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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公主还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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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依旧是无数支离破碎
片段,或熟悉或陌生
脸,交错着出现,让她辗转着一直睡不安稳。
天要亮
时候,梦境却忽然清晰了起来。
眼前是一条繁华
街道,她坐在茶肆里似是已有一个下午,不知在等什么,只觉心焦,正是烦躁着,周围忽然喧腾了起来,有人在跑,有人在叫,不远处
皇城里似乎隐隐现出一丝火光,萧延意一惊,起身也要跟着人群跑,才迈开步,颈后却是忽然一疼,人便软堆了下去。
双眼阖上前,面前似乎有一双琥珀色
眸子绝望而悲痛地看着她,黑暗中有声音在她耳边低喃:“芫芫,忘了吧,忘了
,也忘了所有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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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公主还朝
转日一早醒来;萧延意脑子一团混乱,起身之后,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惠娥见她这样,便是问了几次;“殿下可是身子不适?不然让人宣旨下去,今日早朝免了?”萧延意恍惚地点头,然后又摇头,惠娥不得了萧延意的准信儿也不敢随便行事,只好就先伺候着她起身。
待到给萧延意梳洗好了,这边才是传了早膳;那边公主殿下却已经出门,往朝殿走去。
惠娥紧在后边追着唤她,萧延意却似是没听见般还径直地走着。惠娥也不敢拦,便是赶紧打发人去跟尚悦那边禀报这头的事。
尚悦匆匆赶来时,朝臣们还在朝房里候着,只萧续邦跟萧延意两个和随侍的几个太监宫女在大殿上。
小皇帝萧续邦正着急地摇晃着萧延意问:“皇姐,你怎么了?还没睡醒么?不然朕宣布今日早朝免了,皇姐回去补眠吧?”
萧延意愣愣地看了会儿萧续邦,并不回话,只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指尖摩挲过他的眉眼处,眼神愈发得迷离起来,神情也有些古怪。
尚悦见了,赶紧上去拉了萧延意的手喊道:“芫芫,你干什么呢这是?身子不好,歇着就是,你这迷迷糊糊地就来上朝,不怕让臣工们笑话?”
萧延意听了,似是认真地琢磨了会儿,便是点了头,然后直愣愣地起身就要走。
尚悦这下更急了起来,一把拉住她说:“你怎么回事啊?真是睡迷糊了?怎么人看着都有些癔症了?”
萧延意被这一拉,这才似是回了下神,对着尚悦勉强笑笑,含糊道:“好似真是没睡醒呢。”可说完这句,人又失了神,挣开尚悦的手,自己就往外走。
萧续邦怯怯地在一边拉了尚悦的衣角问:“姑母,皇姐这是中邪了么?”
尚悦蹙眉对着萧续邦一斥,“小孩子胡扯什么呢?你懂什么是中邪?你皇姐操劳国事,太累了,回去睡会儿就好了,你传旨下去免了早朝,先去自己读会儿书,等先生。”
萧续邦是个极有眼色的孩子,似是也知道此时不是撒娇的时候,尚悦这么说了,便是老老实实地让人去宣了旨意,便去书房读书。
尚悦挽着萧延意回殿,一路上跟萧延意说话,三句里总有两句,萧延意若不是不出声,便是答非所问,这下她更是着急了起来,立即让人去太医院传了太医,陪萧延意回到殿里之后,尚悦便是来回踱着步子喃喃道:“这倒是怎么话说的?不记得事时倒是正常的人儿,这想起点儿来人都傻了呢?”
不多时太医跟苗人得了旨意,便匆匆来了,尚悦也没空骂他们,只让快着些给萧延意瞧瞧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萧延意回宫后,平日里的平安脉都是祁老太医给诊的,这老爷子做了一辈子太医,医术精湛,为人却有些迂,号过了脉,便是眉头一皱,回头对尚悦道:“老臣都说了,殿下的身子这时候不宜解蛊,这不,那日本就是劳了神,该先调养了再说,这下解蛊之后,更是伤了元气,如今这样根本就是在所难免的事。”
尚悦本就焦急,听了祁太医这话,脸色一沉,冷哼道:“老大人的意思是本宫的不是了?本宫让你来是让你看怎么给公主治病,不是让你来给本宫治罪的!”
老爷子听了这话,哆嗦了下,赶紧小心道:“老臣不敢,老臣这就开给殿下开方子。”
一旁接替了祁老太医正在诊脉的的苗女,听了这话却是赶紧拦道:“娘娘,殿下还有两日的药要服用,此时不宜同时服用别的药物,否则会影响了解蛊的药效。”
尚悦一听这话,当即怒道:“你竟还跟本宫提解蛊么?喝你们的药之前公主还是好端端的一个人,才是一副药下去,就成了今天这副样子,你还敢让公主服药?本宫念在你们是将军找来的人,暂且留你们条命,但若是殿下出了什么差,你们几个谁都甭想活命。”
苗女听了这话慌忙跪倒道:“娘娘,殿下如今神思恍惚,可不是草民们的药效所致,而是当日里曾跟殿下和娘娘说过,服药前宜宁神安心,可殿下约莫是服药前有了什么劳神的事,所以用了药之后才是这副模样。”
尚悦听了,冷哼一声道:“那暂且就算是咱们没仔细地按你们说的做,如今既是不好了,就先停了你们的药,紧着给公主医好了身子才是,你还敢说不让太医开药,继续给殿下解蛊,是安的什么心?”
“娘娘有所不知,这解蛊药物一共是三副,第一副药服下之后,若是不服第二副反是对凤体有碍,如今殿下这样,以草民经验,应该是照样服了三副药之后,再做调理,否则不仅是对殿下凤体有碍,还有可能前功尽弃,日后再怎么,都难让殿下想起事了。”
尚悦听了这话抽了口气,厉声道:“这药必须连续服,中间不能停?有此一节,尔等怎么不提早说?”
苗女嗫嚅道:“草民们没想到会有什么变故要中途停药……请娘娘恕罪。殿下此时身子是弱,但是只要这两日好好服药、安养,少劳神,并不会有什么大碍,等到三服药服完,再火速调理凤体才是最好的办法。”
尚悦闻言一时间也有些没了主张,回头就又问祁太医,“你怎么说?三日后再给公主调理可还好使?”
祁太医吞了口口水,看着尚悦谨慎地说道:“依老臣之见自然是越早调理越好,但,他们若说解蛊的药中间停用对殿下凤体有碍,那……迟一两日倒也不至于有太大差池……”
尚悦仔细了想了才说:“那太医院留个人就在公主这边伺候着,解蛊的事……就先继续吧。”
众人都领了命,退到外殿,尚悦走到萧延意身边想再跟她说几句话,却见她已经沉睡了过去,也只得跟惠娥又嘱咐了几句,便回去了。
出了内殿,尚悦看见唤月和睐月两个在稍远处一脸忧色地往里张望着,她想了下,便是走到那俩人跟前说道:“公主没事,就是劳神的事太多,要好好歇息。那惠娥是宫中的老人,跟着本宫出嫁之前也伺候过公主,比你俩对公主的凤体和性子更知道些,想来也能伺候的妥帖,所以公主不舒坦这些日子,你们就不用在身边伺候了。但你们是这宫里管事的,不伺候主子,也要料理好奴才们,别再给公主添乱了,知道么?”
那二人自是唯唯诺诺地应了,尚悦又是迟疑了下,似是有话要问却又作罢,这才叹了声,一转身,彻底地走了。
萧延意当日夜里又是服了一副药,之后更是神思恍惚,次日的早朝自是只得免了。
尚悦如今虽在后宫已然成了主事,但毕竟是嫁出去的公主,不能再算是大宏的人,于前朝的事也不好参与。两日来虽是没什么大事,那奏折却也堆了起来。太医跟苗人都是嘱咐着萧延意切忌太过劳神,也没法让她去看。尚悦为此颇有些犯愁,只怕这节骨眼上这么压着折子,会闹的前朝人心惶惶,可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代劳。正是犹豫间,有人来禀报说,郭长卿求见长公主。
这几日萧延意免了早朝,对外都是说公主殿下偶感风寒,凤体违和,如此一说自然是免不了有人要来探望,尚悦却都是以公主要好好将养凤体,不宜见人为由,一个个都给推了。这会儿听见郭长卿来探望萧延意,她琢磨了会儿却是准了。
萧延意几日来一直在寝殿里歇着,不曾出来过,每日里醒一半,睡一半,醒时人还有些迷离之态,尚悦起初有心想劝她什么都别想,只管吃好睡好便是,但是萧延意一见尚悦,却就恍惚着抓着她的手臂问东问西。一会儿是城东是不是有座观音院,她以前是不是常去,一会儿又是城西是不是有片林子,总有人会在林中骑马,一会儿又是皇城外不远是不是就有座茶肆,是两层的楼面,天热时外间也摆桌子。
各种问题彼此间毫无瓜葛,也不甚重要,她却是喋喋不休,尚悦怕萧延意费神,便是让她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可是她前脚点了头,没一会儿就又不知想起来问起哪出。最后闹得尚悦也不敢在内殿里多呆着,怕因她在,反是让萧延意更去走脑子。
这会儿尚悦看见郭长卿,不由得心里一动,和颜悦色地给他赐了座才说道:“郭先生找长公主有事?”
“微臣听皇上说殿下这几日身子不好,心中焦急。不知微臣是否方便探望下殿下?”
“自然是方便,你们俩自小就要好。分开这三年,长公主回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却还是最倚重于你,这份情意也是难得。就是长公主这会儿不知是不是正睡着,太医说她不宜劳神,所以若是睡着也不好喊起她,本宫让人先去看看。”
郭长卿听了这话赶紧起身道:“微臣不敢打扰殿下休息,那微臣改日再来好了。”
“别……”尚悦一听这话赶紧拦道,沉吟了下才说,“郭先生,芫芫与你要好,本宫便也不拿你当外人,如今有两件事要你帮着,一是见了芫芫,好生劝劝她安心休养,别着急胡想乱猜,二是这两日间的折子,你帮着皇上看下,若是没有太紧要的,就都批了下去,实在有决断不了的再来禀告本宫。这两件事你可能做好?”
郭长卿闻言踯躅了下,半晌才是谨慎道:“那微臣先去见见殿下,娘娘看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木有榜单,隔日更,拙急的妹纸,不然养一阵再看?
  
52公主还朝
萧延意双手环膝偎在凤榻一角;只茫然地望着眼前小几。
不过几日间没见;她便已是瘦了一圈,脸更显得只有巴掌大小;却衬一双黑眸分外大;但又少了以往灵气;总是粉扑扑面颊如今看不到一丝血色,斜阳从窗□进来;映在她脸上,好似件莹白玉器蒙了尘,竟是没有一点原本光泽。
郭长卿看得鼻子一酸,上前两步便把那瘦弱身子纳入了怀中。
尚悦早就遣退了周围所有伺候人,此时殿内也不过是他们两个,郭长卿伸手顺着萧延意发丝喃喃道:“芫芫,这又是何苦?何苦?”
萧延意微微挣了下,郭长卿臂弯一松,她从他怀里仰头看他,二人四目相对,半晌,萧延意才扯出一抹笑意,慵懒地把头又靠回郭长卿心口,叹道:“至彦,来了啊,知道么?想起了。”
郭长卿也勉强地笑了笑,轻声问道:“芫芫想起什么?想起那时总是欺负么?”
“想起父皇说要给咱们赐婚,当时书房里只有咱们三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赶紧就跪下让父皇收回成命,好似父皇不是指婚,倒似要砍头似。至彦啊,就这么当是洪水猛兽么?”
郭长卿听了这话,才是露出丝真心笑容,“那时难道不是洪水猛兽么?整日里就知道欺负,每次非要带着偷溜出宫玩,回来倒是没事,却要领罚,垫子都不知道跪坏了几个呢。”
“可又还记得,后来跟说让娶,又应了,说只要愿意嫁,就愿意娶。”
“那不是哄开心么?那天谁知受了什么气,见到就哭得泪人似,最后非要应了娶才止住,新作衫子都被哭湿了,再不应,那衫子可就废了。”
萧延意锤他一拳,坐正了身子,重新又靠回垫子里,疲惫地看着郭长卿说:“至彦啊,为什么想要想起什么都想不起,可是零碎事,醒时梦里又不停地出现,让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又是梦了。”
郭长卿伸手为萧延意理好鬓发,劝道:“芫芫啊,太医跟尚悦公主不都是说了,让不要劳神,否则,这身子会撑不住,怎么偏就要这么想东想西?以后有时间,慢慢把所有事都串想起来,不急这一时,是不是?”
萧延意摇头,“至彦,不懂,若是什么都不记得,或者倒不知道急,可如今这样,什么事都是想到了一半,就是拦不住自己要去想。”
萧延意说完这些话,似是乏了,阖了眼,只倦倦地靠向一边,头歪了歪,似是要瞌睡,可不过片刻,却又忽然直起脖子,呆愣地看着郭长卿,一脸茫然样子,有一会儿似乎又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面前人又是谁,可却忘了之前二人间对话,又是一笑道:“至彦,来了啊?”
郭长卿愣怔地看着萧延意,一时间面上全是悲切,好一会儿,才是硬扯出抹笑容道:“来了,芫芫,哪里不舒服么?气色这么差?”
萧延意扶额萎靡地说道:“也说不出哪不舒服,就是精神不好,有时候多想些事就头疼。”
郭长卿伸出手,轻柔着萧延意太阳穴,过了会儿才是下定决心般说道:“芫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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