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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69部分

小说: 带着异能兴农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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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刚一动,浮动在楼房上空的光柱,就像害怕被风吹走一般,突然生出一条长根来,牢牢地扎在一间楼房的前面。

梁晓乐心中一喜,急忙顺着光柱根部飘飞下去。

在这间楼房的下面,是一个有着两间屋子大小的地下室。看来这个地下室封闭过于严密,上面的动静并没有影响到这里。

地下室的顶棚上挂着一盏大吊灯,把里面照的通明。墙壁上镶着镜子,地的中间铺着一块脏兮兮的地毯。上面有五个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孩儿,有的在练劈叉,有的炼弯腰。有一个小姑娘站在一旁,在练兰花指、抛媚眼。每一个小女孩儿都身着宽松的粉色衣裤。看来这是练武和调教小女孩儿的地方。

囡囡蜷曲在一个远离地毯的屋角上,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中年妇女,正对她指手划脚:

“看见了吧,”中年妇女恶狠狠地对囡囡说:“她们做的这些,你都得学会。现在趁着年龄小,多学些技艺,把身段连柔和了,将来做个技艺双全的姐儿。等你大红大紫起来,被大官人抱养了,你就光剩了享福了。”

“我找娘,送我回去。”囡囡哭着说。

原来,囡囡在去梁晓乐家的路上,看到前面一个小女孩儿很像乐乐。便不顾一切地追过去。等追到村口,小女孩儿不见了。这时,有一辆马车正经过这里。赶车的见囡囡身后没有大人跟着,便下来把囡囡抱上车,快马加鞭的一溜烟逃走了。

这个赶车的是个人贩子,与县城里的勾栏院挂着勾。专门抢劫农村里相貌比较周正的三到五岁的小女孩儿,卖给勾栏院。

勾栏院里专门设了一个幼女班,从小培养她们技艺,以期将来大红大紫。由于孩子年龄小,大多不知道自己的家乡住址,父母姓甚名谁。时间久了,也就把妓院当成了家,把鸨母当成了亲人。所以,在有资源的情况下,鸨母更愿意收买年幼的女孩进行培养。

“回去?你知道你来的是什么地方吗?要回家?做梦去吧你!”中年妇女鄙夷地说:“我们可是花银子把你买来的。想回去,谁给你掏赎金啊?!既然来了,就老老实实学些本事,长大了接客待客有资本。这才是你这辈子要做的事情。”

“哇……”囡囡大哭起来。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嘛,这是地下室,你就是哭下大天来,外面也听不到。”中年妇女说着,弯腰拾起身边一个笤帚疙瘩:“再哭,我还打。把你的小屁股打烂了。”

囡囡吓得一激灵,立马不哭了。

看来之前吃过笤帚疙瘩的苦头。

囡囡不再哭了,中年妇女的笤帚疙瘩也没有落到囡囡的小屁股上。梁晓乐提起来的那颗心也落到肚里。

假如那个中年妇女真的打下去,梁晓乐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从空间里出来,保护囡囡。

如果那样的话,事情可就糟透了。

还好,她没有打,梁晓乐也没有犯致命的错误。

………………

囡囡找到了,怎样才能把她救出来呢?

这里离梁家屯少说也有七、八十里路,回去叫人是不可能的。先别说路远人们一时赶不到,就是能赶到,自己又如何向人们解释找到囡囡的过程呢?

那就只有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囡囡大概累了,蜷曲在那里睡着了。中年妇女并没有恶意叫醒她,起身走到五个女孩儿那里,指手划脚地逐个教训起来。

梁晓乐看这里暂时安静下来,忙飘飞出地下室。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光柱,想起了光柱对人们的影响。无论好与坏,既然囡囡找到了,萤火虫——哦,不对,是蚜虫——的使命也就完结了。应该让它们尽快消失,还人们一个安静的夜晚。

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光柱,梁晓乐想到了勾栏院外人们的议论,以及勾栏院内老鸨的狂呼,想到了囡囡被拐卖,一个报复的念头,涌上梁晓乐的脑海:妓院本就是社会上的毒瘤,又参与买卖良家幼女,我不能取缔你们,却能腌臜你们、打击一下你们的嚣张气焰,为老百姓出口恶气。

梁晓乐心里想着,嘴里默念:“萤火虫变回蚜虫,全部落在勾栏院中”。然后驱动意念——

哇塞!

冲天光柱立时消失,勾栏院下起了蚜虫雨。

“噗噗噗”,成堆赶蛋的黑色、绿色蚜虫,坠落在勾栏院的楼上,庭院里。来不及进屋的狗男女们,全都落了满身满头的蚜虫。

“哎呀,腻虫(蚜虫)雨,黏糊糊的,真腻歪人!”

“我的天,一抹一把,把衣裳都弄脏了。”

勾栏院里的人们都大声尖叫起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闹县衙(一)

“快把门窗关好了,别让腻虫飞的满楼都是。”老鸨惊怵地嚷起来,早把“福星高照”忘得干干净净。

勾栏院外围观的人们,见光柱瞬间消失,脸上身上同时有东西降落,用手抹一下,凑到眼前仔细一看,也都喧嚷起来:

“啊,腻虫子,原来是腻虫子呀?”

“什么‘福星高照’?存粹是腻虫聚会!”

“腻虫子怎么会发光?”

“准是老天在捉弄她们。先用光把人们引了来,再变成腻虫腌臜她们,现世报哇!”

“老天爷总算开眼了,惩治她们这些伤风败俗的败类呢!”

“………………”

梁晓乐望着黑压压的蚜虫似倾盆大雨般降落在勾栏院内,听着人们开心地议论,觉得很解气。便想再搞出点儿别的来,杀杀勾栏院里的威风。

转而又一想:还是适可而止吧。囡囡还在里面呢,闹的太大了,别再波及到囡囡的安全。

——爱屋及鸟啊!

怎样才能把囡囡救出去、送回家呢?

梁晓乐心里想着,又回到了囡囡身边。

这时,地下室里已经没有了那个中年妇女。五个身穿粉色衣裤的小女孩儿围在囡囡身旁正说着什么,囡囡正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她们。

“你不要跟她犟嘴,越犟嘴越挨打。”一个高个儿的小女孩儿对囡囡说。

“我想回家,想俺娘,我要回去。”囡囡声音里带着哭腔。

“回不去了。”高个儿女孩儿继续说:“人贩子把我们卖到这里,早拿着钱跑了。她们花了钱。才不会放人呢。”

“你们……也是被卖到这里的?”囡囡问。

“嗯哪。我那时还小,是听姐姐们说的。”

“你不想你娘啊?”

高个儿女孩儿摇摇头:“我从小就没娘,不知道娘长什么样子。也就不想了。”

“我也是。”一个比较矮点儿的小女孩儿说。

“我也是。”又一个小女孩儿说。

“我知道我娘长什么样儿,但是,她……她死了。”一个小女孩儿说着。撅起了小嘴儿,眼里也转起泪花儿。

原来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的孩子们呀!可惜命运多舛,被卖到这种地方。今天让我碰上了。一定连你们一块儿救出去。梁晓乐心里想着,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

“怎样才能把这六个小女孩儿就出去呢?”

梁晓乐在心里又问了自己一遍。

还用上次救窦金安他们的办法?可是,这里的人多顾不过来不说。就是顾得过来。目标不明确,动静闹的再大,除了当事人以外,人们很难与地下室联系起来,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道有小女孩儿这回事!

再说了,这里的人们除了只会抛媚眼卖笑的女子,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花花公子。让他们赶着车走几十里路,梁晓乐还真没瞧起他们。

让他们雇车送?

梁晓乐摇摇头:这可是六朵刚成型的花骨朵。让不知情的人给送,万一再出点儿什么事,自己又得动用异能破解。而且。在这六个小女孩儿的心灵上,也会造成创伤。

正当梁晓乐苦思冥想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

“老爷,我们还是快些回县衙吧。外面的腻虫越下越厚,别再把门给屯住了。”

梁晓乐猛一震:“老爷”,“县衙”!难道县官也在这里嫖??

一个大大的“?”挂在梁晓乐的脑子里,随即朝着声音的发源地望过去。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对着被众妓?女围着的一个干瘦的、有着四、五十岁年纪的小老头在说话

小老头长得八字眉、三角眼,尖下巴上留着一撇山羊胡。别看穿着便装,梁晓乐越看越像前世戏剧舞台上被丑化了的七品知县!

“难道这个干瘦小老头,就是乌由县里的知县!”

梁晓乐心里一阵鄙视:“如果真要是的话,那就难怪这个勾栏院如此火爆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县官带头逛妓?院,这风气还能好得了?!”

梁晓乐推动“气泡”凑过去,想证实一下他们的身份。

干瘦小老头的身上也有蚜虫爬动。众妓?女正在给他往下扑打。

“外面的人还多不多?”干瘦的小老头操着一副公鸭嗓,尖声尖气地问道。

“回老爷,已经走了大部分了。”年轻小伙子说。

“再等等。等人们全走净了,我再出去。”干瘦老头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

“老爷,时间长了,就怕腻虫堵了门。”

“堵了门怕什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让老爷我大庭广众下走出去啊?”

“老爷,要不我们把轿抬进来。你在院里上轿,轿帘一落,别人知道轿里是谁呀?”

“嗯。这倒是个办法。不过,不能用我的那抬轿。去外面给我雇别的去。”

“是,老爷。”年轻小伙子说着玩就要往外走。

“慢着,”干瘦老头又说:“要连轿带人一起雇。让他们把轿抬到院里后,就让他们暂时离开。等我坐进去落下轿帘后,再让他们过来抬着走。你们在一旁跟着。出现什么情况,及时赶过来。下轿也是这样。不要让他们看到我是谁。”

“是,老爷,我们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年轻小伙子说着,转身出去了。

就凭这个加小心劲儿,梁晓乐已经断定此人就是乌由县里的父母官——七品县官了。他的行为确实让人不齿,不过,骨子里还知道一点儿廉耻,懂得逛妓?院避开众人耳目。

“老爷,您看今天这事儿闹的,让老爷您受惊了,小女子给县老爷赔罪!”老鸨儿带着一身蚜虫走过来,边说边做着赔礼道歉的动作。

“哼!你们勾栏院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县官鼻子里“哼”了一声,摆出了一点儿威严。

“哟,瞧县老爷说的。我们勾栏院历来奉公守法。何况都是些女孩子。”老鸨说着,指了一下县官身边的妓?女:“她们呀,只会陪老爷消遣,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怎么引起天怒来了?”

“这哪是天怒啊。先时多好,福星高照哇!谁知突然就变成了腻虫。我看呀,指不定谁用妖法腌臜我呢?老爷你可得给我做主,让乌师爷给我破解啊。”老鸨说着,上前拉着县官的胳膊摇晃起来,忸怩作态的让人作呕。

“好,好,只要你们没做太过份的事情就好。明天让乌师爷过来,好好掐算掐算。”

“还是县老爷疼我。”老鸨说着,把脸靠在县官的肩上撒起娇来。

看来是老相好了!梁晓乐鄙夷地想。

………………

轿子抬来了。年轻衙役(梁晓乐从他的举止上,已经断定这个人是个跟班衙役,虽然穿着便装)按照县官的指令,让轿夫撂下轿子立马躲开,然后请县官坐进轿里,放下轿帘后,又把轿夫传来。

轿子抬起以后,衙役向远处招招手,一下子又凑过来三、四个便衣男青年。不远不近地跟随着轿子,一起在街上走起来。

嗬,跟班的还不少!

梁晓乐鄙视了一下,加之又把他们刚才的对话全听到耳朵里去了。心想:既然县官赶上了,又问起此事,何不借县衙的这些公差,把囡囡和那五个小女孩儿都送到梁家屯村?!县衙役是吃管饭的,多少有些责任心。如此一想,便跟随轿子飘飞起来。

梁晓乐飘飞在空中,居高临下,鸟瞰着整个县城。

城内街道纵横交叉,街两旁店铺林立。居家户虽然平房占大多数,但三层高的楼房在街面上占得比例不小。

县衙大门朝南,办案和衙役住的都是平房。县官的后院,却是两排二层小洋楼。院内小桥流水,假山凉亭。

“没想到在贫穷的远古,竟然有如此奢华的建筑!民脂民膏哇!”梁晓乐腹排道。

进了县衙以后,县官并没有直接回后院,而是首先来到大堂。脱下便装,换上了一身早已放在这里的官服。并对望着他发愣的那个跟着他进勾栏院的衙役嚷道:“还不快把这身衣服换掉,你想把腻虫引到这里来呀。”

啊,原来是这个原因。

梁晓乐在心里又把他鄙视了一番。同时考虑:闹点儿什么动静,惊动惊动这个昏官呢?——就凭他逛勾栏院这一手,梁晓乐已经断定这是个昏庸的县官——望着便服上乱爬的蚜虫,灵机一动:你不是害怕把蚜虫引到这里嘛,今天姑奶奶还就给你来个蚜虫大战。反正蚜虫有的是,把它们从勾栏院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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