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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94部分

小说: [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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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稍感不快出手制止,而不是现在这般不愿容忍一点对她的冒犯。而且他那眼角眉梢,何处不透着对那女孩的深重情意?
噢噢噢,莎瓦修卡女神啊,难道尼罗河出身的女孩都有能夺取伊兹密的*意的可怕魔力吗?还是说他退而求其次,娶同样罕见的金发姑娘也能得到满足?
不、这不可能。他是骄傲的人,绝不会将满腹*意付诸替代品身上。
更遑论他火急火燎地制定计划,亲自秘密出海带来的凯西,他对她怀抱的情感容不得任何怀疑。
若是他是可以放下执念的人,那恐怕早就迎娶贴心痴情的蜜拉为侧妃,生儿育女,而不是天天追在他国王妃背后跑,他们也根本不需要这么担忧。换做他国王子,到了伊兹密这岁数,哪有不子嗣成群的,即使再不济身畔也有妻妾相伴。
偏偏他始终静静等待着预言中的女孩出现,一旦那双茶色的眸子里映入了某人的身影,就在也挥之不去,非她不娶。
一想到独子过去那为情所困所苦的模样,瑟碧尔就忍不住心中既酸又痛。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夙愿得偿,让那幸福的气息在他身上永久停留。
她哽着声音,眼角泪光闪烁地连连应承:“好,你想好了就好。”
身为当事人的凯西:“……”
暂时还是把自己当壁画好了。
其实不管双亲怎么回答,伊兹密都会坚持到底的。母后一向以他的快乐和意愿为重,不可能提出反对意见;而对色眯眯的父王的答复,他则会选择性过滤掉不中听的部分,把反对都当做耳边风。
可惜,接下来苏皮努利乌马士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慢着。”在出声打破这温馨的见父母场面后,“我儿伊兹密啊,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特意赶来特洛伊。”比泰多王得意洋洋地挑着眉,抚抚浓密的大胡子,接着道:“至于答案,你此刻回头看看就懂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伊兹密缓缓地携着凯西的手,转身,只见雪白的浪花上一艘大船悍然破浪、即将抵达,背后还跟着长长的船队。
帆布上图腾是格鲁吉亚的标志。
从这蛛丝马迹,联想到过去的某些情节,瞬间想清父王的意图,伊兹密的脸霎时间青了下来,始终不在状态的凯西也被这突兀出现、浩浩汤汤的大队给惊了一跳。
“那上面载着格鲁吉亚第一公主塔缪丽斯。” 以及满载着她丰厚嫁妆的船队。
比泰多王终于等到了恰当的时机,把这瞒过了所有人私下进行的计划广而告之,沐浴在所有人的诧异目光中,那份优越感真是让他痛快不已。
。。。。。。果真是神来之笔!
凯西暗自窃笑:伊兹密,想不到吧,你竟然也有料错的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没心情码字,我去过21岁生日了哈哈哈哈~~短小君*你们
谢谢yuejiahuli04615的地雷=3=!!


92塔缪丽斯

从遥遥望见甲板上那位塔缪丽斯公主的第一眼起;凯西就恍然大悟为什么比泰多王额外看重她了。
不仅仅是她高挑丰满的身材往上加了不少分数,也不是由于她的容颜艳丽,更不是因为那套片刻不离身的、设计独行特立的甜甜圈首饰,而是——
她有一头与王如出一辙的——黑、长、卷的发!
虽然这种念头很对不起王子和王妃,但凯西由衷认为,塔缪丽斯跟苏皮努利乌马士实在是太有夫妻相了。
所以这就叫父亲的遗憾由儿子来补足吗?
她觉得自己仿佛无意中触摸到了背后不可告人的真相。
“我儿啊,丰满艳丽的塔缪丽斯公主难道不美吗?她肯定比柔弱娇小的尼罗河公主更适合你的。”这样一来;漂亮的凯西就理所当然地归他了。
“不觉得。”一眼看穿父亲野心的伊兹密冷冷地回答,眼神幽暗;言简意赅。
躺着中枪的凯西默默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和比例与其他部位的纤瘦严重不对称的大胸——
这样果真很难看吗?
伊兹密以为她在不安;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低头说了句什么。
凯西没听清。
然而比泰多王的颜面早就磨得比哈图萨斯的城墙厚;对他直截了当的拒绝不以为意,板着脸自顾自地说:“无论如何,我已经和格鲁吉亚王达成协议,让跟你十分般配的——等等,伊兹密!”
伊兹密连表情都欠奉,极其不给面子地牵着噙着调皮微笑的凯西径直走了,手握镶嵌着硕大宝石的权杖的王险些要追出去,及时反应过来这样有失身份,便克制住追他的脚步,转而吩咐他人。
“喂喂!伊兹密!回来!来人,给我拦住他!”
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风声太大,他们什么都没听到’:即便他们一拥而上,除非抱着必死的决心和伤害对方性命为代价的出手才有可能擒住武艺高强的王子,可这分明就是父子俩闹小矛盾,要真伤了王子第一个跳脚抓狂、暴跳如雷的肯定就是比泰多王本身。那他们何苦去夹在中间当炮灰呢?
也不是没有不知其中猫腻的新人,只是等他们刚鼓起勇气堵在王子面前,也不知是挨了对方几下冷冰冰的视线,迅速败退下来。
伊兹密越走越远,很快,那两个看上去都极为登对的背影便逐渐消失在条纹斑的大理石城门后。
雪上加霜的是,瑟碧尔王妃也紧接着果断转身,把这个烂摊子彻底出离愤怒却丢给不知悔改的王自己收拾。
——上次第二公主的侧室风波的教训还没吃够吧这是。
这次不是没学聪明一点,起码直到此刻都瞒得死死的,不到关键时刻不捅开这层遮挡布,想的是人多好办事。可他根本没考虑到早就行为独立、思想坚定的儿子究竟会不会迫于形势便乖乖依照他的命令行事。用一句伤人点的话评价便是:太欠缺自知之明了。
活该他头疼。
不知道苏皮努利乌马士是如何摆平殷殷待嫁、春心骚动的塔缪丽斯的,总之伊兹密自那天就没再主动跟比泰多王问过哪怕是一次好。就连议政时分也懒得抬起自己那冷艳高贵的眼帘,面对父王的小心翼翼和堪称讨好的征询态度,他的回答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全由鼻子完成的单音:“嗯,”或者“哼”。
这、这是对父王该有的态度吗!
背地里比泰多王不知道掀翻了多少桌子打烂了多少陶杯,只是当着伊兹密的面,他还得挂上一副怎么看怎么谄媚的笑来贴亲儿子的冷脸。
——太过分了!
安纳托利亚大陆的主人在放出这一记自以为英明果断、实则鬼迷心窍的大招后,可谓是众叛亲离,把身边的亲人给得罪了个彻底。即使是一向以宽宏大度优雅自持闻名的王妃都没给过他半点好脸,眼刀子剐剐的,就差没直谙他‘卖子求荣、’‘不关心伊兹密的幸福’了。连元老院也不持支持的态度,而是隐晦地谴责他,‘即便是担忧王子的婚事,也不要擅作主张破坏了与神女的大好姻缘。’
瞧这是什么话,他身为伊兹密血浓于水的父亲,又是比泰多说一不二的君主,何时连为继承人制定结婚对象都变成‘擅作主张’了?敢情他还治不了这臭小子!
……悲哀的是,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他的确拿伊兹密没辙。
谁叫他一看文书就头痛,一听战略就恨不得埋头大睡呢。这小子聪明得不知道像谁,文韬武略不在话下,还简直跟人精一样,才豆丁大的时候就鬼主意多得海了去了,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省时省事不费劲。
不得不埋首于公文案卷间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发际线都仿佛要上升一咪咪的他如今别提有多后悔了。
还不都是新妃,那巧言令色的格鲁吉亚第二公主日夜不休地吹枕边风吹出来个坏主意吗。这血一般的教训证明:娶妻当娶贤,还是不声不响的王妃稳重靠谱。
可事态发展至此,谁都看得清楚,接下来的进展也不是他个人说停就能停得下来的了。
尽管那结婚的文书还未缔交完毕,婚礼也尚未举行,可他与格鲁吉亚王已经达成共识,聘礼更是先行送了过去——为了不惊到一点风吹草动都不放过的儿子的眼线,他忍痛动用了积攒多年的私库,准备日后过掉明路后再从国库补回来——而久仰伊兹密的英明与美好传言的塔缪丽斯早对他恋慕于心,这下一拍即合,顿时欣然地答应他们句里行间的暗示,二话不说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嫁妆远赴特洛伊。
……更糟糕的是,塔缪丽斯公主当天在船头上远望时,不需要佩戴任何近视镜片的一双雪亮眼睛逮住了那修长飘逸的身影,瞬间对慕名已久的冰雪王子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了。
伊兹密后来从部下处得知这事,最后悔的就是当时带着凯西转身怎么不转快一点。
凯西一想到这几天的回程路上,本就忙得分丨身乏术的伊兹密难得跑来看她时,还会不幸各种‘巧遇’塔缪丽斯而被骚扰得烦不胜烦、那副眉头紧拧又无可奈何竭力忍耐的模样就恨不得捶桌大笑。就连那位甜甜圈公主对她展示出的红果果的敌意相比起来都被治愈得七七八八,没起先那么膈应了。
他碍于此事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父亲,也源于良好的家教和自身修养,即使再不喜欢对方,也不会做出失礼的事情来。
——仅限在元老院商量出具体解决方案之前。
只是他绝没半点暧昧或含糊其辞的意思,在含羞带怯的格鲁吉亚公主面前也不假辞色,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并在第一天就带着这位公主前往父王处,彻彻底底地拒绝接受联姻的旨意。
也争得了元老院大部分人员的同意。
当场便伤得塔缪丽斯一颗火热的*慕心体无完肤,一滴滴珍珠般的泪儿滚滚而下,在诚惶诚恐的侍女们的安慰下,不顾形象地抽噎着跑了。
……可就在他们以为此事已了的时候,她第二天竟然满血复活,继续热情奔放的示*,大有不拿下伊兹密这座堡垒不死心的架势。即使是他三番四次的郑重拒绝,也没能阻止她。
——一定是苏皮努利乌马士暗地里又许诺了什么,再不济也是引导了什么误会。
被塔缪丽斯的熊熊妒火烧得头发丝儿都要焦掉的凯西这会开始欣然观战了:哟哟,不耐烦偏偏又非得忍耐的王子那副为了大义而隐忍的纠结模样,以及背地里频下狠手整治他父亲的黑脸,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谁叫格鲁吉亚国与比泰多国存在密切的铜交易呢,塔缪丽斯又是饱受她父兄溺*的、身份高贵的第一公主,后台不比其他小国王室,不能随意开罪。
她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在心里唱着自编的小曲儿:销魂的伊兹密啊,你就是那一朵高岭之花~让所有女人都忘不了你啊~
毕竟这起乌龙事件兹事体大,率先悔婚的比泰多还毫无疑问地处于理亏的一方——于是关于两国联盟的细节还有待进一步斟酌,而公主塔缪丽斯便继续以格鲁吉亚方的贵重使者暂留哈图萨斯了。
“噢噢噢,俊美的王子、我未来的夫君哟~~请让我来照顾你吧~~”趁着姆拉走开了趟的短短几息时间,偌大的屋里空无一人,凯西忽然兴起,忍不住模仿起塔缪丽斯的咏叹调来,还顺势得意地提着裙摆、踮起脚尖,用幼年时所学的芭蕾舞的姿势荡了三圈,然后一头栽倒到软软的床榻上掩盖住自己畅快的笑声。
哈哈哈哈真是乐死人了~
“对我的烦恼,你好像很乐见其成的样子。”
埋在被子里笑得眼角都挤出了泪珠的凯西瞬间被这要冷得快掉冰渣子的声音给呛到,一顿撕心裂肺的猛咳,直到一只无可奈何的大手在背脊上轻轻拍了好几下后才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伊兹密,你来了呀。”目光游移,娇俏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被呛得——或许两者皆有。
“你还漏了一句,”伊兹密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来,凑到那小巧玲珑的耳垂边,嘴上模仿着:“‘请用这手臂拥抱着我,拥抱着我。’”
凯西赶紧捂着被莫名其妙的电流给弄得发麻的耳朵:“……”
伊兹密还待要得寸进尺,不知情的姆拉就叩响了厚重的青铜门:“公主。”
旖旎的气息被吹散得一干二净,凯西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坐到床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伊兹密略感遗憾地看了她一眼。
忠心耿耿的侍女长姆拉见到忽然出现再次的王子先是惊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若无其事地匍匐着说:“王子,你宣召的商人在大厅中等你。”
只是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呀,要是路卡在就好了。遇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会留守在门口,她们就能对王子的大概行踪一目了然,不会扰了良好气氛。
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所来为何,好歹算是占了点小便宜的伊兹密目不转睛地看着脸颊飞上红云的凯西,心情颇好地挂着那副平静无波的惯常笑容,轻声应道:“好的,马上就到。”
“姆拉,替公主披上面纱,我要带她一起去挑选喜欢的服饰。”她娇俏动人的模样只该被他纳入眼中。
哎呀呀,幸福的样子要闪瞎人眼了!
“是。”被这顿秀恩*给闪得快乐不已的姆拉笑容满面地应了,吩咐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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