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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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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来叫宏远娘还真是宏远娘的弟弟、梁晓乐没见面的便宜二舅李崇林兴的心。

李崇林比宏远娘小两岁,今年二十五。十七岁上便与一个姓段的姑娘结了婚。如今已生育了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男孩儿六岁,女孩儿三岁。本来是个本本分分过日子的人,不承想二年钱跟着二姐夫学会了赌博,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输完了自己屋里的积蓄后,又把李段氏值钱的嫁妆偷出去卖了,继续赌。李段氏的嫁妆卖完后,又偷李老爷子的地契去下赌注。结果,不到二年,李老爷子的六百多亩粮田被他输了一多半儿。直到今年秋里收地租时,李老爷子才发现了这个“秘密”,一气之下病倒了。

李崇林赌桌上认识了一个从北边过去的赌徒。闲聊时,这个赌徒说,距萧家镇七十来里的地方,有个梁家屯村。村里出了一个很有“神气儿”的妇女,能求动老天爷爷。老天爷爷派神仙给她家里送来了神布、神麦,让他们开门市,做买卖。

于是,这个妇女家里由穷变富,买了无数粮田,还行善建立了孤儿院、养老院。

当说起这个妇女的身世时,李崇林听着很像他的三姐。他又正好输红了眼,便想:如果这个人真是自己的三姐的话,走动起来,或许能沾光。于是,他便带着喜子,偷偷地到梁家屯里来打听。

当他打听实着以后,回去就对李老爷子说了。

这时,李老爷子只知道他玩儿钱,但不知道玩儿多大,也就没往心上去。知道了三女儿的消息后,李老爷子有心捎信让她回去,又抹不下脸儿来。这事就一直拖下来了。

今年收租子时,好多地块都易了主。李老爷子这才惊觉起来。打开收藏地契的盒子一看,不由傻了眼:地契没了三分之二还多。一问李崇林,李崇林承认说,是他偷去输了。

李老爷子一气之下,病倒了。李老夫人知道后,也气得茶饭不思。

李崇林见二老都被自己气病了,也有些懊悔。拍着胸脯对李老爷子说,只要把他的三姐叫回来,三姐再用“神气儿”帮他把输掉的地契赢回来,从今往后,远离赌桌,绝不再赌一次。

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李老爷子一听二儿子说出这话来,也是心疼被输掉的地契,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正在李崇林准备动身的时候,一个赌徒来家要赌债,扬言如果三天内还不上,就要李崇林的一条腿。

李老爷子被这一气,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待救醒以后,一直是浑浑噩噩,好一阵,歹一阵。大少爷李崇茂怕老爷子出意外,也就没敢让李崇林出门,而是改派仆人喜子和春燕夫妇两个来叫了。

“原来是让来帮着他翻本呀?”梁晓乐鄙夷地想。不过,看在他亲自上这里来查访,又主动提出接回宏远娘的份上,梁晓乐在心里原谅了他。

“咳,二弟也忒没准头了吧?!怎么玩儿起这个来了?输了的东西岂是说赢就能赢回来的?我可没这个‘神气儿’。”宏远娘皱着眉头说。

“谁都知道这是他的一厢情愿。三姑娘家去了,看事做事吧,你们自己亲姊热弟的,能帮他更好。”

春燕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宏远娘说。看来李老爷子一家对仆人不错,仆人都关心起主子的兴衰来了。

宏远娘点点头:“那,我哥哥姐姐们呢?”

“大少爷屋里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巧姐儿的身体,让他们挂心。”

“巧巧怎么了?”宏远娘吃惊地问道。

“巧姐儿自去年年里结婚后,就很少回家。”

“巧巧已经结婚了?才多大呀?”宏远娘吃惊地问。

“今年十五岁,去年十四。说起来也是巧合,巧姐儿跟着大少奶奶去赶庙会,被一个青年男子看见了,打听实着后,就脱出媒人来提亲,并许天许地,说只要进了他家的门,就让她当家。把大少奶奶给说动了心。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十四岁就结婚!梁晓乐很是把这个时空里的婚姻制度鄙视了一把:这要搁在梁晓乐的前世现代,十四岁还是幼女呢?!无论她本人愿意不愿意,和她发生xing关系,都属那啥。

“寻了个什么样的人家啊?”宏远娘问。

“家儿倒是不错。离着萧家镇十二里地的玉家庄。老辈儿里曾是朝廷里的画师,家里有粮田一千多亩。老画师留了一脉在家里看守家业,其余的人都搬到京城去了。

“家里这一脉却人丁不旺,三辈儿单传。巧姑爷的父母,在他十几岁上就去世了。巧姑爷娶过两个媳妇,都是结婚时间不长就去世的。巧姐儿这是第三个。”(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父女相认

“怎么我哥嫂也愿意啊?”宏远娘惊诧道。

“巧姐儿小时不是定了娃娃亲?那男娃娃早早地就夭折了嘛。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嗯,我晓得。就是巧巧五岁上的时候。可是,没成年就不能算‘望门寡’呀?”

“总是有些忌讳的。”

“难道说大哥大嫂顾忌这个,又贪图他家的富贵,就把巧巧许给他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春燕叹了口气接着说:“巧姑爷今年二十五岁,比巧姐儿整大十岁。人长得很精神,对巧姐儿也很好。两个人可恩爱了呢?

“谁知,今年夏天巧姐儿忽然得了一种怪病,不能吹风,也不能面对面地和人说话,说是抵抗力弱,怕传染。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去看她,也只能隔着窗玻璃望望。先前还能交流几句,最近连话也不能说了。为这,大少奶奶没少掉眼泪儿。”

“到了家把她接到姥姥家来。”梁晓乐插言说。

梁宏远眨巴眨巴眼睛,问母亲:“娘,我叫她什么呀?”

“叫她巧姐姐。是你大舅的女儿,叫李巧巧,你们是姑表姐弟。”宏远娘解释说。

“是不是像我和大姑二姑家的孩子一样的关系?”梁宏远又问道。从小没走过姥娘家,他有些不知道辈分怎么排。

“对,只是这次你是姑家的,巧姐姐是舅家的。与你大姑二姑他们颠倒了个个儿。”

“娘,知道了。”梁宏远点点头,说。

“这个哥儿真聪明。还会比着问。”春燕夸奖了梁宏远一句,又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茬说道:

“大少奶奶也说过要接巧姐儿回来住些日子。巧姑爷说什么也不让。说怕家里照顾不好。”春燕望着梁晓乐说。

“咳,嫁出去的女儿,就由不得娘家了。”宏远娘说。

“也是的。”春燕点点头。表示同意宏远娘的说法。

“那,我的两个姐姐过的又怎样呢?”宏远娘又问道。

“咳,三姑娘。你是从蜜罐儿里跳到黄连里,又从黄连里跳回到蜜罐儿里。你的两个姐姐啊,恰恰与你相反,她们是从蜜罐儿里跳到蜜罐儿里,又从蜜罐儿里跳到黄连里。然后,就再也跳不回去了。”

“春燕,这话怎样说起?”宏远娘吃惊地说:“我清楚地记得。大姐嫁了个富商家里的举人,二姐嫁了个与当时我们家不相上下的富户,你这样说,难道后来都发生变故了?”

“发生了!变故还不小呢?”春燕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先说你大姐吧。当时结婚的时候,她婆家在新屯镇是三大首富之一。大姑爷是个举人。婚后不久,又被选成了官,当了个七品知县。因为他官儿当的好,老百姓都很爱戴他,口碑很不错。没几年时间,官又升成四品,做了知府。

“可就在做知府的第三年,大姑爷不知参加了什么‘变法’。压制了当朝一大堆人。也是合该有事,‘变法’没多久。这个皇帝便死了。新皇帝又起用了被‘变法’时压制的人。

“于是,朝廷里就形成了两大派。大姑爷因参加了‘变法’被革职。大姑爷不服,就与他们辩理。结果惹恼了新皇帝的母后。母后要杀鸡给猴看,就拿大姑爷开了刀,杀了头,抄了家。没收了全部家产。

“大姑娘没办法,带着五岁的女儿回到老家新屯镇。没成想官府连老家的店铺也给封了。大姑娘只好与公公婆婆一家四口,又开了个小杂货店,维持生活。”

“这么说,大姐也和我一样,自食其力了。”宏远娘感慨地说。

“她可不如你,小杂货店生意很不好。要不是老爷太太断不了接济他们,连饭也吃不饱。”

“那,二姐呢?”

“二姑娘的命比谁都不如。是你们姊妹中最差的一个了。”

春燕的表情一下暗淡下来,话也说的有些调理不清,但梁晓乐还是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理清了便宜二姨的遭遇。

原来,在宏远娘未被赶出门来之前,宏远娘的二姐李慧欣,便有父母做主,嫁给了距萧家镇十里远的吴家庄吴财主的二儿子吴西来为妻。吴财主当时有粮田五百多亩,是方圆十里农村中首屈一指的富户。

谁知,这吴西来从小娇惯成性,总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天到晚吃了玩儿,玩儿了吃。到十五、六岁上,就沾染上了打牌赌博的恶习。父亲骂他,他娘就宠着他,他更加放肆。

二姑娘李慧欣过门以后,发现了他这个恶习,百般劝说,丝毫不起作用。气的李慧欣整日以泪洗面。

李慧欣是个爱面子的人,从来不在娘家人面前提这个事。所以,在宏远娘的心目中,二姐嫁了个富户,日子过得很开心。

吴财主老两口死后,吴西来的哥哥劝他改邪归正。吴西来哪里肯听,赌气和哥哥分了家。每人分得二百大几十亩好良田、一处青砖大瓦房。

哥哥和嫂子和和美美,带着一个幼子勤俭节朴过日子。

吴西来和李慧欣无儿无女清清静静,却抬杠拌嘴没有过一天安生。

自父母去世后,吴西来没了父亲的管约,他更是变本加厉,又赌又嫖。李慧欣三番五次劝他回心转意,他不是打就是骂,哪里管得了!不到两年,二百大几十亩良田输个精光,瓦房也输了,两口子只好住在一间草屋里过日子。

最让李慧欣上心的是,一年前,二少爷有事去二姐家,被吴西来诱骗着竟然上了赌桌,也玩儿起牌来。为此,李慧欣觉得很对不起娘家人,从此,也很少回娘家。就是断了顿,也不来要一把粮食。李老爷子知道后,提出要接济她,也都被她拒绝了。说:“我就是这个命儿,您们给多少东西,也都得让他给输净了。让我一个人给他耗算了。”

“我二姐的命怎么这样苦啊!”宏远娘说着,已是流下泪来。

…………………………

说着话儿不觉时间长,当马车停下时,宏远娘才意识到到家了。

最先掀开车篷门帘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长相有些和宏远娘帮符(相似),梁晓乐心想这个一准是赌徒二舅李崇林了。

“三姐,你可来了。”年轻男子一看见宏远娘就喊。

“二弟。”宏远娘惊喜地喊了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三姐,这不到家了,别难受了。”李崇林说着,十分热情地把梁晓乐抱下车,接着又抱梁宏远,宏远娘也是被他扶下车的。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快步走过来。宏远娘一见,喊了声“大嫂”,对方同时喊了声“三妹”,二人手握在一起哭了起来。

看来这个是宏远的大妗子,李家的大儿媳妇了。

“大嫂,咱爹怎样了?”宏远娘首先止住哭泣,问道。

“刚才发了个昏,现在平稳了。”大妗子也止住哭泣,回答说。

宏远娘望了一下来路,见宏远爹就要赶到了,对大妗子说:“大嫂,那个赶车的就是你的三妹夫,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外甥和外甥女。我们一家四口全来了。你看,是我们四个一块儿过去呢,还是我一个人先过去?”

“我觉得你一个人先过去好。让他爷爷有个心理儿准备。”

宏远娘会意,点点头说:“那我先过去。”又吩咐身边的梁宏远和梁晓乐说:“你们和爹爹在堂屋里等着,我让你们过去时,再到屋里去。”说完,大步流星奔了北屋。

北屋门口有一个婆子边给宏远娘撩门帘边喊了声“三姑娘”,宏远娘喊了她一声“王妈”,停也没停,直奔了东里间屋。

东里间屋里的窗台下面,放着一张大床,李老爷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的正中间,脸上的病容已经出现了黄色,闭着眼睛,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东面放着一张小床,李老太太围着被窝坐在上面。听动静知道三女儿回来了,早已是老泪横流。

李老爷子的大儿子李崇茂正守在李老爷子身边。见宏远娘进来了,叫了声“三妹”,忙闪开地方,站到李老爷子的脚头那里去了。

宏远娘哽咽着喊了一声“娘”和“大哥”,见娘亲给她动指点,知道这是让她先看父亲。一偏腿上了床,双膝跪在李老爷子身边,哽咽着说:“爹,你不孝的三女儿回来看你来了。”

李老爷子听到喊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看清是自己的三女儿后,眼角就淌下泪来。有气无力地说:“三儿啊,是……爹……对不住……你啊……”说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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