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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143部分

小说: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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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且别怪她们没伺候好我了,不关她们事。”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虚弱打断,“妈妈不知道,出大事了,咱们若不想出个万全之策来,还不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场呢!”
大杨氏勉强说了这几句话,已是气衰力竭,支撑不住了,只得命素绢长话短说,把事情经过大略与平妈妈说道了一遍后,她方又喘道:“我如今心里乱糟糟,头又痛得厉害,一时间委实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妈妈向来有智计,想想法子罢,不然迟了,可就来不及了!”
平妈妈闻言,霎时变了脸色,只觉自己才被人从冰水里面捞出来似,浑身上下都冷透了,好半晌方素绢小心翼翼呼唤声中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立刻又急又说道:“夫人,且不管小贱人与浪荡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们要清单也罢,要钥匙也罢,要这些年田庄上账目收益也罢,您都给他们便是,否则岂非白惹人生疑,觉得夫人心里定是有鬼,不然何以不敢将这些都交出去?夫人不但要交,还得大大方方交,让阖府上下都看到您贤良与无私……”
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气急败坏打断:“你说得倒是轻巧,问题是我拿什么来交,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难道还能不知道?库房少了那些东西还可以都推到那个浪荡子身上去,反正当东西历来都是他小子,他本身让小子出去当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可田庄这些年来收益又该怎么说,难道一年是荒年,还能年年都是荒年不成,这么十几年下来,那些收益少说也该有几万两银子了,你让我上哪里变出这几万两银子来?何况太夫人还立等着银子买寿材呢,总不能将那些田地都卖出去罢,就算要卖,这急急忙忙,又该上哪里寻买家去?”
气喘吁吁说完,忽地想起前几日送回娘家那一万两银子,若是没有那个不成器东西惹祸,如今她可不就有银子先支出去与太夫人买寿材,好歹先将太夫人给稳住了,到时候浪荡子与小贱人不就翻不出花儿来了?思及此,又想到自己这几日正是因为焦心此事,顾不上理会别,才让浪荡子与小贱人钻了空子,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不由越发将杨大老爷恨了个臭死,只可惜这会儿就算杨大老爷即刻死她面前,也于事无补了。
见大杨氏因话说得太太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平妈妈大为心疼,忙上前给大杨氏抚胸顺气,待大杨氏喘得不那么厉害后,方缓声道:“夫人且别着急,田庄虽不可能年年都遇上荒年,但咱们府里是个什么情形,阖府上下又是谁不是心知肚明?您只要说那些银子都填了历年来府里窟窿,不但那些银子,连您自个儿私房银子您都白填限进去了不少,只不过一直不曾说过而已,太夫人自然不好再提买寿材话,于其他上就没话说了,没了太夫人撑腰,光凭那两个小,又能奈您何?难道他们还敢不孝,非要逼您交出银子不成?只是库房与田庄自此后只怕咱们便别想再沾上手了,不过这么些年下来,咱们也算是够本了,就当是断尾求生罢。”
平妈妈法子,说穿了就是耍无赖,想着反正夫人是长辈,容湛与君璃却是做儿子儿媳,难道他们还真敢冒着被人指着鼻子骂“不孝”风险,硬逼夫人交银子出来不成?就算他们真敢不孝,那也得夫人有银子不是,难道夫人没有银子,他们还敢逼她去偷去抢不成?
“说那些银子都填了府里空缺,倒也说得过去,只是除了断尾求生,难道就没有别法子了?”大杨氏被平妈妈说得豁然开朗,只是要让她自此便将容湛库房和田庄都交出去,她却委实不甘心,她早已将库房和田庄都当成是她自己了,如今要让她将“自己东西”交出去,简直比割肉还让她痛。
平妈妈闻言,就不说话了,实则是变相向大杨氏表明自己态度,如今除了这个法子,便再没有其他法子了,让她看着办。
大杨氏何尝不知道眼下再没有其他法子了,她之所以会这么问,不过是不甘心就这样将库房与田庄交出去,所以抱着后一丝侥幸心理罢了,见平妈妈不说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只得恨声道:“真是便宜那个浪荡子和小贱人了!”
平妈妈虽心知那库房与田庄原本便是容湛,占便宜明明是她们,如今也算是占够本儿了,就算还回去又有何妨,若是因此而惹得过去这些年来苦心经营贤名被毁,让太夫人和侯爷都因此而对她有了想法,岂不是得不偿失?但她知道这话大杨氏必定不爱听,于是只附和大杨氏道:“可不是,真是白便宜他们了!”
大杨氏想是也知道自己这话实理亏,便也不说了,转头命素绢:“使人去与侯爷说一声,就说我吐血晕倒了,请侯爷即刻回来。”
虽说君璃看她吐血晕倒已经离开了,但以大杨氏对她了解,她是绝不会这般轻易罢休,指不定等会儿还会再来亦未可知,还是将宁平侯请回来坐镇好,到时候就算有太夫人给容湛和君璃撑腰,她也不怕了。
不得不说,大杨氏还真是挺了解君璃,素绢前脚才领命去吩咐人传话,后脚就有小丫鬟战战兢兢走了进来,道:“回夫人,大奶奶又来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解你往往不是你便宜,而是你敌人”。
大杨氏一听这话,才好了几分脸色霎时阴得能滴出水来,平妈妈见了,忙骂那小丫鬟道:“没眼色糊涂东西,难道没见夫人病了,不知道请大奶奶先回去,等明儿夫人好些了再来?”
小丫鬟被吓得哭出来了,小声道:“不止大奶奶来了,太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大爷和几位奶奶也都来了,说是听得夫人病了,来瞧夫人……”
话没说完,已被平妈妈怒声打断:“作死东西,太夫人既来了,你怎么不早说,若是误了夫人大事儿,看我事后不打死你!”见小丫鬟不动,又喝道:“还不滚出去呢,没白这里碍夫人眼!”
骂得小丫鬟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平妈妈方压低了声音与大杨氏道:“夫人,您躺下,奴婢出去迎接太夫人她们即可,等待会儿太夫人进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您都不要醒来,她们见您还病着,自然也就不能拿您怎么样了。”
大杨氏也是这个意思,闻言忙点了点头,然后躺回被窝里,闭上了眼睛,平妈妈则用力将自己双眼揉得通红后,才带着人急匆匆接了出去。
果然就见太夫人被二夫人三夫人等人簇拥着,走进了大杨氏院门,平妈妈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屈膝行礼:“老奴见过太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大爷、大奶奶、二奶奶……”说着见不该来人都来了,反倒顾氏这个该来夫人亲儿媳没来,眼里霎时闪过一抹冷意,就不信这么大动静,三奶奶那边还没收到消息,却也不过来帮衬夫人一把,等事情了了,看她回了夫人怎么收拾她!
太夫人还没发话,二夫人已先满脸关切道:“才听大奶奶说大嫂吐血晕倒了,我还想着昨儿个大嫂还好好儿,怎么今儿个说病倒就病倒了?如今看来,大嫂这病还不轻呢,不然又怎么可能明知母亲亲临了,也不出来迎接,只遣了你一个奶娘出来,我猜得可对啊?”
平妈妈见二夫人随时随地不忘挤兑自己夫人,恨得不行,但还不能表露出来,只得拭泪道:“回二夫人,我们夫人确病得不轻,这会子都还未醒过来,使了人去请太医,也不知路上遇上了什么事,这会子都还未回来,老奴心里正着急呢,幸好太夫人您老人家来了,有了您老人家坐诊,老奴这心里也能多几分底气了。”说完,恭恭敬敬请太夫人进屋。
一行人进了屋里后,君璃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床上大杨氏,见其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倒真像是病得不轻样子,不过,君璃从来什么良善人,只要大杨氏今儿个不是立时死她面前,她计划便绝不会打半点折扣。
念头闪过,君璃忙看了一眼容湛,见容湛眼里先是有不忍之色一闪而过,但随即一张脸便又变得冷硬起来,便知道容湛与她也是差不多想法了,于是收回了视线,看向太夫人哭道:“祖母,孙媳真一句旁话也没有多说,谁知道母亲就气成了这样,您老人家可一定要为孙媳做主啊,不然孙媳以后容家,可就真没有立足之地了。”
太夫人闻言,安抚拍了拍君璃手,道:“你母亲指不定先前便害了病,只不过凑巧是你过来时发作了出来罢了,与你何干?等太医来瞧过之后,你母亲自然就能醒过来了,你且不必自责。”
君璃抽泣一声,道:“真吗,祖母没有骗孙媳?可才平妈妈也说了,使去请太医人这会子都还没回来,万一母亲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倒是孙媳以前听说过一个法子,拿簪子重重扎病人鼻间和虎口,能让其醒过来,只要人能醒过来,便十有**不会有什么大碍了,还请祖母准许孙媳戴罪立功,试一试这个法子,若是真能救醒母亲,孙媳罪责也能小好些了。”看她不扎死丫个老白花!
太夫人沉吟道:“竟还有这样法子,可真能凑效?”
君璃正要说话,平妈妈已先语带哭腔道:“大奶奶,夫人素日对您怎么样,旁人不知道,您自己难道还能不知道不成,那真真是拿您当亲生女儿般看待,何以您今日已将夫人气成了这样还不肯罢休,还定要再拿一个根本没有把握法子夫人身上试验呢,您把夫人当什么了,您试验品吗?真能救醒夫人也就罢了,若是救不醒呢?请恕老奴不能眼睁睁看着您折辱夫人,也请太夫人恕老奴僭越之罪。”
果然是大杨氏心腹,那份好口才与大杨氏端是一脉相承,三言两语间,便将今日大杨氏晕倒之事说成了是她气,如今又说她要救醒大杨氏之举是折辱大杨氏……君璃暗自冷笑,正要开口说话,容湛已先冷笑道:“妈妈这话什么意思,连祖母都说了母亲不是大奶奶气病,妈妈却非要将这样大罪名安到大奶奶头上,也不知是妈妈自己意思,还是母亲意思?才妈妈也说了母亲自来当大奶奶是亲生女儿,想来定然不会将这样罪名不明不白安到大奶奶头上,那么,这就是妈妈自己意思了?”
顿了顿,不待平妈妈发话,又道:“大奶奶只是嘴上说没有十足把握而已,但若真没有把握,她又怎么敢把这样法子用母亲身上?那不过是她谦逊之词而已,妈妈还真当了真不成?大奶奶,你这便去用你法子救醒母亲罢,等待会儿母亲醒来后,平妈妈自然没了话说。”
“可是……”平妈妈满心不忿还待再说。
却只起了个头,已被容湛冷冷打断:“妈妈还可是什么,难道我做儿子,还会害自己母亲不成?还是妈妈以为,我看母亲面子称你一声‘妈妈’,你便真可以做主子主了?大奶奶,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
君璃心里早已笑翻了,想不到容湛也有这种王八之气显时候,因忙唯唯诺诺应了,行至大杨氏床前,拔下头上银凤镂空长簪,便往大杨氏鼻间狠狠扎去。
平妈妈一旁看了,又气又痛,却无可奈何,只得拿眼去看太夫人,却见太夫人只是慢慢吃着茶,根本没有过问此事意思,越发恨得咬牙切齿,只能暗自祈祷,希望大杨氏能抗住痛,千万要撑到侯爷回来后再“醒来”,不然瞧太夫人偏袒小贱人样子,只怕她们之前商量好说辞,起不了她们预想作用。
可大杨氏再怎么说也是养尊处优了几十年人,素日里不小心擦破点皮儿尚且疼得要死要活,如何忍得这般剧痛?兼之君璃本就存给大杨氏好看心思,那簪子是下得又狠又准,扎住一个地方便死命扎,痛得大杨氏只觉连心都缩成了一团,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痛,眼皮颤了几下,“悠悠”醒转了过来,虚弱道:“我这是怎么了?”心里则已恨不能立时吃君璃肉喝君璃血。
平妈妈见状,忙满脸惊喜扑了上来,道:“夫人,您醒了?吓死老奴了。对了,太夫人与夫人奶奶们都瞧您来了,才老奴吓得是六神无主,幸好有太夫人她老人家坐镇,果然还是她老人家福气大,您这不就醒过来了?”
大杨氏闻言,往床前看了一眼,这才做出一副方发现太夫人等人过来了模样,挣扎着要下床给太夫人见礼:“累得母亲这么大年纪人,还要为儿媳奔波操劳,都是儿媳不是。”
太夫人摆摆手,道:“自家娘儿们,你又正值病中,且不必拘这些个俗礼了。看你醒来,气色也还好,我也可以放心了,湛儿媳妇,你也不必担心旁人会说是你将你母亲气病了,你母亲并无大碍,你总可以放心了罢?”
话音刚落,君璃还未发话,大杨氏已惊怒道:“难道有谁说是大奶奶将我气病了吗?这可真是无稽之谈,我不过是这几夜走了困,一时间气血不济,所有才会晕倒了,与大奶奶何干?说这话人,岂非摆明了是破坏咱们娘儿俩感情吗?”
方才剧痛之中,大杨氏忽地想到,自己若说是君璃将自己气病,旁人势必要问因由,若是让旁人知道她是因君璃要讨要容湛生母留下嫁妆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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