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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果蔬青恋-第118部分

小说: 果蔬青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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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喊道:“胡说!一定是他救了你,你才帮他说谎,你明明见他杀指挥使吓呆了……”

秦源一愣,出声问程三:“郑昊救了你?”

程三点点头道:“是啊!郑队长隔老远把大刀扔过来,把敌人脑袋砍了,我还做梦呢!”转向首告的军士,“我瞧他那个猛啊,前面百夫长才砍了指挥使的头,他跟着就砍了百夫长的头。后面一颗头飞得比前面那颗头还快,我就看呆了。你肯定也是看花眼了。”

后一句话是对那出首军士说的,他之前不也是看花眼了么。

秦源眯起眼睛望着出首的军士,他已经不相信他了。

因为。若真是葫芦杀了常飞,一定会灭口的,怎会去救程三?他甚至不用出手,只要让敌人杀死这个程三就行了。那不是更稳妥?

那军士汗如雨下,哆嗦不已。

程三又疑惑地问道:“怎么说郑队长害死了胡将军?胡将军不是被敌人射死的么,好多人都看见的。郑队长带着我们,一路收拾聚集残兵。去救胡将军,要不是他,胡将军早就死了。”

趁着众人出神的时候。赵锋又大吼道:“不就是想找借口要杀了葫芦么。直说就是了。”

秦源正出神,被他吼叫声吓了一跳,气得瞪了他一眼,喝道:“此事本殿下自会处置。你若是再敢喧哗吵嚷,打断你的腿!”

赵锋果然不敢说话了,鼓着嘴巴生气。

事后,那个出首的军士被重责五十军棍。去了半条命。

洪霖脸色铁青地回到住处,独坐了一整夜不曾入眠。

二皇子则招来亲随秘密吩咐了一番,那人便星夜赶回京城去了。

********

四月中旬,湖州府梅县后衙一间书房里,一个身穿短打衣衫的瘦子跪在地上,对书案后的人回道:“老爷,属下无能,把人跟丢了。还有,折了三个兄弟……”

书案后的人正看书,只听得书页翻动轻响,不闻回答,让瘦子忐忑不安,额头上沁出汗水来。

好一会,才问道:“他们就这么厉害?”

这声音十分清冽,如珠玉相击,听着是个年轻男人。

瘦子惭愧地说道:“这个……属下不知。属下并未同他们照面。属下兄弟发现他们兄妹踪迹后,一边派人来传信,一边跟着他们。谁知等属下带人赶去的时候,两个兄弟都死了,还有一人根本不见踪影。偏又遇上下雨,将山中的痕迹冲得干干净净……”

他将详情细细地说了一遍,说有三个人,都做男装打扮。

“这样啊……”

年轻老爷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桌案,沉吟了好一会,才道:“他们走的这方向……去西南,往军中去找!他们是在逃流犯,定不敢公然露面。若要寻找机会崛起,也只能是军中了。你派人去军中守着,这一拨三人好认的很:两个是女扮男装的,不可能上阵杀敌,只能干老本行——当随军大夫,还有一个肯定不会离开她们左右,这样三个人还不打眼?”

瘦子诧异地问道:“老爷如何知道另一个也是女子?”

忽见那人眼光一定,忙低头道:“属下该死!”

年轻老爷挥挥手道:“去吧,找到他们按之前交代的行事。”

“是!”

瘦子磕头后起身,慢慢地退了出去。

那年轻老爷又静坐了一会,对外扬声道:“来人!”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仆走进来,恭敬道:“老爷有何吩咐?”

“这几日那孩子怎么样了?”

“不大好,老是骂人。”

年轻老爷沉默了一会,道:“备车,去瞧瞧。”

“是!”

一辆朴素的马车驶进梅县东门的豆腐巷,穿过狭长的巷道,在一个大院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书生模样的人,一个老仆和两个长随跟在后面。

一个面色黝黑的汉子,恭敬地将他们迎进门。

院内格局很简单,正房是五间大瓦房,东西各三间厢房。

去正房坐定后,上了茶,那黑汉子便从隔壁拖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进门。

那孩子用手撑着门框不肯进去,嘴里大骂:“日你祖宗,我日你祖……”

第183章 刁钻的玉米

从这章开始,要岔开交代玉米的一些事,不然等多年后再回忆倒叙,就不精彩了。想知道玉米是如何闯荡的么?想知道他为何有个别名叫“苞谷”么?一定要盯紧这几章。 

******** 

他忽然停住骂声,惊愕地看着堂上坐着的年轻书生,眼中满是疑惑。 

这就是张家被狼叼走的三少爷――玉米。 

穿一身破旧的灰色粗衣裤,脑袋顶上胡乱扎了个小辫子,四周浅浅一层才长出的短发,显得蓬乱不堪,脸蛋还算干净,却再也没有往日的白皙和婴儿肥,小下巴瘦得尖尖的,皮肤和嘴唇都干裂粗皱,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戒备。 

书生眼神一闪,不动声色地低头喝了一口茶,然后才抬头打量玉米。 

他盖上茶盏,问黑汉子道:“这孩子哪来的?” 

黑汉子忙赔笑道:“老爷,这娃儿是小的前儿从外边回来的时候,从狼嘴里救下来的。可他不但不感激,还整天骂人,说小的们是人贩子,把他贩卖到这来了。老爷说说,小的冤不冤?” 

书生听了笑道:“他一个小孩子家,哪懂得那许多。想是听家人说人贩子的事听多了,就记住了。” 

黑汉子笑着点头。 

书生又问玉米道:“小兄弟可记得家在哪里,家中都有些什么人?” 

玉米只是盯着他,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 

书生觉得无趣,忽见他盯着桌上果盘里的茶点,忙招手问道:“你想吃这个?那就过来呀!” 

他以为这下小娃儿肯定要过来了,谁知玉米还是扶着门框不动,并死盯着他,只是喉咙却动了一下。 

书生叹了口气,温声道:“你认得我?” 

小娃儿愣了一下,“哼”了一声道:“你才比不上我大哥好看哩。” 

书生心中一松:原来,当他是他大哥一样的人了。 

也是。他这副读书人的打扮,在小孩子眼里可不是差不多! 

于是,他又招呼他来吃点心。 

玉米不知为何,这次却“蹬蹬”跑过来了,一边还对黑汉子挑衅地斜了一眼。 

他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把那点心盘子拖到面前。伸手就要去抓,忽然又停住了,把小手翻过来瞧了瞧――上面满是灰尘污迹,于是在破衣上狠狠地擦了擦。 

只是那污迹干了,却是擦不掉的。 

书生眼神一顿。忙道:“去打水来,给小兄弟洗手。” 

那黑汉子就走出去叫人。 

等一个粗使婆子打了水来,玉米自己向着木盆内洗了手。还把指甲缝里的泥都抠干净了,又用干布擦了手后,这才转身来吃点心。 

盘子里装的是糯米糖糕,白皙软糯的糍糕面上撒着一层细密的黑芝麻粒儿,闻着甚是香甜。 

玉米捡起一块,一口咬下一半,使劲咀嚼起来,不等嘴里的吃完咽下。又把剩下的一半塞了进去,跟着又抓了两三块在手里。 

书生一笑:这才像个孩子! 

他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儿?” 

玉米含糊应道:“玉米!” 

书生见他肯答话了,心中暗喜。接着问道:“姓什么?” 

“玉米。” 

书生皱眉:“家在哪里?” 

“玉米。” 

这下,连堂下站的黑汉子都气歪了嘴,对书生望着。言下之意老爷你瞧,这孩子就是这么讨厌。 

书生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跟小孩子接触不多,愣是不知玉米是什么心思。 

正纠结间,忽然他睁大了眼睛:只见玉米嘴里包得鼓鼓的,两手各抓了两块糖糕举在嘴边准备着,似乎随时等嘴里空了就塞进下一块。只是不经意间,一块糖糕就掉进他左边袖口去了。他把小手往嘴上一盖,做出一股脑儿喂进嘴的模样,腮帮子肿老高,其实先前那一口根本就没咽下去。 

书生见他一边做小动作,一边对自己看过来,急忙装作不在意,又问道:“你家还有些什么人?” 

毫无疑问的,他又得了一个“玉米”的回答。 

这一会工夫,玉米又往袖子里藏了一块糖糕。 

书生便道:“不要再吃了,马上就要吃饭了,吃多了点心就吃不下饭了。” 

玉米“哼”了一声道:“我拿一块留着晚上吃。” 

说完,果真又拿了一块捏在手里。 

这……这明拿暗偷的工夫跟谁学的? 

书生看得嘴角直抽,吩咐人拿了张干净纸过来,让他把那糖糕包上,不然的话,再塞进袖子,等晚上掏出来,那不成了烂饼了。 

玉米显然对他这一举动十分满意,破例送了他一个笑脸。 

书生便问玉米想吃什么。 

玉米似乎对他有了些信任,答道:“鸡,鱼。” 

他家多的是鸡,有的是鱼,可他好久没吃了。 

这家人院子里竟然不养鸡,真是比猪还懒,害得他这么些天连鸡毛也没看见一根;也没个池塘养鱼;也不栽些果树,院子里净弄些没用的花儿,顶屁用! 

这时候,家里的樱桃该红了吧? 

想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娃儿觉得嘴里冒酸水儿,鼻子也一酸,就要掉泪,硬是死死地忍住了,把目光转向那黑汉子―― 

很好,看见这家伙他就讨厌,也不会惦记家里人想哭了。 

娘说了,懒汉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说不定他们都是人贩子,不干活,专靠卖小娃儿赚钱。 

一定是这样! 

他对着黑汉子在心里骂道:“死猪!懒猪!黑猪!日你祖宗!” 

黑汉子跟他相处了些日子,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小崽子在骂自己,顿时眼中凶光一闪。 

玉米立即张嘴骂道:“日你祖宗!小爷要挖了你家祖坟,把你祖宗的骨头抖出来晒,让他们都睡不成觉!” 

书生正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见鬼一样瞧着这小子。 

玉米无辜地回望他:“我日他祖宗,不是日你祖宗。”眼珠一转。“他总是骂我打我还不让我吃饭,我就要日他祖宗了。哪个打我我就日哪个祖宗,挖哪个祖坟。” 

黑汉子气得直哆嗦。 

书生吩咐人将孩子带下去,然后对黑汉子把脸一沉:“你不让他吃饭?” 

黑汉子吓了一跳,呐呐道:“他……他……老是骂人,骂得这么毒。太可恶了。” 

书生冷冷地说道:“不过是个小孩子,计较那许多做什么?我费了这大心思把人弄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你折腾玩儿的?” 

黑汉子头上就冒汗了。 

书生道:“记住,往后他要什么吃什么,只要不过分。只管弄给他。再把那身衣裳也换了,过些日子我再找人来教他读书习武。你只管把人看紧就是了。” 

黑汉子忙躬身应是。 

吃饭的时候,玉米展现了超乎寻常的饭量。把一盘子鱼和鸡都扫下肚子,还吃了两碗饭,丢下饭碗又抓起一只鸡脚啃。 

书生见他吃得满嘴是油,心情也很好,他自己只简单吃了些蔬菜,微笑问道:“可好吃?” 

玉米把啃完的鸡脚往桌上一扔,小嘴儿一撅:“不好吃!” 

这话噎得书生直翻白眼,盯着他面前一堆鸡骨头和鱼刺。仿佛在问: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玉米当然不会回答他。 

本来就难吃,根本没有樱桃姑姑做的鱼和鸡好吃。 

不过,这不是挑剔的时候。不管这家伙想干嘛,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好容易吃这一顿,下一顿还不知在哪哩。当然要尽量往肚子里装了,这样也能捱得时候长一些。 

饭后,书生并未怎样,就带人离开了。 

此后只要一有空闲,他就来看玉米,跟他也越来越熟。但不知怎么回事,无论他如何问,玉米也不跟他说张家的事。 

这孩子委实令人捉摸不透,他不是应该告诉他家在哪里、家中有什么人,然后求他送他回家吗?怎么却跟守着一个秘密似的不说呢?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命令黑汉子将玉米绑在凳子上,用藤条猛抽他后背和屁股,他则在暗中观看。 

小娃儿哭得惊天动地,却只是反复骂“日你祖宗,挖你祖坟”,连爹娘都不曾叫一声,仿佛这两句话可以减轻疼痛似的。 

书生皱眉,随即又赞叹地点头,见玉米已经奄奄一息,再也哭不出来了,忙传令不许再打了,吩咐给上药。 

临走时又交代黑汉,以后都不准再打他,要好好养着他。 

黑汉子忙答应了。 

谁知这人是个心思狭隘歹毒的,着实讨厌玉米,因此借着书生命令,便下了狠手。 

书生只当小娃儿是些普通外伤,也没让叫大夫,只吩咐上药。谁知半夜里玉米就高热不退,满嘴胡话起来。 

黑汉子慌了,又不敢去打扰书生,好容易捱到天明,才派人去送信,问要不要给玉米请大夫。 

书生匆匆赶来,见玉米昏迷不醒,忙吩咐老仆立即去请大夫,只说是自家侄儿,被个恶毒的下人打了,诊脉下方煎药,忙了半天才歇。 

给玉米灌了药后,渐渐睡安稳了,只是嘴里还喃喃地念叨。 

书生问道:“他说什么?”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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