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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梦在大唐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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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玩……”

发觉江采苹面色突兀变得凝重,云儿未再往下接道。眼见江采苹旋即朝那座凉亭疾步去,云儿匆忙跟行。

“汝且于亭外静候。”待步至凉亭前,江采苹侧首语毕,独自步上眼前的凉亭。如果未猜错,这座凉亭理应为探监时听月儿口中所提及过的那座凉亭,同样是在这里,当日采盈与月儿曾跟王美人身边的红花发生过口角之争,三人并有过肢体上的打斗。

云儿立于亭外,看着江采苹在亭中踱一步停一步,忽而顿开茅塞,看明白江采苹何故中途折来凉亭。

凉亭里甚为干净,每根亭柱里外连这两日雨打过的痕迹半点皆无,石桌、石凳之上更是一览无余,显而易见,必是有人仔细收拾过。江采苹在亭内转了遭,楞是连任何的蛛丝马迹也未发现,照此看来,该是来晚一步。

如此说来,精心布局者定然另有其人,且,非是个简单的人。自事发之日起,采盈、月儿即被押入天牢,彩儿、云儿同是被李隆基一怒之下关入天牢数日,直至今日晨早上早朝时,才放行二人。当日曾与采盈、月儿碰过面的王美人宫苑里的红花,昨日也被宫婢发现一大清早坠井身亡。一桩桩一件件,下手狠毒,天衣无缝,既有替罪羔羊难翻案之际,又将唯一的知情者灭口,不煞费心思岂敢轻易为之?

“小娘子,可是有何发现?”见江采苹低眉沉思良久未动足,云儿心下一喜,以为江采苹察探见甚么新线索。

“走吧。”反观江采苹,并未正面回答,稍显迟疑才步出亭来,瞟睨凉亭四周,转即径直朝王美人宫苑方向开走。

云儿虽说心中颇费解,但也不便多过问,主奴始终有别,何时何地断不可僭越,以下犯上。尽管江采苹一向待人亲和,从未轻视过其等的卑贱。

“可是有何话要说?”片刻无语,江采苹打破沉默。

闻江采苹倏然发问,云儿微怔愣:“小娘子,奴有一事不解。”

见江采苹但笑不语,云儿一本正经地接道:“奴愚拙,今早寿王、寿王妃特来探望小娘子,小娘子何以事后又命彩儿,将寿王、寿王妃奉呈的东西原封不动送回了呢?”

云儿有此一问,江采苹早已料及。当时云儿代为相送李瑁、杨玉环出阁,江采苹这才附耳彩儿代办此事,并叮咐彩儿届时如何说示。因李瑁、杨玉环之前有说提今个东宫有寿宴,乃李屿为张良娣操办的寿辰之贺,宴邀众王亲及朝臣,故而彩儿一听江采苹是差其去东宫,爱凑热闹的好奇心作祟之下,当即满口欣然从命。

“是奴多嘴。”见江采苹缄口不答,云儿忙反省己身,垂首屈膝。

江采苹抿唇淡淡一笑,伸手搀扶起云儿,方才挑目道:“世上的很多东西,‘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得。”

云儿的悟性倒也极高,即时听出江采苹弦外之音:“小娘子是说……”

“吾甚么也未说。”江采苹莞尔打断云儿的话,继续向前走去。毕竟,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云儿紧走两步跟于侧,一时间却是百感交集。仔细想下,今早寿王李瑁及寿王妃杨玉环的登门,确也来得突然。彼此言词之间,仿乎闪烁其词。一方面说是晨早进宫时候,逢巧听宫婢议论及江采苹体有抱恙,另一方面却又献上了那枚平安符,看似根本就是有备而来,巧不巧地,今儿竟又是太子殿下李屿的侍妾——张良娣之寿辰……

“有心便好,吾怎好夺人所爱……”时下再行回想及江采苹当场曾说过的这句意味深长之语,云儿胸中的疑云豁然明敞,不由腹诽,原来如此。

思忖间,不觉中已然行至王美人住处。此处乃是宫中的一处较为偏僻之所,不过,倒也称得上鸟语花香,四下郁郁葱葱。

因无门匾,江采苹于是径自步入院中,只见偌大的院地上,正跪有十余人宫婢装扮相者。人人头顶一碗水,双手高举在上。

见此情景,云儿请示眼江采苹,正作势上前找人通传,却听“哗啦”一声响,从诸婢子罚跪的正前方房屋里传出,听似仿佛是一长串稀里哗啦掀翻碗碟碎地的聒噪音。江采苹遂抬手示意云儿先行莫出声,静观其变为宜。

“贱婢!叫你等弄个饭菜而已,你尝尝!想存心吃死本宫是不?滚,统统给本宫滚出去!接着重做,这次再做不好,本宫便罚所有人跪至天黑!”

王美人的高嗓门呵斥声中,夹杂有清晰可闻的扇耳光声。且不是那种自个张嘴的打耳光。

江采苹斜睨身前跪了一地的宫婢,阳光下那些婢子顶在头上的碗中水,无不荡漾着刺目的水波。看来,此趟来的还真不是时候,许是该事先打个招呼……(未完待续)

正文 第176章 不尽如人意

当日王美人大闹梅阁,李隆基盛怒之下,下旨将王美人打入冷宫。江采苹一时心软代为求情,李隆基这才未严惩王美人,改为把王美人禁足于自个宫苑中,责令其好生闭门思过。不过,君无戏言,同时扣掉了王美人半年的供奉。

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江采苹原以为,经此一事,王美人该是懂得何谓伴君如伴虎,这几日待在宫苑里应是反躬自省,至少消停点。未期,今日至此一看,才知王美人非但未有所收敛,反而愈为恣意妄为。如此气焰嚣张的毫不思悔改,任人见之,难不动气。

“究是怎地回事?”少时静观其变,见有两个宫婢眼睛红肿的由王美人房中倒退出身来,端于手上的食盒之中尽是打碎成块的碗碟碎片,江采苹敛色立于原地,方才出声发问。虽说声音不算大,口吻却透着三分问责七分关询。

蓦地闻见身后有人说话,被罚跪了一地的十余个婢子才发现江采苹的存在。之前一直提心吊胆的害怕顶在头上的碗掉地或倾洒出水,楞是无人留意见江采苹的到来,直至这刻江采苹问话,诸人才晓得身后早已站有人。

“江梅妃问话,你等可是昏聩糊涂?”半晌,见并无人作答,且无人行礼,云儿遂从旁呵斥了句。

见状,刚从王美人房中恭退出来的那两名婢子互视眼,慌忙压着碎步疾步过来:“奴参见江梅妃。不知江梅妃驾临,失礼之处,恳请江梅妃宽谅。”

“抬起头来……”打量眼敢于回话的这名宫婢,江采苹蹙眉,眸底划过一丝欣赏。不曾想王美人宫苑里竟也有临危不乱的婢子。

那名宫婢越加埋低头,伏首于地:“奴不敢。回江梅妃,乃奴之过错。做的饭菜不合王美人胃口……”

“哦?”江采苹先时静听在外,至于王美人何故连打带骂身边的婢子,自是猜出了个**不离十。边故作诧异的挑了挑眉,边环目其她婢子,“分内之事做不好,确实当罚。”

“奴知错。”那名婢子就地叩首。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往后里要勤谨些。”意有所指的说教罢,江采苹抬了抬袖襟。示意其等退下。

这空当。王美人在房内自也听见院中的动静,于是步出门来。但见来人竟是江采苹时,原已有够疾厉的面容,更为难看至极:“呦,本宫还以为是谁呢,敢在本宫这里指手画脚大呼小叫。不成想是江梅妃屈尊降贵!”

对于王美人的冷嘲热讽,江采苹看似全未介怀:“王美人外见了。吾不过是顺道来探望下王美人,谁曾想。王美人倒摆出这般大的阵势来恭迎吾。”

王美人嗤鼻一笑:“江梅妃无需觉得受宠若惊,本宫不过是惩罚几个贱婢罢了。何劳江梅妃牵念。”旋即笑靥一变,怒形于色向身前的婢子。“顶稳了!别怨本宫事先未把丑话讲在前,今儿个谁要是洒出半滴水来,休怪本宫赏其顿板子吃!”

王美人这席话,显是针对江采苹而言,意在公然的驳江采苹的面子。如此一来。那群正在受罚的宫婢,个个更加胆战心惊,哆哆嗦嗦强挺直腰脊,膝盖却有些支撑不住上半身的重量似的在摇颤。头顶碗,碗中盛满热汤水,跪于地近乎俩时辰之久,人人早已腰酸背痛腿抽筋,肢体僵麻。

“王美人管教身边的婢子,吾自是不便多问,也无闲情雅致过问。犯了错,小惩大诫倒也无可厚非。但俚语有道,罚不责众。这晌午时辰,日头本即毒辣,但愿王美人莫折腾出大乱子来便是。”江采苹美目流转,巧笑倩兮,略顿,轻提莲步上前,“适逢今儿这节骨眼上,吾听人常说,严刑之下必出真言。吾倒想沾沾王美人的光,借此盘问下有关红花之死的事,想必王美人不会介意吾喧宾夺主……”

未料江采苹竟趁机反过来将己一军,王美人气得直咬牙切齿。江采苹提及红花,并拿红花来说事,王美人貌似更是愤懑不已,目露恨意,瞪视着江采苹,好会儿才冷哼道:“本宫倒要看看,江梅妃如何盘问!犯甚愣?去,给本宫搬张坐榻!”

前刻被王美人撵出房门外来的那两名婢子,即刻垂首步向王美人房里去。眨眼的工夫,已然言听计从的搬了张坐榻出来,小心翼翼平放于旁。

王美人趾高气扬的坐上坐榻,连虚礼做请江采苹的只字片语也无,云儿观于侧,不由对其侧目。区区一个正三品的美人,胆敢在后。宫如斯有失体统,堂而皇之的目中无人,恁脾性再仁善者亦看不过眼王美人的这种所作所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除非是与其一伙的乌合之众。

待人各归各位齐全了,江采苹颔首笑曰:“如此,吾先行承谢王美人这份大度。倘使今日案情得以水落石出,冤者白,屈者慰,当记王美人首功。”

云儿瞟睨王美人,心下忍不住腹诽,江采苹何必白白与个根本就不明情理的人浪费纯舌。如若时下侍奉在边上的人换做是采盈、彩儿两者中的任意一人,恐怕早就忍无可忍王美人这副态度,夹枪带棒直驳斥得王美人无言以对无地自容。对付某些自以为是的厚颜无耻之徒,还真就得用采盈那套法子,绝不可心慈手软,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

“吾且问你等,是谁最先发现红花坠井身亡的?”睇目在场的众婢子,江采苹立定身姿,余光状似无故的一带而过庭院西角处的那口古井。

自事发那日之后,那口古井的井面上已是又被人掩盖上了早先搬离下井口闲置久矣的那块巨石。这几日既无人再敢走近那边,也无人勇于靠近打扫井沿四周,所幸时下非是深秋时节,见日并无枯枝败叶当阶罩,加之前两日下了场大雨,现下放眼看去,倒是一目了然四下的一切。

这时。只见适才的那名婢子屈了屈膝作应道:“回江梅妃,当日是奴二人,一大清早提水时,突兀发现井中漂浮有人……”

“是。当、当时,着实吓得奴等不轻,煞是骇、骇人……”旁侧的那个宫婢随之唯诺附和道,“木桶撂下去,‘啪啪’几下子响。像是被甚么东西阻挡住。奴、奴一时纳闷便踮起脚尖往井中探头,这一看却是把奴惊得三魂丢了七魄……”

讲及那日的情景,后者明显仍心有余悸。对于太过血腥的惨象,之于心理承受力较差的人来说,轻则易致噩梦缠身,重则可致神思恍惚。再厉害点足以置活人于死生,犹如行尸走肉般变不正常,成为活死人。这些本属情理之中的事儿。

江采苹于是和声接道:“别急,慢慢说。当时除却你二人之外,可还有旁人在场。亲睹亲历之?”

“小、小叶听见奴的尖叫声,有疾奔过来……”

顺着这人的眼神望去,江采苹注意见跪于地的婢子堆里有个面黄肌瘦的宫婢,目光在极为不安的瞟来瞟去,高举于头顶的手臂亦在颤抖不止。

“你便是小叶?”江采苹凝神锁定此人之际。被唤作小叶的婢子已是扑腾俯伏下首,顶于头上的碗连带碗中水同时滚落溅洒。

这下,王美人大怒,从坐榻上跳起,径直冲过去扬手便是一巴掌挥在小叶面颊上:“贱婢!下贱的东西,胆敢把本宫的话当做耳旁风!来人,掌嘴!”

“奴知错,美人开恩……”小叶仰面哽咽求饶,却被王美人一脚踹开。身子崴于地的那刻,脑门不偏不倚磕撞向刚才反扣掉地的碗底上,只听“咚”的一声脆响,碗底倒未碎裂,人却已闷哼倒地,经外奇穴处一片青红。

王美人初始吓得捂嘴低呼,而后见小叶额际并未头破血流时,才下意识回神是虚惊一场,镇定之余,竟又张牙舞爪的往小叶身上补了两脚,口中恨恨道:“贱婢!敢在本宫面前装死!”

出乎意料的变故,令目睹者惊恐万状,尤其是诸婢子,宛似惊弓之鸟般跪于地,几欲撒丫子逃窜却又无人敢动半下,唯恐被王美人迁怒及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果此时乱作一团,稍时免不了大祸临头。

为免再不及时制止王美人当下的行径,临末真闹出人命,情急时分江采苹也顾不上多想,迎向前一把推搡开还在对昏厥中的小叶又踢又踹的王美人,蹲下身单手揽起小叶,便开始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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