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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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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姓金的!!!嘿——!喂,金炫澈!”连连阻止,阻止不住,炙炎彬吓疯了,不住回头去看那略远的华贵马车,终于气疯,一啸。

远些的骑兵都听见了,抬头望来……

金炫澈终于止了声,望向他,挑眉。

“知你愚钝,不懂规矩,容你放肆几天,等进了京,娶了她,再收拾你。”金炫澈盯着炙炎彬,一脸认真之极的轻喃。

听傻了眼,炙炎彬瞪着金炫澈眨眨眼,一愣:“啥?”装没听懂,炙炎彬冷冷一呵:“有本事再说一遍。”

气氛彻底不对头了……北司命瞅眼侧前方两人,他实在不明白,炙炎彬这样就算了,那个姓金的国师怎么也跟他一般见识?

“对了,那女子叫洛果儿,已进20桃李年华,早该嫁人了,却还在太将司府里做贴身丫头……据说模样透灵,漂亮……”

炙炎彬怒惊,眉尖一跳,立伸手过去要隔空捂金炫澈的嘴巴……动作滑稽之极。

可惜,金炫澈不傻,乌藏更是嫌弃的不得了,立时自行闪让,害的炙炎彬差点扑空,摔下马去。

“停停停,赶紧的给我停下来!!!”炙炎彬尖叫,最后不得已,拼命的吹气,发出嘘嘘声,一脸怪模怪样:“那些有的没有的,都是些嚼舌根的下三痞造谣,你别再扇风点火了,叫凝儿听去,我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旁北司命在看炙炎彬和金炫澈‘吵架’,吵的是风回路转,柳暗花明,叶飞云涌,精彩绝伦,看得他目瞪口呆,佩服不已。明明瞅着就要打起来,不知怎么转的,就转成和谐太平。

太神奇了。

低笑,金炫澈止是止了声,却得意非常。

“你‘包打听’啊?怎么什么都知道?”见金炫澈不说了,炙炎彬松口气,瞟眼身后,确定远些的马车那边没动静,指望着凌亦凝在马车里睡着了,他瞪向金炫澈,小声的嘀咕。

金炫澈不理会炙炎彬,炙炎彬想到什么,甩头瞪向另一边北司命。

见炙炎彬瞪向自己,北司命一脸淡漠,更多鄙视,再加一丁点嫌弃。

想到北司命那家伙不像个能和金炫澈‘同流合污’的‘高智商’者,炙炎彬一哼,转回身去,瞪向金炫澈。

“真有本事,到了京都真成了附马再冲本将司显耀。现在开始,到京都之前,不可以再这样无礼,听见没有?”

懒得理炙炎彬,金炫澈一叹,似乎有些累了。

“还有个叫唐糖的女子,年过27岁了毫无嫁人之心,逢人必称自己是太将司后院,必将身嫁……”

在瞪金炫澈,炙炎彬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才是惊悚,他啊的一声惨叫,哇哇哇的发起疯来。

“行了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你爱怎样就怎样,行了吧?本将司特允你可没大没小的,行了吧!”

一旁北司命扭开头去低笑——这一刻,他爱极了那姓金的国师毒舌,太给他出气了,出大气呀!!!

金炫澈浅笑,一旁甲午看的目瞪口呆,彻底傻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才出城没多久,他家国师大人便将那‘恐怖’的‘虎力’太将司制的服服帖帖的?

前面闹的欢快,有惊无险,无人知道,后面的马车里,凌亦凝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都听的清清楚楚。毕竟,两方隔的不远,就四匹马的距离,加之她压根没睡过,一直在认真的听,先是担心两人打起来,听到后面,凌亦凝对炙炎彬的智商开始着急。

这样一个人,她再不要承认他是她的兵法师傅了。至于炙炎彬有多少女人,有怎样的情史,都与她无关。说什么皇兄原是准备把她许给他的,不就等同她们合伙欺骗金炫澈说什么奏请过皇帝想嫁给他一样,皆是妄言吗?

她可是记的再清楚不过,她那个皇兄,最是清楚她有多讨厌炙炎彬的。而且,她家那位皇兄只提过一次,有意将她托付给炙炎彬,她可是立马回绝掉的。对于这一点,凌亦凝坚信,只要自己不松口,凌皇胤万是不可能强行将她许给炙炎彬的。

所以,从头到尾,凌亦凝只是报着听两人‘放屁’的心态,听听便罢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神秘的太监

入夜,远郊之地,只有一小镇,万骑镇外扎营,只炙炎彬一行,二十来人,进去小镇,寻了一干净客栈住下。

店主和谐,脸不落笑,总一副春风满面的乐呵模样,很是讨喜;小二勤快,不住吆喝。客栈里人来人往的,生意不错。

真正叫金炫澈满意的是整个店里干净的一尘不染,甲午跑上跑下的,又是去厨房叮嘱,又是检查用水清洁度——金炫澈不喝带丁点浊尘的水,旧井陈水啊、浮尸脏池啊,一率免谈,光是水的问题就害甲午跑了一个多时辰,最后还是在一豆腐坊里找到了过滤后的纯净之水。

凌亦凝没那麻烦,有东西吃,有水喝,有床就睡,她不比金炫澈,连个贴身侍女都没有,说她是国公主,外人没有信的,哪见过这样的国公主,出入就自己,连个护卫都没有?炙炎彬变成了凌亦凝的‘侍从’,给她打水,给她送吃的,她也不客气,吃了洗了一关门,熄灯就睡下了。

见凌亦凝没露出过半丁点不悦,炙炎彬退出凌亦凝的房间,大大的松了口气——看来,应该是没听见白天在路上时闲聊的话了。

北司命安排跟进的十名护卫夜勤,意外的发现金炫澈的黑卫都自行排勤,不用人安排的,便轻哼着不屑,欲上楼……

“客官,后屋有位夫人有请。”适时,一小二洋溢着满面职业笑容往北司命身前一拦,扬手往后屋方向一引。

夫人?

紧眉,北司命疑惑二秒,回头瞟眼楼梯往上的二楼……想想,他望向小二。

“什么夫人?”——初到小镇,北司命想不出来这地方能有谁认识自己的,毕竟,就算是他自己也是初来乍到。

“说是姓黄。”小二像个笑弥佛一样,一脸中大奖的欢颜。说话时身子还停不住的直颠颠。

黄?黄夫人?黄……皇……皇太后——???

心中一惊,北司命猛一甩袍,径直向后屋冲去。

*

穿过后院,径直踩小径往深里某间屋冲去。好几扇门,其中一门门前站着一人,北司命看着眼熟,立时向他冲去,那人也认出北司命般,任他冲至,扬手引他进屋,待他进去了,立伸手将内门拉合,守在了屋外。

进屋后。身后门合上,北司命心跳加快,紧张莫名。

屋里只有一男子以背示之,屹立某张山水画前欣赏着,北司命左右看看。没看见什么所谓的‘夫人’,便望向身前男子。

“是谁找我?”

男子肩头突颤,声音尖锐的哼笑而起,他背对着北司命,低下头去,径自的阴笑。

男子的声音古怪极了,尖细又阴森。北司命听的不舒服,浑身难受,立沉双眉,低喝。

“究竟何人,报上名来。”北司命心里疑惑,进屋之前那人明明眼熟。好似哪里见过,为何这屋内之人背影他却陌生不识?

缓缓转身,阴冷男子终于低笑着转过了脸来,目光妖邪,望向北司命。

不认识——北司命确定了自己不认识眼前之人。只为其古怪的邪气震撼,手,下意识摸向腰间剑柄。

“北大将军接旨”阴冷男子唇角一飞,妖娆的一喝。

只见他说着话的功夫,单手一甩,一卷轴哗的滑展,只看背面金凤飞天,正是皇太后懿旨,北司命大吃一惊,立时抛袍一甩,双膝一跪,整人朝地面趴下。

“北司命接旨!”

“奉太皇太后懿旨,今夜清内侧,殷墟执掌,北司命务必全力配合,不得有任何疑异,若任务因尔失败,必诛其九族,钦此——!”

男子声音当真尖细的刮心,叫人听着难受到不行,北司命强行忍下,恭双手相迎,接过卷旨,再才起身,又将那凤旨展开细看一遍,心中一遍惊凉——到底什么任务?因他而失败就要诛他九族???

见北司命审过了旨意,尖细之声男子朝他一伸手,假咳两声。

一愣,北司命望向那男子,见他冲自己伸着手,似乎要索回凤旨,想了想,他老实的将懿旨交了回去。

接过便转手往一旁明烛焰火上一移,任其引火烧身,尖细之声男子背对着北司命,声调诡异的轻喃。

“杂家殷墟,便是此番任务执掌人,因各种特殊原因,杂家不易露面,北大将军将代其指挥,可有异意?”殷墟声音诡异,连斜瞟而回,阴冷的望向北司命的细长眼亦叫北司命看着倍感诡异。

“喏。”哪敢表示其它?北司命力喝一声,表明立场:“北司命全权听从公公指令。”

冷冷一笑,笑北司命聪明,只凭一声自称便猜出他身份,殷墟烧了手中凤旨,松开手去,任残灰坠地,他转回身,望向北司命,双手背往身后。

“北大将军与平阳公主及太将司聚头怕是大半月的事了吧?太后很是困惑呀,一直嘟嚷着北司命怎么就没吱会她一声呢?”

殷墟细声尖锐的嘀咕着,最后一字时双眼一瞪,倍显恐怖。

气氛也在瞬间降温零下,冷的惊人,北司命额头渗汗,低眸不语,呼吸凌乱。

任北司命慌了神的紧张,殷墟一乐,咯咯咯的娇笑起来:“北大将军莫太紧张,此等小事,杂家自有安排,太后只是不喜大将军毫无作为,下次莫再重犯就是了。您说呢……”

立松口气,北司命赶紧点头,望向殷墟:“公公说的是,公公说的是。”

“呵。”开怀一笑,殷墟妖作的摇头晃脑扭腰,脖子微扯,唇角一飞:“此乃将功补过的唯一机会,是上天成仙,还是下地成鬼,就看大将军造化。来,杂家与你将任务仔细交待……”

“喏。”紧张万分,北司命低身上前,凑近殷墟,听他吩咐。

*

凌亦凝早就睡了,金炫澈最麻烦,又要清水才饮,又要净菜方咽,还没大一会的功夫,甲午又跑下楼去找清水,说是金炫澈要洗个脸才睡觉。炙炎彬感觉气恼,恨不得冲进他屋里去把他海扁一顿,任甲午跑出客栈去找清水了,他一呵,冷笑。

甩身,看见北司命从后屋方向过来,炙炎彬一愣,双手叉腰,霸气一喝。

“做贼呀你!”

一愣,正准备转弯上楼,瞟向炙炎彬,北司命没好气的一哼,退回抬起的脚,转身冲他双拳一拱,低头一喝。

“参见元帅。”抬头,北司命一脸不屑:“若无其它吩咐,末将告退。”

眨眨眼,炙炎彬一脸迷茫:“你嘀咕啥?没听太清,再说一遍。”

咽一口口水,北司命深呼吸一次,又一点头,拱拳,力喝:“参见元帅。元帅若无其它吩咐,末将告退。”

一愣,炙炎彬扬手挠头,愁眉苦脸的啧啧有声:“怎么回事呢?奇了怪了,我怎么就听不太清你说的啥呢?来来来,再说一次。”

挑眼去看炙炎彬,看他一脸得瑟嚣张的狂妄样儿,北司命一呵,差点冷笑,要不是一楼杵着好些护卫以及金炫澈的黑卫,北司命早就暴了。

硬生生忍下,北司命一叹,点点头。

“参见元帅——!”北司命用了好大的声儿:“元帅听见了吗——!”

假做侧头闪让的怪相,炙炎彬一乐,笑出声来:“再大些声嘛!吵醒公主啊!我正瞅着没人陪我喝点夜酒,叫呀,再叫大声些!”

知道又被炙炎彬调戏了,北司命回头瞟眼楼上,所幸上头一遍寂静,没受什么影响,他望回炙炎彬,小声的乞求。

“别玩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起早呢!”

“呵呵呵……”炙炎彬傻乐的走向北司命,于他身边时停下,转身,单臂缠上他肩头,将他一揽,冲他挑眉,坏笑:“老老实实回答我个问题,答得我满意了,咱们立散,睡觉。”

扭着头的在看炙炎彬,北司命紧眉,疑惑:“元帅大人问吧!”

一哼炙炎彬笑的拽拽叼叼的,颇有地痞流氓的潜质。

“金炫澈那家伙白天说道的那些,确定不是从你这张嘴里泄出去的?”

听着炙炎彬低沉的声音袭着危险的寒风吹向自己,北司命呵的一声冷哼,一脸鄙夷。

“自己做的事还怕旁人说道,你也不好好想想,真要朗无心,女又怎会有意?要不是你甜言蜜语的,那些花花蝶蝶也不至于往你身上扑了……唔……”

立时暴怒,右手已经扯了绑带的炙炎彬,以左手紧攒着北司命的肩头,便是以那还有伤的右手去捂他嘴巴的。

“嗷——!”因北司命挣扎,扯及伤口,炙炎彬痛的一叫,立马松开手去……

“我又没说错,你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宫里谁人不晓?还需要我专程去姑婆嘴告诉人家萧国国师?对于个人私底下与你有什么的……是吧,那啥的,是不是?”北司命说着说着,犹豫了一下,当着人前,居然不太好意思说太明白,只好不停的冲炙炎彬使眼色:“你懂得的嘛,是吧?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还是知道的,私底下意政不同是咱们关起门来家里闹的事儿,你还不了解我?绝对犯不上跑去他国人前嚼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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