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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反系统]谁敢攻略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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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北侯眼中,皇帝的手指白皙修长又灵活,不知道是不是做惯了这种事情,那条腰带很快就被解开,皇帝爽快地把它抛了起来,腰带上绣着五爪金龙,飞在天上张牙舞爪很有些唬人,然后打了个卷,软软绵绵飘落到地上了。
瞥见镇北侯的耳尖已经红了,皇帝心里的小人欢快地蹦了起来。
这当然还不能完。噙着笑,他慢慢凑近了镇北侯,很慢很慢,直到她眼里满满都是自己的影子。
“容顾。”镇北侯整个人都绷紧了,皇帝心里的小人快笑翻了。
这一声“容顾”,那个温柔婉转,那个缱绻多情,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挠在镇北侯心上,皇帝满意地发现镇北侯整个都呆了。嘿嘿一笑,他还不罢休,用方才解腰带的手指去摩擦镇北侯的下巴。
“容顾。”
“陛……下!”
皇帝凑得太近,镇北侯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不料身后正是软榻,退无可退,镇北侯腿一软就向榻上倒去……然后便是“砰”的一声撞击声。
镇北侯抿了抿唇,皇帝的御塌外软内硬,她脊背有些疼,似乎受伤了,可这点疼对她来说这算不了什么。
背上是柔软的触感,镇北侯尝试着努力放松却不得法,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境地:被皇帝高高在上俯视着,周身都是皇帝的气息,这是皇帝的软榻……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羞耻,虽然衣衫不整的那个人是皇帝不是她自己。
更遑论皇帝灼灼的目光,让镇北侯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猎人盯上再也逃不脱的野兽,那是一种比沙场上更危险的感觉。
她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失控了,呼吸也不由自主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全身上下也冒出了虚汗,还有无论怎样都忽视不了的心悸……
这种状况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发生过!镇北侯眼神一厉,无论如何不能这样下去,很久很久之前她就明白了,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失去冷静——手指微蜷,她死死抠向自己的手心!
却被眼疾手快的皇帝止住了,随即,镇北侯就感觉有一只干燥温柔的手握上她的。镇北侯微愣,茫然地望向皇帝,就见皇帝笑眯眯看着自己。
看不懂皇帝的眼神,镇北侯侧头避过。
皇帝顺势俯身,压在镇北侯身上,距离这么近,镇北侯可以看到皇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还泛着一朵一朵的桃花,皇帝在她耳边轻笑:“怎么了?被朕的美色诱惑了?”
“陛,陛下……”镇北侯小心翼翼地开口,那表情像是被人拍了一板砖一样。
皇帝却没理她,自顾自笑说:“好几年前就有传闻说朕的镇北侯喜欢俊美少年啦。”
此话一出,镇北侯终于僵成了死木头。
“既然镇北侯这么喜欢朕,朕怎么能不应呢。”皇帝煞有介事得点头,自顾自说了下去。
“那怎么开始呢?让朕想想……”皇帝做恍然大悟状,“这样好了!”
还没等镇北侯消化了皇帝话里的意思,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皇帝牵着,伸向了皇帝的胸膛!
衣襟大开,皇帝确实能称得上是“美色”,可,可……
镇北侯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二十年受的惊吓都没有今日这么多!她惊得瞪大了眼——皇帝的胸竟然是平的!
皇帝心里的小人已经笑趴下了,他不知道他的镇北侯又脑补了什么,不过肯定的是,一早困扰他的男女问题就要完美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容顾认为男人都是她那个样子的……
顶锅盖逃跑~


、第49章 拍板定下

玩了这么一出;承衍帝觉得这已经足够了,只要容顾好好想一想,就能明白当年白燕隐瞒起来的真相。
承衍帝心里的小人仰天大笑。男女的问题解决了,容顾是女人太后也说不出什么来;大臣们敢说闲话就杀了,后宫碍眼的统统赶走;他就能和容顾开开心心过好日子了!
可镇北侯与他完全相反。
*****
“记得对朕负责!”
镇北侯根本没听到皇帝的这句话。此时她的头正在嗡嗡作响,只觉得过去和将来都是一团迷雾;而她笼罩其中,怎么也无法脱身。
方才的冲击太大了。
皇帝的胸是平的。
同样是男人;却和自己不同。
她无法逃避;必须面对事实。
——她和皇帝中定有一个是女人。
这个结论让镇北侯缓缓闭上了眼睛。
强迫自己冷静,镇北侯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可还是在最短的时间整理出几个猜测,哪一个都是毁天灭地般沉重:
如果皇帝是女人——
这当然是一件天崩地裂的大事,一国之君其实是个女人,古往今来从未有过,镇北侯能想象得到消息走漏之后天下哗然的情景。天下人会质疑皇帝皇位的正统性,那么,接下来很可能就是天下大乱……
如果她自己是女人——
想到这里镇北侯猛地一颤,皇帝察觉到镇北侯的不对死死抱住她,而镇北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有察觉。
如果她自己是女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皇帝埋在胸前,自己的脸正紧紧贴着刚刚触碰过的温热的胸膛,镇北侯的脑海里盘旋着这个想法,蓦地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是女人,那么镇北侯府的欺君之罪是免不了了。
欺君之罪,就算皇帝不追究,镇北侯府树大招风,恐怕也讨不了好去,更何况欺君之罪是真的,自己也不该不认。
镇北侯牵起苦笑,脸颊上传来的温热气息被忽略了,唇角碰到了什么,耳边是一声闷哼。
——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吧。镇北侯差不多认定了。
她咬紧了牙齿。
活了二十年都认为自己是男人,可一切都表明自己是女人。只有这才能解释自己从小到大感觉奇怪的事情,也能解释前几天为什么皇帝听到自己坚持“就是个男人”时震惊的表情。
皇帝知道了天下兵马大元帅镇北侯容顾是个女人,特来点醒自己,这就是真相。
这么想着镇北侯倒是松了口气,知道了前因后果,自己就能有所应对,总归,该做的一定要做,只要无愧于大晋无愧于列代英灵就好,不过是一条性命罢了。
“容顾!”
镇北侯还要再思考下去,却被皇帝这样重重的一声暴喝给打断了。
听到声音,镇北侯这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身边的是皇帝啊,她又反思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在皇帝身边出神,暗叹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皇帝不着调的时候自己这些人就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如果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
“容顾——!”皇帝抽了一口凉气,怒火冲天一般。
镇北侯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多,她没心思顾及其他的事情了,皇帝在气什么?镇北侯疑惑地抬头。
“容顾!!!”随着镇北侯这一抬头,皇帝整个声音都扭曲了。
而这一声暴喝终于使镇北侯完全清醒,认清了周身环境。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现在是她压在皇帝身上,皇帝仰躺在榻上,衣襟大敞,发丝也散乱了,所以皇帝是因为这个姿势失了威严而生气?
不会。镇北侯知道皇帝这人虽然小心眼,但不至于。
镇北侯发觉自己的侧脸正紧紧贴着皇帝胸前的肌肤——用皇帝自己的话说就是“美色”。确实,皇帝每天绫罗绸缎穿着山珍海味养着自然要比她这种风里来雨里去的要养的好,所以是因为这个恼羞成怒?
镇北侯觉得也不是。皇帝习武总偷懒,不英武不强壮,这是他活该。总归皇帝年纪不大,多练练就是了,镇北侯暗道自己还是要督促皇帝好好上进。
“把嘴松开——”这是皇帝咬牙切齿的声音,阴森扭曲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一般。镇北侯一惊,身体先于头脑做出反应张开了嘴。
镇北侯顺从直觉从皇帝身上滚落到一边。她看到皇帝眉头紧紧蹙着,平日里总是慵懒邪气的凤眼似开似合流泻出波光来,英挺的鼻梁已然冒汗,面上的神色似欢愉似痛苦,整个人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顺着皇帝的目光,镇北侯一寸寸向下……然后僵住了。
皇帝白皙的胸膛上明晃晃好几个红色牙印,像是在控诉着镇北侯的无耻恶行,这还不止,皇帝右侧的乳尖已经被咬得红肿,镇北侯毫不怀疑,如果再用力,会不会出血……
镇北侯的脸已经比血还红了。
罪魁祸首是谁已经很清楚了。恍惚记得皇帝喊她的时候她还抬头……
“陛,陛下……”
皇帝见镇北侯惊慌失措的样子也很无奈,镇北侯在自己怀里会放松这是好事,对吧。他其实可以直接说“把嘴从朕的啥啥上松开”可就是开不了那个口。镇北侯当了二十年男人却突然发现是女人,被吓是肯定的,自己也不该和她计较。
想到这里,皇帝呲着一口小白牙:“让朕咬回来就好了。”
于是他满意地看见镇北侯整个人都熟透了。
皇帝表示他喜欢朕北侯在他面前冷静不下去的样子,还是解决需要解决的事情:“朕的容卿都想明白了?”
镇北侯知道皇帝说的是什么,微微闭眼,下塌,跪伏在地:“臣知罪。”
皇帝挑眉:“ 什么罪。”
“女扮男装,蒙蔽圣上,牝鸡司晨,执掌国器,此臣罪之一;以妇人之身私承镇北侯之王爵,此臣罪之二;……”
“行了行了”皇帝不耐烦地打断,“胡说八道什么啊,这可不是朕想你认的罪。”
镇北侯一怔,道:“臣……”
皇帝感叹:“朕的意思是说,容卿你的记性可不好啊。”
皇帝做回忆状:“明明十几年前父皇就给我们俩赐了婚的,母后可是见证人。”
皇帝埋怨道:“不要以为母后记忆不好就想赖账,朕可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况且,你是女人这件事朕不是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吗?”
镇北侯意识到皇帝想做什么,忙出言劝阻,却被皇帝用手指抵住了唇。皇帝笑道:“父皇还说让你好好帮朕看护好这大123言情山,你忘了?”
“陛下——!”
“朕就说这一次了,你看着办!”
“陛下……”
“朕心情不好,没准这辈子都不想上朝了。”
“您……”
“到头来还是得听朕的。”皇帝拍板定下,“所以负责的事情也不要忘了,朕的……皇后。”
称呼的变化让镇北侯吃惊,可直觉告诉她现在真的不能惹皇帝生气:“陛下您……”
淡定地收拢衣衫,方才的动作让皇帝的里衣都有些摇摇欲坠了,皇帝淡定道:“容卿可是劝谏过朕一定要金口玉言。”
“朕说过的话绝不会收回。”像是想到什么皇帝眼里又泛出冷光:“记住了,朕的皇后只能有你这一个!”
******
皇帝耍了一番无赖定下了自己的终身,他招呼宫人整理好衣衫就去了慈宁宫一趟。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张嬷嬷表示,太后娘娘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喜怒不定的。就像是……张嬷嬷神神秘秘地说,就像是想看笑话却没看成。
听到这种传闻承衍帝觉得乐呵,母后可不是想看他的热闹么,只是容顾是女子,让母后失望了。


、第50章 春宫和橄榄枝

镇北侯转身回房。
容凛的事情;她听了皇帝的命令;却不想再管。
做了二十年男人;一夜之间变成女人……镇北侯回想起自己出征时城头上挥舞锦帕姑娘们的娇媚笑容;咧了咧嘴也想扯出那么一个笑来。
很可惜;失败了。
也许永远也不会像个女人了,镇北侯这样评价自己。
大晋民风开放;然而这也是相对;一个男人,自然会比一个女人活得轻松自在。
女人……
镇北侯想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没什么好纠结的;自己首先是镇北侯,其次才是容顾。
是男是女没关系,前提是……皇帝不会突然抽风把皇后的名头扣在自己身上上。
她自然是更喜欢做镇北侯的。
那边容凛冲出镇北侯府之外才觉得不对——身为镇北侯爷,虽然是下了前线的镇北侯爷,可容顾为什么要关心城北容府的事情?
莫非……
想到一个理由,容凛摸摸下巴得意地笑。
容顾那小子还是这么渴望父爱,一直关注自己呗。容顾不是值得忌惮人,白燕的儿子到死都得在自己的手心里磋磨着。
打定主意,容凛一路快马加鞭从城南赶往城西。
他的疯狂行为惊扰了大半个京城的百姓。被撞倒被带翻的行人马车不计其数,可心急火燎的容凛那里顾得上这些,一味策马驰骋,路人纷纷避让。
没有什么比得上他的阿娥重要,而阿娥,就在礼贤馆。
一炷香之后,城西礼贤馆门前,容凛一勒缰绳,顺势跳了下来,马鞭还抓在手中。
“开门!”容凛疾走上前,暴喝一声。
守门的赫氏侍卫早已见到容凛的身影,眼尖的还把他认了出来: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老镇北侯容凛么,横眉竖眼,看起来倒像是来闹事的,恭恭敬敬行礼问好,然后用商量的口吻道:“侯爷到此有何贵干?这里是礼贤馆,您看,您是不是……”
有事好商量啊,这毕竟是他国使者下榻之处,闹僵了,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好狗不挡道!”
容凛皱着眉迎头就是一鞭。
侍卫不敢避。
啪——!鞭子抽在侍卫脸上,划出一道可怖的血痕。
伤口灼痛,再想到容凛的身份,侍卫有些惧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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