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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九重春-第14部分

小说: 九重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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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才明白宿先生替她选择这处宅子的用意。

想起来,到处留地道确实是皇室的风格,他们小心翼翼的行事作风铸就了他们万事都会留下后手的习惯。

忽然,轰地一声,门不知如何,向后方倾斜了一个角度,刚好留出一个进入的门,宿先生道:“进去吧。”

她看着宿先生走进去,在通道两边的烛台上点上火。

“这里的通风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反正不用担心这里面的空气问题。”

蒋似漪哦了一声,跟在后面。

“宿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暗道的?”

宿先生顿了一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机关是鲁匠的先祖一辈设计的吗?”

蒋似漪现如今已经听到任何事情都见怪不怪了,可难免还是小小地吃惊了下,宿先生的这番话却格外有深意,想想鲁先生那离奇的手法与神秘的背景,看来他那一脉的渊源大概比自己想象的更深。能够历经至少两个朝代,还能完整的保留下来,不得小觑他有拥有的底蕴。

即便现在已经没落,但先祖肯定会留下什么给后人的。

大概是知道蒋似漪了解的不多,宿先生后又解释道:“老鲁祖辈是非常有名的机关大师,可历代皇帝都喜欢找这样的大家族去做些暗地里的设计与构造,未免卷入是非中,老鲁的祖辈才隐居起来。”

蒋似漪不知道,能流传下来如此之久,这样的家族到底有多庞大,鲁师傅是否还有些族人在世,若在世的话,他们是不是又是一介奇人?

跟着宿先生弯弯曲曲地走着,听他后又说起:“这里我们只是初步探索了下,这条通道可以通往庄外,机关并不多,大概只是条逃命的通道。还有其他的机关我们还不知道,老鲁说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也不全了,所以没法帮我们更多。”

他回过头来,准备示意蒋似漪跟过来,瞬间脸色就变了,在他身后几米的地方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可刚才的整个过程却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宿先生知道了,这些机关可能比他想象的更为难做,他耐着性子,在这一段通道内又仔细搜索了一遍仍无果,他抿了抿嘴,看来唯有将老鲁请来了。

再说蒋似漪,她不记得摸到或者碰到了什么东西,眼前一花,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布成,并不见黑暗,只是光线略微弱些,方正正的房间,静悄悄的,唯她一人,另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车上做的那个梦,很多年前幽闭的那一幕,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却仍鼓起勇气向前走去。

情境虽有相似,但她的应对能力却早已不同。

她开始在原地仔细摸索,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仍未看到一丝回去的曙光,她咬了咬唇瓣,看向四方的房间通向另一房间的那道门,定下决心,朝那走去。

另她困惑的是,她顺着那道门走去,结果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似乎没有尽头,她已经走累了,但看着眼前的房间继续向前走去,有时她不禁冒出一个念头,她会困死在这里吗?可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她压下,不行,不能这么想。

她刚通过那道门,眼角的余光看到斜后方一团黑影朝自己劈来,她一个激灵,身子迅速向前一扑,躲了过去。她心有讶异,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或者动物在不成?她还没站稳,那身影又朝她扑来,她已看清,那确实是个人,她心中微微一沉,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先自我恭喜一声,终于完成榜单,作者涕泪双流,终于不用关小黑屋了,捶胸痛哭啊……
从没完成榜单这么险的
作者这边好可怜,自来水被污染了,从昨天下午到今天都好重一股巴士消毒液的味道,还吃了用这水做的饭,如果作者真的一命呜呼,就麻烦各位姑娘替作者向政府申冤了~~




☆、笑予衰鬓霜侵绿(六)

黑影向她扑来的速度很快,敏捷至极,她能躲过一次已是侥幸,这次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团影子迅速朝她接近,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后仰去,接着摔在硬实的地面上。

她闭着眼,会死吗?她心中想着。

死……似乎总是一件离自己不太遥远的事情,她发现自己仍能够平静地想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难道是因为经历过太多次,反而面对死亡更加坦然了?可人们不总是因为接近过死亡而更加珍惜生命吗?也许,她也是个怪胎,跟姓蒋的那口子人一样,不,也许她就已经是了,很早以前。

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是手腕忽地被人一抓,很宽厚的手,她心中想着,随后睁开眼,却一阵眼花缭乱,她被那个黑影抓起,带到胸前,一阵掌风由后颈而来,可是,这不重要,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另一只手上面,随着——

“啊——”一声无与伦比地尖叫。

“啪!”清脆地掌掴声,将这一幕的两人全都打愣了。蒋似漪愣愣地看着那呆滞的面孔,思维停滞地如机械般从口中喃喃出两个字,“下,流……”

她有点呆傻了,刚才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忘了她被人制住,她忘了制住她的人甚至还不知是男是女,也许是个个子比较高有些身手的女人,武林话本里都这么写的,武林中有些女人会长得五大三粗,比男人更男人,她更忘了那情急之下她到底是如何脱离那人掌控的,可是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确实已经打了他,而她也可以不用内疚了,因为后面那人确实是个男人,只是那男人的左颊上有个清晰无比的掌印,也许她用的力确实可能大了点。

可这一切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那男人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的胸部!

所以她火了,或者说她歇斯底里了。

那男人理了理表情,后若无其事的道:“被你看到脸了,打晕你没用了。”说着他松开了抓住蒋似漪的手。

蒋似漪倒退几步,脸颊唰地通红,可不甘示弱地一副冷静地面容盯着那个年轻的男人,很英气的男人。他的肌肤不算白皙,可放在男子身上却刚刚好,五官俊美,眼角眉梢透着股硬朗的作风,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可明明不曾见过,却看着眼熟。

那人穿的衣料,应该是皇家才有的。宿先生的话忽地在耳边响起。

皇家……而这时,这个地方,这人的出现,她扫了眼那人的衣服,眼神陡然一利。

她嘴角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看来,这位应该就是正主了。在与自己争夺这庄园的那个背后买家。

一时间,由这位主所引发的身份思考,让她连刚才那被人侵犯的窘迫都忘了。

男子见她这么快变得镇定有些讶异,不过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本来没打算见血,只是打晕她的,可没想到,她居然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不过说到要杀她,他其实也并不那么急,因为这里他大部分都探查过了,可除了一个连着一个仿若没有尽头的房间外,他没找到任何疑似机关出口的地方,而每间房甚至都是一样的,这让他摸不着头脑,这里修这样一个机关是为何?既无法杀人也没有任何其他用处……

“你打算,杀了我……?”她很直接地问道,那人的话很明显,她刚才不躲就能活下去,可那不是她的作风,再者,她最后是否死成也是件难以确定的事,也许,他们最后可以达成协议呢。

那人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她心中一笑,毫无畏惧地朝那人走去。或许该说她太大胆了,一直以来在男人面前的优势心理在看到这人的表现后,她对他并不太害怕。

可当她走到这人面前后,那人忽然吐出一句:“我许久没碰女人了。”

那眼神幽幽转向她,那意味很清楚,既然你就要死了,不如让他享受下好了。这么一说起来,她忽然想起刚才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袭胸事件,她气的发抖。

闷骚。这人绝对的天下极品大闷骚男——

“你。”她终于体会到有口难言的痛苦,心里的怒火如火山一般直往上喷,恰好碰到冰河世纪逆袭,戛然而止,画面被一寸寸封存成冰。

憋屈啊。

“我不信……”她大声叫道。时间瞬间停止,逼近的脸如雕刻般印入眼前,极近的距离,滚烫的触觉,在唇畔亲昵厮磨,黑黝黝的眼珠,不带感情的看着她,霎时间,她被一种叫耻辱的东西叫嚣着扯遍全身,急剧升温,却在达到一个顶峰的时刻被一叫做理智的东西冻结。

只是可惜了,浪费了自己的初吻。可随即想想,反正自己今后嫁给谁都不定,初吻这种东西对她而言,也就一笑话。只要保护好贞洁就是最后的底线了。

所以说,她是怪胎也没错,没有一个女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到这些事。

她伸出手,一寸一寸地将那个男人推离自己身边,眼神清澈,声音极度平静:“你,不是这样的人。”

是的,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出来这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不会因为你处于劣势,或者随时可以杀了你,而去更甚一步的侵犯,即便你即将是个死人。

她,没有说错,那个男人眼睛眨了眨,便离开了她身边。

“你,是禹南王吧。”她是刚想到的,想到这一点后她更加确信了自己之前的判断。禹南王是什么人,十来岁就上战场打仗,一场场显赫战绩都是实打实自己拿下的,也赢的了帝国不少百姓的心。这样的人,视军队纪律为铁一般的人,怎会因一句话而对自己动手动脚?

果然是他,他没有否认,甚至更没露出一丝吃惊的表情,有点淡定的理所当然了。

或者,这一切不过是他的表面现象。

因为,一个将领永远不会让他的部署看出他心中的犹豫不决。一个,很强很不错的对手。

“禹南王?”他淡淡地注视着她。“不,我叫祁呁。”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目标这么快就达到了,作者为有这么多姑娘默默关注自己而开心,管你是否霸王我,我都会写完……还是要很感谢那些给作者留言的妹纸,作者都有用心回复,特别是九降風妹纸,每次都在作者刚更完留言,作者感动死了……
擦擦~~作者今天居然小言一回了。
作者想写到20W,不过因为情绪和工作情况,更新会不太稳定,但不会坑,有时间就码。
在凌晨之时,虽然过了一卡卡,让作者许下十二点的愿望,完结前收藏能涨到77,主要是作者大爱7这个数字啊。不要笑作者没野心,因为作者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去码字,阿弥陀佛~~~~




☆、旧事如天远(一)

论辈分,他是自己闺友祁霖的小叔,甚至自己曾拒绝过的太子也要喊这个年仅二十一的男子一声皇叔。论经历,因为有个以他为崇拜对象的哥哥的形象,他的大小事情能如数家珍。

论交情,她记得在五年前的皇宴上曾有一面之缘,坐在皇帝下首的男子,尊贵的存在。

难怪,会觉得眼熟。

可即便这样,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也是头一次,没听说过禹南王回京的消息,想必是刚从边疆回来。可转换身份来说,她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可能记起她是谁,单凭那短短的一面之缘,且她也变了许多。

果然,从他的眼中她看不出任何的犹豫。

“你从那边过来的?”他问道。

她挑眉,双手抱胸斜看着他,如赌气般,报复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不可否认,她是极记仇的,幼时与蒋茗昱发生的一桩一桩的事,总会在日后将所欠的讨回来。看来,目前他并不对她怎样,因为,她也发现了,他也被困在这里。

在这未知而神秘的机关中,两个人,总是比一个人活着出去的几率大。

即使要处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自己,出去不也照样可以做到吗?他缘于对自己身份和背景的极度自信。

他勾了勾唇,随意地靠在石壁上,石壁上发射出的光打在他脸上,呈现一片阴影:“你以为我想对付你?之前打晕你是为了你好,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对你不好。可看来你已经是局内人了,打不打晕你都无所谓了。”

“可你不能否认,若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会杀死我?或者一直关到你认为一切都结束的时间。”她盯着他的脸,郑重其事道。随即她又低下头:“不要装作你有多么怜悯,你手上沾的鲜血还少吗?”听到这话,他脸色变了变,又恢复如常。

“你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不是这庄园的人吧?!”他的语气很肯定。

她的秀发散落在胸前,她用手绕上一股长发,表情很安详,像听到了又如同没听到。祁呁笑了一声:“没关系,你不说也没事。你能认出我,一定是官家子女,你还在介意刚才的事?”他揶揄地看着她,轻触了一下嘴唇。

蒋似漪的眼闪了一下,很快恢复为平静。

不要紧,只要出去了,谁还会知道有这种事。和男人讨论这种亲密的事情,永远都是女人吃亏。

头脑恢复冷静后,她忽然发现这个禹南王和初见时有点不同,话……变得似乎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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