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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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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秉毅失笑,半哼,摇了摇头。

“你们两呀,有勇无谋,国师大人步步算计,早安排好了,哪会像你们想的那么无聊。”最后长子冉飞后面出声,笑责。

又哼,冉秉毅无视周遭,目光直视前方,心里想着金炫澈离开大军时交给他的四个锦囊,每锦囊颜色不同,而且规定了时间,必须在指定时辰打开,按计执行。

第一个能开的锦囊定在抵达指定位置时,同时,金炫澈还规定了他必须准时抵达那处,不能早了,不能晚了,匀速前进,由他调整进度。

这么想着,冉秉毅定下心来,望向身旁。

“别闹了,天快黑了,通知下去,前方岗下扎营,天黑前赶至。”

“嗬——!”

 第一百零四章 粉墨登场

娄夫城。

入夜,司空溺站在院子中间,托一罗盘仰头看天,时而嘀嘀咕咕……他看着动,挪动着脚,似乎在寻找最妥当方位,人,移着移着,差点撞上墙,远处院门口外守卫瞟一眼,一乐,差点破笑。

狼狈的自责,司空溺抬脚在鞋面拍了拍,嘟嘟嚷嚷的走回正道上,这才拦拦长袖,又抬头看起天空来。

脚依旧微挪,只一会,他又挪到了院门边,这次他学聪明了,眼角时不时瞅瞅左右,移着移着,移向院门口。

“神算子。”

被人一唤,司空溺一愣,望过去。

“您别打歪主意了,国师大人有令,您不能离开院子半步。”说话之人,竟是院门外守卫,他说话时,一脸严肃。

嘴角抽搐,司空溺嘿一声干笑,眨眨眼,最后点点头,哦一声,讪讪退回院子。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想逃了。

也称不上逃,他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了。就像金炫澈说的,人老到他这份上,只一念强撑。哪一念?别人不知,司空溺自己最清楚——无非是那一心不甘罢了。有神技在身,空涉世几十年,为自保,为活着,他做了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却不能告之天下?他创造了多少世人无法至信的奇迹却只能默默消失?

那一心,只是不甘,只是委屈罢了。

金炫澈说的……

‘算天算地又如何?算不死你背后阴影。’——是的,他那一丝残念便是暗藏他身后的阴影。算天算地,却算不死自己贪念,过于执着,过于迂腐。

直到那日,金炫澈夜离娄夫城,他惊见罗盘星点在移。顿时炸醒——金炫澈,就是那天宿星点啊!

惊惶于国师金炫澈真是天降之子,司空溺后怕的想起——恐怕。现如今唯一掌握着金炫澈动向的人,就是他司空溺了。

莫名心慌。司空溺有一瞬间错觉——整个人都空了。感同死亡。

于是生了逃念。

结果是什么?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金炫澈居然命人严守整个府院,束缚他在内,外围三层巡兵,把他当‘宝’一样‘围护’起来。

金炫澈走了才两日,他逃了不下七次,可惜……人老了。骨头不给力,跳过了院墙扭伤了腿;冲出了院门喘成了鬼;爬个树爬了一个时辰,愣没爬上两尺,守卫都懒得理他。多看一眼都嫌浪费。

软的硬的都失败,两脚停下,司空溺盯着地面发呆,突然疑惑——奇怪了,他才是‘神算子’呀。那金炫澈是天上神仙下凡吗?怎么比他还神算?知他会逃跑?

猛想起金炫澈离城前交给他三个锦囊,并限定时间,必须依次到时打开。

想了想,司空溺伸手从怀袋里掏出那三个锦囊。三个颜色不一样的锦囊,打开时间亦不同……没有笔记。全是口讯,司空溺记得清楚,哪个是何时能开的。心中莫名好奇,司空溺左右看看,目光又回到锦囊之上……

手,颤抖着伸向锦囊,脑海适时响起金炫澈交待时辰时最后一句。

‘你不是个安分的人,别做不安分的事。’

当时没反应过来,瞬间恍悟,司空溺手一抖,一边猛眨眼,一边赶紧将锦囊塞回怀袋,嘴里不住嘀咕。

“好险,好险。”

*

就在炙炎彬、平阳公主以及冷星辰两行人一前一后赶回轩辕京都当天,远在东北的萧国娄夫城大军突动。

重兵浩荡,一分为二,由冉秉毅将军及另一将军马义各自领军,向弁辽主城方向进发。

次日,于轩辕国太将司炙炎彬以及平阳公主凌亦凝清晨离京,前往衡阳城同时,娄夫城又出一军,领将虎颈大将军——董钦元帅。

马义领军往东南斜行,直指下方隽卑城与弁辽城之间。

冉秉毅领军直线东行,却明显欲往弁辽城上方,与下方马义大军成上下模式,再加上晚一日出兵的董钦大军,合成包围阵法,出兵构想一目了然。

娄夫城顿时清空,只剩四千兵力城中留守,却日夜忙碌,行意不明。

萧国一动,如劲弓紧弦,形势徒然紧张,雪原国也好,启国也好,表面上看似乎尚无动静,实则已暗中反应。

白虎国师凭空消失,不见其踪。

此番娄夫城出兵,一事蹊跷——全城总兵目测20万,还兵分三路,兵力本来偏弱,再分三股,越发势弱。

冉秉毅全军五万;马义全军七万;董钦老将军出军七万,声势虽浩,却令人不敢恭维,这般剑指弁辽,若有送羊喂虎之嫌。

更令人猜不透的是,冉秉毅五万兵力所往前方乃雪原雄军驻扎在启国边境大营,虽不知其准确兵力,目测所及至少十数万。如此插入两军中角,有自寻死路之嫌。

就在萧国兵动同日,各地狼烟四起,仿佛天生异象,世人皆奇,纷纷观望,造势喝彩。

弁辽城围军角号嘹啸不止,狼烟数次冲天;启国与雪原国边境快马来来往往,亦是狼烟数撩。

各国所驻斥候纷纷暗动,一场惊世好戏,拉开帷幕,粉墨登场。

*

奔波一日,天色渐晚,余夕正弱。

炙炎彬策马在前,凌亦凝紧跟左右,毫不逊色。

晚霞彩光洗人,映的满面红晕,炙炎彬时不时偷看凌亦凝,总不经意间呵笑。

他是男子,半时人生都在马上,骑马,好比步行,马蹄四足亦能代脚,真要较起真来,他自信能将平阳甩去尾后。

没那样做,只是欣喜凌亦凝执着的认真,看她一路过来,冷眉冷眼的,一心驭马,从不侧目,炙炎彬满心喜爱,心随马颠,净是雀跃欢喜。

感觉自己堕落,炙炎彬不恼,反悦。

他喜欢上的女人,不是普通闺秀,更不是人们眼中金贵公主……他喜欢上的这丫头,是浴火涅槃的凤!!!

想起自己首次拒绝皇帝后,日日亏慎,睡不安逸,现在才明白过来……再冷静,抵不过想要冲向她,保护她的执着。

又笑,炙炎彬一边策马,一边摇头。

一个字:贱!

“哎,前面驿站了,踏过去还是停停?”直视前方,炙炎彬对空气喝问。

“驾——!”凌亦凝突然加速,超越炙炎彬,向前冲去。

“喂!臭丫头,不带你这样的,到底是停还是不停啊?”瞪眼,炙炎彬怒惊,放声吼叫。

凌亦凝不理,疾速远去。

*

驿站住下,凌亦凝与炙炎彬都民服入住,交银登记,假帖假名,均是皇帝早准备好的,两人各自一间。

敲门,炙炎彬推门入室,一刃寒冰压颈,整个动作僵住,斜眼瞟去,看见凌亦凝小黑豹般凶狠的双眼,墨瞳晶亮,顿时喜爱,他冷呵嗤鼻,嘴角抽扯。

“嘛呢嘛呢……这是干嘛?”

恶意一推,借机以刃力摁,再才撤走,凌亦凝戾目一瞪,往炙炎彬身后左右扫扫,再才甩身,往内屋里去。

抬手揉揉脖子,炙炎彬感觉好笑,仿佛被人莫名戳中笑点,不住的乐呵。

“你这样儿说不尽的可爱,我说丫头,早不是京都了,咱们能放松些吗?别那么硬邦邦的了……”

知道炙炎彬跟在身后进了屋,凌亦凝毫无介意,只径顾检查着整个房间,确定安全。自从摩余被截,她一直怀疑关键出在寻摩余前入住的驿站。而且,此番前往衡阳正好途经那处,她留了心眼,决意届时细查。

停下,双臂对绞,歪头在看凌亦凝满屋子检查,炙炎彬依旧呵笑。

“找嘛呢?要不要为师代劳?”

左扒右扯,上看下踩,凌亦凝做自己的事,当炙炎彬不存在。突然想到什么,凌亦凝一愣,猛回头,戾目直视炙炎彬。

“你这样一个人跟我出来,不怕我心血来潮,把你宰了?”凌亦凝说这话时,眼中杀气一抹。

炙炎彬一呛,差点喷笑。

“明明是你一个人跟我出来的好么?颠倒是非呀你。”

“有区别?”凌亦凝周身泛起杀意,双眸沉冷。

一乐,炙炎彬耸肩,不以为然。

“我知道你意思,怎么没带副将随身。说来蹊跷……”想到什么吧,炙炎彬脸上笑意未减,却多出许些疑惑:“平日我带惯了副将,多为一叫左仓的家伙,他跟了我七八年,不说亲如兄弟,也*不离十了。”

盯着凌亦凝,炙炎彬表情渐冷:“前几天在摩余外界隔山寻见你,我正想去追,左仓催我赶回,只好撤了。你告诉我,我前脚走,后脚杀手袭你,我无法解惑。”

迈前几步,停于凌亦凝面前,炙炎彬双手叉腰,扯嘴一叹。

“要么,你被人跟踪了,与我无关。要么,杀手是跟踪我,找着你的。前者,不会那么巧;后者……”眨眨眼,炙炎彬眼中滑过一抹思索:“若说一直被盯着,私离主军被尾随,我且认了。可一路长远,我一直小心翼翼,从未发觉后路有影。可估距离甚远……那么,问题就来了。”

耸耸肩,炙炎彬一脸无辜:“长道山转,远河尽瞰,追踪我的杀手怎么做到追踪的?”

“狗。”突然,凌亦凝眉间一紧,暗吼。

“什么?”

“猎犬。杀手冲头的便是两条猎犬。”

“嗅其味?”炙炎彬失笑:“那就完解了。”

“什么意思?”

 第一百零五章 冰释前嫌

“只要有人弄件我用过的东西碎了,一路零洒,就能指引猎犬远程追踪。看来,那些家伙真是跟踪我寻着你的。”

在看炙炎彬,凌亦凝冷笑:“多麻烦,你直接领着不是更方便?”

心一痛,炙炎彬顿怒,翻脸一暴。

“你胡说些什么?”

任炙炎彬脾气说变就变,已然习惯,凌亦凝锁眉,径自疑惑:“那就奇怪了……”

“又怎么了?”正在怒头上,炙炎彬恨极眼前女人,瞪着她,低吼。

“在那之前,有批棘手杀客截袭,他们怎么找到我的?”

任凌亦凝疑惑,炙炎彬惊悚,想也不想便暴怒。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只字不提?”

瞪一眼炙炎彬,凌亦凝冷声低喃:“我不想皇兄担心。”

“你——!”刚一暴怒,转秒一愣,因一念闪过,炙炎彬突然咧嘴傻笑:“咦?你说给我听,是不怕我担心么?哟,咱俩关系何时急进如此了?”

刚想接着追问,是不是关系老熟了,终于愿意接纳他了,炙炎彬话没说完,突给凌亦凝一堵。

“与你何干?”鄙夷的神情直白,凌亦凝不屑的目光在斜瞅炙炎彬:“不要以为这般我就信了你,不定真相是什么。”

浅退半步,上下打量炙炎彬,于他瞪足双眼,满面惊怒同时,凌亦凝冷笑。

“计中计,计后计之类的,又不是没见过。”

眉尖抽搐,炙炎彬瞪着凌亦凝,眨眼。

“我前世拆过你家房子还是踩过你家梁啊?丫头,为何这么恨我?”

挪开目光,凌亦凝自觉自己有些过分了。软下三分气势,自言自语:“不是恨,是讨厌。但凡滑腻腻的东西我都不喜欢。油头滑脑的更是讨厌。只是如此。”

转身,凌亦凝说完走向桌边。低身坐下,提过茶壶翻过茶杯,倒水。

目瞪口呆在看凌亦凝,炙炎彬一口气抽进去,吸在肚腹吐不出来,一脸震惊——她讨厌他的真正原因居然是他圆滑的处事禀性???他天性如此好不好?

“行了。”一紧眉,气恼。炙炎彬摆摆手,放弃当前无聊行径,再度双手叉腰,一副霸气形象:“不管你为什么讨厌我。我就是我。你小时候追着我跑,我没招儿;现在长大了,看见我就恼,我亦没法。正事要紧,先给我说清楚了。前批杀手怎么回事,多少人,详细过程,都告诉我。”

水近唇前,目光移望炙炎彬。凌亦凝突然疑惑——这样一个疯疯颠颠,说恼就恼,说怒就怒的怪人,她那皇兄为何稀罕?

挑眉,凌亦凝放下茶杯,思索再三后终于妥协,将摩余边境遇袭全过程简洁的回忆一遍。

听完,炙炎彬陷入沉默。

又一次。

高手,明显受过强训,而且……他们熟知平阳行踪。凌亦凝出宫一事机密,只有皇帝自知,皇帝的人都是亲信,可暂排内奸嫌疑。那么,还有谁能猜测公主行踪?

在看炙炎彬锁眉思考,凌亦凝唇角微扬。

“你又是怎么找着我的?”

炙炎彬目光微滑,瞟向正在仰望自己的凌亦凝,见她微笑,也不管那笑意七分挑衅,他硬是没来由的心情突好,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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