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帝王画眉 >

第94部分

帝王画眉-第94部分

小说: 帝王画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洌闯剐撵椤
这种感觉,让我惶恐。
蓦地,眼前亮了,微凉的手指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我听到那人轻声问着,“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睁开眼,怔愣的看着眼前之人,炎景溯拧着眉头,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擦着我腿根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是我不好,我该抱你去沐浴的。”
原来他没有走,原来他只是去拿锦巾了。
我突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不用了,你擦干净了就好。我累了,想睡了。”我将头埋在他胸前。
他换了好几条锦巾擦了,才拥着我入睡,“好了,睡吧!”
二哥的事今晚不宜再提,我倦倦的闭上眼想睡觉,耳边却听得他这样说,“明天我带你去看他。”
我果然赌对了!
二哥确实在他手里。
二哥原来还活着,我内心抑制不住的喜悦。

第十四章 子嗣(2)
更新时间201329 22:20:50  字数:2764

 次日清晨醒来,炎景溯已经上早朝去了。自从那次被炎景翊吼了一顿之后,他好像变得勤勉很多,我不知道朝野上下是怎么说我的,总之我耳边没进过什么粗陋不堪的言语,除了炎景翊那次。
我起床,用了早膳,满心欢喜的等着他下朝回来,带我去见二哥。
等人是一件很焦急的事,我坐立不安的往殿门跑了好多次,只为看他有没有回来了。终于巳时初的时候,他回来了,我拿出早准备好的便服给他换上。
关押二哥的地方,我也说不出是哪里,总之我坐在车辇里,只觉饶了整个金陵城都有。
我进去时,二哥正躺在藤编软榻上小憩,下面铺着厚厚一层绒毯,上面盖着狐裘,屋内铸金螭兽大鼎里面燃着银霜炭,屋子里暖洋洋的。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倚在软榻边上,双手捂住他的双眼,就像儿时玩猜人游戏一样。
“崇儿,你又胡闹了!”二哥轻斥,嘴角却徐徐绽开清浅的笑意。
指缝一点点张开,露出他狭长的凤目,流光潋滟,我对着他笑意阑珊,柔柔的唤他,“二哥。”
他温和的面目上,眉目含笑,我一直都这样觉得,“翩翩公子,温润如玉”那就是在形容二哥。
曾经齐王府尊贵无双的小王爷。
曾经金陵城中最风流潇洒的如玉公子。
曾经混迹官场,那个时常带着和煦笑容,风神秀彻的男子,而今却是面带病容的躺在软榻上,弱不禁风的绽开苍白的笑容,这是何等的残忍。
“二哥,你好吗你好吗?”我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停的问着好像是在确定什么。直到他温和的回着,“好,很好,崇儿,我很好!”我才缓缓的抬头看他,其实他过的一点都不好,我知道,我都知道。
“外面风雪大,等下天黑了路不走,早点回去吧!”二哥冲着我温纯和煦的笑着,凤目里亮光阑珊。
明明他过的一点都不好,可偏偏却在我眼前装出一副活的肆意潇洒的样子,我心疼。
他不想让我见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又何必点破,我也掬起一个笑容回应,“那好,二哥,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的,一定好好的!”
炎景溯拥着我出门,我苍然落泪。
不管炎溆曾经做过什么,他都是我二哥,那是我心中一辈子的执念,无法消除,无法磨灭!
回到宫里,日子还是像以前那样过着,我还没想好怎样求炎景溯放过二哥,他便已开出了条件,他说给他生个孩子,给他生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他就放过二哥。
炎景溯的意思我约莫也明白,他迟迟不告诉我二哥的事,大概是将他当做对付我最后的杀手锏了,若是我与他之间有了孩子的牵绊,那二哥对他来说,也没多大用处了。
怀个孩子,谈何容易,若是我一辈子怀不上,那二哥岂不就要被炎景溯圈禁一辈子了。
不过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我想要,便立即怀上了。
那是刚过新年后不久的事,炎景溯竟还因此,意兴阑珊的带我去宫外闹市赏玩。
那晚夜幕明月之下,他目光湛湛的看着我说,啊蘅,我给你个名分吧。
我冲着他笑着点头。
次日册妃的诏书就下来,册封我为“溯妃”。
诏书上用的名字不是炎崇华,也不是北堂凤,而是江蘅,一个全新的名字。
名分有了,孩子也有了,我终成了炎景溯的女人。
明明是他一步步算计着让我落网,可到头来,却觉得一切事情水到渠成,压根就不像是他逼迫我一样。
每天一碗安胎药,我并未觉得不妥,直到那天,我喝了一口汤药,还未咽下,便来了害喜反应,吼间涌上的恶心,让我张口哗啦一声就把安胎药吐了出来。
黑褐色的汤汁溅到身旁落地鎏银八宝明灯上,上面纯白的银面上顿时一片星星点点的乌黑。
安胎药……有毒!
我麻木的抬头看向炎景溯,他眼中早已惶恐不安,“炎景溯,这安胎药……”
他将我紧紧抱住,口中声声不断的念着,“啊蘅,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炎景溯的情绪,竟比我这个中毒的人,还惶悚不安,他这哪是在安慰人,我真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安慰人。
查毒的事情,自是不用我插手,至于事情的结果我也只从海棠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知晓,这次炎景溯处置了很多人,不过我也不想清楚的了解,也没多大在意。
可是,隔了几天,我喝的安胎药,又是那股被下了毒的滋味,那种味道,我整整喝了一个月,我怎能不记得,我抬头看着炎景溯眉目清明的脸,内心顿觉苍凉。
一连两次在我的安胎药中被下了毒,这让我如何解释这桩事情,跟我眼前之人无关?
这毒,是炎景溯下的!
我佯装镇定的皱眉,露出厌恶的表情,“炎景溯,这药好苦,我不想再喝了!”
炎景溯将我抱坐在他腿上哄我,“啊蘅,乖……把药喝了,太医说你胎盘不稳,乖,把药喝了可好?我准备了蜜饯,喝完药,吃颗蜜饯就不苦了。”
我嘟着嘴不高兴道:“我都已经喝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会胎盘不稳,庸医,太医院那群都是庸医!”
“好好好,都是庸医,我把他们全都革职查办给你解气可好?”炎景溯边哄着我,边锲而不舍的端着药碗要喂我,“啊蘅,乖,把药喝了……”
炎景溯面上并没有异样,正常的很,难道我是感觉错了,这药并未下药?
我瞧着几乎没有动过的汤药,眉头皱的更紧了,“那我喝一半,你喝一半好不好?”
炎景溯好笑的摸着我的发心,“啊蘅,这是安胎药,我怎么能喝!啊蘅,把药喝了,我再带你出宫去玩可好?咱们去游船!”
脑中陡然像是打了一个雷,电闪雷鸣,很多片段一一闪过。
曾几何时,是谁也曾这样,拿着一碗乌七八黑的汤药,对我说,“啊蘅,把药喝了,我带你出宫去玩。”
我脱口而出,“太子哥哥,你喂我喝的是什么?”
汤碗从炎景溯指间滑落,在大理石地面摔出清脆的响声,汤汁洒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一地狼藉。
果然,又下了药!
炎景溯双眸震惊的看着我,又快速转为惊恐之色,我只觉身后他的身子晃了晃,呼吸凝滞。
我继续说着,“太子哥哥,你到底喂我喝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身体快要结冰了?”
是不是这段记忆太刻骨铭心,以至于炎崇华即使离去,也要将这段记忆残留在体内,不肯释怀。
我终于承接了这具身体原本主人残留的记忆,原来当年那寒毒……竟是炎景溯下的!
今天,他又一次,对我下了药。
我终于明白,那天他比我还惶悚不安的情绪从何而来,他那根本就是害怕被我发现真相。
“炎景溯,你对我怎样都没关系,可是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骨血呀,你怎么忍心这样害她?”
我心头又气又急,又悲又怒,哽咽的说出这句话之后,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炎景溯像是用尽了毕生力气一样,抱得我都弄痛我了也不自知,他将头埋在我颈项间,我只觉有凉凉的液体,湿了我脖子一大片。
“啊蘅,我没有办法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传说这世间有一种植物,一株双花,日夜相缠。两朵花在一枝梗子上相互爱恋,却也相互争抢,斗争不止,一朵妖艳夺人时,另一朵必枯败凋零,而当一方凋零枯败之时,另一方也悄然腐烂。
用最深刻的伤害来表达最深刻的爱,多么残酷而美丽。
左右不过是我在彧儿中毒的时候,吐过一回血,太医说我心积越发沉重而已,他炎景溯竟想了这么个主意,对我下药来毒傻我,好让我忘掉前程往事。
他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活得久些吗?
他的爱真是霸道,又残酷!
让我惶恐至极!

第十五章 真相(1)
更新时间2013210 22:13:20  字数:2338

 我与炎景溯之间的这段感情,缝缝补补,可每次一缝补完,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面上平平静静过着,实际已经千疮百孔。我愿以为,再来一件事,会将我彻底压垮,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我却心中只稍稍波动了一下,而非我想的那样,跟炎景溯闹得不可开交。
事情就发生在三月初的时候,靖国侯萧越病故,萧承早些年与他断了父子情分,养子萧历也早就打发回了他原来的家,而萧承他二叔膝下,又是两个女儿,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场面:无子送终!
靖国侯府的奴仆不忍,将萧承的儿子,也就是我上次在金陵郊外庙庵前看到的那个孩子,捉回了侯府。
于是,萧承大闹了灵堂。
宁王炎景翊本因上次的事情,被炎景溯禁足在府上,但靖国侯毕竟是萧寻暖的大伯,眼下又是这么个情况,炎景溯准他带着萧寻暖过去,萧承闹事的时候,正撞上他在场,虽说被禁了足,但到底也是身份显赫的王爷,一声令下,便以萧承大闹灵堂不忠不孝为由,将他下了狱。
紫宸殿的守卫,是整个宫里最严密的,没有炎景溯的领命,谁也闯不进来,可是这次却没有抵挡住萧王妃萧寻暖与贞义公主萧梅,也就是上官玥两人的攻击,因为,她们挟持了太子。
外面哭声喊声一片,铺天盖地,让我不得不出去看看,我一出门,就见到萧寻暖跟上官玥两人挟持着太子要闯进来,可是羽林军也不是吃素的,虽担心她们伤了太子,但也守着皇命,拼死坚持着最后一道防线。
我虽不想见上官玥,但是瞧见她哭红着双眼,凌乱的发髻,终究不忍心,叫羽林军放了她们进来,炎景溯就在这时过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好些人,有宁王,有卫宽,有傅星,还有那些他的贴身侍卫队,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靖国侯好歹是两朝元老,当年炎景溯起事,他也功不可没,炎景溯应该是去祭拜他了,若非这样,上官玥跟萧寻暖怎会选这个时候来闹,若是炎景溯在宫里,只怕两人还没到紫宸殿,就被他下了狠手不知所踪了。
“来人,将贞义公主跟萧王妃给朕拖下去!”炎景溯发了怒。
上官玥顿时被几个羽林军毫不留情的压制住拖了下去,她不求炎景溯开恩,却反而在那里鬼哭狼嚎,“皇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杀人灭口吗?当年若非皇上设计……”
炎景溯一个冷眼剜过去,几个羽林军惊慌失措的捂住上官玥的嘴,让她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我只见她双眼瞪得老大的看我,眼底一片血红。
萧寻暖这边,羽林军还没冲上来,宁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将她掀翻在地。宁王颤着声音,怒气腾腾的指着萧寻暖,“萧寻暖,你竟然挟持自己的亲生儿子!”
卫宽跪坐在地上将被宁王扇的晕头转向的萧寻暖扶着坐起,面色有些难看,“王爷,太子殿下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不疼惜自己孩子的,王妃怎舍得伤了太子殿下!”
“卫宽,你给本王闭嘴,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昨日寻暖去找你了,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本王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宁王眼神仇视而锐利盯着地上两人,好像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卫宽被宁王的疯言疯语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腥红着眼,像是发癫一样吼了回去,“王爷,您误会臣不要紧,但是您怎么能这样误会王妃,臣跟王妃清清白白,王爷……”
场面乱极了,上官玥明显话里有话,而且事情跟我和炎景溯都有关,我直愣愣的看着炎景溯他接下来要怎么解释,不想他也只是愣愣的看着我,好像这里就我跟他两人似的,等宁王跟卫宽闹得不可开交,他才恍然回过神来喝道,“闹够没?闹够了,就给朕通通滚出去!”
就在这时,缓过神来的萧寻暖双眼发红的冲着炎景溯吼道:“皇上敢把当年对承弟做的那些不堪的事情,说给娘娘听吗?”
女人狠起来,往往比男人更致命。
炎景溯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了一步,所以之后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了他能够掌控的范围。
我将上官玥叫进了殿内,而萧寻暖则被暴怒的宁王带走了。
上官玥原不叫上官玥,她最初的名字姓萧,名梅,是靖国侯与当年名动洛阳的清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