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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锦屏春暖-第19部分

小说: 锦屏春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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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这个心思,便也不推拒,任曹大贵撩起她外头的比甲,隔着红绫裙儿,褪下她里头的薄娟儿裤扔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扛了她两只金莲小脚在肩上,寻到那xue口便急入了进来……
一边入,一边扯开她襟前系带,曹大贵不禁暗道:这妇人真个浪的没边儿了,这样九月的天儿里,外头薄薄的白衫褂儿,里头却只穿了件红绸绣牡丹的肚兜,衫儿散落,肚兜儿松垮,露出两只鼓胀胀如白馒头的ru儿,他立在炕下一味狠入,她躺在炕上,两只芊芊玉手,自己掐揉那两只嫩ru儿,染着凤仙花儿的长指甲,搓着顶端红蕊嫩芽儿,小嘴里一停娇喘,一停喊叫,声儿大的曹大贵不免有些怕传将出去,忙来堵她的嘴道:“我的姑奶奶,可别这样大声喊叫,回头教人知道……”
“咯咯……”柳儿越发娇笑了几声:“这里的院子荒僻,连只野猫也不常来,我便是叫再大声儿些,也无人听了去,若有,只你那个同乡的兄弟……你这东西不中用,弄的老娘越发痒起来,还不如老娘自己来的痛快……”说着,抽身起来让曹大贵仰躺在炕上,她脸儿冲着窗户,跨坐在曹大贵身上,上下摇动的欢快,嘴里淫,词浪,语越发不能入耳。
曹大贵哪里生受过如此淫,浪女子,竟比那些妓院里靠皮肉过活的粉头们还浪千百分,越发忍不得,柳儿没动几下,他便一泄如注了。
柳儿呸一声骂了一句,弃了他自己伸手弄了几下,才算勉强爽快了,事必穿好衣裳,却从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一包药来塞在曹大贵手里,凑道他耳边小声道:“待晚上我送了饭来就自去,却不走远,只躲在间壁的夹道里等你,你寻了个机会,把这个下到他的汤水里,待他吃下,便去唤我,若事成,你我之事便隐下,若不成,你也别想好生家去……”

☆、28章

两人在屋里的这番动静; 本来就没想避过王青的耳目;故此王青在那屋听了个真切;即便他一个成过亲的汉子,听着柳儿那淫;声浪,语也不觉有些脸红耳赤,暗想;这柳儿跟曹大贵如此明目张胆的勾搭成奸,之后还不知惹来什么祸事,这梅府却不可久待,自己便是没吃鱼;回头也落了一身腥,何况进府时那位喜大爷就说了,不可违了梅府的规矩,曹大贵勾,奸柳儿,若是事发,他也要跟着受牵连的。
思及此,不免心惊肉跳,惦记赶手里的活儿,连饭都没吃,终是过了晌午把这逍遥椅给做好了。
做好了,他自己看了看,想起柳儿一早言语,暗道,总听人说大家宅门里最是淫,乱,以前还不信,如今却信了八九分,不想这梅府主子瞧着那么体面的爷,竟让他来做这样奇淫之物。
正想着,忽觉有人遮住日头光影 ,他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梅鹤鸣背着光立在门口,一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如何,王青却能觉出他身上那股凌人的气势,令人不自觉有些发冷。
这位梅家公子爷,算上今儿他也只见过两回,但王青总觉,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诡异阴沉,仿佛心里算计着什么。
想到此,不禁暗暗失笑,想梅公子这样有钱有势的富贵人,怎会对他一个小木匠算计,他有什么东西值得梅公子算计。
梅鹤鸣迈步进了屋里,围着逍遥椅看了一遭,也不禁暗赞一声这王青确好手艺,虽远不如那些南工巧匠雕刻精致,也算过的眼去。
他撩起下摆一跨坐了上去,前后摇了两下,摇着扇子盯了王青半晌道:“爷府里的女人虽不少,心爱的却只一个罢了,她虽不在府中,却着实是爷的心尖子,成日最喜使唤小性子,尤其那闺房之乐中,最懒怠动上一动,爷才做了这把逍遥椅,她即便再懒也能尽得兴致,虽不会雕刻可喜牢固结实,想来她必然欢喜。”
王青哪料梅鹤鸣跟自己说这些,想起柳儿那些话,一张黑脸直胀通红发紫,张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应对。
鹤鸣看他那样儿,想宛娘骗就看上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活儿做合了爷的心,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王青老实,哪会要赏赐,这会儿曹大贵却正好过来,见了礼谄媚道:“只要爷赏下,哪怕一根儿针都是小的造化。”
梅鹤鸣扫过曹大贵,这汉子猥琐龌龊,胆敢在他府里干出通,奸之事,若不是还有用找他的地儿,一顿板子送到衙门里,不死也要他半条命,让他悔都来不及。
梅鹤鸣没搭理他,站起来往外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王青问了一句没首尾的话:“听说你家娘子等着你去成亲呢,日子都定好了?”王青道:“正是。”
梅鹤鸣轻轻哼了一声道:“那爷先在这儿恭喜了。”王青忙躬身道:“不敢。”梅鹤鸣甩袖而去。
不大会儿功夫,随喜儿进来,先结算了二两银子工钱,又把一匹尺头给了曹大贵,另一个小荷包递给王青道:“这是爷给你们二人赏赐,曹大贵家里既有孩子,这尺头拿回去年下给孩子做件儿衣裳穿,王青要成亲,这里东西是爷给你那新媳妇儿,也算我们家爷的一番心意。”
王青愣了愣,接过拉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银镶珍珠戒子,随喜儿目光闪了闪,要说也是冤家路窄,爷给宛娘头面首饰哪里有数,那时候刚上心就让吴婆子都挑了最好的置办,只这个戒子却是爷亲手挑的物件儿,别看不起眼,却真真是个值千金的宝贝。
正经合浦珍珠,是去年上爷才得,统共才得了十来颗,虽大小不匀却莹润光洁,毫无瑕疵,在灯下隐隐呈现七彩光芒,正是难得的好东西,如今行市,那几颗龙眼大的三四钱重,怎样也值两万银子,几颗小的,虽形小份量轻,千百八两银子还是值的。
吴婆子来回给宛娘置办头面首饰的当口,正赶上爷摆弄这些珍珠,便拣出一颗小的给了吴婆子,让她拿了去给宛娘镶个戒子戴,故此旁的东西,爷不见得记得住,这个戒子却一看即知。
那恒通当掌柜一钱银子得了这么个好物件,恨不得赶着上主子跟前来邀功请赏,不想那时赶上爷回了京,好容易回来了,又奔着清河县去了,这一耽搁到了八月十五前后才得机会,回了这事儿。
掌柜一拿出东西,梅鹤鸣就认了出来,脸色当即就阴下来,问掌柜:“谁来当这个物件?”那掌柜一听爷这声气儿不像高兴,倒有些咬牙切齿,不免抖了抖,忙老实老实说了:“是清河县城南大街那边拉脚儿李大牛来当物件儿,小的还怕他是偷的,底细的问了一句,他言说是隔壁成衣铺子小寡妇得赏儿的,因要修缮房子,手里不得余钱,才拿出让他帮忙当些银钱使唤,小的还说谁家这样的大手,赏下这样值钱的物件儿,横竖那李大牛是个没见识的,给他一钱银子,他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梅鹤鸣一听这来处,哪还不知怎么回事,暗咬钢牙拢到袖子里,打发了那掌柜去了,之后越想越恨,宛娘当了这戒子修妥房子不用想也知道就为了嫁给那王青,倒是拿了他给东西去贴旁的男人。
梅鹤鸣想到宛娘竟如此轻负他的心意,却对前院那个乡下汉子王青掏肺挖肺,恨上来恨不得把宛娘这会儿就弄到身边儿,好好问问她何以如此负心,对着这枚戒子咬牙切齿相了几日面,随喜儿几个哪还有不知道,今儿爷把这个赏给了王青,随喜儿却又不知爷这是何意了。不过想想,赏了王青也无用,便是他能出了这梅府,想囫囵个回清河县也是做梦。
王青拿着那戒子不禁欢喜上来,也不用他再去寻,这个戒子拿回去给了宛娘,也算称了自己心,宛娘那芊芊玉指,带上这枚戒子不定多好看呢,想着不禁咧开嘴笑了起来。
那曹大贵瞄了一眼王青手里的戒子,比自己尺头要值不少银钱,这活计本是自己出力揽在手里,虽王青做了两样精细活儿,这赏比自己体面,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王青既得了工钱赏赐,便跟随喜儿道:“既交了工,小的想这就出府家去,还望喜大爷跟你家公子回一声。”
随喜儿一激灵心道,这会儿若让他走了,等去回话儿不被爷一脚踹死算命大,呵呵笑了笑道:“如今到了这般时候,太阳可都落山了,这会儿出府,难道要赶夜路不成,黑灯瞎火若遇上个盗贼草寇岂不是祸事,便是着急家去会那未过门的媳妇儿,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刚爷已吩咐下了,晚晌儿让厨房给你两个添些齐整酒菜,你吃了,踏实睡上一宿,明儿赶早上路岂妥帖。”
曹大贵想着今晚儿柳儿让他下药的事,若这会儿王青走了,柳儿那妇人闹将起来,自己可如何是好,遂也打叠起笑脸对王青道:“王青兄弟,喜大爷说的在理儿,今儿时候已晚,待明儿咱们再去吧!”
王青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落在了西边,府里各处开始燃起灯火,虽得了一个戒子想着来了青州一趟,也要去逛逛那闹热市集,给宛娘再寻个簪子衣料什么的才是,便应下了。随喜儿见他点头应了,这才松了口气,转回头去交代下头厨房置办酒菜不提。
却说王青回了屋,底细的看了看那枚戒子,觉得是个好东西,恐不慎遗失,便寻了针线避开曹大贵去旁边屋里缝在了衣裳里头,从门内瞧见柳儿进了院子,想着怎生躲了这浪,□人,不想今儿这柳儿到乖觉,送了酒菜一刻都没耽搁去了。
曹大贵瞧了瞧桌上酒菜,把柳儿与他的那包药拿出抖了一半在酒里,又一琢磨若王青不吃酒,可不白下了,见桌上有一碗王青最喜欢的猪肉炖菜,汤汤水水,便把剩下半包药悉数倒入那碗里,搅合了,唤王青过来吃饭。
两人坐在炕上吃饭,王青记着宛娘的嘱托,唯恐吃酒误事,故此任曹大贵怎样狠劝,一概滴酒不沾。
曹大贵没法儿,夹了一筷子猪肉顿菜在他碗里道:“你既不吃酒,多吃些肉吧!”王青点头谢过,吃了不少肉菜。
吃过饭,两人收拾收拾便躺下了,没一会儿,曹大贵起来说解手,径自出去了,王青也没在意,却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心里火烧火燎那么燥上来,这燥火直冲身下,只觉身下热胀的不行,用手触碰如钢似铁。
正想着这可是怎了,就听门一响进来一人,他还道是曹大贵回来了,却不想一阵脂粉扑鼻,慌忙坐起来望过去,只见掩上门边儿哪是曹大贵,却是个女子,月色从窗户透进来,王青看清楚,却正是柳儿那浪,□人,抬手几下便脱得寸缕皆无,妖妖绕绕过来就往王青怀里头扑。
王青一惊,这可不是着了道,虽身下火烧火燎,却一把推开柳儿,柳儿被他推开,却也不恼,咯咯咯浪笑几声道:“亲亲,你那物事,如今可想着我呢,不过弄一场乐事,何必如此无情,我不信你不想……”说着又凑上来,就要跨在王青身上,王青慌忙推开逃下炕,想着出去院子里凉快凉快。
不想刚下了炕,就听外头一阵吵嚷,灯笼火把齐齐入了院来,哐当,门从外头踹开,几把灯笼挑高一照,王青一张黑脸顿时煞白……

☆、29章

一下闯进来十来个小厮;个个凶神恶煞一般,都是脸生的;王青一个也不识得,当头一个略魁梧的上来就给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干娘的;哪来的野汉子;连家全贵儿大爷的婆娘都敢奸,活的不耐烦了。”接着一顿拳打脚踢,一下比一下狠。
王青虽知道;这时候他便生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可也不想平白就这么被冤屈了,一边躲闪着,一边辩驳:“我屋里正睡着;不知她怎就进来了……”全财儿啊呸一声道:“我当是谁啊,不是勾这婆娘,她能脱光了跑被窝儿来,这会儿都被捉奸床了,还说他妈个屁啊!说不得,俩儿早趁柳儿送饭之便,勾搭上了,倒是想摘了干净,做梦,嫂子一个良家妇,被你这野汉子勾搭生成□,我这就去回爷,给哥哥做主。”说着,就要往外跑了。
不大会儿功夫,梅鹤鸣没来,随喜儿却到了,随喜儿进了屋,略扫了一眼,只见王青已被打得浑身是伤,那边屋角缩着柳儿,这么些个小厮跟前,身上连根儿布丝儿都没有,只抱着胳膊胡乱遮着。
想来被全贵儿狠打了几下,白花花的身子上有几条明显的伤痕,簪子打掉,散了髻,披头散发,跟个疯婆子差不离。
这本就是个套子,前两日,随喜儿私下里把全贵儿叫了去,跟他嘱了这事儿,全贵儿本也没拿柳儿当什么正经婆娘,一听说这事过了,爷另赏他一个齐整丫头当婆娘,并给他操办着娶了家去,又给了他十两银子做补偿,全贵又得了新媳妇儿,又得了银子,哪还顾得柳儿,横竖这妇不是个好货,家里有了他们兄弟,外头还常日勾三搭四的,过门这么些日子,连个蛋都没下,先头还疑惑是自己兄弟二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后来才得知柳儿贪着那风月事儿,偷着吃了绝子汤,这不是让他全家绝后吗,故此,早不当她是婆娘了,只当粉头一样的取乐。
虽如此,眼睁睁看着她浪的来勾野汉子,全贵儿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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