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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初来嫁到-第99部分

小说: 初来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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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怕有万一似的!咱们可都是做大事的人,哪里用咱们出来。”

“那是因为爷进了京都,不必要的时候不想引起旁人注意,所以不轻易出城。”

“切!我看爷是明明想做好事,还不想让人知道。”

卫昆仑惊奇的望着小猴,“你是说爷……”

“我就说爷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明知道那个尉迟凤鸣一得到消息准来,且六小姐看到那家伙带着伤赶来必然会感动,他还敢管这种闲事,就不怕让人占了先机!没瞧刚才那群锦衣卫。都穿着戎装呢,锦衣卫办事大多不都是穿便装的吗。我看尉迟凤鸣分明是想在孟家显摆!”

卫昆仑皱着眉想了想,摇头道:“也不尽然,你不要把爷想歪了,爷是做大事的,再说这么做,或许也是为了报恩。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去你的涌泉相报吧!我就是觉得爷这么做太傻了。明明暗地里掌控操纵着事情的发展,为了那个云六小姐好,还不让她知道是他安排的。她领情都是领别人的,什么玩意儿嘛……”小猴不平的唠唠叨叨。

卫昆仑自小与沈奕昀一同长大,自然更懂得沈奕昀的心思。沈奕昀是个重感情的人。被他重视的人,他会不遗余力的关心,不论对方会不会领情。

而且他们现在自身难保,麻烦重重,沈奕昀就算有心思。也断然不会轻易拉人下水的,让云六小姐擎着别人的好,保护了她还将她推开,也是一种保护。

卫昆仑思及此,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二人回了京都去给沈奕昀回话时正是清晨,沈奕昀刚练过一趟五禽戏。正斜歪在临窗的醉翁椅上摇晃着看书。

闻言抬起头笑道:“不错, 你们做的很好。”旋即放下书,起身道:“我今日要和恬王世子去泛舟游湖。你们是歇息一下,还是跟着我去?”

小猴嚷道:“自然是跟您去!”

沈奕昀道:“那就快着些吧。免得让人久等。”

小猴应了一声,欢天喜地的下去预备了。

见小猴走远,卫昆仑才疑惑的问: “爷,你为何不让云六小姐知道呢?”

“知道什么?”沈奕昀见卫昆仑黝黑的脸上那纠结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禁不住莞尔:“有什么好叫她知道的?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罢了。”

“为了你自己?”

“是啊。这么有趣的对手,若是折在别人手里,岂不是糟蹋了。”沈奕昀进屋去更衣,清越的声音含着少有的笑意:“我还期待着下一次与她交锋呢。”

卫昆仑闻言,越发纠结了。跟着沈奕昀出去,都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当游湖时看到刘清宇还带了二小姐刘嗪一同前来,其余的贵公子也有带了妹子的。

虽然他们男女乘坐两艘游船,可另外一艘传上的女子总有“不经意”看向自家主子的。

卫昆仑自来知道沈奕昀自小到大都极有女人缘,可他对所有女子都是冷冰冰的没什么兴趣,就连恬王家的二小姐冲着沈奕昀微笑,沈奕昀也同没看到一般。

这就是沈奕昀对待寻常女子的态度。

卫昆仑突然开始回忆沈奕昀看云想容时候的眼神。

有时生气,有时欣赏,有时若有所思,有事充满开怀,却惟独没有漠视。

卫昆仑突然觉得,爷将云六小姐看成对手,反而比只当她是个寻常女子更叫人担心。因为是只看做寻常女子,那便只是一个附属品。而当做对手的前提,首先就已将对方放在与自己平等的位置上,在爷的心目中,云六小姐是与他地位等同的女子,是区别于其余那些可以漠视的女子的。且他还在暗中帮衬着云六小姐,还不打算说明……

卫昆仑挠了挠头,他开始认同小猴的那句话了。那个云六小姐八成就是有什么神通,说不定还是什么精怪变的,不然怎么能有这种法力,让沈奕昀刮目相看。

云想容哪里知道自己在卫昆仑眼中变成了什么精怪?此刻她正读者匡和玉的回信,就听见外头一阵说话声,随即门帘一挑,英姿笑道:“小姐,夫人和尉迟少爷来了。”

不多时,就见孟氏和尉迟凤鸣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孟氏穿了件素白的袄子,下着牙白挑线裙子,后头跟着穿了件寻常的藏蓝色细棉直裰,显得面皮白净笑容极为可亲的尉迟凤鸣。

“……那样当真不错,能得你的帮助,我也就放心了。”

“三夫人不必担忧,我手下的那些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有罪之人。”尉迟凤鸣咧着嘴笑。见云想容在看自己,笑道:“我在与三夫人说楚寻的事。”

、第一百四十五~一百四十六章 回都

云想容微微颔首,给孟氏行了礼,便拿了匡和玉回信来看,似乎一点也不好奇楚寻会有什么后果。

孟氏临窗铺了猩猩红锦缎坐褥紫檀木三围罗汉床边坐下,笑望着女儿。

女儿专注做事时,眉间微蹙,红唇轻抿,神态乖巧中又透着沉静和睿智,像极了年轻时咸宁。想到即将要回府去,她连日来阴霾心情也清朗了许多。

尉迟凤鸣却是走到云想容跟前,奇道:“容容,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

云想容抬眸看他,见他双手撑着桌案边缘向前俯身,娃娃脸上满是疑惑,笑道:“锦衣卫自然有清理门户办法,再者说他还违背了锦衣卫规定,为了一己私欲伤害了百姓,你们不是该有处置么?左右他到了你们手里没有好处就是,我一点都不担心。”

尉迟凤鸣笑了起来:“你说也是。”随便拉了把交椅坐云想容身边,道:“我决定让楚寻留下来做教材用。”

“教材?”

“是啊,锦衣卫常常要做拷打之事,拷打可是一门学问,总不可能去用布偶练习吧,正好楚寻身上找找办法,我会留着他性命,还不知他会锻炼出多少好手呢。”

云想容闻言眨了眨眼,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会想法儿,亏你怎么想得出。”这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办法。

她笑容绽放时,原本出挑面庞平添了艳色,尉迟凤鸣也露齿而笑,抑制着心头砰然,似不经意别开了眼不去看她笑颜,对孟氏道:“不知道三夫人觉得这样处置可好?”

孟氏一听方才尉迟凤鸣解释,就觉得楚寻这辈子已经折了。她自然是心软人。平日里听到这等折磨人事定然会恻然,但楚寻残忍杀害了孟玉静,还逼楚家家破人亡——听说楚老爷子这会子已经因为一股火病入膏肓,要一命呜呼了。罪魁祸首就是楚寻,他死有余辜。

“这么做很好,凤哥儿想很周到。”孟氏手心里冒汗,却是坚定点头。

尉迟凤鸣撑着下巴笑道:“既如此,我就安排人将他押解回京了。”眼角余光见云想容又看那封信,略有些不满道:“你看什么呢,我好容易来一趟。就不行跟我说几句话?”

云想容这才放下信纸,起身到孟氏身边坐着,道:“那是匡先生回信。”

匡和玉已经于云想容书信往来指点她技艺八年。这件事京都勋贵簪缨无人不知,尉迟凤鸣又素来知道云想容爱好书法,就喜欢研究这些个,自然也不会再介怀。

刚要说话,突听外头英姿和柳月声音:“七小姐。”

随即珠帘撩起。穿了身浅粉色对襟袄子,下着豆绿色挑线裙子云明珠缓慢走了进来。她后头还跟着捧了厚厚一叠纸康孙氏。

挨打之后,云明珠一直房中静养,今日是头一回出来,云想容见她瘦了一些,原来饱满鹅蛋脸现瘦出了尖下巴。一双杏眼加大了,越加显得人楚楚可怜。

云明珠随了邱翦苓容貌,她样貌素来都是出挑。

“母亲。六姐。”云明珠屈膝行礼,似乎咬牙忍痛。

孟氏忙道:“别多礼,康妈妈,拿厚实垫子来,扶七小姐坐下。”

康孙氏应声下去。玫瑰椅上铺着厚实褥垫。

云明珠这才对尉迟凤鸣也行了礼,康孙氏搀扶下缓缓落座。道:“让我抄写那些东西。我已抄完了。”语气出乎意料平静。

云想容颔首,吩咐康孙氏拿过来。

她当然不耐烦去数云明珠有没有少抄一遍,只大略翻了翻,见她字迹尚算工整,又觉得无端没必要给自己惹气,就笑着道:“写很好。”言下之意是过关了。

孟氏一想尉迟凤鸣也不是外人,便训教道:“往后你不可调皮莽撞,既然你父亲将你交给六姐教导,你也要好生学习起来才是。”

云明珠低垂着头,咬着下唇颔首。心里暗骂孟氏不地道。尉迟凤鸣面前这样说话,可不是作实了她不听训教调皮形象?要让尉迟凤鸣怎么想她。

云想容似是能猜得到她想什么,道:“还有,下一次母亲会客之时,你也要看着些。”言下之意是云明珠自己不知道挑选时候,趁着现来不是自己找不自么。

云明珠脸上骤热。心里说不出滋味,后悔自己这时候来,但气云想容和孟氏毫不留情。起身道:“是,我告退了。”然后行礼,由康孙氏扶着退了出去。

出了门站廊下,云明珠一直隐忍怒气才直冲到脸上,又不想让下人们看得见徒惹了是非,只能横眉怒目默不作声往前走。

康孙氏松了一大口气,好歹七小姐现知道不惹事了,做事多少也要学会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去与六小姐硬碰硬,不是以卵击石么。

康孙氏腹诽着,扶着云明珠往厢房走去,没走几步,却看到云博宜和云传宜说笑着往这边来,看样子是要去正厅。

云明珠停下脚步。

云传宜冷然看她一眼,便与她擦肩而过,先一步走了。

云博宜对她也颇为不喜模样,不过还是勉为其难叫了声“七姐。”随即颔首离开。

云明珠隐忍怒气终于按捺不住,又不敢大声喧哗,怕云想容又要让她吃纸,就一边走一边紧握着康孙氏手骂道:“小崽子,小白眼狼,亲姐姐都不认,去认那些外四路亲戚,他六姐好,九弟好,以后就不要叫我姐!”

康孙氏听了默然,只是脚下又了一些,带着云明珠赶忙回去了。

云传宜和云博宜到了云想容屋里,给孟氏和云想容行过礼。就一左一右跑去缠着尉迟凤鸣。尉迟凤鸣这些年云家走动勤,又因为身为锦衣卫大官,且对人又随和,对小孩子格外有耐心,云博宜兄弟俩对他都很喜欢,有机会见了面总要缠着他说话。

云想容便趁机与孟氏说,“我们也该预备启程了。外婆身子母亲虽然担心,也只能暂且放下,好此间事情已经全都解决,有外公。家里应当也没事。”

孟氏虽然不舍,可侯府才是她家,颔首道:“你说事。稍后我就吩咐人预备行礼。事情已然解决,若再不回去,你祖母也会动怒了。”

云想容“嗯”了一声,突然有愁绪爬上心头。孟家财产事是了了,可回了侯府。还有大危机等着自己呢,她如今脚上伤早就痊愈了。又不可能划伤自己脸,短期内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去与梅美人小住。

云想容又犯起愁来。

“夫人,夫人!” 云娘惊慌失措跑进来,见云想容和两位少爷以及尉迟凤鸣都,神色迟疑。

孟氏知云娘必然有事要说。忙起身随着云娘出去了。

云博宜和云传宜继续缠着尉迟凤鸣说话。

不多时,英姿进来屈膝行了礼,上前云想容耳边低声道:“云娘说楚少爷今日暴怒。将祠堂砸了。里头楚家祖宗牌位都砸了个稀烂,这会子正嚷着要点火烧了祠堂。下人们拦也拦不住,这会子太爷已经赶去了。”

云想容惊愕站起身,“什么?”楚晏竟然会去祸害祠堂?这种事她当真闻所未闻,难道楚晏今后不打算楚家。4xs乃至于兴易县立足博得个好名声了吗?!

云想容这厢动静惊动了那边说笑三人,云传宜见云想容面色不对。三两步跑了过来:“姐姐,你怎么了。”

云想容这才回过神,将凝重情绪隐藏起来,温柔笑道:“没什么。”

云传宜仰着头,疑惑看着云想容。

尉迟凤鸣则是走到她跟前,早已没有方才嬉笑模样,正色道:“我正想出去走走,要不你给我做个向导?”

他身材高大伟岸,原本这样男子会给人很强压迫感,好他生了张娃娃脸,双眼皮漂亮不说,酒窝也格外好看,示意才会给人亲和之感,然此时他正了颜色,强势之感就再无遁形。

云博宜本想说“我可以给你做向导。”也咽了下去,迟疑和云传宜对视了一眼。

云想容颔首道:“走吧。”又弯腰对云传宜道:“宝儿,你和博哥儿先去别处玩,我与凤鸣表哥出去走走。”

云传宜乖巧点头应是,等看着云想容出了门,才担忧皱紧了眉头。

尉迟凤鸣这厢随着云想容到了院中,低声问:“怎么了?”

云想容不想将楚晏事说给别人,只含混道:“晏表哥家里事。”

这会子她能够理解楚晏心情,亲爹杀死亲娘,又是那般亲手,原本美好生活被生父亲手摧毁,是什么人也无法接受。她如今能够冷眼看着一些事情,是因为早些年经历了那么多,心情早已沉淀了。而楚晏现正是沉淀之前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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