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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217部分

小说: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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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才更让人难以忍受,那种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惟独做为当事人的自己却不知道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容潜这会儿是幸好不在她面前,否则她早大耳刮子抽上去了!
永恩伯夫人说完,忽地喝命李妈妈:“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你小姐收拾东西?待会儿便随我家去,等我见过你父亲和兄长后,明日便让他们上门商讨和离之事,等和离书一拿到,便送你去苏州你姨妈那里住上一年半载的,等风声过了,我再为你挑一门好亲事,不求对方门第有多高才华又有多高,只要对你好对你百依百顺,让你也过几年真正的好日子去!”
“呃……”李妈妈搞不懂永恩伯夫人这话是气话还是真的,只得一脸为难的看向了顾氏。
就见顾氏满脸的倔强,道:“娘,我不会跟您回去的,我既嫁进了容家,就生是容家的人,死的容家的鬼,更何况我还有一双儿女,他们都还那么小,我怎么可能离开他们?他们也是娘你的亲外孙,难道您就忍心将他们留给后母,受后母的欺凌折辱不成?我知道娘您打小儿便最疼我,可我如今已经长大了,甚至都已为人母亲了,自然知道什么事是该做的,什么事是不该做的,求娘不要逼我,不然,就请娘恕我不孝,当这辈子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了!”话虽说得硬气,但强忍了许久的泪却终究再也忍不住决了堤。
永恩伯夫人闻言,又气又急又心疼,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哭道:“我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生下你这个小冤家来气我?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却反倒说我逼我……我知道你舍不得两个孩子,可两个孩子到底是容家的血脉,难道容家还真敢让他们受什么大的委屈不成?至多以后我和你父亲多看顾他们一些也就是了,你是与容三和离了,可你是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这一点却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了,那我们做外祖父母的看顾自己的外孙,难道还有谁敢有二话不成?你也想一想,你今年都二十了,女人一辈子能有几个二十年,难道你还真打算这样憋屈的过一辈子不成?若夫婿与你一条心,待你好也就罢了,偏容三又是这样,让我怎么能放心……”
顾氏哭道:“他再不好,到底也是我丈夫,是我两个孩子的父亲,娘叫我怎么说舍就舍?更何况家里还有妹妹侄女儿们还没出嫁,有个和离过的姐姐姑姑,是很光彩的事吗?求娘别逼我了,我心里已经够难受了,若连娘都要逼我,我就真只有去死了!”
娘当她不想离开吗,如今的宁平侯府于她来讲,就好比是一座牢笼,禁锢了她的身,而她对容潜至今依然不改的眷恋和两个孩子的不舍,又如另一座牢笼,禁锢了她的心,她实在没办法离开,哪怕如今的日子,于她来说每一日都是煎熬!
永恩伯夫人还待再说,床上原本睡着了的之哥儿忽然被惊醒,哇哇大哭起来,顾氏当下也顾不得哭了,忙将孩子抱起来,手忙脚乱的哄起来,却是哄了半日都哄不好,永恩伯夫人虽然满心的心疼与气愤,见此状也只得暂且压下,打算等过几日再来瞧顾氏,看多给她几日的时间,她能否想通。
适逢容潜满脸是笑的走了进来,顾氏此番生了儿子,容潜可以说是最高兴的一个,不但高兴他后继有人,有了传承香火的人,更高兴他争夺爵位的胜算有多了两分,是以连日来他都走路带风,哪怕府里自太夫人宁平侯以下,都没因此而表现出多么高兴的样子。
不想一进门就见永恩伯夫人没个好脸,床上的顾氏虽忙着哄孩子,眼圈却分明红红的,容潜心里登时一“咯噔”,估计是先前之事终究还是传到了后者耳朵里,面上却做不知不觉状,仍满脸是笑的上前给永恩伯夫人作揖见礼:“小婿给岳母大人请安……”
话音未落,永恩伯夫人已冷笑道:“免了,若容三爷能少气我女儿一些,我自然安,反之,就算容三爷嘴上说得再好听,我也安不起来!”
顿了顿,又道:“容三爷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情要与容三爷商量。是这样的,我前儿个在外面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才与我女儿查证了,不想那些风言风语竟是真的,所以我的意思,打算让我女儿与容三爷和离,未知容三爷意下如何?”
早在方才永恩伯夫人叫自己‘容三爷’时,容潜心里已浮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来,要知道素日里永恩伯夫人都是叫他‘姑爷’,且自来都是一脸慈祥的,何曾这般疾言厉色过?果然永恩伯夫人接下来便说要让顾氏与他和离,且不说他与顾氏夫妻三年多,他是真的喜欢顾氏,只凭他还需要仰仗永恩伯府这个岳家的地方还很多这一点,他便说什么也不会放顾氏走。
因忙“噗通”一声跪到了永恩伯夫人面前,满脸羞惭悔愧的道:“小婿的确犯了滔天大错,如今也不敢奢求岳母大人的原谅,但小婿只是一时糊涂,且如今也已认识到错误了,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求岳母大人再给小婿一次机会,小婿发誓,以后绝不再做半点让奶奶不高兴的事,绝不再让奶奶受半点委屈,还求岳母再信小婿一次!”说完,深深磕下了头去。
永恩伯夫人岂是被容潜三两句好话就能打动的人,也就是顾氏因为深爱容潜,才会那般痛苦那般放不下了,继续冷笑道:“当初我把女儿交到你手上时,你也是这般说的,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可如今怎么样,你叫我怎么还敢相信你?”蓦地拔高声音,“不必再说了,我女儿是定要与你和离的,你若不签这和离书,我们便上顺天府,请府尹大人分说!”
不想却因声音攸地拔高,唬得床上已被顾氏哄得不哭了的之哥儿又大哭起来,顾氏心里本就乱糟糟的,这会子又见儿子哭得一抽一抽的,心疼不已越发烦乱,也顾不得旁的了,对着永恩伯夫人和容潜便吼道:“你们要吵,只管去外面吵,没听见之哥儿嗓子都哭哑了吗?”说完抱着之哥儿轻轻拍打起来,哄着哄着,自己也是忍不住流了满脸的泪。
永恩伯夫人到底心疼女儿,忙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出去说便是,你别哭,月子里可不兴哭的,以后眼睛疼。李妈妈,你好生服侍着你小姐,让她别哭了,另外再让人即刻煮个鸡蛋来,给她滚滚眼睛……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跟我出去!”后一句话,显然是对容潜说的。
容潜闻言,心下虽忐忑,到底不敢不从命,只得拿祈求的目光看了眼顾氏,又拜托李妈妈定要好生照顾她后,方起身跟永恩伯夫人去了外间。
一去到外间,永恩伯夫人便冷冷道:“怎么样,你答不答应和离?”
容潜怎么可能答应和离,只得又“噗通”一声跪下了,哀求道:“小婿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求岳母大人不看小婿的面,只看在您两个外孙的面上,就饶过小婿这一次罢?小婿素日与奶奶有多恩爱,岳母大人也是知道的,总不能就因为小婿一时糊涂,便将小婿整个人都否定了,一竿子全打死了,再不给小婿以翻身的机会罢?只要岳母大人能饶过小婿这一次,以后小婿什么都听您和奶奶的,决不再让奶奶受半点委屈!”
想起容潜这个女婿是当初自己亲自挑选的,撇开那件事以外,他本人还真没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且先前顾氏有一句话正好说到了永恩伯夫人的心坎儿上,那就是她家中的确还有女儿和孙女儿没说亲,若真让她们有一个和离过的姐姐和姑姑,于以后说亲自是大为不利的,——永恩伯夫人的脸色到底缓和了几分,道:“你说你以后再不让我女儿受半点委屈,可我女儿现下就正受着委屈,她为你们家生了真正的嫡长孙,可你们家是怎么对她的?洗三礼冷清到如此地步,连寻常小门小户都及不上,你两个婶婶更是从头至尾都在摆脸色与她瞧,若这都不叫受委屈,你倒是告诉我,到底要怎样才叫委屈?”
容潜被永恩伯夫人说得无言以对,他又何尝不知道顾氏受了委屈,可如今宁平侯不待见他,而这家中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踩高拜地的人,他又有什么办法?只得勉强与永恩伯夫人道:“岳母大人放心,明年三月便是会试了,小婿此番一定会高中,让府里的人再不敢慢待奶奶的!”
却只换来永恩伯夫人的冷笑:“你就那般肯定你一定能高中?况就算你高中了又怎样,至多也就能选个七八品的小官儿而已,连为我女儿请封诰命的资格都没有,到时候我女儿不一样被人慢待,一样受了委屈没地儿哭去?”
永恩伯夫人之所以这般说,不过是有意刁难容潜,想让他知难而退答应与顾氏和离罢了,事实上,像容潜这般年纪轻轻便已是举人的了,整个京城乃至全国都找不出几个来,容潜其实还是很有几分真才实学的。
然听在容潜耳朵里,却以为永恩伯夫人是在暗示他顾氏之所以被怠慢受委屈,只是因为这个家不是他说了算,就算他高中了,顾氏身上的诰命也太低了,是在暗示他让他去争夺爵位,因咬牙说道:“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会为奶奶挣来一品诰命,一定不会再让她被人慢待,求岳母大人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给您老人家看!”
什么情况下自己的女儿才能得到一品诰命?永恩伯夫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答案,虽觉得容潜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实在可笑,奈何现下女儿也不答应和离,还得从长计议,慢慢儿的劝她才好,倒不如就假装相信他的话,让他去折腾的好,若是真能为自己女儿折腾来一品诰命,那自然就最好了,若是不能,于她们来讲也没什么损失,反倒更能理直气壮的让他答应和离。
遂作出一副被容潜打动了的样子,叹道:“罢了,你既有这个决心和志向,我便再相信你最后一次,若你食言了,可就别怪我不念旧日情分,定要将女儿带走了!”
只要不是现下便将人带走就好,容潜自然是感恩万谢,忙又重重与永恩伯夫人磕了个头,说了一车的好话,殷勤的将人送走后,方折回屋里,小意儿讨好起顾氏,并暗自思索起到底要如何才能将容湛出去,将世子之位归于自己囊中来。
君璃自然不知道晨光院这边发生的事及容潜的打算,连顾氏生了儿子一事也没对她造成什么影响,虽然顾氏甫一生了儿子,府里便有下人窃窃私语说她生不出儿子,如今三奶奶却生了儿子,以侯爷素日对三爷的宠爱,指不定因此又得意三爷,世子之位最后到底属于谁依然未知呢?横竖她本来就没稀罕过那劳什子世子之位,若是宁平侯真因此将世子之位给了容潜,她反倒要拍手称好了。
她只是在听说了容潜给儿子起名为‘改之’后,嗤之以鼻了一番而已,丫以为自己儿子是杨过呢,怎么不直接起名为‘容过’得了?果然是人生处处不狗血啊!
然后,她便一边带皎皎,一边为九月君珏和容湛都要下场参加乡试一事忙活了起来。
本朝的乡试是每年的九月,会试则在次年的三月中旬,殿试在四月初一。
容湛只是考武举且一开始便只打算止步于武举也就罢了,君璃并不是很为他担心,可君珏就不一样了,君珏寒窗苦读十几载,为的就是今朝,自然马虎不得,不然,又得再辛苦三年,才能等来下一次乡试。
君璃不仅亲自动手给他从里到外都做了一身新衣裳,还特意到集贤斋为他选买了四套最好的文房四宝回来,使旁人去也不放心,又使了廖妈妈和晴雪过去君珏的住所贴身服侍,不想潘氏早使了自己的陪嫁妈妈过去,将君珏的衣食住行都打点得井井有条,廖妈妈与晴雪回来一说,君璃方放了心。
只依然有些患得患失,每日都亲自瞧着人炖了这样那样的补汤,命人送过去给君珏喝,还再四的命他务必要劳逸结合,万万不能累坏了身子,看得容湛心里是酸溜溜的,忍了又忍,这日到底还是没忍住在向妈妈奉命送了汤出门后,向君璃道:“奶奶如今一半的心思花在舅兄身上,另一半则花在皎皎身上,怕是早已忘了我也是要下场参加武乡试的人了罢?”
君璃听他的语气都酸得快要倒牙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我哪里忘了你也要参加乡试了,我前儿不是也给你从里到外都做了一身的新衣裳吗?还有我每日让人炖的补汤,难道你就没喝不成?不过是因我们朝夕相对,珏弟则见面一次不容易,所以我才多关心他一些罢了,要不这样,我带着皎皎住到他那边去,然后让人也每日给你送汤,每次都叮嘱你一大篇话可好啊?”
容湛怎么可能让她住去君珏那里,还是带着女儿一起去?他如今是几个时辰不见女儿便想得慌,做什么事都没劲,定要进来看女儿一眼才能继续做事,若真任由女儿被带走,他成日里也不必做什么事了,只往返于君珏的住所和宁平侯府就够了,因忙道:“好了,我不过就是白说说而已,就招来奶奶这么大一篇话,我以后不说了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只脸上依然一副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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