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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梦在大唐爱-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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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小娘子才被陛下晋做才人时,王美人就不止一次的曾故意找奴家的茬,处处为难奴家小娘子,事事与奴家小娘子对着干。这可实非是奴瞎掰,忘言耸听,当日薛王、广平王等人皆逢在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即使当奴家小娘子好不容易熬出头,晋封为妃,王美人见着奴家小娘子,照旧的指手画脚,奴……”

“住口!”

采盈正作备就此时机,代为替江采苹打抱不平,一诉衷肠,未期,话尚未说完,已然给江采苹呵斥断:

“如此口无遮拦,成何体统?后。宫诸妃嫔之间的事儿,岂是你个宫婢,可妄加非议的?还不速速退下!”

“奴说的字字属实。若有一言不实,愿遭天谴!”采盈倔强的顶了嘴。

江采苹蹙眉,当场疾言厉色道:“你还说!可是忘却,未入宫之前,吾曾屡教于你的话?‘知所行止,言多必失,少言多行。多言数穷,不如守中’。你怎地偏就屡教不改,非逼吾动用家法麽!”

冷不丁过于激动,江采苹不免动气,忍不住连咳了两声。这下,采盈不禁蔫了,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立马偎向江采苹:“小娘子莫恼,奴、奴认错,还不成吗?”

“小娘子万莫动了胎气,奴等知错,奴等知错……”云儿、月儿、彩儿见状,遂不约而同齐声叩首道。

为免江采苹气大伤身,李隆基忙挽过江采苹皓腕,缓声道:“爱妃姑且先行坐下,来。切莫让朕担虑。”

江采苹这才压住怒火,背对着采盈步向妆台前的胡凳。

高力士匆忙冲采盈、云儿等四人暗递眼色,示意其等暂且退出阁外去。

*****************

【注】:明州:即现今的宁波。唐时,明州与广州、泉州、扬州并称中国四大港口。(未完待续)

正文 第144章 抚慰

待高力士等人皆退下,并随手掩合上阁门,于外静候,江采苹面有忧色的看向独自陪其呆在阁内的李隆基,这才轻启朱唇,柔声细语道:

“陛下,嫔妾恳请陛下恕罪。”

凝睇江采苹,李隆基龙目微挑:“爱妃何出此言?快些起来。”

江采苹摇摇头,就地屈身蹙眉道:“陛下且听嫔妾说完,可好?”

见李隆基未置可否,江采苹略顿,方续道:“陛下,嫔妾适才一时失礼,原本好好的一顿早膳……搅了陛下雅兴,嫔妾知罪。”

李隆基未愠反笑:“爱妃今下身怀龙裔,性情难免多愁善感。朕并无意于责怪爱妃,爱妃无需忡虑即是。”

“可是陛下,嫔妾……”李隆基不加追质,江采苹悬着的一颗心自是安落下不少,不无庆幸之余,却又有点喜忧参半,但闻李隆基温声道:

“想当年,母妃怀上朕时,那脾气,更为无常。以朕看,爱妃腹中定是个皇儿,像朕!”

且不论李隆基这番话是否只为宽慰江采苹,之于一个女人而言,一个男人对其可以如此的体贴有加,已然是这个女人几世修来的福气。俗话说,孕妇最大。然而,古今不同,古时的种种制度,男尊女卑的束缚观念,女人根本不可与男人同日而语,等量齐观。为人夫,净可休妻,但妇若休夫则被世人视作天大的笑话,男人可三妻四妾,女人却只允从一而终,凡夫俗子尚尔尔,何况李隆基乃一国之君,是以,江采苹委实未曾作料过。其面前的这个九五之尊,竟有这般宽容细腻的一面。

不管是因于何故,女人在男人面前,哭哭啼啼的总不讨男人欢。更别提是当着诸多仆奴的面,恐怕不被人当做无理取闹,就给人背地里指画说成是在矫情的犯。贱。其实,江采苹刚才亦不过是一时未忍住而已,入宫至今。心中实在藏有太多的酸楚。无以诉说,甚至乎连个道体己话者均无,即便受尽委屈,也唯有独自一人一忍再忍,时至而今,总算是扬眉吐气了回。但一直以来心下的隐忧,却始终挥之不去。非但止于此,反而日益扰得其终日惶惶坐卧不宁。患得患失。

明知在不久的将来,己身注定要被人取而代之,然。自从那夜被李隆基强占了清白之躯,直至今日,竟又怀上了皇嗣,江采苹早已理不清自己对李隆基到底是种甚么样的感觉。倘是恨,可每每面对李隆基的温情脉脉。江采苹心头楞是既为之动情又为此恼幽,尤其是近些时日,见日间见不到李隆基时,江采苹竟是异常莫名其妙般觉得身边似乎缺少了甚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那是一种日渐浓深的依赖,强烈的刻骨铭心的依赖,女人对男人天生的那种依赖,甘愿将自个交托的依赖。

故,长久隐忍以来,江采苹感觉其近乎快崩溃掉,纠结在其内心深处的复杂的矛盾,简直要撕裂其,几乎压逼得其整个人险些失常成为一个双重性格的人。人压抑的久了,久而久之,不是自残的毁灭掉自身,便是把积压于内里已久的那股子情绪狠狠地发泄出来。而对于女人来说,眼泪恰是宣泄的最好途径。黯然伤神的工夫,无所顾忌的大哭一通,昏天暗地之际,也就云开雾散,晴霁淅尘了。

江采苹这会儿,正深有此感,但事后的烂摊子,却尚需其收拾才是。与李隆基片刻相视无语,江采苹粉腮染霞,嗫嚅道:“陛下切莫打趣嫔妾了。陛下早有数十皇子皇女,嫔妾人微言轻,着实不敢僭越。”

广平王李椒,以及其父忠王李屿,那父子二人才是继李隆基之后,唐史上名正言顺的君主人选,关于这点,江采苹自认,时下乃至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其均比这时代的任何人敢凿定,纵使是李隆基,怕也有当局者迷的时候。故而江采苹压根就不会动这个并不切合实际的念头,与史不符,即为幻想。

李隆基轻拍拍江采苹玉手:“朕答应爱妃,不管爱妃腹中怀的是皇子,亦或是皇女,朕俱厚爱之。”

江采苹莞尔一笑:“陛下真会说笑,嫔妾再不济,嫔妾腹中可是陛下的皇儿,陛下岂可不厚爱之?”

见江采苹破涕为笑,李隆基看似舒了口气,遂点头道:“是,爱妃言之有理。乃是朕一时失口了。”

先时江采苹宛似蝉露秋枝般梨花带雨,这刻却是泪痕尚尤在、笑靥自然开,直看的李隆基不由迷离。敏感秀慧的女子,就好比一株带刺的蔷薇,而在李隆基眼中,江采苹却为一枝带刺的梅花,令其有分难以言喻的神秘感。

若有所思的略沉,江采苹清喉娇啭道:“陛下,嫔妾还有一事相求。央恳陛下可应允嫔妾之请。”

李隆基入鬓的长眉微皱:“何事?爱妃但说无妨。”

纤指抚平李隆基紧拧的眉宇,江采苹清眸底闪过一抹凄怜:“陛下先行承应嫔妾,往后里不可动不动皱眉头,嫔妾才说所求究是何事。”

李隆基顺势握住江采苹皓腕,但笑未语的轻啄了下江采苹玉手。

为此,江采苹心头,怦然心动了下。一代帝皇,竟也有柔情似水的时候,无异于寻常百姓人家的平凡夫妻似的,肯安静的听枕边人相诉说几句心里话,怎不叫人心动,撩动心弦?或许,自古帝王也是孤独无助的,高高在上的背后,有时是不为人知的孤寂,怕爱又不敢爱。

江采苹稍加敛色:“陛下,今晨武贤仪、董芳仪、王美人、郑才人、常才人姊妹几人,亲临翠华西阁探望嫔妾,实属关切嫔妾,关切嫔妾腹中的皇嗣,初衷乃善意之为。陛下,嫔妾平日管教无方,身边的几个婢子,着是口无遮拦成性了,此乃嫔妾之失池,但求陛下切莫因此迁怒于众姊。”

察言观色着李隆基龙颜细微变化,江采苹低垂臻首:“众姊前来探望嫔妾,如因由这个,反遭问罪,嫔妾于心何宁?倘传出去,岂非嫔妾寻事生非,小家子气?陛下恩宠嫔妾,有陛下的恩典,嫔妾已足矣,实不期横生事端。再者说,后。宫一团和气,家和万事兴。纵使嫔妾受点委屈,也算不得甚么。采盈那丫头,自小跟在嫔妾身边,嫔妾待之如同自家人,却也将其惯坏了。过去的事,嫔妾不愿旧事重提,干戈化玉帛,未尝不是大幸之事。陛下日理万机,便莫为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伤脑筋了,可好?权作嫔妾求陛下了,给嫔妾留点脸面,不然,由今以后,宫中的旁人看见嫔妾,岂非好像撞见洪水猛兽般,唯恐避之不及了?”

江采苹一席话,全为肺腑之言。一者,不希李隆基回头呵斥其她妃嫔,问究拿办谁人,毕竟,过去的事既已过去,现下再行追究,临末只会闹得冤冤相报无穷无尽,与其树敌,与人结仇,反不如顺水推舟卖人人情。其次,江采苹实则亦是在替采盈等人着想,不单是为采盈前刻的莽撞开脱,同时也在为云儿、彩儿及月儿仨人说情,如果李隆基一气之下,今个真命人把之前王美人上门找茬的事情,一一做以查办的话,届时,恐怕不光是王美人一人遭殃,连带采盈、云儿等四人,免不了难逃其咎,被定伺候不当之嫌,按宫规,宫婢至少须挨杖刑。

反观李隆基,须臾缄默,金口玉言道:“爱妃大度,深明大义,息事宁人。朕,深感欣慰,岂有不允之理?”

江采苹自知,其这番话,想必正中李隆基下怀。先前王美人几次三番挑衅江采苹,想是早就传到李隆基耳中。之所以未声张,李隆基该是已然心中有数。照此推来,江采苹今儿个的求情,应是为合情合礼的抉择。反之,倘若赶在这节骨眼上咄咄逼人,换来的必为李隆基的厌恶。

话已说到这份上,江采苹于是颔首行礼道:“嫔妾谢陛下。”

李隆基起身揽住江采苹柳腰,刚毅的下巴摩挲着江采苹宽皙的额际,半晌,不无喟叹道:“得爱妃如斯,夫复何求?”

伸手环抱住李隆基背脊,江采苹偎依在李隆基温暖的怀抱里,彼此良久相视而笑。心贴心交心的滋味,煞是暖人心窝。就连窗外冉冉升腾而起、铺撒于天地间的束束日光,仿佛均变得明亮怡人。

“爱妃随朕去处地方……”温馨无比的时刻,李隆基倏尔思及起甚么般,蓦地牵着江采苹柔荑,龙行虎步迈向阁门外去,并高声传唤正敬候在西阁门阶处的高力士等人道,“力士,摆驾!”

眼见李隆基与江采苹步出阁门,径直朝阁阶下方走去,高力士来不及多询,赶忙冲侍奉在门外的一干人等挥手示意道:“快,陛下起驾!”

采盈、云儿、彩儿以及月儿四人,尤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绪,暂且惟有紧跟在高力士身旁,急匆匆追向已然步至阁园的李隆基和江采苹,随驾同行在后。

今早的阳光,甚为晴朗。一路行至御园,放眼望去,园中的百花,已是到了盛开的时节。阵阵花香,扑鼻而来,间或可闻几声鸟叫,虽寻不见扑翅声源自何处,听来确也蛮清越动人。有道是,万紫千红总是春,花开富贵,富贵呈祥,其中的寓意,倒也不失为美妙,至情至景。

沿路江采苹并未多问李隆基究竟要带其去往宫里的何处,此时,其颇愿听从心灵的驱使,跟随李隆基徒步行往任何地方。两个人手牵手迎风而驰的感觉,遍地升花,格外舒畅,且妙不可言。(未完待续)

正文 第145章 隆恩

“陛下怎地带嫔妾来梅林了?”

待一路脚也未停的行至宫中的那片梅花林之处时,但见李隆基戛然止步,江采苹这才不无疑惑的请示向李隆基。时下的节气,早非腊梅花盛绽的时节,年节前后那一簇簇不畏严寒而傲立于俏枝头的梅花,今时已然凋零。一隅香雪海的壮美,惟余光秃秃无几瓣残萼的枝丫。

毕竟,在这春意盎然的春光里,早已不是梅花独领风骚的天地,取而代之的,是争奇斗艳的春色。较之于整座皇宫里满园的遍地升花,乍看去,此处只被烘显得寥凄,不堪言状。触景生情,令人一见之下,多少平添心悻之情。

尤其对江采苹而言,此刻,格外体味如是。反观李隆基,仿乎读懂了江采苹心下的这份哀伤之意,但笑不语的执起江采苹玉手,未加赘释,便已径直牵引着身边美佳人的柔荑,继续朝林深处龙行虎步去。

虽已为过季之地,然而梅林内,周遭一应景致,却是一切依然如昔,微风拂颊,神清气爽,安静宁谧。纵使当下花开不再,若有似无弥留在其中的丝丝花香气息,却并未就此消褪掉,偶尔的屏息凝神,依稀可寻那阵阵飘香的感觉。

高力士带着采盈、云儿等一干婢子、给使,不远不近的紧紧随驾在后,经其暗示之下,诸人一进入梅林,皆已无不尽可量的缓轻步子,唯恐惊扰了相携在前的李隆基与江采苹两人。

当渐行渐近林深处时候,影影绰绰之中,放眼望去,似可见有座不高不矮的亭阁矗立于花丛间。

江采苹神韵微怔,眸稍的余光故作无状地瞟眸神采飞扬的李隆基,终是忍住了好奇未询。江采苹伴驾在旁。又默然往前走了十余步之后,李隆基方扣挽住江采苹皓腕,刚毅的唇际上扬道:“爱妃,朕一早有心赏赐爱妃点甚么,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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