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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娇医有毒-第127部分

小说: 娇医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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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见过,知晚姐姐生尘儿思儿的时候撞上了脑袋,失了记忆……。”
知晚疼的咬紧唇瓣,拍打他的手,“放手,你管我玉佩从哪里来的,又不是你的!”
叶归越双眸喷火,冷风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道,“郡王妃,那玉佩是爷的,爷当年从皇上那里瞧见玉佩,格外的喜欢,就要了来,从没离过身,自打那回在卧佛寺养伤后就不见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到郡王妃手里的?”
冷风说着,眼睛猛然睁大,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郡王妃就是画中女子!
钱嫂站在一旁,脑袋晕乎乎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郡王爷和四姑娘今儿大喜啊,怎么郡王爷这般生气,一块玉佩而已,见知晚疼的眼泪直在眸底打转,钱嫂忙道,“郡王爷,玉佩是你的,可是尘儿小少爷是你的孩子,佩戴你的玉佩原也应当,就算郡王爷不乐意,收回去也就是了,犯不着如此生气。”
冷风倏然扭头望着钱嫂,“你说尘儿小少爷是谁的孩子?!”
钱嫂被冷风突如其来的问声,吓了一跳,“郡王爷的啊……。”
怎么可能呢,爷可没少吃这两个孩子的醋,怎么就成了爷的孩子呢,就算泼脏水也不是这么泼的啊,可是玉佩要怎么解释,好好的怎么就到郡王妃的手里了呢?
冷风一肚子疑惑,正要问呢,就听到暴戾的两个字传来,“出去!”
冷风瞄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如墨玉黑沉的脸色,心底替知晚默哀两句,爷的冷水是那么好泼的么,爷发怒了,而且爷恨画中女子恨的牙痒痒,哪怕是郡王妃,爷都说过不会轻饶的,不会把郡王妃怎么着吧,新婚大喜,郡王妃身上应该没带银针吧?
冷风担心知晚,老实说,他心底担心的还是自己的主子……
一屋子的人走了个干净,留下知晚和叶归越,还有睡的沉的尘儿。
知晚委屈的看着叶归越,手腕怎么抽都抽不回来,又气又恼,“玉佩肯定是我在哪里捡的,我以为是尘儿的留给他的遗物,就给他戴了,是你的还给你就是了!”
叶归越恨不得想掐死知晚,“捡的?玉佩上的绳子是天蚕丝的,又系在我脖子上,怎么丢。当日你差点害死我,我发誓要杀了你!”
知晚愕然睁大了眼睛,她可没忘记茯苓告诉她的,她差点害死尘儿的爹。忙问道,“我怎么可能会害死你呢?当日在卧佛寺,我遇到的不是个要剃度出家的人吗?”
叶归越一双眼珠差点没蹦出来,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他恨不得掐死知晚才好,当日他不小心误中迷药,被人暗杀,后背中了两刀,在卧佛寺小木屋养伤。忽然就闯进来一个女人,对他又是摸又是亲,想他一个堂堂郡王,在京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竟然在个女人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稍稍反抗,就被人家给砸晕了,连人家正脸都没见到,除了一脸的淤泥!
知晚怔怔的望着叶归越,一张嘴张大的可以塞进去一个咸鸭蛋了,她这个乌鸦嘴,真的猜中了。她真的把他给强上了?!
知晚欲哭无泪,强上这样的事,与她无关的好么,就凭她的医术,怎么样的春药抑制不了,可是又确确实实是她。想否认都否认不了,知晚还有一个小疑惑,“你什么时候剃度出家过?”
剃度出家,这四个字让叶归越蹙眉,那日他确实说过剃度出家的话。可却是因为他身受重伤,行动不便,要在后山养病,父王却要他回府看画像选郡王妃,他不耐烦就要冷风回了父王,再逼他,他就剃度出家!
算算时间,冷风在门外的时候,她应该是听到这句了,就误以为他是要出家的人?
叶归越想起那日,脸色就难看的要命,浑身直冒寒气,狠狠的剜着知晚,“你不是说尘儿他爹死了吗?!”
知晚哑然,呐呐声道,“你不是伤口被我弄蹦了,浑身是血么,我以为你活不了了……。”
知晚真的很想哭,原来在她心里感激的尘儿他爹的救命之恩就是这样的,难怪会愧疚的要生下两个孩子了,还要送尘儿做和尚,知晚抿唇切切的望着叶归越,可是人家的怒火比之前更加旺盛了。
叶归越能不气吗,知晚的医术如何,他一清二楚,寻常的春药根本拿她没辄,把他蹂躏的差点断气,也不帮着包扎一下就跑了,要不是无缘大师回来的及时,他早死她手里了,这女人的心未免也太狠了!
知晚不敢大声呼吸,可是门外却传来一阵阵啼哭声,钱嫂担忧道,“知晚,思儿满脸通红,方才还吐奶了。”
知晚想跑出去的,可是叶归越挡在那里,她没胆量,不由的道,“那会儿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还替你生了尘儿和思儿呢,也算是将功折罪了吧?”
被逼无奈?叶归越瞪着知晚,“是不是没遇到我,是个男人你都强上!”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会儿神志不清,全听药物使唤了好不好,额,不是,我可不是没原则的人,不是看你俊美无铸,我强大的抵抗力在你面前化成了渣渣,这不能怪我……至少不能全怪我……。”
叶归越被气乐了,知晚凑上来,笑道,“你照顾下你儿子。”
叶归越微微一怔,身子像是被东西击中了一般,虽然他清楚尘儿是他儿子,可是从知晚嘴里说出来,感觉大不相同,好像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好像之前所受的气都烟消云散了,只是还有些些气恼,敢情这些日子把他气的恨不得杀了的竟然是他的儿子,还他在身上撒过两回尿,这小子,这么大就敢在他爹身上撒尿,长大了那还了得?
在叶归越怔愣的瞬间,知晚挣脱开他的桎梏,迈步出门,钱嫂抱着思儿望着知晚,有些不知所措,尘儿是睡的沉香,思儿却闹腾不休,思儿哭的是梨花带雨,小脸一抽一抽的,见到知晚,胳膊伸的老长,知晚忙上去抱着她,见思儿两腮绯红,脸还有些烫,知晚眉头锁紧。
钱嫂担忧的看着知晚,“思儿没事吧?”
知晚望着钱嫂,“你和春香喝酒了?”
之前在屋子里她就闻到了酒味,只是她没在意,以为是她自己身上的,和暗卫身上的,今儿大喜之日,暗卫们也高兴,喝了不少酒,打酒嗝就会让屋子里满是酒味,这会儿离的近,她能闻到钱嫂身上的酒味。
钱嫂点点头,笑道,“今儿是你和郡王爷大喜的日子,小院上下高兴,就多饮了两杯。”
知晚抱着思儿,轻声哄着,望着钱嫂道,“尘儿和思儿没事,就是你们喝了酒,奶水里带了酒,两个孩子喝醉了,尘儿喝酒不上脸,喝的也多些,所以睡的沉,思儿酒量差,才会吐奶。”
钱嫂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看着知晚的眼神带着歉意,知晚宽慰道,“我知道你们是无心的,这一场醉酒对他们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大醉一场,认了亲爹,这是好事,她也不用再心愧难安,两个孩子也能安然无虞了,她感谢她们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
不过哺乳期间,不能随意吃东西,这一点她以为她们知道,今日这样也是她们疏忽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们会喝酒。
哄了好一会儿,思儿才停住哭声,冷风和两个暗卫站在一旁,直往知晚怀里瞅着,这就是郡王爷的女儿啊,模样真可爱,连哭声都格外的洪亮,像极了郡王妃,长大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一阵夜风吹来,冷风打了个哆嗦,他真是福大命大,几次想让暗卫杀了这两个孩子,幸好他心软了,不然他能有葬身之地?
怕冻着思儿,知晚抱着孩子进屋,现在她不怕叶归越了,她可是他孩子的娘,心里那点歉疚消失后,脚步都轻松了,可是一进屋,知晚就满脸黑线了。
之前她只是随意用小袍子搭在尘儿的身上,结果某孩子的亲爹想好好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看自己的亲儿子,可是一揭开,尘儿尿了,惊的某郡王猛退一步,一脸嫌弃的看着被自己尿湿了大半身的儿子。
知晚气的直拿眼睛瞪他,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嫌弃自己儿子的爹呢,跟在后头进来的冷风也是一脸黑线,郡王爷嫌弃自己的儿子啊,不过也难怪了,小世子方才那举动实在是太剽悍了,想到他手腕上的紫绳,这可是未来的皇上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奶娘

唤来钱嫂和春香,帮尘儿洗浴一翻,知晚再叫叶归越抱,某郡王除了瞪着知晚外,就双臂环胸的站在那里,越看自己的儿子越不顺眼,这个儿子来的太突然了……
冷风站到他一旁,轻声问道,“爷,小世子确定是爷的了,今儿就抱回王府吗?”
叶归越瞥头盯着冷风,冷风顿时低矮了三分,“爷,属下不是成心隐瞒紫玉抹额的,实在是证据不足,郡王妃又求属下,属下才会瞒着爷的,属下知错了……。”
叶归越俊朗的脸庞被寒霜覆盖,敢情他早就知道画中人是知晚,却偏偏不告诉他!
冷风这回真惨了,身为暗卫,刻意隐瞒主子是大罪,尤其是他帮着外人欺瞒主子,是要处死的,不过他比较幸运,今儿是也郡王爷郡王妃大喜之日,不能见血,所以他要挨三十板子。
三十板子对于习武之人的他来说,不要两个时辰就没事了。
知晚逗着思儿发笑,叶归越蹙眉看着她,“思儿全名是什么?”
知晚揉着思儿肥嘟嘟的小手,笑道,“秦九思,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叶归越听得点点头,这名字取的不错,“尘儿呢。”
知晚无语的瞥了他一眼,这还用问么,“秦九尘。”
“寓意?”
“……顺带的。”
“……。”
冷风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郡王妃真是绝无仅有了,王府的男孩名字都是王爷娶的,女孩的名字看王爷乐意不乐意,一般都是王妃娶,可见男女轻重有别,到郡王妃这里倒好了,君子九思给了小小姐。轮到小世子,就成了顺带了,小世子比小小姐更重要些好么,要是将来小少爷登基为帝。史书上记载当今圣上取名之意时,顺带的三个字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冷风的笑声让知晚不好意思了,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尘这个字而已,并没有什么寓意,不过没有也可以有,“望尘莫及。”
望尘莫及……
应该说的不是尘儿小少爷是那灰尘的意思吧?
应该是说所有人都追不上小世子的吧?
叶归越也无语了,有点替自己的儿子悲哀,顺带就顺带的吧,“叶九尘,虽然没什么寓意。但还算中听,就叫这名字了。”
知晚瞅着叶归越,不满道,“虽然这两个是你孩子,可是跟我姓秦不很好么。改什么?”
叶归越瞪了知晚一眼,这女人脑袋瓜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姓叶,怎么进镇南王府,外面暗卫进来禀告道,“爷,铁叔派了马车来接小世子和小小姐回府。”
叶归越轻点了下头。心里有些憋闷,父王和皇上都知道他有两个孩子,偏偏他自己却不知道,那日父王忽然改了主意,定是定远侯告诉他的,难怪定远侯有恃无恐。原来知道他非娶知晚不可。
知晚抱着尘儿出了小院,钱嫂和春香紧随其后,站在小院门口,瞅着那宽敞气派的马车,两人都直咽口水。连坐的马车都这样奢华了,镇南王府会是何等气派?
知晚也没想到镇南王会派自己的车架来接两个孩子,把尘儿抱回摇篮内,然后把摇篮抱进马车内。
叶归越扶着知晚坐上马车后,自己也跃上了马车,一家四口浩浩汤汤的回镇南王府。
此时月色迷人,清风徐徐,虫蛙啼叫。
大越朝有宵禁,夜里有巡逻士兵扛着长枪巡查,除了打更的更夫外,谁都不许在街上行走,但是今天,巡逻队纳闷了,镇南王寻常上朝,都简车轻骑,夜里也大张旗鼓的走马过街,太不寻常了,要不是知道大越朝无人敢冒充镇南王,真该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装的了。
巡逻队本着指责所在想上前询问两句,结果瞅到某位寸步不离某郡王的贴身暗卫,冷风,忙缩着脖子把路让开,有冷风在的地方,十有*郡王爷在啊,只是今儿是不是太奇怪了些,郡王爷大婚之喜,不在府里与郡王妃你侬我侬,怎么跑出来游街了,这是新的成亲礼节吗?
不管是不是,当没看见绕道走就是了,巡逻队忙避让到另一条街上,觉得有些不妥,毕竟郡王爷违法了,这事还是得向上面禀告,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复又匆匆派人进宫禀告,京都上下早习惯了,越郡王只要出什么事,可以越过所有官员,直接禀告皇上知晓,不会有任何人说做的不对,要是禀告给你,你敢惩治郡王爷么,不还是向上呈报,直到皇上手里为止。
文远帝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徐公公几次请他早些歇息,文远帝摆手道,“睡不着,批阅奏折可以打发时间。”
徐公公端了杯茶水来,便不再说话了,以前他是不懂,每次郡王爷犯了大错,皇上都会批阅奏折到很晚才睡,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郡王爷明明是皇上的儿子,却成了镇南王的郡王,连声父皇都听不到,皇上心里苦着呢,可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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