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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梦在大唐爱-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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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江采苹看着面有愧色的云儿、彩儿,才又颔首续道:“陛下开恩,已是隆恩浩荡。至于采盈、月儿,汝等放心。吾自想方设法为其二人洗刷冤屈,还汝等清白。但眼下,着实急不得,此事须从长计议,慢慢一步步来,万不可冲动行事,不然,只会事与愿违,救人不成反害人害己。”

正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事已至此,既然有人一再咄咄逼人,江采苹唯有迎击,耐住心性与之周旋到底。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江采苹不止是需保全自身,连采盈等人一个也不容有何差池。现下云儿、彩儿既已回来,江采苹身边便也多了两个得力之人,如此一来,再行查办近几日后。宫发生的事情自然方便许多。

“是,奴等一切听从小娘子吩遣。”彩儿承应着,忽而貌似想起何事般,旋即嗫嚅道,“小娘子,采盈托奴给小娘子捎句话……采盈说,其与月儿真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从不曾生出过敢加害小娘子的心。今晨大理寺司狱至牢中提释奴等之时,奴、奴与云儿原本意欲将采盈替换出牢,可惜……”

对于采盈的忠心,江采苹从未怀疑过,镜明其是含冤莫白。然而,事发至今,时下的种种罪迹无不指向采盈及月儿,纵管江采苹敢以其颈上人头担保采盈实是最无辜者,但有证据才有真相。被旁人指画说护短,江采苹全不介怀,但若空口无凭的死乞白赖央恳李隆基释放与此牵扯有关系的所有人,即便李隆基不忍于心破例应允,采盈等人却要为此背上一辈子的黑锅,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是以,无辜之人,确实要放,但必须是光明正大、昂首挺胸从大理寺的刑堂之上、从天牢之中走出来,而不是如过街老鼠般左躲右闪回宫来,无脸见人。想要避人耳目,绝非件简单事,总不能往后里都不见阳光。

“采盈的伤,今下如何?”敛神之余,江采苹不动声色关询道,“太医的药,可是管用?”

云儿点头如实作应道:“回小娘子,昨个陛下与小娘子离开之后,月儿便已为采盈擦上太医带去的药,昨日采盈臀上的伤痕,已是渐见消肿,夜间未折腾难忍,一夜倒是安睡的好。今晨奴与彩儿借由正为采盈擦药,敬请司狱先行于外稍作静候时分,原有意趁机让采盈换上奴的衣裳,蒙混出天牢,暂且回宫养伤,采盈却不肯,其说,其坚信小娘子早晚会接其返梅阁……”

云儿、彩儿一席话,想必无虚词,这点江采苹无需质疑。换言之,即使混入宫来,藏匿的了一时,终归不是良策。万一露出破绽,后果将不堪设想,届时,无罪反倒变成有罪,欺君罔上的罪名,非同儿戏。就算云儿肯心甘情愿代为采盈继续在牢房受苦,江采苹也不会允许,反之,倘使昨日在大理寺公堂上被施以笞杖之刑、挨板子的人是云儿、彩儿或月儿仨人中的一人,云儿出此下策,江采苹或许尚可考虑下。

“在牢中苦了这些日子,着是难为汝等了。今日既回阁,且不做旁的,先行回房沐浴更衣,好生歇息两日,养养精气神儿。至于其它的,且有吾。”须臾缄默,江采苹莞尔对云儿、彩儿说道,轻拍了拍俩人的手背。

但闻彩儿心直口快道:“小娘子,奴不累。这几日关在天牢,黑白窝在巴掌大的那块地方,除却吃便是睡,奴等可是憋屈坏了。”

为免彩儿嘴上少个把门闩,再说滑溜了嘴,云儿即刻朝彩儿使了个眼神:“小娘子近日可有何发现?是否已有对策?奴听说,宫中昨儿个又出事了。”

环睇云儿,江采苹不禁暗自诧异,宫中的消息何以外传的这般快,就连云儿等人在天牢皆有耳闻之,但见彩儿一惊一乍的接道:“对了,小娘子!奴等先时一入宫门,便听几个宫婢在嚼舌根,说是王美人宫苑里的红花昨早命丧井池,被打捞上来时已是气绝身亡,死于非命,这事究是谣传,亦或果有此事?”

听彩儿一说释,江采苹这才顿消困惑。昨早王美人带人来梅阁大闹,差点被李隆基一怒之下下旨关入冷宫,闹出那般大的动静来,要想人不知却也难。怕是昨个就已弄的沸沸扬扬,早已在宫中炸开锅。

思及此,江采苹敛色蹙眉,叹了口气道:“王美人那边确实出了桩命案。死者正是往日常跟在王美人身边的那个老宫婢,此人汝等之前曾有过几面之缘。昨日吾随驾前往大理寺,在牢中听月儿提及,事发当日曾与此人在宫中的凉亭碰遇见,且发生过口角之争,并与之动过手厮打成团。吾本以为,此人可是条线索,熟料,过后吾伴驾回宫之时,王美人早已等在阁内,不但当头指责吾恃宠而骄,更一口咬定吾恣意枉害人性命,乃是杀害此人的凶手……”

闻罢江采苹所述,彩儿瞠目结舌道:“小、小娘子杀害了红花?这、这怎地可能?以奴之见,显是恶人先告状嘛!”

见江采苹神韵极为凝重的摇了摇头,云儿皱眉道:“小娘子可是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江采苹长舒口气,郑重交代道:“关于此事,吾已向陛下请命,由吾查明个中原委。吾直觉,及早查清此事,即可早日为采盈、月儿等人申冤吐气。切记,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切勿多嘴,未经吾许,更不准擅自行事。”

“是。奴谨记小娘子教训。”见江采苹的面色,从未见过的严肃,云儿和彩儿赶忙双双应声。

江采苹这才缓声道:“汝二人暂且回房小作休憩,换洗妆扮下。待稍晚点时辰,陛下下了早朝,摆驾来梅阁时,再行侍奉左右,当面叩谢陛下这份恩典。”

云儿、彩儿未再赘言,揖礼退下。江采苹独坐回妆台前,片刻晃神,才拿着妆台上的牛角梳径自对镜梳妆。近日宫中发生的事,接二连三的实在太多,仔细忖度番,桩桩件件似乎均与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戈,江采苹先前一直不以为意,感觉只是些小事罢了,而今理来,切实是时候好好想想了。

约莫卯时四刻,梅阁外响起些许的脚步声。听似步调不怎多,并在且走且停,仿佛有所顾忌一样。

单听步子,江采苹就已辨知,来人绝非李隆基。况且,此时时辰尚有些早,往昔李隆基鲜少有尚未至辰时便已下朝之时。尤其是近些时日,后。宫繁琐诸多,前朝政事紧亟,往往多在辰时三刻,李隆基的圣驾才驾临梅阁,与江采苹共用提前备好的早食。

云儿、彩儿刚回房歇息不到半个时辰,江采苹不想搅扰其等,于是浅提衣摆径直步向阁门方向。与此同时,却听从阁外传入耳一声不低不高的通禀:

“寿王、寿王妃至!”

闻报,江采苹脚底瞬滞,由早先便已敞开着的门扇循声望去,只见阁阶下方,正站有三五个人影,而其中行走在前的为首者,看似确是有几分面熟,来者正是寿王李瑁,及其身旁的寿王妃——杨玉环本尊。(未完待续)

正文 第172章 一探虚实

李瑁及杨玉环的登门造访,着实出乎江采苹意料之外。尤其是时下,倍为发人深思。

江采苹兀自止步于阁门处晃神的工夫,站在阁阶下方的李瑁已然看见正迎至门口来的江采苹,忙就地行礼:“寿王见过江梅妃。”坦诚讲,闻报江采苹竟即刻迎出门来,受此殊待,李瑁可谓受宠若惊。

紧伴于李瑁旁侧的杨玉环,一见江采苹之下,却是半晌怔愣。察觉此,李瑁慌忙暗里拉拽了下杨玉环衣襟。杨玉环这才怔怔地回神,将目光从江采苹身上收回,原地行了个微躬礼:“寿王妃见过江梅妃,恭请江梅妃万福金安。”

来都已来了,这礼也行毕,江采苹见状,唯有不露声色的提步迈下阁阶来,边抬了抬袖襟,示意李瑁与杨玉环免礼:“不知寿王、寿王妃驾临,有失远迎……快些起见。”

“今日入宫,听闻江梅妃体有抱恙,故特来探望。”李瑁拱手作揖,权作答礼。且不论品衔尊卑,孰长孰幼,江采苹既为后。宫妃嫔,李椒身为李隆基的皇子,便是晚辈,见面自是不可失了礼数。

李瑁言外之意,不言而明。江采苹遂颔首笑曰:“有劳寿王、寿王妃挂怀,吾已无碍。”寒暄罢,顺势虚礼做请李瑁及杨玉环入阁小坐片刻。

环目梅阁里里外外,杨玉环桃腮飞上一抹红晕。江采苹只当视而未见,待步入阁内,分宾主坐下,方又莞尔道:“寿王携寿王妃进宫,可是谒见陛下?此刻陛下尚未下早朝,估摸需多等会。”

杨玉环看似有话要说,却被李瑁抢于先道:“非也。今日吾与玉环进宫。实则是应太子殿下之邀,前往东宫小聚。途中闻江梅妃抱恙,便先行改道来此,以请金安。”

杨玉环一袭杏红衫,丹铅其面,点染曲眉,鬓云欲度香腮雪,粉腻酥融娇欲滴。梳妆打扮国色天香。较之上次在寿王府的后院邂逅那时。江采苹赫然发现,杨玉环此时委实增添了不少的风采。

“玉环同十八郎此次上门,来的匆慌,未及备厚礼,还请江梅妃莫怪。”杨玉环柔声细语说示着,朝跟随入宫来的身后家奴使了个眼色。“此乃玉环日前求的一枚平安符,倘若江梅妃不嫌,敬请收下。”

娟美垂首步上前。将端持在怀的一方檀木盒奉上。当日为避雨,薛王丛与高力士带江采苹叩门寿王府,在寿王府后院江采苹曾与杨玉环及其身边的这个婢女有过一面之缘。今下看来,不止是江采苹对当夜之事记忆犹新,估计杨玉环主奴二人至今同样俱未忘那夜发生过的事。

环目平躺于檀木盒之中的那枚坠着金穗的平安符,江采苹微敛神,朱唇勾起笑意:“有心便好。吾怎好夺人所爱?自上次一别,今日再见,怎地反生生疏了?”

留宿寿王府别院当夜,杨玉环曾对江采苹相诉过一番体己话,翌日临别之际,并送予江采苹一件亲手裁缝的披风,说来称得上是礼轻义重。也就是在那晚,机缘巧合之下,江采苹从杨玉环口中得悉,杨玉环名唤“杨花”的乳名。今时相见,反而拘谨。当日江采苹刻意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不愿与杨玉环牵扯上甚么关系,毕竟,杨玉环乃是江采苹隐藏于内里深处的心结之一,上天既已注定彼此日后变情敌,今下又何必惘添多情的困扰。但显而易见,做为对这段历史完全不知情者的杨玉环,现下对江采苹的态度却有分矛盾,仿佛既想与之交深,同时又有着某种顾虑。

如若不然,江采苹适才一番半认真半说笑之语,绝不足以致杨玉环喜忧参半,欲言又止不知如何作答为宜。

就在这时,云儿、彩儿齐肩并步走入阁来,抬头见有贵客临门,忙中规中矩屈膝施礼:“参见小娘子。”

二人的出现,无疑再及时不过的恰为杨玉环解了时下的尴尬。江采苹于是正色提示道:“见过寿王、寿王妃。”

“是。”云儿、彩儿应声转向坐于座次上的李瑁、杨玉环揖礼,“奴等参见寿王、寿王妃。”

当日在寿王府,云儿、彩儿以及月儿三个人,乃薛王丛暗中安排入寿王府,为江采苹梳妆的婢子,毋庸置疑,事先必然曾与李瑁这个一府之主打过照面。贵人易忘事,出门遇见贵人之人,记性则多比忘性大得多。即便是江采苹为此想多了,眼下以礼待人,至少该是无错。

“沏茶。”思忖间,江采苹差吩道,见云儿即时步向茶几,端茶倒水,彩儿径自侍立于旁,并无异样,才又带笑看向李瑁和杨玉环,略顿,关询道,“适才寿王提及说是应太子殿下之邀,且不知,今个东宫可是有何喜事?”

李椒显是微怔,貌似未料江采苹竟有此一问般:“是这样,今日乃太子殿下的妾侍——张良娣之寿辰。”

“寿王、寿王妃请吃茶。”云儿端着茶具,一一递上茶水之后,便静候于边上。

江采苹浅啜口茶:“原来如此。所幸寿王、寿王妃今个来,吾切是不晓,今日乃太子殿下良娣之寿辰。”

李瑁端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如坐针毡。杨玉环这会儿倒神态自若,笑靥霞光满面道:“许是太子殿下顾及江梅妃贵体不便。不过是个妾侍罢了,有道是‘妾大不如妻’,本即无需大动干戈。”

杨玉环话中有话,江采苹留意见李瑁的脸色霎时变了变,却也未异议只字片语。记得上次在寿王府时,杨玉环言词间好像就对李瑁心存诸多不满,夫妻关系听似不怎和睦的样子,不用问也可知,十之**关乎妻妾之争。这年头,男人三妻四妾原属寻常事,压根不足为奇,唯一令江采苹感觉奇怪的实则在于,早在钱青青那一世,江采苹便已从种种或狗血或煽情的影视剧中知悉,史上的寿王李瑁与其结发妻子寿王妃杨玉环是对相亲相爱的夫妻,堪称郎才女貌,情浓意合。然,与杨玉环初次碰见之时,江采苹竟已发觉传说中的这对才子佳人仿乎并不与史相符,今日再见,愈为加深江采苹心中的这种体味,杨玉环眼中的李瑁,貌似无德无才,给人以彩凤随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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