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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重生将门风华-第3部分

小说: 重生将门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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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府里的老嬷嬷们见多识广,知情后,纷说七姑娘不见好兴许是魔症了,便提议请人为慕越诵经祈福,大总管也道八姑娘不好烷在府太久,今儿一早便将她移去济钢,没想到慕雪移灵出府,慕越就好转了。
大少奶奶这下悬着好几日的心总算能放下了,公爹和丈夫、小叔子们出门在外,家里婆母又倒下,一个小姑死了,另一个却傻了,她身为长嫂责任重大,若是慕越再不见好,她真不知如何向公爹和夫君他们兄弟交代,她和二弟妹年轻不懂,遇着这等事几乎慌了手脚,幸好慕越已然好转。
“快,去请罗大夫过府,再通知大总管派人去军营通知老爷他们。”
“是。”丫鬟们轻快的应诺分别行事,大少奶奶嘱咐雀儿回去好好侍候,让人送她出去之后,大少奶奶整个人斜倚在炕上的被褥堆里。
银心见大少奶奶紧绷着的俏脸,总算有了丝笑痕,便笑道:“让济钢的济甫太和清凉寺的苦慈大师,为七姑娘诵经祈福,当真见效。”
大少奶奶苦笑,交代银心给师太和大师多送些银票及米粮、柴薪等物过去,银心点头杆福便退下办事去,银芽几个见大少奶奶神态蔫然,便噤了声侍立一旁。
大少奶奶支着肘,看着窗外翻飞的白雪,这些天她总睡不深,因为一闭上眼,眼前不断出现当日的惨状,蔼蔼雪地里那刺眼的血红,寒风袭来仍吹不散浓重的血腥味,引来了嗜血的兽类,在不远处伺机而动。
翻倒残破的车厢,车厢里的杂物散落一地,满地皆是踩踏杂乱的足迹及重物跌落在雪地里留下的印痕,可以想见意外发生时的境况。
慕越才多大的孩子,虽然自小在军营里长大,但那是跟在当将军的公爹身边,以公爹疼宠女儿的程度来看,几曾让她亲见那般血腥的场面。那些贼人皆是针对她而来,当日护卫们言道,那些杀手先是对慕雪的人下手,制服侍候的丫鬟仆妇后,将慕雪抛出车外,得知杀错人后,便又倾全力攻击慕越,他们几个离得远,又被人缠住,待他们赶过去救援时,慕越几个己经昏倒在地,慕越的两个丫鬟伏在她背上护着她,连她们这些事后看到惨况的人都觉胆战心惊,可以想见慕越所受到的惊吓有多重,大少奶奶光是听就觉得骇怕,更何况年纪小小的慕越是当事人。
“大少奶奶?”银芽见主子久久不语,有些忐忑的唤她。
大少奶奶抬头对银芽安抚微笑,“没事。”随即正色厉声道:“吩咐下去,让他们嘴巴闭紧一些,不得私下议论传播,否则休怪我无情。”

雀儿脚步匆匆连走带跑的赶回来,廊下不见侍候的小丫鬟,她紧皱眉头径自挑起石青铺绵锦缎门帘进屋,只见明间里,几个新来的丫鬟团团围坐在西屋落花罩前,当中是原放在明间正中的熏笼,她们悠闲的边取暖边嗑瓜果聊着,见她进屋来,忙慌慌张张的起身。
“姐姐回来了。”零零落落的招呼着,雀儿见她们有人闪躲着不敢正视自己,有人却直视自己,一派镇定带着讨好的笑,心里头就一阵窝火。
“你们都没事做了?全躲懒窝在里头烤火?外头若有人来谁来通报?”
“外头下着大雪呢!这会儿谁有空往咱们这儿……”雀儿嘲讽的盯着说话的丫鬟看,那丫鬟不自在的收了声。
雀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们一圈,“外头下雪就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姑娘的药不用煎了?”说完也不待她们反应,转身去了东屋的暖阁。
“回来了。”南窗的绣架前,平儿正坐在小杌子上绣花,见她进屋来,轻声的道。
雀儿指着外头小声的道:“那几个新来的半点规矩都不懂,夫人怎么会把这样不得用的塞给咱们姑娘用。”
“跟她们斗什么气。”平儿也知外头的几个丫鬟不济事,可这会儿要的是人帮着跑腿,规矩什么的只能暂不挑刺。“待大少奶奶从庄子上找新的丫鬟来,就把她们统统换下吧!”
雀儿迟疑了下,靠到平儿身边问:“不会得罪夫人吗?”
平儿嘴角微翘瞟了雀儿一眼,“她们几个不得用,难道要因为她们是夫人给的,就委屈咱们姑娘?”见雀儿仍满脸忧色,遂放下绣花针,抬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放心吧!没事的。”
“要是奶娘在就好了,她是姑娘的奶嬷嬷,外头那几个总不至于敢不听她的。”雀儿望着藕荷色的门帘喃喃道。
平儿则看向窗外,雪又开始飘,奶娘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第三章 一头雾水的重生 三
大雪连下了数日,这日清晨,一名年近三旬,穿着天青长比甲的嬷嬷等不及丫鬟来扶,径自扶着车厢自行下车,匆匆走进内院垂花门,浑然没听见身后的丫鬟叫唤声,她一路行来,沿途不少丫鬟、仆妇与她打招呼,她匆忙颔首回礼,脚步不停的往内院里走。
就在她要跨进往西侧夹道的月洞门时,有人扬声唤了她。
“何妈妈。”
她回头一看,见是大少奶奶身边的大丫鬟,顿时停下脚步,银心面色凝重的加快脚步上前,朝何妈妈福礼。
何妈妈侧身避过同时回了她一礼。
“何妈妈可总算回来了。”银心素来贴心,见何妈妈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心知她挂着七姑娘,也不多客套,直言道:“妈妈放心,七姑娘已无大碍,大少奶奶请您先过去一趟,是有话要说。”
何妈妈手里紧拧着帕子,她赶得急,忘了天还在下雪,这会儿一停下来,又恰好在风口,寒风一吹,她整个人禁不住微微发颤。“银心姑娘,你也知道七姑娘是我奶大的,知道她出事,我……”何妈妈的手忽地攫住银心的手,那紧窒的力道几乎让银心疼入心肺,没见着七姑娘人安好,她那颗心怎么能安?
去传话的小厮赶路赶得急,累得见到人连话都说不利索,把她急得火烧火燎的,惶急的与婆家族亲说一声,便急着往回赶,回来的路上,小厮话是能说清楚了,却只也知道府里死了位小姐,问他是那位小姐,他却又不清楚,把何妈妈急得嘴上都冒泡了。
“妈妈先随我来,大少奶奶那儿有事要跟妈妈交代。”银心反手握住她的手,想起当年她被挑进府时,她娘也是像何妈妈这样紧握着她的手,心下一软,又见何妈妈急得连唇都发白,忙开口安抚,却因在外头,有什么话不好说,只得想法赶紧将人领去大少奶奶处。
何妈妈点点头,却不免疑惑的看着银心,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难道是七姑娘不好?这时跟着奶娘出门的丫鬟抱着袄子追上来,“天冷,妈妈您也不多加件衣服,一会儿病了,万一过给七姑娘那怎么好?”
“正是这个理,急也不急穿衣这点功夫。”银心接过小丫鬟手上的铺棉袄子,帮着给何妈妈穿上,然后带着何妈妈和小丫鬟一同往大少奶奶她们处理家务的小花厅去。
何妈妈随着银心走在游廊里,游廊外鹅绒似的雪又开始飘起来,何妈妈边走心里越是没底,因为眼下银心领着她去的大少爷夫妻住的院子,而是往夫人处理家务的小花厅去。
小花厅是三间不隔断的敞轩,前后皆有抱厦,左右各带两间耳房,一间是小厨房,备着茶水点心,一边是书室,小花厅前方的抱厦前种着银杏、桂花,铺着青砖的小广场,两个在外头侍候的小丫鬟见她们来,便飞快的往里头通报。
待何妈妈随银心步入小花厅,才发现座上的不是夫人,而是两位少奶奶,她惴惴不安的上前敛衽福礼。
敞轩正中设有暖榻,两位不及双十年华的俪人坐在暖榻上,中间以几桌分隔,这两位正是蓝家大少爷蓝慕远的妻子莫氏,及二少爷蓝慕声新婚的娘子高氏。
何妈妈请安后,大少奶奶莫氏让丫鬟端了杌子给她安了座。
大少奶奶的奶娘莫妈妈侧坐在何妈妈身边的杌子上,小声的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说给何妈妈听。
何妈妈边听边掉泪,待听到竟是八姑娘去了,她不由一怔,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莫妈妈。“赖妈妈她们……”赖妈妈是八姑娘的奶娘之一,蓝家几个孩子,包括蓝将军最重视的嫡长子蓝慕远也只一个奶娘,就连甫出生就没了亲娘的七姑娘蓝慕越,也只何妈妈一个奶娘,独独八姑娘竟有三个奶娘,侍候她的丫鬟、仆妇也最多。
“都去了。”莫妈妈低声的道,念了声佛,又道:“八姑娘那儿,只留下一些未留头的小丫鬟和院里的粗使仆妇,其他贴身侍候的全去了。”莫妈妈低声道。
何妈妈也不禁念了声佛,“这是怎么回事?夫人向来惫懒,又不兴拜神念佛的,怎么挑这种天出门?”何妈妈掏了帕子拭泪。
莫妈妈又道:“随七姑娘出门的好儿和喜儿护主有功,只不过,怕是……”听莫妈妈欲言又止的,何妈妈心中已有计较,闻言不由一沉。
她沉吟片刻后,谨慎的开口对大少奶奶说:“好儿和喜儿两个都是才提上来的,是得力的,如今不堪用了,不知大少奶奶怎么安排?”在严氏当家的情况下,得用的丫鬟是轮不到七姑娘,她返乡之前,夫人新派了几个丫鬟过去,一个个千娇百媚的,一看就知不是能干活的。
“我已先让人从母亲嫁妆的庄子上找人来,应该是可信的,只是怕她们粗手粗脚的侍候不好七妹妹,还望何妈妈多担待,看着不妥便多提点一二才好。”这里说的母亲,却非继室严氏,而是蓝慕远他们兄妹的生母窒,严氏如今是她们的婆母,明知她苛刻小姑慕越,她们也只能生受而不得置喙。
“这是奴婢该做的。”何妈妈点头应诺,又交代了几句,大少奶奶便让银心送何妈妈回去。
待人走后,一直缄默不语的二少奶奶高氏才轻轻的开口:“若不是防着严家,咱们大可从外头挑可心的进来侍候妹妹。”
大少奶奶朝身边的大丫鬟挥挥手,丫鬟们便知机的退下。
“外头挑进来没根基的也不成,妹妹和十二殿下的婚事怕是已成定局,能在七妹妹身边侍候的,将来都有可能飞上枝头……”大少奶奶淡道。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婆婆之前才会将七妹妹院里的小丫鬟换一批?”高氏性子直,几次在婆婆跟前因此吃了亏,索性人前不大开口,只私下与大嫂说。
大少奶奶重重的叹口气。“你且仔细瞧瞧那几个新进的丫鬟,那品貌、身段,那一个不是奔着通房的位置的?”
二少奶奶低头细想,不由倒抽口气。“怪不得七妹妹那几个新丫鬟的作派,不像是丫鬟出身。”
“她真是好算计,一边给换上有心计的美貌丫鬟,一边暗地里下手,如果若不是随车的车夫多了个心眼,在他们打探时,报了八妹妹的车给他们,只怕七妹妹就不彼。”二少奶奶冷哼一声。“严家人还真是敢♀般明目张胆的对咱们家的人下手,是嫌命太长了吗?”
她与大少奶奶莫氏,都是蓝守海元配窒订下的媳妇,严氏原想另为嫡长子、次子另聘严家亲戚为妻,被蓝守海知情后,狠狠的斥责了一番,严氏打理蓝慕远的婚事时漫不经心,因此惹来蓝家族亲议论,之后二少爷慕声的婚事,大老太太远从京城亲来坐镇。
大老太太办完了孙子的婚事后,还在宁夏府多待了三个月,让进门后从未在婆婆跟前立过规矩的严氏,在两个新媳妇面前丢尽脸面,待大老太太回京后,她们两皆被严氏狠狠的刁难一番,碍于孝道,她们只能乖乖从命,却不想严家人竟是这般心狠。
“那两个车夫送回京去了?”大少奶奶问。
二少奶奶点点头,“我让我哥带人亲自护送他们回京城交给祖父,他们可是人证。”
两个车夫受的伤也不轻,可要避开严家人,只得委屈他们负伤举家迁回京去。
地上的狮猊黄铜暖炉缓缓的散着云雾,大少奶奶端起手边的粉彩富贵牡丹茶盏,素手纤纤掀起茶盖慢慢的啜饮一口,清冽的茶香熏得她清丽的脸蛋泛起粉红。
“不知道爹和相公他们,眼下到那儿了?”
二少奶奶扬眉笑道:“这咱们可没法知道,不过倒是能知爹和相公他们正头疼着。”
“那倒是,那两位京里的贵人,怎堪受得住军里的便宜行事,行帐简陋不说,单说吃的就够他们呛的。”两妯娌相视一笑。
夏末秋至时,西宁卫守军迎来代父北巡的两位皇子,京里来的原就娇贵,更何这两位是皇子,更是尊贵无比,其中十二皇子年幼又方大病初愈,军中伙食吃不惯,蓝守海为此,特意传令回府命人做些精致的糕点给送去,后来又命夫人寻了擅做江南菜肴的厨子送到军中,把严氏累得够呛。
四皇子倒不怎么挑剔,人随和得很,不过这位也是个奇人,什么活计不挑,竟挑了北巡这没人愿来的活儿,听说二皇子挑的是南边沿海的卫所,带回的南珠讨得**娘娘们一片盛赞,他赚的是满盆满钵,其他几位皇子挑的也都是轻简的活儿,其中尤以三皇子最为人心羡,他去的是富庶豪奢的江南,三皇子带回了几个绝色美女,还在扬州传出几段风流佳话。
大少奶奶沉吟片刻:“四殿下倒是疼弟若命。之前听说皇后有意将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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