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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公主还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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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延意眼角湿润,抬首望着郭长卿道:“至彦,我是不是辜负了你?”
郭长卿摇头,“你我之间怎会相负?即便是你及笄那日说的话,也不过是跟先帝赌气之后的气话,其实我从没当真的。别胡想这些了,只管理好你眼前的事就好。我还是最初那句话,你选了将军,便定要去信他,信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你好,莫要再为这样的事难过伤感了。”
萧延意狠狠地点头,对郭长卿道:“至彦,我信他。”
宫外此时进来有人禀告说:“殿下,皇上那边来问了,就到了午膳的时候,您还过去么?”
萧延意这才想起,之前答应了萧续邦要一起用膳,便是对来人道:“跟皇上说,本宫这就过去。”
郭长卿便也起身告辞道:“芫芫,那我回去了,别为之前的事再劳神了,若是再有什么开解不通的事,你若愿意与我说,我总是会听的。”
萧延意送走郭长卿,派人去请尚悦与他们一起午膳,派去的人不一会儿便回来,小心翼翼地对萧延意说道:“殿下,尚悦娘娘那边正在发火,奴婢没敢通报……”
  
38公主还朝
萧延意听了这回话;微微一怔,心中颇是有些疑惑。
这尚悦虽是个火爆脾气的,但是自打来了那日起,也不过就是廖锦荣出言无状那日掉了脸,除此之外;再未见她跟谁恼过。而她去找萧续邦之前;还见尚悦与吕氏在一处喜笑颜开地不知在说着什么,这才不过是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却说是发了火;此时萧延意最怕尚悦是跟自己养母有了什么争执;赶紧问道:“娘娘是与谁发火;你可知道?”
那传话的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对萧延意说:“娘娘是正跟几个宫女和太监发脾气,奴婢去时;才要拉了那几个去打板子……殿里满地都是碎瓷片,好像是生了大气。”
萧延意皱眉,回来这些日子,宫中上下和乐,只偶尔有些事,会让她觉得宫中的下人的确是某些事上少了些规矩,她也是想着该要整治下,不过是眼下紧要的事多,才想着等闲下来再去想些妥帖的法子管束。
哪知如今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无人管时,当真是一点拘束也没有,这一说起管来,刚刚才是被打死了个宫女,那边尚悦却又是要动板子了。
虽说有适才郭长卿那番开解劝说,萧延意心里略微有所释怀,但是到底还是没法真的适应,这么居高临下地的动不动便板子伺候的规矩,听了这信儿,她二话不说,便是赶紧去尚悦那边要劝解。
尚悦此时仍在吕氏那里,来传话的宫女所言果然不虚,萧延意人才到殿前,还不待迈步进去,便又听见尚悦的吼声和几声隐忍呼痛的声音,萧延意不敢怠慢,慌忙就抬步进去,迎面一只茶壶飞来,险些砸在她的腿上,萧延意忍不住惊呼一声,往边上一闪,茶壶应声落地,殿内静了片刻,尚悦抬眼也看见了萧延意。
萧延意安了安神,赶紧凝起笑脸,语气尽量轻松着说道:“姑母,这是与谁生气呢?这些杯碟可是没碍着您,您知道侄女财迷,您这么着砸,可是砸的我心都疼了。”
尚悦满面怒容,哼了声,往旁边一座,恼道:“芫芫,这后宫里太乏人管束了,现如今这些奴才是要翻天了,我若再不管,他们就都要忘了谁是主子了。”
萧延意余光扫过院子里,有几个宫女跟太监正匐在凳上挨板子,木板打在肉上,一声声闷响伴着惨叫,每一下,她心里都是一颤,着实不忍,虽然也怕尚悦生气,但还是出声拦道:“先都停下,你们这一声声的,本宫都听不清娘娘说的话了。”
那行刑的听了萧延意的话,当场停了下来,被打的几个,小声哼唧了下,也就再不敢出声。萧延意目光扫过一旁,养父母两个也是在边上站着,养母神色紧张地看着尚悦与她,养父大约是听了动静才过来看的,这会儿皱着眉,脸上都是疑惑的神情,显然还有几分不赞同。
萧延意瞄了几眼挨打的那几个,多数都是养母这殿里伺候的,不知道是伺候不周还是言语无状,才是惹恼了尚悦。萧延意不怕别的,就怕尚悦为此迁怒了养母,又怕养父这会儿再说些什么,生了别的事端,便是赶紧对着吕氏那边使了个颜色,让她带养父先进去,这边有她来处理。
尚悦大约也是喊得累了,自己喘了会儿气,歇了片刻,却还是余怒未消,见那边打板子的手下停了,喝道:“接着给本宫打,打死为止,谁让你们停的?”
那几个太监才是让萧延意喊的停,这会儿尚悦再又让打,都是有些为难,迟疑地在两个主子之间看着,也不敢轻易动手。尚悦见她说话没人听,一下子又怒了,站起来就又要拿了手边的东西,朝着打板子的掼去。
萧延意赶紧伸手拦住,柔声哄道:“姑母,等下再打吧,这都是到了午膳的光景,翔儿那边让咱们一起去用膳呢。您快是跟侄女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侄女来管,您就消消气,不然仔细一会儿吃了东西下去,要不舒服了。”
尚悦仍带着几分火气,但是也不得跟萧延意发作,明显是忍了又忍才说道:“芫芫,我知道你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让你管束这后宫里的人怕也是力不从心。可是,你不知道这些刁奴,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如今这样,再要是不给些厉害看看,他们根本就不记得主子是谁了。我在这是客,按说不该私自管教他们,但是,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为翔儿好。”
“是是,侄女知道,侄女哪有怪您管他们,不是怕您给气坏了身子吗?咱们先去用膳,回头吃好了,再来惩治他们,别让翔儿等得久了,他都是来人催了几次了。”萧延意陪着笑脸说道。
尚悦咬牙切齿狠狠瞪了几眼趴在地上刚挨了几板子的那些人,叹气道:“好,回来再说吧。”
萧延意赶紧命人先把这几个都分头关了起来,说是等晚些时候再来问。
萧延意跟尚悦二人也没上凤辇,萧延意在一边搀住尚悦,见她呼吸渐渐顺了,才是小心问道:“姑母,那些奴才怎么惹了您,他们都是我安排在养母身边伺候的,您知道,我养母自是也不懂咱们这宫里的规矩,哪里没管好,您可千万要担待些。”
尚悦深吸了口气,叹道:“芫芫,我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这事怎会怪到吕夫人头上。我在宫中这些日子,就是觉得如今宫里伺候的人,除了你跟皇上身边的还像样些,其余的,还莫说什么规矩,竟是些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连点最基本的样子都做不好的主。
可我心里也有数,这三年来后宫无主,奴才们也都是新来的,我即便也见不惯他们这样,却也从不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你一旦得了空,自会整治。可是今天这档子事,我实在是没法不过问了,几个当奴才的,竟敢私底下说起咱们皇上的闲话,我看他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这要是放在皇兄还在的时候,还挨板子?当场拖出去剐了也是有的。”
萧延意听说又是因为奴才们说闲话的事才惹恼了尚悦,想了下,忍不住对她说道:“姑母,说起这,今天我那边也是有档子同样的事,我那宫女睐月也是看见有人私传皇弟的闲话,她让人处置了那宫女,结果几板子下去,没挨住,人就断了气,我适才去找您之前,也是在处理着这事呢。”
尚悦听了皱眉,“还有这事?我还当是我以往没留意,今天无意中撞见了的呢。难不成这些闲话正是今日里才起的,所以大伙都在传?芫芫,这可不行,赶紧传旨下去,今天各殿的宫人,都在殿内禁足,不许互相走动,一个殿里的也不许私底下聊天。芫芫,你那边可有信得过的人?这就派去各殿盯着,我身边这几个我带来的,都是信得过的,这就让他们去盯着,这一下午,我非要好好问问这事了。”
唤月跟睐月被萧延意留在了殿里,此时没跟在身边,尚悦这样一问,她原本想要说让那俩过去,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总觉别扭。说起那俩,并非是她信不过,只是,经此一事之后,萧延意心中难免还是有了些芥蒂。她们自是绝无害她之心,但却对她却绝不是贴心贴肺,恐怕在那俩心里,真正的主子只有魏不争而已。
虽然萧延意可与魏不争不分彼此,但是身边的人,如此对她,她依旧是不会舒服。
尚悦见她不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倒是忘了,你这才是回来,那些奴才们都在身边伺候的也不久,谁知道哪个能信。刚好我这次带来的侍女,有个还是咱们宫里的老人,你小时候还抱过你的,回头就让她过去伺候你吧,我走了之后也把她给你留下,总算能有个贴心的。”
尚悦让人赶紧把刚才跟萧延意说过的事,安排了下去,二人这才一起找了萧续邦用午膳。小家伙早是等的急了,见她们俩进来,撒娇道:“饿死朕了,皇姐和姑母都是坏人。”
萧延意和尚悦原本还是见了萧续邦才强端出几分的笑脸,听了这话都是不由得真心一笑,一左一右牵了小皇帝的手,在桌边坐了下来,吩咐人传了膳,亲自地喂给他吃。
下午萧续邦不用上课,本来还想缠着人陪他玩,但是吃罢饭,尚悦便跟萧延意使了个眼色,俩人就站了起来,说是还有事要处理。萧续邦委委屈屈地瘪瘪嘴,失望地目送着二人离去。
走到殿门口,尚悦忍不住轻叹道:“最可怜的就是咱们翔儿,落生下来就没见过父皇、母妃一面,还是孩子就要被管束成个小大人的样子,身边也没个玩伴儿。那些个嘴贱的奴才,还要去编排他……”
萧延意联想起上午那一出,知道宫里现在定然是传了什么关于皇弟的闲话,只是睐月不说,尚悦虽并非是要瞒着,却也没正面提及,她心里便是愈发纳闷了起来。想着养母那边定然是知道什么,她若问了,也不会瞒她,便是先让尚悦回殿,说是一会儿过去找她,她要先去吕氏那边一趟。
尚悦想了下说道:“也对,上午是我气糊涂了,没想周全,哪有在人家殿里就摔东西发火的道理,你便跟吕夫人那,也替我道个歉吧。”
  
39公主还朝
萧延意到了吕氏夫妇殿中的时候;大殿里有人正在打扫着,三两个宫女小心地收拾着尚悦之前留下的满地狼藉,看样子似是对刚才事都有些心有余悸。
吕氏夫妇正在内殿里坐着,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坐在桌边,桌上摆着的午饭似是一口也没动过的样子;那二人好像怄气似的;谁也不看谁,只管各自沉默。
原先还在小镇的时候,这吕氏夫妻也是偶尔闹些小别扭;只是夫妻二人感情极好;也不过就是为了些琐事略微口角;有时萧延意跟着撒撒娇,打个圆场;不多时,也就会和好如初。萧延意见了眼前的情形,便也就故技重施,跟着吕氏腻了会儿,又去跟吕老爹撒娇。
哪知,这一次却不像在宫外时那样,劝了半天,吕老爹脸仍是素着起了身说:“你跟你娘说话吧,我去摆弄花草去了,这宫里头的乱事,听着就烦心。”
吕老爹负手而去,萧延意有些尴尬地对吕氏笑笑,撒娇道:“娘,您看我爹,这原来不是跟您生气,是跟我生气呢呀?”
吕氏无奈一笑,拉了萧延意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说道:“你爹自己也不知道是跟谁生气呢,起头说,这宫里是个不讲理的地方,他不要住了,我劝他,咱们这不是为了陪着女儿才在此的,那些个事,跟咱们也没关系,何必上心。他一听到发了火,说我现在心肠太硬,眼见着这不平事,也不觉糟心。我看跟他说不明白道理,就又改了劝他,不然实在不舒服,我们就搬出宫去。哪知他又急了,说是我不顾你,无情意,倒弄得我左右都不是。哎,随他去吧,一会儿也就好了。”
萧延意依偎上吕氏的肩头,喃喃道:“娘,不怪爹,今天上午,我见到一个宫女被杖毙,心里都是难受了好久,爹心肠软,脾气又直,心里难过说不出来罢了。”
“是,他如今是没个说话的人,要是那阿玦还在宫里,二人说会儿话,吃上一杯酒,也就什么都忘了。”
萧延意听了这话,就更是有些愧疚,“娘,隔几日我就去问问,看那阿玦什么时候能回来吧。”
“不妨事,犯不上为了你爹去催着人家,事情做完了该回来也就回了。那阿玦如今是给你未来婆母做事,咱们虽不真是你爹娘,但是要是回头让人知道,是因为咱们的事,把人要回来,日后你也不好做的。”吕氏赶紧劝道。
萧延意见吕氏如此善解人意,只是感激笑笑,也就不再多说此事,沉吟了下,便是问道:“娘,我姑母今天发了这样大的火,到底是为什么?您可是知道?”
吕氏听了这话,表情一下子难过起来,“哎,也都是我,平时也不知道这些个规矩,从来也不知道管束身边的人,他们无拘束惯了,才是什么话也敢说。今天你姑母本是要走,我送她出去,就见那边一小堆人在说话,你姑母跟我走到近前听了会儿,是说皇上的事,她当场就急了,我也不敢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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