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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庶女也疯狂-第44部分

小说: 庶女也疯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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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屁股和腿部各中一箭,为了避免失血过多,她忍着疼痛,始终带着它们。

大约半个时辰后,三人进了一座大山。

花丐似乎松了口气,“徒儿,出了这座山,我们就安全了。”

冉卿感觉时机来了,说道:“这位大侠,是不是可以放下我了,你们现在带着我无非是累赘而已,我中了两箭,在如此寒冷的夜晚,只怕撑不了多久,这位殿下一天一夜未歇了,再带着我,只怕你们都会体力不支。”

花丐没有理她,问纳兰威:“这女娃是什么人?”

正文 083 被算计了

“是……来三清观进香的一个蠢丫头,”纳兰威回答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迟疑。

“长得如何?”花丐再问,他是从冉卿后面突袭得手的,一直未见冉卿真容。

纳兰威笑道:“哈哈,师父,你还是不要看的好,武文斐一向喜欢美人,她若是美,岂能任他们放箭?”

冉卿垂着头,忍着臀部和腿部的疼痛,不再说话,这老色狼刚刚用夹着自己的手捏了一把她的腰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他是个色狼,纳兰威在救自己。

“嘭!”冉卿被扔在地上。幸好是趴着,否则两只羽箭会刺得更深,她担心纳兰威用这两支剪做文章折磨自己,咬牙拔了下来,疼得她牙关紧咬,全身抽搐,趴在地上大口地喘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想要叫喊的欲望。

“难怪,一身骨头硌得你师父我腰疼,滚!对女人老子只干不杀,不过,你若是弄出动静来可不要怪老子了,”花丐踢了冉卿一脚,加快了步伐。

纳兰威却没有立即跟上去,“丫头,三清观也算间接毁在你手里,给你留点纪念吧,”他翻过冉卿的身体,一边动手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的脸和脖子上轻轻的揉捏几下,力度不大不小,估计恰好能做出几个青紫的印子来。

“你想做什么?你这色狼、流氓、混蛋……”冉卿拼命反抗,用力击打纳兰威。

纳兰威左躲右闪,见她实在难缠,心思一动,一指点了冉卿的胸前大穴。

“只有蛮力而无技巧,就你那点身手,还是老实一些比较好,啧啧,美人,等着我来接你,”他的语速很快,最后一句是靠在冉卿的耳朵边上说的,语气极尽暧昧,然后在冉卿的嘴边落下一吻。

冉卿看到忽然压过来的头部,下意识的一躲,那一吻落在了嘴角边,惊疑战胜了羞怒和钻心的疼痛,她压低声音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有蛮力?”

“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你,放心,穴道只封闭了盏茶的时间,待到武老二来,就可解开了。你记住!你不需为他守贞,只需为我守贞便好!”冉卿的躲闪激起纳兰威一丝怒气,加大手上的力度,在她的胸部上方使劲捏了一下,撕开她裙子的下摆,在往下拉冉卿的亵裤时他顿了一下,停住手,转身离去。

冉卿又羞又气,咬住牙关恨声说道:“纳兰威你等着!我会十倍百倍地奉还与你!”

“好,我等着你来!”纳兰威不甚在意地说道。

冉卿正要再说狠话,忽然听那老色狼在不远处不耐烦地问道:“徒儿在做什么?磨蹭什么呢?”

纳兰威追了上去,道:“武文斐借着她的掩护来的三清观,我损失那么多手下和三清观这个暗桩,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你杀了她?徒儿,师父不是告诉你,女人不管美丑,都是无能的,杀了她们也不算咱们能耐,你怎么就不听呢?”花丐不满地说道。

两人走得很快,离得太远,冉卿没有听清武文斐是怎么解释的。

山风刮过树林,发出诡异的呼啸声。那两人经过时接连惊起无数寒鸦,嘎嘎地惊叫着飞出山林。

冉卿已经被冻僵了,她试图动动身体,却感觉胸口的某处被封闭了,全身酸软无力,胳膊和腿都抬不起来。

怎么办?自己这种情形,若是二皇子来了,只怕真的要为纳兰威守贞了,若果真那样毒怎么解?

她心乱如麻,不行,必须解穴!既然用意念能调动丹田的力量到达手脚,说不定也能解了穴位。冉卿横下一条心,打算蛮干。

她放空大脑,用全部的精神去感知封闭的那一处,再用意念调动力量去冲击穴位……

成了!似乎并不难!

冉卿此时无心再想其他,腿上的箭伤流血较多,她从内衣上撕下一条布条,简单的包扎伤口,然后又撕了几条,捆住上衣,站起身,勉强掩上衣服,忍着臀部的剧痛,向山下走去。

她现在面临两个选择,若是选择健康,就迅速与她已经听到动静的武文斐的人汇合,免得被冻出毛病,若是选择维护贞洁,顺利嫁给二皇子,此时就要隐藏起来,不能让他的人看到现在的自己,只要顺利度过这一关,被掳走可能带来的负面效应以后再解决。

两害相权取其轻!冉卿选择了第二个,她现在有轻功,运动起来,总不至于冻死。

想到这,她马上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爬上去,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那些人的到来。

只听不远处有人小声说道:“殿下,只怕是追不上了,翻过这座山,就是臧国的地界了,此地如此幽暗,他们若藏身暗处,只怕很难发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对于宋小姐,咱们仁至义尽了。”

武文斐没有回答,脚步声继续靠近。

“殿下!”

“殿下!”

好几个人一起低声劝阻道。

“宋小姐是因本宫才带来的这场灾难,让本宫如何舍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继续找!”武文斐阴柔的声音坚定的传到冉卿的耳朵。

还不错,总算说了句人话,冉卿一边琢磨着,一边闭紧了呼吸。

说话间,十几个黑影拉成一排,窜了上来,很快便通过了冉卿所在的位置。

“殿下,从咱们进入这片山开始,山腰处就有鸟惊起,此时纳兰威已经翻过这座山了,我们追不上,如此漆黑的环境,没有火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若是殿下担心宋小姐,不若明日再大规模搜山,总归会给宋家一个交代的,”小十一一边搜索,一边苦口婆心的劝道,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此时的坚持是为什么。

武文斐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道:“返回,在山脚处扎营,明日一早搜山。”

听着大队人马下山的沙沙脚步声,冉卿并不失望,事实上,武文斐肯冒着生命危险上山来找她这个庶女,她就已经很感激了,再说,她现在冷得要死,巴不得他们赶快离开。

她顺着山腹向北侧小心翼翼的移动过去,错开武文斐的驻扎位置,这样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因为前有纳兰威和他的师父,后来又有武文斐的大队人马,所以此时的山林并不寂静,冉卿一路前行,并未惊起更多的鸟来。

她的动作很快,大约两刻钟的工夫,她便到了另一侧的山脚。

冉卿决定不去三清观与老宋汇合,她要先找一个农家弄来些衣服,她辨别了一下方向,飞速向青云观的方向跑去。

正文 084 就是你了

因为冷,更因为疼,冉卿发挥了巨大的潜能。

她的动作比以往更迅速,每一次跳跃都仿佛是御风而起,随风而行。

这种飞翔的感觉让冉卿感到有些兴奋。

她终于知道自己其实是有些疯狂因子的,越是危险、越是刺激、越是疼痛,她反而越冷静,越能激起她的斗志。

她不知疲倦地飞奔,马车需要一个多时辰,而她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青云观。

在她的记忆中,只有这里才有住家。

很快她找到一户农家,偷偷摸进去,找出一套粗布衣服套上。

冉卿又找了些水,稀释药粉摸黑带上面具,留下一小块碎银,拿着换下的衣服,直奔青云山庄,那里有温泉,可以很快缓解她的寒冷。

……

当冉卿放松心神趴在温泉旁边温暖的地面上时,她终于被过度疲劳以及失血过多打倒了,勉强把干净的上身亵衣撕了布条,重新包扎了伤口,然后沉沉睡去。

“喂,醒醒,醒醒!”

“谁!这是哪里?”冉卿被人从昏睡中推醒,骤然醒来,看见水雾弥漫的四周,一时不知身在何方。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冉卿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她在青云山庄的温泉池边。

“你是谁?”她瞪着面前这个衣服褴褛,面露菜色的年轻人。

“我不知道我是谁,几个月以前,我从这山上滚下来,摔坏了头,便跟赵大爷生活在这里,你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这人大约二十左右岁,眉目清秀,长得虽然算不上如何漂亮,但看起来有着邻家哥哥的平凡和温暖。

“我叫柳亦恒,本想去青云观出家,但又下不了决心,……在下山的时候看见一只兔子,追的时候不慎摔下了山,腿部受伤,在外面冻得要死,见这里有房屋,便跳了进来,”她现在穿着破旧的布衣,头发凌乱,可以确信,这个年轻人看不出她的性别来。

紧张消褪后,冉卿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此时正在发烧,脑子又开始昏沉沉的痛。

“你很难受吧,我去找赵大爷找些草药,”年轻人说着话出去了,动作很快,冉卿甚至没来得及叫住他。

她闭上眼,勉强保持大脑清明。她现在已经简单易容,而且武文斐眼下只会搜索她失踪的那片山,暂时还找不到这里来,如果这个年轻人和那个老人家是好人,那么她现在的安全还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太过虚弱,她并没有坚持多久,意识很快又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冉卿又被摇醒了:“柳亦恒,醒醒,喝药了,我还拿了赵大爷从青云观特地求来的伤药,听说很好用,我帮你上。”

“谢谢你,”冉卿喝完药,重新趴下来,“大哥,有吃的吗?”

“有,你等着,我马上去拿。”

这次他来得很快,“喝点稀粥,还热着呢。”

冉卿真的饿了,就着热气,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她刚放下碗,就听外面踢踢踏踏地进来一个人,虽然雾气很大,但是冉卿看得清楚,那人果然是之前见过的看门人,他和蔼地说道:“孩子,没事儿吧?让这小子给你把药上了,赵大爷用过这药,伤口好得很快,一会儿吃过饭就到房间去休息吧,这里湿气太大,不利于养病,大爷把炕烧好了,让这小子背你过去。”

碰到好人了,还是这个时代的人心淳朴。

冉卿感激的说道:“谢谢赵大爷,给您老人家添麻烦了,我想先洗洗,身子太脏了,药我自己上就好了,房间在哪?我一会儿自己过去。”

“你自己能行吗?伤口碰到水会更严重的,”老头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赵大爷,我会小心的。”

“那你洗完了说一声,我在外面等你。”年轻人把金疮药放到冉卿面前,拉着老头出去了。

吃了药,又吃了饭,冉卿有了些力气。

热气腾腾的温泉池让冉卿出了一身大汗,她拿出压在身下的衣服,把亵衣抽出来,在池里洗干净,简单的把身体擦了擦,上了金疮药,用布条缠好,连同不大的胸部也一并伪装起来。

如此一来,她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了。

收拾好剩下的边边角角,压在活动的石板之下,藏好袖子里装的银票和面具所用的药粉,冉卿勉强挪出房间。

“披上这个。”

冉卿还没来得及瑟缩,便被年轻人用一张还带着体温、略有些土腥味的大被子包裹了。

“谢谢!”冉卿从心底升起一种满足感,久旱逢甘霖,或者此时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一个时刻吧。

这个男人虽然失忆,但是很细心。

仍是一个晚霞满天的傍晚,冉卿问道:“大哥,今天是十几了?”

“十一。”

“十一,”冉卿下意识地重复一句,那明天就是十二了,距离服用解药还有四天,她必须在四天内赶回宋府。

四天,以她的伤势,没有马车很难返回。

她思忖着,在年轻人的搀扶下,进了一个厢房。

老头把厢房打扫得很干净,窗纸也都补上了,屋子里很温暖。

房间内光线很暗,冉卿上了炕,趴在炕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一边的年轻人,她心道,这人可以相信吗?若是可信,她需要他弄来一辆马车送她回锦城。

她没有急着做决定,还有些时间,可以看得更清楚。

到了夜间,冉卿再次发起烧来。

她头痛欲裂,嘴角不自觉地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嘴巴干得厉害,她想喝水。

可是如此深夜,她又能指望谁来看她?

孤寂与脆弱在这一刻让她无比想念前世的父母兄长,还有远在锦城的亦墨,以及还在三清观里担心她的小秋,她确信,小秋是惦记她的。

“柳亦恒,你怎么样?”住在对面的年轻人如同天使般地驾临了。

“是你,”冉卿顿觉心安,前一刻的脆弱被这倏然而至的关怀击退,“我在发烧,可以给我弄些热水么?”

“你等着,我去给熬药,然后顺便烧些水来,”他匆忙离开,迅捷的脚步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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