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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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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最清楚月国天险之障的,甚至多次周边巡查,月国天险之障多处直壁陡崖,或是万丈鸿沟,更有绵绵不绝如海密林。林中多为毒蛇蝎虫,别说普通人,就是武功极高之人都不敢轻易涉入,哪是凌皇胤说的那么简单?

见月羽仙沉稳的很,凌皇胤一叹。

“可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月羽仙一愣,看凌皇胤的眼神微变。

“女王。礼司带到。”适时,奉承安领了礼司疾步而来。

礼司是一中年男子,他紧随奉承安身后,远远看见冷星辰,脸色惊变,赶紧快步冲上前。曲膝拜跪。

“下官参见女王!”

回身,月羽仙望向那礼司,冲他略一抬手:“起来,拜见一下轩辕贵客。”

礼司路上已从奉承安那领命,听得女王吩咐。赶紧站起,冲女王低身轻喃:“是。”转身,他径直朝冷星辰而去,恭敬有加:“小使月国礼司,去年京都朝贡,有幸见得府尹,府尹来去匆匆,恐不知,现贵临吾国,再受小使一拜。”

任礼司去拜见冷星辰,月羽仙浅浅一笑,望向奉承安。

“速传令下去,立净银月楼,恭迎轩辕皇上入住。”

奉承安刚要得令,月羽仙身旁凌皇胤却一沉眸,摇头,喝止:“不可。”于月羽仙望向自己时,他正在看她,面色冷峻:“低调即可,闲处方便你我协商最佳,莫叫人知我在此,消息就此止封,能否做到?”

月羽仙略一点头,微笑:“能。”

满意一笑,凌皇胤望向冷星辰:“布开地图。”

“喏。”

冷星辰自怀中取出一八折地图,一折一折展开,铺向苑中一圆桌之上。

那边奉承安已领了礼司退下,去给凌皇胤众人安排住处,月羽仙走向桌旁,细看起那份地图。

“我们直接过殷商,入彦季,从彦季国星店城边境凹深之角进入天险,你看……月星王城所处正中之点,西北一距,东南一距,相差无几,都倍显短窄,天险圆壁,从哪里进入都一样,若为入侵,当选最短距离。”

凌皇胤走到桌前,手指一处,讲解给月羽仙听。

“我们所备之物不多,不过长绳钩爪,与风翼。”

风翼?月羽仙一惊,侧目望向凌皇胤……

知月羽仙在看自己,凌皇胤望向她,苦笑一声:“有高人使其翼飞离轩辕京都围城,我又为何不可借故而用?但凡鸿沟,我一行十三人,一人一翼,便可飞入。”

月羽仙听的目瞪口呆,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她还一直在好奇,凌皇胤十三人到底怎么进来的。

“密林挡不住利剑、陡崖阻不了钩爪、鸿沟逆不了顺风,女王……我能进来这里,居心之人可能难倒?”

心惊肉跳,莫名慌乱,月羽仙脸色小变,双眉紧锁。

凌皇胤破解了月国在历年来引以为傲的天险之障,他如此瘦弱之身都能轻易进入,若敌执念要攻,还有什么不可能?冷静下来,月羽仙想到什么,望向凌皇胤。

“疾行赶来,为恐已晚,皇上可是知道月国有难?”

欣赏于月羽仙的机智,凌皇胤点了点头。

“这就说来话长了。一路疾赶,我这身子撑不住,必须休息了。你若信得我,令夜起,严守周边,加强哨防,定要固若金汤,我睡一夜,天明与你再详议。”

看出凌皇胤脸色青白,月羽仙一直暗暗怜惜,此时听他这么说,赶紧点头。

“请随羽仙来。”

凌皇胤一叹,亦点了点头。

*

在看罗盘,金炫澈走了,径直朝小番城而去……看那星点在移,另一星点原地不动,凌亦凝的心,莫名牵动。

她说不上来怎样的感觉……仿佛世间博大,却独她与他两人迥异。

落这星盘之上,世人皆凡尘,却独她与他两颗星尘微明。

金炫澈的星点在移动,眼瞅着就要抵达小番城位置……凌亦凝心中感慨万千,仿佛别离生愁。

她这是怎么了?

算算时间,急令差不多快抵京都了,希望她那皇兄看见急令能在心慰之余,听进她的提醒,暂时不要干涉金炫澈与它国交战。

可惜相隔太远,又不可能长出翅膀像蓝鸽一样飞回去……凌亦凝默默祈祷之余,幽幽一叹。

“公主……”大战余生的刘将军远处奔来,冲至凌亦凝身旁停下,轻喘:“将司大人醒了,急着在找您。”

点点头,凌亦凝收了罗盘,站起,朝刘将军来时方向走去。

*

白天昏迷过去,夜半才醒,凌亦凝心里寻思着正打算去睡觉的,那人倒好,醒了,又要闹她。

进了炙炎彬房间,凌亦凝一叹,走过去。

炙炎彬浑身发软,不知怎么了,没有力气,官医看过,说心血气虚,恐为心病。

炙炎彬这头虎将,能有什么心病?凌亦凝心里清楚,不点破罢了。

床边坐下,回头看眼放心不下的刘将军,凌亦凝失笑:“都退下。”

“呃……喏……”刘将军再看一眼炙炎彬,转身退下。

任那边带上了门,屋里只他两人,炙炎彬眼里血丝好了许多,除开他自己感觉无力以外,其它各方面都恢复*不离十了……他在看凌亦凝,看的很认真。

“好些没?”凌亦凝不太懂得心疼人,直奔主题。

炙炎彬不语,只傻傻的凝视眼前娇人儿……他困惑至今——为何十三年前他对她毫无任何男女差异之感,只觉她缠人惹事,避之不及,是因她当时年幼?毕竟,十三年前的她,只有八岁。

可是……凌亦凝出阁之后,后书房第一次相见,他却怦然心动,陪觉她美丽动人,楚楚可怜……那一瞬间,历历在目,如现眼前。

那冰冷如剑的目光扫来,他的心狠狠一抽……刚还在寻思那清瘦容颜如何绝美动人,温柔娇弱,她便目如寒霜,冰冷看他。别人是外硬内软,她倒好,外软内硬,招惹不得。

再往后,他自以为自己对付她游刃有余,却万没想到,一步一步深陷至今,反成了他落败为寇,变成她的爱情俘虏,宁可就此沦陷,不求救赎。

苦笑,炙炎彬摇了摇头。

“好不了了。”

“这叫什么话?”凌亦凝听着就皱眉,明显不悦。

见凌亦凝恢复了以往冷若冰霜的淡漠,炙炎彬呵笑,感觉好了许多。——说真的,他怕极了,怕极了之前凌亦凝可怜兮兮,倍显无助的模样,听她嘴里吐出一个死字,他的心都碎了。

宁可凌亦凝就眼前这样,凶巴巴的,冷冰冰的,抑好过绝望无助时的她……

对凌亦凝来说,什么事她解决不了?她不比洛果儿或是唐糖那些寻常女子,一遇到什么难事就落泪伤悲,她是凌亦凝,飞墙跃河过山沟,杀人征战策划谋,在炙炎彬眼里,凌亦凝远胜过他所认识的所有男子。

甚至,远远胜过了他自己。

 第二百五十四章 如此母子

在炙炎彬心中,凌亦凝是无所不能的。

这样的她,还有什么是他可以为她而付出的?

这是炙炎彬最感绝望的。

比如金炫澈的出现——那个家伙,比他高一点,比他聪明一点,比他武功强一点,就轻而易举的从他手心把凌亦凝抢走。

噘起嘴,炙炎彬一叹。

“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若一直这样找下去,仍旧找不到你,我就找到死。死在任何地方……”

在看炙炎彬,听他肆无忌惮的‘表白’,再无任何收敛与回避,凌亦凝知道——炙炎彬已经彻底放开自己,已经彻底倒向了自己。

失笑,凌亦凝冲炙炎彬摇了摇头。

“放弃爱我。别再盯着我看……你还来得及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爱人。别等某天,无奈之下真娶了我,得我人,却得不到我的心,空惆怅。”

紧眉,炙炎彬的心口绞痛——凌亦凝说的话,像剑,刺透他心脏,痛的说不出话来。

痛的想就此消失。

苦笑,轻呵,炙炎彬学了凌亦凝,轻轻摇头。

“太晚了。”炙炎彬说话时表情怡然,却眉心浅拧:“已经来不及了……早在后书房隔窗看见你的刹那,就已经爱上了……无力自拨……”

最后四个字,炙炎彬说的陶醉,笑意更浓。

的确,这一路过来,从最开始的喜欢,却无心亵渎,到后面幻想,进而付诸行动却反得厌恶,再到最后,甘愿深陷,不愿后退,走到今天。他一直如此,从未后悔,从未想过……放弃。

凌亦凝听进心里,温柔微笑。

“你这样子。像极了曲峥临死前的瞬间……”想到了什么吧,凌亦凝摇头,从心底阻止自己回忆:“不说了,我好困,忙了一天了,你也睡,好吗?有什么事,明早起来再说?”

看着凌亦凝的确累极的模样,想到她也是马不停蹄的一直在赶路,他倒是睡了顿饱的。可她呢?顿时心疼,炙炎彬赶紧点头,满面怜惜。

凌亦凝只一笑,站起,轻轻一叹:“你是我军大元帅。这么倒着不理事是不负责任的,赶紧好起来,希望明天起,你能担起属于你的担子。”

转身,凌亦凝轻步离开。

呆呆的目送凌亦凝离开,炙炎彬心中感慨万千。

*

天光大亮,凌君傲刚起便被恭候以久的殷墟请到兴善宫。

看完夜半急报……凌君傲目光冰冷。轻声一哼。

“这般好事,该当大喜。母后依照皇兄吩咐,边境燃起急寻烽烟即可,召我来何意?”

在看凌君傲,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她与他,没照过几次面,每次难得相聚,她曾有的些许思念都在撞及他冰冷的双眸同时冷却。这个孩子,用眼看她。总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只在她记忆里,这个孩子,仿佛与她无关,仿佛……从就不认识她。

可是……

总自我解释,两人之间本就极少相见,加在一起的见面时间超不过一个月,何谈情感?便就释怀了,可是……

啧一声,赵姬小恼,紧了眉头。

“你这孩子,怎这么随意回话?母后心疼你,夜半急报就抵京了,都没舍得唤你,任你睡到早醒,你倒好,大早上的给母后摆个冷脸,怎的?还需母后与你细细讲解?”

惊见赵姬隐怒,一旁老嬷吓着,赶紧凑身上前,在赵姬耳后低身轻劝……

听着老嬷耳语之话,赵姬一叹,软下劲来,微一扬手,老嬷得令,再不敢多言,赶紧恭身退后。

“君傲,过来。”

凌君傲本是站的远远的,听赵姬唤他,并冲他扬起手来轻招,他目光如剑,直视赵姬,沉默半晌,才终于抬步,向她走去……却只停在她身前伸手不及的地方。

“你……”因凌君傲刻意表达的冷淡,赵姬一怒,紧了双眉,却最终一叹:“你这么聪明一人,还需母后详加分析不成?”见凌君傲不语,只淡漠在看她,她又一叹,气极反笑:“罢了。你呀……还一心怨着母后,是不是?算了算了,母后不与你这般见识。这急报是凌亦凝那丫头令人从蒲洲城里发回的,目的是指望着你皇兄瞅见,她还不知皇胤出宫了,皇胤出宫为的是一名为月的小国,他告诉我,月氏小国可能遭奇袭,必须前往救助,你想想,这可算是干涉?”

凌君傲轻哼,依旧不语——他心如明镜,怎会不知?

见凌君傲坦然自若,仿佛自己所说皆为他所知,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子,赵姬心冷,幽幽一叹。

“也不知你这是懂了,还是似懂非懂,为难母后。”赵姬略一扬手,制止身旁两奴服侍,撑身站起,一身荣华锦袍,气质尊仪的略一仰头,高贵非凡的走前一步,便来到凌君傲面前,与他仰望:“君傲,母后心思,你当真不领情么?”

凌君傲不语,只低眸在看赵姬——眼前这个女人,只四十来岁,保养极好,远胜过二十几岁娇俏女子,肤如凝脂,面若牡丹,唇润仙露,美的惊艳,令人不敢直视。而这个任谁看见都会生出错觉,以为她最多不过三十岁的女人,他却得唤她一声母后。

浅笑,凌君傲双眸微沉,再不是人前时那对皇太后毕恭毕敬的九王爷,他周身刹气惊荡,引得一旁殷墟五指一紧,成拳,眉心已紧。

“你明知皇兄出去做什么了,现在,凝儿在外面拼死拼活换来两城归国,只需京都配合,赶紧告之皇兄莫再插手他国生死,亦可力保吾轩辕安宁,你却打算埋了这消息,任皇兄干涉月国危机,毁了与萧国盟约,既能陷凝儿沼泽之境,再难拨足,又能陷皇兄与金炫澈彻底反目,一石二鸟,堪称绝妙之计。召我来,无非献功,讨喜于我,是与不是?”

“放肆!”一旁殷墟怒极,尖锐之声一荡。却不想,那与凌君傲相对直视的赵姬却只是浑身轻颤,并无其它任何愤怒之意,殷墟一愣,突然不敢再造次,硬生生忍下,只紧张盯死眼前形势。

赵姬的确在压抑,她默默在看凌君傲——这个唤她一声母后的男子,英武而健康,聪明而冷漠。打小到大,他几乎独来独往,他手下所有人没一个能猜透他心思,亦没任何一个人是与他一起共同长大,与他形影不离。

凌君傲就是一个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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