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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梦在大唐爱-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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颔首与李隆基相视一眼。江采苹搁下手里的精巧而又别致的茶盅。莞尔一笑:“这茶色碧绿,一看便是上等好茶。寿王妃既品出这茶有灵芝的香和味,陛下何不差人去司膳房取灵芝汤一比?”

李隆基拊掌一笑,唤向正在御前侍奉着的高力士:“便依梅妃所言,速去司膳房,取灵芝汤来。”

“老奴这便去。”高力士干脆利落的应了声,转身恭退下。一步下阁阶,就交代小夏子步入阁先行侍奉着。

皇甫淑仪陪坐在旁侧,细眉轻挑道:“嫔妾听闻。这浮梁山明水秀,五月大五还有竞龙舟渡江一说,宛似一座浮桥悬空。好不热闹。”

与皇甫淑仪相视一笑,江采苹颔首启唇道:“可不是怎地,这浮梁香茶,也是为一绝了。”且不说别的,单说浮梁所进献入宫的这一整套的茶具,足可见未少费心,而这茶水一入口,口感也着实好极了。

言笑晏晏间,江采苹美目流转,含情凝了目李隆基:“陛下仁圣。一贯赏罚分明,今儿个浮梁进献了这等香茶入宫,回头陛下可要好生赏赐下,这浮梁的明府着是心中有主呢。”

凝睇江采苹,李隆基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爱妃所言极是。朕。确是应加以厚赏。”说着,却看向了一旁的薛王丛。“薛王此番南下,为朕觅得这般好茶,可嘉可表,今日朕寿诞,薛王欲求何赏赐,朕一概允之。”

听李隆基这般一说,江采苹心下莫名一沉,一抬眸,却不偏不倚的正与薛王丛四目相交,直觉心下又是一颤。难怪刚才一听江采苹讨赏,李隆基面色就微微变了脸,原来这浮梁香茶竟是薛王丛所献,江采苹不予讨赏许是也便作罢,适才这一多嘴,指不准会让李隆基误以为是事先就与薛王丛商量好的。自古帝皇多多疑,这疑心生暗鬼,看来,今个当真是言多必失了。

薛王丛就地起身空首道:“臣弟诚不敢居功讨赏。日前臣弟实也不过是逢巧路经浮梁,见浮梁所居之民,家家户户以种茶为生,臣弟也只是一时兴起才带回府上几两香茶而已,不成想拿水一沏,却是茶香满室。想着阿兄寿诞将至,臣弟也不知当献上何礼,这才遣人又快马赶往浮梁,连夜细挑了些上等香茶进献入宫。还请阿兄莫降罪臣弟偷懒儿。”

李隆基微霁颜,故作不在意地拊掌笑了笑:“五郎有心,朕已甚觉欣慰。”顿了顿,又与皮罗阁说道,“既是上等好茶,待蒙归义回太和城时,朕多赐以一些,且带回太和城与众臣子同享。”

说话的工夫,高力士已然带了承应膳给使奉上灵芝汤来,金汤玉勺之中的灵芝汤确与银壶翠杯里的香茶闻起来有几分味儿和。这下,龙颜不由大悦:“高山云雾出名茶,汤中芝叶拜仙客,便取之‘仙芝茶’!”

看着那银壶中的一芽一叶经由沸水一冲,一上一下的在跳动着,江采苹稍敛神儿,但笑未语,李隆基既赐下茶名,可见此举甚得圣欢,只不知是薛王丛所进献的香茶之功,还是沾了杨玉环适才只字片言的光。

“这浮梁的明府现下何在,还不赶紧地召来讨赏。”皇甫淑仪细眉轻蹙了下,从旁打趣了声。言下之意,自是意在为江采苹解围。

其实,江采苹倒也不怎觉得尴尬,刚才那一席话本就是无心之言,即便李隆基听者有心,好在事先江采苹还真是不晓得这浮梁茶从何而来。是以,就算李隆基对此生了疑心,江采苹自也犯不上为此多费神儿,至少不必心虚的急于为己作释它言。

李隆基尚未置可否,但听薛王丛礼道:“启禀阿兄,臣弟还有一事奏请。臣弟遣人去浮梁选茶时,浮梁明府托臣弟上奏,请旨辞官归田,颐养天年。此乃浮梁明府所呈递的奏折,但请阿兄过目。”

见薛王丛从袖襟中递上一本奏折来,高力士立时眼明手快的接了过去,转身恭奉与李隆基。

睇目呈上前来的奏折,李隆基抬了下手,示下高力士先行收着,今日乃千秋节头日,饮酒作乐尚不尽兴,哪有闲心圈阅奏本,待三日千秋盛宴过后再行批阅也不为迟:“且待回勤政殿,朕再行定夺便是。”略沉,又开金口道,“诸刺史县令,与朕共治,情寄尤切。朕当亲与畴咨,用观方略。”

薛王丛遂坐回原位,李玙起身躬身道:“时,阿耶千秋节之喜,儿愿代父出行,前往浮梁。”

凝睇温恭的李玙,李隆基稍作沉思,皱眉一笑:“太子有此孝心,朕岂有不允准之理。准了!”

李玙面上一喜,旋即敛于平常色,李椒随之站起身来,于后请旨道:“孙儿亦请,随父同往,此去浮梁有千里之遥,也便路上有个照拂。”

看眼依偎在沈珍珠怀里有些困乏的李适,李隆基朗笑一声:“你便罢了,且留在长安,看顾好朕的小玄孙便是。”

沈珍珠静听在下,由始至终未多言半句,这会儿怀揽着小儿,眼见李隆基如此的鼓全其与李适母子二人,赶忙领着李适上前欲谢恩。李隆基却是一摆手,先行示下免礼,继而朝李适招了招手。

见李隆基招手,李适倒也灵当,立马打起精气神儿朝李隆基步过来,昂着红乎乎的小脸儿握住李隆基的大手,又在李隆基右脸上轻轻地“啵”了口。这下,龙颜越发大悦起来。

看着李隆基直乐得笑起几道褶子,江采苹也微展颜,这祖孙之情,倒当真是血浓于水,羡煞人眼。而小小的李适,也着实极会讨人喜,日间未开宴前刻,沈珍珠带着李适先到梅阁来过一趟。

两三个月未见李适,江采苹也甚觉想念,当时梅阁只有云儿、彩儿、月儿三人侍候着,待奉上茶水,彩儿、月儿就自行退下,去庖厨备一些茶食。李适一见江采苹,也十为欢欣的样子,江采苹俯身指了指自个的面颊,李适就会意的暖了口江采苹的颜颊,楞是逗得沈珍珠、云儿看在旁乐不拢嘴。

谁成想李适小小的年岁竟懂得举一反三,先时在花萼楼盛宴上,就啵了一口李隆基,讨尽圣欢,这会儿竟又啵了口李隆基,看似啵上了瘾一般,更为讨得李隆基欢心不已,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酉时三刻,梅阁的茶座会也欢散,圣驾与曹野那姬移驾去了金花落留宿,毕竟,今日皮罗阁尚在长安,总要顾及下才是。江采苹对此倒全无异议,待将诸人送出阁外,皇甫淑仪不大会儿也回了淑仪宫去。前刻花萼楼宴散时分,临晋公主及其驸马郑潜曜自请先行出宫回府,近些时日郑万钧身体抱恙已久,连日来连床榻都下不了,俩人甚为不放心郑万钧一人在府上,故而盛宴一散,临晋就请旨回府照拂阿丈。

念在临晋是出于仁孝,李隆基全未怪罪,一口允准下临晋所请,皇甫淑仪也在后多加交嘱了临晋几句,嘱托临晋好生看顾郑万钧。皇甫淑仪前晌儿则随驾一块儿来了梅阁,陪坐了这般久才回宫。

至于杜美人、郑才人、常才人等人,花萼楼盛宴一散,几人就像是事先商定好似的,极有默契的同请回了各自宫苑去。

因夜禁在即,薛王丛自请相邀皮罗阁去其府上住上一宿,尽情把酒言欢一场,宫中既不便安置皮罗阁入住,李隆基便准下,高力士于是代驾相送薛王丛、皮罗阁一行人等出宫,李林甫、裴耀卿等朝臣也一同离去。

才送走薛王丛、皮罗阁等人,高力士正欲赶往金花落侍奉,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声,寻声看去,却见杨玉环正含笑盈盈地站在身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全文免费阅读 第369章 荷囊

高力士一回身,见身后站着的人竟是杨玉环,连忙迎上前揖礼:“老奴见过寿王妃。”

眼见高力士行此大礼,杨玉环赶忙伸手扶了把:“阿翁可是要折煞玉环了。”

看着杨玉环笑语盈盈,高力士又微躬了躬身,时下杨玉环虽在玉真观修行,但看得出,李隆基待杨玉环十为不薄,别的姑且不说,单说今日在花萼楼的千秋盛宴上,李隆基就赐予杨玉环“太真娘子”之号,并已下敕,改玉真观为太真观,以供杨玉环在观中潜心修行。须知,这玉真观可是玉真公主李持盈在京都长安的居身道观,乃先帝睿宗当年所赐,今时却赏赐给杨玉环,由此足可见,杨玉环所承皇恩是何等的显贵。

是以,此刻高力士先行对杨玉环礼在先并不为过,更何况杨玉环今下仍是寿王李瑁的正妻,还是为寿王府名正言顺的女当家。即便高力士再承宠,在御前侍奉了十几载,但尊卑有别,身为仆奴下臣,该有的礼教也少不得。

“寿王妃这会儿怎地还在这儿?”环目四下,高力士持着拂尘直立起身,顿了顿,又满对着笑道,“怎地只寿王妃一人,莫不是寿王妃与玉真公主在宫中走岔了路?老奴适才才恭送薛王、云南王出宫,眼看天色将黑,夜禁在即,可要老奴相引寿王妃在宫中寻一寻玉真公主?”

高力士言下之意,自是有些好奇,何故杨玉环是跟同李持盈一块儿入的宫。此时花萼楼的盛宴早散,就连梅阁的坐茶会亦已宴散,刚才薛王丛、皮罗阁以及李林甫、裴耀卿等朝臣皆出了宫门打道回府去,难不成皇太子李玙尚未相送玉真公主李持盈出宫回玉真观。可是杨玉环又为何未与李持盈待在一起。反而独自一人寻来宫门处。更令人纳闷的尚是,先时李瑁也有去梅阁茗茶,尽管咸宜公主在花萼楼散宴之后先行与驸马杨洄自请回府,照理讲,却正为李瑁与杨玉环的难得一见提供了方便,然而怪就怪在这会儿李瑁竟也未跟杨玉环黏在一块儿。

反观杨玉环,嫣然一笑,朝高力士又垂眸揖了礼:“玉环实是有一事,想请阿翁相帮。”

“寿王妃这般说。着实才是折煞老奴了。”高力士忙又答了礼,“寿王妃有何事,但说无妨。但凡老奴能做的。定竭尽全力。”

都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杨玉环是为何等尊贵之人,当年武惠妃尚在人世时,巴渴着能嫁与李瑁当上武惠妃儿媳的名门闺秀可是数不胜数。终是杨玉环有此福幸,武惠妃在洛阳为李瑁选妃,一眼就相中了杨玉环,而当时杨玉环还只是杨府上的一名丫鬟,杨玄琰原意在让自家的三个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以中选,从此得以与李唐皇室攀上姻亲之蒙,不成想本为府上丫鬟的杨玉环竟被武惠妃挑中。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杨玉环命中有此福祚,却也合意杨玄琰攀龙附凤的心思,遂当着武惠妃之面,认下杨玉环做义女,也便入宫之后有了名分。一段千里姻缘就此牵定。怎奈武惠妃回奏李隆基过后。当李瑁奉旨与杨玉环成婚后却一直介怀着杨玉环出身卑贱之事,尤其是当得知事情的真相。无意间知晓了杨玉环早先其实只是杨府三千金的使唤丫鬟以来,越发对杨玉环心生嫌怨,动不动就给江采苹脸色看,连带逢年过节的杨玄琰这个阿丈亲自登门时都板着一张脸从来就没有一回好脸色给人瞧,为此杨玄琰既不敢怒更不敢言,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何况那时武惠妃在宫中还是一手遮天。即便在武惠妃一夕猝亡之后,杨玄琰在寿王府也未讨着个热乎劲儿捧着,而自打武惠妃薨了,李瑁就越加不拿杨玉环当一回事儿,甚至在为母妃守孝的那段日子里,竟隔三差五的频频出入平康坊那种烟花柳巷之地。

是以高力士这席话,确实是出自实心实意,杨玉环是个有福之人,但也是个不幸的女人,这人活在世上,别看有些人一辈子不怎显贵,却是活得不低贱,但有些人纵管身居达官显贵之位,却不受人尊重,譬如其与杨玉环二人。仅就礼制上而言,杨玉环可谓比高力士显贵有加,然而杨玉环却活得不够精彩,说难听些讲,连在寿王府都不受府上那些下仆尊重,更别提跨出了寿王府的朱门,只不过空有一个“寿王妃”的虚名而已,高力士却不同,不止是在宫里,后。宫的不少妃嫔个个对其恭敬有加,高力士在宫外也极受人敬慕,德高望重,故而在一定程度上讲,杨玉环确不如高力士。

换言之,杨玉环今个既有事相托,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高力士倒也不想一口回绝掉,倒是想帮上一帮眼前这个说其走幸却又不幸的可怜女人。虽说宫里宫外的人,男人也罢,女人也罢,嫌少有对高力士不敬不重的,但真正打心眼里对高力士敬重者,高力士自觉并不多,那些人不是意有所图就是曲意逢迎罢了,而这寥寥可数的心性纯善的可敬可重者中,江采苹自是其中一人,今刻看杨玉环的言行举止,当也是个分轻重之人,算得上是个值得可帮的人。

再看杨玉环,一见高力士应承的如此痛快,反倒有分犹豫了,踌躇了好半晌,才与高力士借一步说话说道:“玉环倒也无甚紧要事儿,只求阿翁,代为将此荷囊呈与陛下……”

见杨玉环面露异色,秀颊微红,双手递上一枚白底湖蓝色边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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