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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梦在大唐爱-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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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耳边的话音,听似有分熟悉。待睁眼一看,采盈与月儿才发现,不知何时,那老宫婢身旁竟多了个人。且,此人竟是广平王李椒。

侧首见是李椒紧捏住了自己的手腕,那老宫婢登时吓得面无人色,二话未吭,“扑通”跪于地,连连叩首道:“广平王……央恳广平王恕罪!且饶恕奴这次……”(未完待续)

正文 第156章 救命之恩

采盈连做梦也从未想过,眼下这危难关头,敢于出手英雄救美的人竟是李椒。

面对李椒一脸的肃容,那老宫婢显是才真吓破胆,一个劲儿语无伦次的跪于地,连声求饶。采盈揉揉自个险些被掐断的脖子,再见那老宫婢此时的熊样,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以解心头之恨。这老宫婢,明摆着是畏强欺弱,就跟其主子——王美人一副德行,简直是狼才虎貌。

月儿惊魂未定的从石桌上爬起身,看眼适才被那老宫婢挥撒的一亭狼藉的茶点,忙不迭朝李椒屈膝行礼:“奴参见广平王。”

“广平王,广平王可要替奴做主呀……”熟料,月儿才一开口,尚未说甚么,只见那老宫婢面色一变,旋即可怜巴巴的抬头对李椒哭诉道,“奴冤枉呐!先时实乃其二人先行对奴针锋相对,夹枪带棒大加挞伐,奴不得已之下,方被逼还手……”

眼见那老宫婢不止是怂相的跪在地上对李椒摇尾乞怜,且干打雷不下雨,仅哼哼唧唧在惺惺作态,这尚在其次,尤为令采盈实在无法忍让的实则是,那老宫婢此刻竟还当面恶人先告状,诬蔑是人先动手……这委实叫采盈忍无可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身就推搡向那老宫婢:“你说甚?有种你再说遍!究是谁人先动手,自个心里明白!前刻奴与月儿坐在凉亭歇脚,碍你事了还是碍你眼了,你上来便冲月儿推了个跟头!你若不动手,你以为奴愿搭理你呀!”

守着李椒之面,采盈一个宫婢,竟还敢动手动脚,却是出乎那老宫婢意料之外。待径直被采盈推搡至亭柱处时,那老宫婢这才朝李椒喊屈道:“广平王。广平王快些救奴……奴脸颊上的五指印,可绝非虚的……求广平王为奴主持公道!”

采盈一把揪住那老宫婢胸襟,非但未就此作罢,反而越为愤懑的瞪圆杏眼道:“公道自在人心!你喊破嗓子也无用。刚才你不是蛮凶狠麽,何以这会儿蔫了呢?你不是扬言要拉着奴当垫背的吗?奴做好准备了,你怕甚,来呀!今日奴便舍命陪你这个将死之人,奉陪到底!切记。你脸上这巴掌。是奴掴的,无关乎旁人之事。知晓奴何故哪儿都不打你,偏掌你这张嘴麽?”

边说问,采盈边竖起食指,以指甲在那老宫婢左面颊划了道指痕印:“不妨坦诚告知于你,奴扇你的这巴掌。便是为当日王美人欺上门羞辱奴家小娘子,打奴的那个嘴巴子,回赏予你及王美人的一份厚礼!懂不?不服你大可面圣进谏谗言去。奴还真介个不怕了,奴等着你!”

闻采盈之言,李椒的脸色。不易被人察觉的微变,旋即归于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来。

月儿在边上见状,赶紧的疾步上前,劝拽住采盈:“别。采盈。听奴说,今日之事,不宜宣扬,姑且这般不了了之,可好?且不论孰是孰非,若闹至陛下那里,谁都逃不脱受惩戒。你等便听奴一劝。”

月儿平日最为唯诺,今个竟于紧要时刻临危不乱,着实让采盈吃诧不小。那老宫婢则趁采盈晃神的工夫,倚靠着亭柱溜蹲下身姿,忙不择路的窜往李椒身后:“广平王,广平王救奴!”

采盈转身欲追捉那老宫婢,迎面却对上李椒暗使眼色:“放肆!在本大王面前,如此有失规矩,成何体统!”

采盈正欲张嘴反驳,月儿慌忙跟上前,背后轻拉了拉采盈衣襟,示意采盈莫再吱声,大事化小为宜。毕竟,今个之事,双方均难辞其咎,如若将小事闹大,难保事后李隆基不传召江采苹与王美人觐见,届时,必扰江采苹安胎。是以,必需忍一时之气,退一步换得海阔天晴。

再者说,李椒好歹是御封的广平王,乃名副其实的皇亲贵胄。既为宫中婢子,理当知进退。

直至在场者皆不再说话,李椒这才正色环睇个个看似含冤待负屈的采盈、月儿以及那老宫女,挑眉道:“今儿个的事,本大王暂且宽饶你等。不过,下不为例。账便先记在本大王这里,倘它日再犯,本大王定奏明皇阿翁,严惩不贷!”

“奴拜谢广平王。”月儿、那老宫婢立马异口同声的揖了礼,唯独采盈,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原地,连吭也未吭声。

“且去吧。在宫中做事,少言多行。你等须谨记今日之教训,由今以后为人处事要谨言慎行,最忌胆大妄为。”李椒不动声色的说教毕,即斜楞了眼身侧的那老宫婢,缓声接道,“各行其事去吧。”

“是。”那老宫婢即刻恭退下凉亭外,疾步奔向墩放在宫道上的木桶。

目送那老宫婢提着木桶匆匆离去,采盈扫眸地上的茶点,极没好气的冷哼了声,继而朝月儿说道:“还愣着作甚?没见广平王在此吗嘛,还不快些收拾利索地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不成等着挨训?”

“哦。”月儿面颊红扑扑的窥眸李椒,应声蹲下身,捡拾掀翻在地的茶点。采盈自是未留意见月儿神色间的这点细微变化。

但闻李椒口吻怪怪的道:“本大王助你逃过一劫,你非但未领情,听似倒埋怨本大王多管闲事了,可是这意?”

月儿埋首在侧,手上的动作一滞。但听采盈阴腔怪调的作应道:“奴不敢。广平王出手相救,奴对广平王感恩戴德尚来不及,岂敢心存怨念?广平王说笑了。奴不过是可惜这几样茶点而已。”

口上虽说的不咸不淡,采盈心下此时却恨极李椒。原本以为李椒是来替其出气的,未期,临末李椒倒替那老宫婢申冤吐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那老宫婢走人了。采盈越想越气,憋闷于心底由来已久的那股子气闷,越为不打一处往上冒。

“采盈,这些茶点,奴看已糟践了,吃食不得。怎办是好?”月儿看眼捡拾进食盒的茶点,脏兮兮的很,遂请示向采盈。

“还能怎办,找个地方扔掉呗。拿回去不是叫小娘子犯疑,戳篓子……”采盈若有所思的鼓鼓腮帮,半晌,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以奴之见,趁现下时辰尚赶得及,吾等不如重跑趟司膳房吧?”

月儿毫无异议的点头道:“嗯。还是你法子多。”

见采盈、月儿说着,扭头就走,李椒皱眉道:“哎,你二人便是如此报答救命恩人的?这碗东西,还要不要了?”

采盈急刹住脚,这时才想起,那碗酸梅汤刚才被李椒接在手了:“谢天谢地,好在这碗酸梅汤有保住。”

李椒手一扬,将手中的那碗酸梅汤高举过头顶:“哎,是本大王救了你,救了这碗汤,你怎地不谢本大王?”

采盈不屑的撇嘴:“你这人,救人便是为使人报答你的麽?无聊!快些还给奴,奴还有正事要做,可不像广平王见日悠哉!”

睹着李椒同采盈彼此间好似打情骂俏般的场景,月儿站在凉亭边上,月牙儿般的眸子隐闪过一抹黯然失色:“采盈,你且留在此处,奴独个回趟司膳房即是。”

“月儿!”见月儿转身就垂首奔出凉亭,恁凭自己如何唤,均未停脚,采盈回首白眼李椒,拖住李椒臂弯,踮起脚尖硬是把那碗酸梅汤抢过手,“你这人,怎地这般烦人!净干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讨人嫌……”

李椒随手反握住采盈皓腕,未怒反笑,余光目注月儿的身影消失在宫道上之后,方不疾不徐打断采盈的话道:“本大王之前在假山后面温习课业,谁知有人偏要搅兴……今个之事,本大王由始至终可是旁观者清。”

采盈小脸刷地变白。无怪乎李椒前晌竟可神不知鬼不觉的那般恰到及时的喝止住那老宫婢的残虐行为,勒令那老宫婢手下留了情,原来李椒老早就已躲藏在假山后边,一直在窥探凉亭里的动静。

“广平王言外之意,可是在要挟奴?”采盈倔强的扬起下巴,嘟着唇哼道,“广平王再不松手,难不怕奴回头告知奴家小娘子,便说回阁途中,遭遇广平王非礼,死赖着纠缠不休!毁坏你名声!”

李椒付之一笑:“本大王相信,江梅妃是个明事理之人。不过本大王偏就不明白了,体貌娴丽如江梅妃者也,怎地便调教出这等刁蛮的手下婢子?若你不怕己身清誉扫地,本大王又有何可怖之?大不了向皇阿翁求情,央恳纳你做个妾室便是。反正本大王至今尚未娶妻封府,倘使你入门后表现良好,本大王再行嘉提你做正室,也未尝不可。”

未料李椒竟甩出一通不着边际的废话来,采盈微觉耳根灼热之外,当即反唇相讥道:“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广平王生而高尊,奴出身卑微,诚不敢高攀。广平王另寻梦中的有情人去吧!奴告退。”

目送采盈撂下这席话,转即追向月儿离去的方向而去,李椒独自一人立于凉亭里,良久失神。

“大王!”直至这刻,善轩、善铬兄弟二人,方才从假山那边露了个脸,环视四下,走出来,双双齐肩步向凉亭来。

李椒长舒口气,敛神之余,眼底划过丝丝颇显复杂的伤痛。少时,才沉声差吩道:“只管前往东宫,禀告父亲大人,一切已做妥善。请其安之即可。”(未完待续)

正文 第157章 滑胎(上)

江采苹午憩醒来时,整座梅阁甚为安静。四下并无一人在。软榻上枕边的余温,表明李隆基才下榻未久。

稍理沾着点点香汗黏于皙颈的发丝,江采苹微带惺忪掀撩纱幔步下卧榻,心下有分莫名的惶晃。适才睡梦中,其一下子从梦魇中惊醒来,许是惊醒得过于突懵缘故,蓦地睁开清眸的那刻,梦境的片段楞已半点毫无印象,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屏息凝神思之,经外奇穴处略泛昏沉感。

“江梅妃休憩的可好?”闻见阁内生出走动声,小夏子敬候于阁门外,即刻步入阁。但见江采苹腮晕潮红,隔帘形睡初醒,正莲步轻移至设于厅堂前的那道碎珠帘时,赶忙埋低下头行礼。

非礼勿视。此乃古训古规古德,何况小夏子本即个当值于宫中的阉人。

反观江采苹,看似倒未以为意,美目环目阁内,见竟是小夏子迎入阁内来,遂不无诧异的抬了抬袖襟:“夏给使怎地在这?”

小夏子这才站直腰身:“回江梅妃,前刻陛下移驾勤政殿时,特意命仆暂留梅阁,静候江梅妃午憩醒来,以便告知江梅妃,因李相、裴侍中等朝臣入宫觐见,陛下先行摆驾勤政殿议政了。”

江采苹娥眉轻蹙:“可是有何要事?”朝臣怀揣奏折,多半是在早朝时分呈递,鲜少有下了早朝之后,尚未间隔个半时辰,再行进宫面圣之时。除非是有甚么军国重事发生,等不及翌日上早朝,故才火急火燎求见圣颜。

但闻小夏子作答道:“仆也不知究是何事。先时几位大臣寻至勤政殿,唤仆代为通禀,说是有十万火急之事,务必速速面圣。仆见来人无不是朝中几员重臣,不敢擅做主张。唯有先请之入偏殿稍候片刻,径自赶来梅阁当面禀示陛下。”

见江采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未作它言,小夏子方又接着如实说道:“陛下临乘坐龙辇离去前,有差仆给江梅妃捎句话,言,‘夕食时分,定回阁同江梅妃共用晚膳’。江梅妃若无旁吩。仆这便返勤政殿侍候去了。”

江采苹敛神颔首:“有劳夏给使。回头只需跟陛下说。嫔妾自耐待陛下用膳,且让陛下大可安心勤政即可。”

“是。仆告退。”小夏子应承毕,拱手恭退往阁门外。

目送小夏子离开,江采苹这才心有念念的扶着几案于胡凳上坐下身。李隆基之所以特命小夏子留在门外候至其一觉睡醒,不过是为图个心安。既如此,江采苹也惟有以己度人。使李隆基安之才是。毕竟,不管是顾及其肚中的龙种,亦或是牵念其本人。此举均为一种关切,着实算隆恩浩荡。

至于小夏子,在江采苹看来。理应不会为此说谎。自从前几次小夏子奉命前来传旨时,江采苹主奴上下皆以礼待之以来,小夏子仿乎日益与江采苹这边走的近密起来。眼下江采苹正值得宠的高峰,小夏子更无理由背地里插上江采苹一刀,理当愈为尽心尽力才是。

小夏子前脚刚走。只见采盈、月儿俩人后脚就跨入阁门来,抬头看见江采苹正独自坐于厅堂中时,二人双双屈了屈膝:“奴等见过小娘子。”

“回来了?快些歇会儿。”江采苹侧首看眼端持着茶点盈盈拜于己身面前的采盈与月儿,不经意间却发现,两人的衣衫似有凌乱,顿犯疑。

仿佛察觉到江采苹起疑,采盈就地垂首嗫嚅道:“小娘子,奴等知错,恳请小娘子宽谅。”

采盈脸上的模样,显是有事隐瞒。江采苹于是正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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