我心头之恨,不过,你这棵摇钱树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我还真是亏不起。”
时语无言以对,自己确实欺骗了王妈妈,可如今,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一道娇媚的声音打破此刻的沉闷,“王妈妈,钱老爷已经来了,您看……”那女人不再说话,等王妈妈的应答。
王妈妈一听,怒火中烧的脸随即喜笑颜开,松开时语道:“素玉,进来,替雨烟更衣。”
素玉进来了,却是一个火树银花的女子。但见时语的清雅脱俗,素玉不免也是黯然失色。三秋阁不愧是芬芳云集,随同素玉进来的几名女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手中都各自拿着物件。
王妈妈道:“雨烟,你安心的在这里给我接客,别再想出什么花招。”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时语只得瞪大眼睛看着王妈妈,难道自己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芳菲散去,独留时语一人在房内,使尽浑身力气,手上的绳索却仍是不得解开。
虚掩的门被打开,时语惊恐抬头,一满脸富态的中年男子进了来,火红的罗裳披在她白若胜雪的肌肤上,薄如蝉翼,香肩裸露,似一朵艳到极致的石榴花,美丽至极。
男子迫不及待的来到时语身边坐定,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留连,似要把她看穿般,时语被他瞧的浑身不自在,往床边挪了挪。
男子道:“自沁粼湖见着雨烟姑娘,惊为天人。钱某的魂就被雨烟姑娘给勾走了。”边说边出去时语口中的丝绢,“如今我却能与雨烟姑娘同床共缠绵,实属三生有幸啊。”
钱某对时语恶狠狠的眼神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去解她手上的绳索,似想起什么般,他竟停住,转身去倒了杯茶。
来到时语身旁,钱某道:“雨烟姑娘想必是渴了吧,先喝杯水如何。”
时语别过头,不予理会。
钱某不以为然道:“雨烟姑娘若是想要钱某给你松绑,你就先喝了这杯茶。”
时语双眸发亮,回过头道:“钱大爷不给雨烟松绑,雨烟怎么喝水啊。”
见时语一下转变了态度,钱某心甜如蜜般,“雨烟姑娘的声音听的钱某我真是直销魂哪,来,我喂你喝。”
时语道:“钱大爷先给雨烟松绑如何,雨烟的手被绑得好疼啊。”
钱某如痴如醉般,却也没有忘了王妈妈的提醒,他已经等不及再跟时语耗下去,抓住时语的下巴就把茶给灌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时语猝不及防,连呛带咽的喝了下去。
钱某这才快手快脚的除去绑在时语手脚上的绳索,抱起时语往床上一放,时语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正一件一件解开他自己的衣裳。
不能,自己绝对不能让芸裳,让自己受到这样子的屈辱。时语跑向门口,却被钱某一把拉了回去,甩在床上。
钱某道:“雨烟姑娘,今日你就别想再逃,你是逃不掉的。”钱某边说边走向时语。
时语只觉自己的力气正一点一点的涣散,身上也一点一点的在发热,她惊恐的看着钱某,“刚才你给我喝了什么。”
钱某哈哈大笑道:“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这里是青楼,难道雨烟姑娘会不知道我给你喝的是什么。”
时语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卑鄙。”
钱某道:“雨烟姑娘只管骂,等会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时语慌乱间在枕头下摸到那把匕首,钱某只当看戏般,并不畏惧,一步步向时语逼近,迫使时语退到了窗台边。
望着窗台下熙攘的人群,她的脸上浮上一抹绝望的笑,倾国倾城。时语纵身从窗台处跃下,只留下一脸愕然的钱某,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刚才她说不许自己再靠近她一步,否则她就从这里跳下去,这里是五层,他只当她是玩笑话,不想她性子竟是那么烈,真的跳了下去。
时语闭上眼睛,是不是人在死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生命中许多重要的人和事,她流泪,自己竟是带着满身的遗憾走的。
她不想死,这确实世态逼她做出的选择,芸裳虽没有了天御,但她也不能让芸裳没有了自尊。所以,她唯有死。
并未依她所想,如期而至掉到地上,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她躺在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姑娘,你没事吧。”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马车内。
这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时语抬眼望去,竟是他。她用力抓紧他的衣襟,感觉浑身燥热不已。用尽最后的一丝清醒道:“恩公,在我药发之前,拜托你,杀了我。”
他愣住了,竟是她,看着她紧握着匕首放到自己手中,他的心绞痛不已。这些日子,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竟要自己杀了她。
她幽怨的眼神变得迷离,嘴里不住的轻声呢喃,她解开了自己的衣结,春光乍泄,手在他身上不停游移。他的嘴角浮上一丝浅笑,原来是中了媚药,他轻轻一掌,她便安静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怀里昏睡的人儿,冰肌玉骨,娇若桃花。替她合好衣裳,他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些。她竟唤自己恩公,思绪千回百转,那日她不辞而别,把裘袍丢在了风里,守门的侍卫说她只穿了件薄衣跑了出去,冰天雪地的,她能去到哪里。自己曾想象多次与她再见面时,她会温柔的唤自己昭,何曾想过会是一声恩公。但还好,还好她还是记得自己的。
听见外头嘈杂的吵闹声,他掀帘探头往外望,“王进,发生何事。”
王进回头,看着他手里抱着的人儿,尴尬回道:“主子,是外头有人来要回这位姑娘。”
李昭道:“哦,是什么人。”
王进道:“来人自称是三秋阁的王妈妈,还说叫我们尽快将这位姑娘交还给她。”
李昭道:“三秋阁……王进,你去处理,给这位姑娘赎身,不论赎金多少,切勿暴露了身份。”
王进道:“是,主子。”
 

章八 不怕,有你在
更新时间201238 9:41:28  字数:7167

 批阅完奏章,宫内已是灯火通明,不知她如何了,李昭想着便往自己的寝宫走了去,他把时语安顿在那。
夜,繁星点点,她着一身草青色的罗裳,安静的站在草地中,月光与烛光交织,倾泄了她一身的光华,偶尔有风流动,散在她背后的青丝有几缕随风飘起,衣袂飞扬。如此庸雅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惊人的美丽。似乎每次见到她;她都会给他新鲜的感觉,想起她落水还有今日她跳楼的时候,她都是着一身薄如蝉翼,艳到极致的红。在水里,她似一朵染血的青莲,叫人怦然心动。在空中,她似一朵越绽越盛的石榴花,妙不可言。正因那一身艳红,他才会第一时间出手去救那名女子,不想竟会是她,他不相信缘份这一说,但却一直期盼着,莫不是,这就便是缘份。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她是青楼女子,却宁愿死也不愿被染指。她是染血的青莲,还是空绽的石榴花,亦或是现在,她的美丽,她的灵动,宛如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让他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变得缓慢,脚步也放轻些许。
李昭道:“你,认识这匕首的主人。”见她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匕首,他忍不住问。他的声音柔软却带着皇室特有的清朗之气,听着极是舒服。
时语先是一愣,随即回头笑着躬身施礼道:“民女时语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李昭扶起她道:“原来你叫时语,不叫雨烟。”
时语嫣然而笑道:“雨烟也好,时语也罢,都只不过是称谓,没什么要紧的。倒是皇上的搭救之恩,民女却是无以为报。”
李昭厉声道:“与朕之间,你定要显得这么生分么。”
时语低头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民女不敢冒犯。”
李昭欺身上前道:“那你可曾记得你答应过朕什么,你可以说话后,定会唤朕昭。”
时语后退了一步道:“民女只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怎能直呼皇上的名讳。”
李昭不依不饶,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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