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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一颗猪心向太阳(np) 作者:桃桃一轮-第52部分

小说: 一颗猪心向太阳(np) 作者:桃桃一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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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谁也不开口说话。哎哟我最羞射了,见了帅哥都不敢主动搭讪的,只敢主动扒他衣服。(==)然而最后还是我憋不住了,主动搭了讪:“你喝水不?”
“不喝。”
“抽烟不?”
“……”
“吃点水果吧!”
“不必。”
“那我讲个笑话逗你乐呵乐呵?”我摩拳擦掌,先讲那一个黄色笑话好呢,还是先讲这一个黄色笑话好呢,再或者两个都讲?
“公主。”他冷声制止我,往前走了几步,“请自重。”
我闻到了一股闷骚攻的味道,于是羞射地低下头,像所有冰清玉洁面带娇羞的女主角一样摆弄搓揉着腰带。(装纯遭人轮==)
卫若昭重重把书往桌上一放,拉开书桌边一张椅子就坐了,“公主先将《如策论》背一遍与我听。”
《如厕论》?!!!我一脸痴傻状,由于过于认真思考为什么上厕所都要写一篇论文,我的手下意识下垂,不想我正捏着腰带呢,只听“嗖”一声,我的腰带就这么被自己拉掉了,裙子开始往下滑。我惊叫一声,赶紧将裙子一提,手忙脚乱地把腰带绑好。
抬眼,见卫若昭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
我赔着笑,喃喃着“如厕论……如厕论……”
卫若昭开始不耐烦,手指焦躁地敲击着膝盖,看向我的目光也是越来越不爽。
“我没学过。”我老实回答。
“《如策论》乃政事入门初篇,公主应该早在几年前就背过才是。”
“我失忆了,什么都忘记了,不光记不起以前读过的文章,连身边的人和事都不记得。”真是万能招数,我掀起自己的刘海给他看,哪里出了一个旧伤疤外,还有一个结了疤的新伤痕,乍看之下真是不堪入目,连我自己都替自己感到不值。
“失忆与否都是公主一面之词,众人都不是公主,皆不知公主脑中记忆是否消失。”卫若昭是唯一一个不相信我失忆的人,我的谎言在他面前似乎一下子就被戳穿了,只是——他没有证据。
我想起了以前上课时老师提过庄子和惠子在争论鱼到底是不是自在快乐,其中有句话就叫做“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于是我反驳道:“你也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失忆。”
“我虽不知公主是否真的失忆,但公主这顽劣奸诈的性格却是一点没变。”卫若昭斜睨着我,好像想把我给千刀万剐了,“也难怪家师会被公主活活气死,看来关于公主冥顽不灵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他说什么来着?他的老师,也就是上一任帝师是被长公主活活气死的。什么心理素质啊,能被学生给气死?我翻了个大白眼,真的长公主没给我留下什么好货,让我给她收拾这么多烂摊子,现在又来了一个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的老师,怪不得好像看我哪里都不顺眼。
“你以前见过我几次?”我瞪着他问。
“卫某有幸,从未见过公主。”他的话好像一根针,直刺我而来。
擦,没见过我是他的幸运,这是什么破话。我无奈地别开头,只觉得自己倒霉。好在这时舒实瑾送茶水进来,我见了他,眼泪汪汪地拉着他的袖子,好像一个哀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猫,用眼神暗示他,老娘我不想读书。
舒实瑾许是发现了气氛的尴尬,就转身对着卫若昭温和一笑,解释道:“卫先生海涵。公主流落大苍时脑部受到重创,以前的记忆全无,授课时难免……”他低头斟酌了一番,“难免愚钝些,还请卫先生多多费心。”
“榆木疙瘩,若无失忆想必还是一样愚笨。”卫若昭轻蔑地一笑,看得我不爽极了,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把桌上的毛笔都震掉了。舒实瑾弯腰剪毛笔时,我灵机一动,拍了一下舒实瑾的屁股,“实瑾你先磨墨,我去去就来。”
我回到房间,从木箱里扒拉出自己的旧包包,找出《中国文学史》,翻到《阿房宫赋》一页,唰啦撕了下来,藏在袖子里,跑回书房。
“皇宫里花费最大的一个宫殿是什么殿?”我捅捅舒实瑾的腰,哎哟,弹性真好,捏一捏。舒实瑾尴尬移开点身子,继续研磨。
卫若昭把我光明正大对舒实瑾动手动脚的样子都看在眼里,对我更是不屑,凉飕飕说了一句:“看来公主失忆是真。”
舒实瑾迟疑了一下,最终答道:“正是公主所在的……重华宫。”
好吧,怪不得卫若昭相信我失忆了,原来我连自己宫殿是最费银子的都不记得。这样也好。我对卫若昭说:“我忘记了凤栖的文字怎么写,但你说我愚笨冥顽不灵,我表示强烈谴责和严正抗议。我认为背那些古人写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发表见解,名流千古比较好。”
“依公主过去的文采,名流千古恐怕不行,遗臭万年倒可以尝试。”卫若昭从书本里抽出几分习作,恐怕是那个长公主以前写的文章,上面被红笔圈圈叉叉了好多,也难怪卫若昭看不上我的文采。
我嘴一撇,“以往我是深藏不露。”
“只有愚蠢,才需要隐藏。”
卫若昭,好一个毒舌男!!
“卫先生与其过早下结论,不如先让公主作文一篇。”舒实瑾终于忍不住帮我说话了。
“公主连凤栖文字都忘记了,如何作文?”卫若昭质疑着我,气氛剑拔弩张,“我又如何知晓纸上所写文章来自于公主还是实瑾你。”
“不如这样吧。”我巴不得他这么问,“你们都站到书桌前来,我站到对面念,实瑾你写。卫大才子,麻烦您盯着实瑾,看他写的是不是我念的。”
“公主……”舒实瑾看来也见识过长公主的文化水平,看上去颇为担心,悄声跟我说,“微臣早年做过一篇赋,虽远不及朝中文官,但勉强可以一看。不如我教与你背熟,改日再……”
“不必。”我下巴一抬,十分高贵冷艳。嘿嘿,我只要把《阿房宫赋》里的情况改成凤栖的就行了。抄袭也是有技术的,因为你得知道什么时候得抄什么,比如说,这个时候如果来上一段《十八摸》,只会让卫若昭更加鄙视我,说不定夺门而去再也不来了。
不求让卫若昭对我刮目相看,我只想让这小子不要一见到我就那么挑剔不顺眼,看得我浑身不舒服,好像随时抱着个定时炸弹似的,他会不会也弄个绳啊线啊的砸破我的脑袋?
我吓得虎躯一震。
卫若昭没有应我,只是站到了舒实瑾身边,算是默许。
我把那一页的原文展开,用袖子掩着,好像在认真思考一样,清了清嗓子,一边念一边改词。
“《重华宫赋》。二王毕,四海一,银山兀,重华出。……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以下省略四百字)
写完最后一个字,舒实瑾旋笔久久不动,只是略带赞叹地反复默读着我的作品(杜牧:怎么就变成了你的作品?),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卫若昭默不作声,只是探究地看着我。
我拽起来,挑眉与他对视。
“此文是何人手笔?”卫若昭果然不相信我。
“我。”哼,我说是杜牧,你也不见得认识。
卫若昭嘲讽一笑,不屑一顾,“卫某出一题,公主若能现场作文一篇,才能让人叹服。”
“哼!”白费了我一页纸,真是的,但我不会服输的,“明天你再来时,给我一个单间,我在里面思考你出的题目,让实瑾在你眼皮子底下写!”
“如此甚好。”卫若昭跟我杠上了。

春蚕到死丝方尽

今日的课程结束后,我屁颠屁颠又去外朝找夏奏,刚走到他办公的院门口,就看见很大的排场,一打听才知道,二公主在里面。我一听就不想进去了,不让侍卫通报,扭头就走。
我说得不错吧,二公主就是对他有意思。
唉,还是回去翻翻书,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答上来卫若昭出的题目。我决定了,无论他出什么,我都写诗词,因为古代诗词是有规律的:田园有宅男,边塞多愤青,咏古伤不起,送别满基情。小资喝花酒,老兵坐床头,知青咏古自助游,皇上宫中愁。剩女家里宅,萝莉嫁王侯,名媛丈夫死得早,MM在青楼。
尽管卫若昭不相信我的文采……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没有文采,可是舒实瑾深信不疑,晚膳时跟我说,没想到我真的深藏不露,他对我刮目相看。
我那个娇羞的。
为了明天的考试,我把自己包里的《古代文学作品选》掏出来藏在床头,看见自己包里就剩最后一小袋洗发露了,我想了想,吭哧吭哧自己动手搬了几张凳子,弄成一套洗头设备,让侍从把回房看书的舒实瑾叫来。
很快他就来了,“公主有何吩咐?”
“你过来躺下。”我招招手。
舒实瑾一怔,向前走了几步,疑惑地打量着眼前几张椅子几个水桶。“公主这是……?”
“躺下嘛~”我撒娇。
他无奈,只好躺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紧张,肩膀僵硬着。我给他揉了几下肩,在他耳边说:“我为你洗洗头。”
“微臣不敢!”他惊到了,急忙起身。
“哎哎哎。”我一脸无奈地按住他,“这儿又没有别人,别公主啊微臣的了,给我说人话!”
我舀了一勺热水,浇在舒实瑾头上,娴熟地沾湿舒实瑾的头发。他的头发是天然的乌黑,摸起来滑滑的,散落在水盆里,好像浓墨倒进清水一样。他不安地躺着,抿着唇,好久才说,“小满……这样似乎不妥。就算此处无人,言语上可随意些,但礼数还是得……”
“咱俩谁跟谁啊。”我又开始跟人称兄道弟起来,“你每天帮我做这个那个的,还帮我应付那么多我不熟悉的人,我偶尔让你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实瑾兄,在凤栖,你是除了夏奏外对我最好的人。”
舒实瑾耳根子都红了,闭着眼睛,身体总算放松下来。我把洗发露揉出泡沫,在他头上搓洗着,活脱脱就是一个欢快的洗头妹。
“小满对我亦是如此之好。”半天舒实瑾才应了我一句,睁开眼睛,里面写满了感动。
“你可不能背叛我啊。”我可怜兮兮地说,唉,我是惊弓之鸟。
“绝不。”他答得坚决。
即使那个真公主回来,你也不背叛我么?真想这么问一句,但是……算了,我个无耻的,姑且霸占着他吧。
十五分钟后,我清洗干净他头上的泡沫,让他坐起来,站在他身前用干布给他擦着头发。忽然,他抱住我的腰,却不说话。
我忽然想起,最近吃得好了,似乎胖了一圈,于是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我把他的头发擦到半干。
他披散着头发,还挺好看的。
“微臣……”
“又微臣了……”我拧着他的耳朵,“什么坏习惯,总是改不了。总是公主微臣的,都生疏了。你再这么客客气气的,小心我让你今晚侍寝,叫你明天腿软走不了路。”
别看我如此彪悍,实际上总腿软的是我。
舒实瑾又气又好笑,拉下我的手轻柔地握着。
舒实瑾这个人,就是太温柔了,这会子若他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床上一推,我挣扎几下也就从了~不好,我越来越被那个梦给蛊惑了,之前我对舒实瑾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呀。
正想着,舒实瑾就站了起来,以为他真打算横抱起我,就赶紧闭眼。谁知他只是忙着倒水和搬椅子,把我晾在一边。唉唉,舒实瑾啊舒实瑾,我没有推倒你的勇气,但我拼死捍卫你推倒我的权利,你懂么?
越是正经的女人,越渴望被推倒,更何况我这种不怎么正经的……==
可惜,直到他照常来了句“公主早点歇息吧,微臣告退”,他都没有出手把我推倒,虽然我身后就是一张大床。
我又看了半天的古代文学作品选,才吹熄蜡烛睡觉。
意外地,窗口有了响动,一个黑影矫捷地翻了进来,又把窗户关好。此等矫健的身姿,定是夏奏无疑。
这小子无疑是昨晚尝到了甜头,今晚又摸进来了。可是我一想起今天二公主在他那边不知道干嘛,我就不爽,干脆假装睡着不理他。
他像昨天一样,推了推我的肩膀,悄声唤道:“满分?”
我不动,死闭着眼睛。夏奏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出二公主对自己有意思么,谁叫你跟二公主见面来着?谁叫你不把她赶出来?
夏奏又推了我一下,“醒醒。”
醒醒?我又不叫醒醒。
“别装了。”他笑道。
“谁装了,我都睡着了。”我不禁答道。
夏奏叹了口气,很遗憾地问:“真的睡着了?”
“是的哇。”总算骗过去了。
“如此我便走了,二公主还在寝宫等我。”夏奏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飞快站起就往床窗边走。
“你敢!!”我坐起吼道,下一秒,嘴就被他捂住,接着就是吻住。
我扭动着推开他,捶打着他的胸口,啪啪啪的。
“吃醋了?”他很是得意,捉住我的手,贴着我的耳朵问。
“明知道我在门口还不出来迎接,在里面跟二公主厮混,该打!”我蛮横地说。
“冤枉,夏某不知长公主驾到。”
“你明明知道!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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