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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贤妻造反-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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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把两个女儿嫁给许家世子和许七兄弟两个,保险更强。可楼采凤耍蛮撒泼,坏了他的好事,倒闹的连亲兄弟之间都在他耳边说说道道,楼老爷好生气闷。这才把楼采凝悄悄的送进了许府。
要没这碴,许家怎么也不能一声不响的就抬了楼采凝进门,也就不会有许侯爷误认楼采凝的事了。
倒现在,虽说许侯爷亲自出面说项,在他的升迁之中出了大力,可楼老爷仍是不大满意。如果不是出了这些小岔子,他照样能连升两级,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去当什么盐运使?将来要回京,还要运作,要说不憋气是不可能的。
这个小岔子,最初他也以为是许家得罪了什么人,可后来越琢磨越不是味儿。那好事的闲汉一被打了板子撵出顺天府就再没了踪迹,楼仕标是费尽心思也没能寻到那人的影儿,这事就越发显得诡异。
楼夫人一提杜霜醉,他不免就沉了脸。在他心里,确实把杜霜醉划出了楼家人之外,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楼老爷沉思着道:“不必,朝令夕改,没的倒惹人注意。这出家修行,是杜氏自己提出来的,也是咱们同意了的,不好食言而肥。”
话是这么说,可对杜霜醉,楼老爷是一直提防着的:“杜氏是个不安分的,心思诡谲,如果不是不得已,不必理她。”可不理也不行,楼老爷烦躁的敲了敲桌角,又对楼夫人道:“你在府里,时不时的派人过去瞧瞧,哪怕是虚与委蛇呢,也好知道她都做了什么……”
这便是承认了楼采凝的事确实是她从中作梗了。楼夫人直咬牙,不由的又怒又气的瞟了一眼楼老爷,道:“妾身就不明白了,一个软弱妇孺而已,老爷何必忌惮她?”
楼老爷不禁扬高了声调道:“我忌惮她?你想想清楚,要不是你那没脑子的儿子非要捐什么官,授人于柄,我能忌惮杜氏?”
楼夫人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不怎么靠谱,可被楼老爷当面斥责,如同打脸,火辣辣的疼,道:“老爷只会一味的指责三郎的不是,可若是老爷早有谋划,何至于让三郎如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整天说他不懂事,只知道吃喝玩乐,若他早有个差事,说不定早就懂事了呢。”
楼仕标摇一摇头,叹道:“慈母多败儿,三郎就是被你惯坏的。算了,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既然三郎花了大价钱捐了这么个官职,就让他好自为之吧。”
楼老爷的官途坦荡,将来或许还能再往上走,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几个儿子的亲爹,没的几个嫡出的儿女光为他牺牲了,临到了果子都被贱人们生的庶出的摘了去。因此楼夫人强忍怒气道:“妾身定会严加管束三郎,可这杜氏?”
楼老爷想了想,阴沉的冷笑道:“你别管,我自有理道。”

第157章、遇险

打着给楼老爷饯行的名义,楼家终究派人去接了杜霜醉回府。
杜霜醉再讨厌楼家,这点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略做收拾,就带了晴暖回了楼家。她现在没必要和楼家撕破脸,不过吃一顿饭的功夫,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成了。
楼夫人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秦氏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只有郑氏还肯和杜霜醉敷衍两句:“三弟妹回来了?这些日子在佚梅庵可辛苦?”
杜霜醉身着缁衣,神情更显漠然,如果不是她还披着一头黝黑发亮的长发,和最寻常的尼姑没什么分别。
在众人愕然的神色中,杜霜醉淡淡的道:“还好,我并不觉得辛苦。”
郑氏可不敢多问,万一招的杜霜醉口不择言,回头再得罪了楼夫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顿饭吃的不闲不淡,楼夫人离别愁绪,兴致不高。秦氏、郑氏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虽有喜色也不敢当着楼夫人的面表露出来。
楼采凤倒殊无忌讳,大大方方的坐到杜霜醉身边,道:“三嫂舍得回来了?”
杜霜醉并不和她一般见识,只道:“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舍就是得,得就是舍。”
“呵。”楼采凤嗤笑一声,道:“果然三嫂与众不同,最是有颗慈悲心,这才几天,就能参禅悟道了。这舍得么,我也懂,你舍了楼家,去了尼姑庵,舍了繁华。得了清净。有人觉得繁华好,可有人觉得清净好,但谁的最好,可就不一定了。有人指定要说三嫂蠢,但三嫂得了自己想要的,说不定还会在心里腹诽说这话的人蠢呢,是不是,三嫂?”
楼采凤就是个挑事的。
杜霜醉不想跟她争,闻言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五妹妹说的自然极是。”
楼采凤仍旧是那副高傲的模样。颇有点悲天悯人的望着杜霜醉道:“三嫂你也甭这么阳奉阴违的,什么叫我说的极是?人和人不一样,心思就更不一样,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说的不过是我想的罢了,也许恰巧和你想的有那么一星半点相同,你觉得我这人讨厌,不愿意和我多说话,故此拿这话敷衍我,没必要。我虽不喜欢你,可你也不喜欢我。我们两人打平了。所以你不必要逢迎我,也不必要讨好我,我也一样,只不过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罢了,你爱听不爱听,都和我没关系。”
杜霜醉还是清清淡淡的道:“五妹妹心口如一。倒也难得。”不过还是仗着她爹娘宠她,所以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罢了。杜霜醉可不觉得她这份心直口快有多可爱。
楼采凤傲然的全盘接下了杜霜醉的夸赞,毫不理亏的道:“那当然,我喜欢的,我便是真的欢欢喜喜,可我若嫌恶的,凭她是谁,也休想得我一个好脸色。”
说时还不忘在秦氏、郑氏的脸上一掠而过。
秦氏只作不见,郑氏则讨好的朝着楼采凤笑笑,心里却无比懊恼。这回楼采凤要跟着老爷一起去任上。又没了楼夫人管束,只怕她少不得要找自己这个嫂子的麻烦。索性家里还有大嫂秦氏,不然她非得头疼死不可。
楼采凤从前就是个蠢,现在是泼。蠢人可以动脑筋拨弄,可这人泼了就不好摆弄。时时提防她不分好歹,逮谁咬谁。
楼采凤在这指桑骂槐,杜霜醉只作不知。别说骂的不是她,就算楼采凤指着自己的鼻子骂,杜霜醉也绝不会多搭理她一句。
楼采凤并不觉得多尴尬,不管杜霜醉是什么态度,她都旁若无人的问东问西。杜霜醉也就知无不言,事无具细的把她在佚梅庵的生活状况一一向楼采凤介绍了一番。
楼夫人听不过了,不耐烦的蹙眉看向杜霜醉道:“食不言,寝不语,一点规矩都不懂了?”
杜霜醉便欠身道:“太太教诲的是,规矩是人订的,订下来就要遵守,不遵规矩,就要处罚,否则规矩便是一纸空文。”
楼夫人气的一噎。若真论规矩,可不只杜霜醉一个,头一个要挨罚的就是楼采凤。楼夫人现在对于楼采凤也极其头大,只能顺毛摩挲,也怕万一没捋顺好,她嗷一声跳起来就咬人。
楼夫人没好气的瞪一眼杜霜醉,道:“罢了,我也不过是提个醒儿。”心里却暗骂道:偏就她是个伶牙利齿的,整天造口孽,也不怕将来下拔舌地狱?
她不罚楼采凤,单罚杜霜醉,有点说不过去,可真要罚楼采凤,她又舍不得,只能稀里糊涂的打个圆场。
杜霜醉乐得顺水推舟,只在心里忖夺:以后这楼家,是半步都不能再回来了。
吃罢饭,杜霜醉便辞行:“媳妇一片孝心,在菩萨跟前诵经念佛,求的就是家人平安、顺遂。这世上事最难得的就是坚持,最怕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谓一曝十寒,有些事终将半途而废。媳妇这次回来替老爷饯行,知道老爷、太太、三爷过的都好,媳妇也就再无牵挂了。媳妇以后只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菩萨,求菩萨保佑老爷前程似锦,太太身体安康,三爷万事如意……”
楼夫人这会儿倒有些殷勤:“你也是孝顺,罢了,我也不拦着你,你早早回去也好。来人,备车马,把三奶奶好生送回庵里。”
杜霜醉是楼家接来的,自然也该由楼家送回去,杜霜醉便谢了楼夫人,毫不留恋的出了门。赶车的是楼家的车夫,楼老爷还特意着了四个小厮护送。
因着是八月底,天都有些凉了。杜霜醉坐在车上,和晴暖说了几句话,便挑起车帘看着车出了北门,直往佚梅庵的方向,和晴暖道:“还是要快点才好,不然等到太阳落了山就该冷了。”
晴暖道:“这倒无妨,奴婢原是怕奶奶要在家里过夜,特意带了衣服的,冷了奶奶就多披上一件。”
杜霜醉摇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哪里就那么冷了。”
出了城,马车的速度还是渐渐慢下来。官道不如城里的平顺,也不过是黄土路稍微宽了一些而已。车过处,便掀起一片黄尘,杜霜醉也有些累了,索性不再挑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索性就靠在车壁板处休息。
马蹄声得得的敲在路上,倒像是鼓点,不轻不重的敲在杜霜醉心上。
说实话,离了楼家,她是安心的,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仇恨固然还压在心头,可她是蚍蜉,暂时撼不动楼家这颗大树,她也就不作妄想。
那份焦躁不过是暂时被压抑住了而已,她无时无刻不在被复仇的焦灼吞噬着,只是毫无办法而已。
她也想过求助于许七。
可也不过是想想而已。那是她的仇恨,她不忍心把身无长物的许七拉进这趟浑水里来。许七在许家一样水深火热,除了有个无原则爱他,却一样爱莫能助的许夫人,许七和她的处境一般无二。两个无助而孤独的人,难道要守着共死的宿命做一对枉死鸳鸯么?
许七离开许家去从军,杜霜醉不是不懂得他这份心,她之所以死咬着牙关没给许七一个明确的承诺,还不是不想给他压力?
他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二十多年都养尊处优,说一声建功立业,就奔赴战场,杀敌夺功,是那么简单的事呢?
许家不肯照拂他,他就只能从最低等的士兵做起。要吃多少苦,自不必说,要一步步升到他想要的位置,那得付出多少鲜血才成?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那是幸运再幸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怀揣着这“功成”的梦想,自己却做了那地下的“枯骨”。
她想说叫他别去求什么功名利禄,可她也知道,他若不立志图强,他和她便没有一条出路,不只如此,他自己早晚都要被许世子逼死。
这个选择,许七不只是为她做的,也是为他自己做的。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拦他,也没有立场拦他。很多时候,人们都没有退路,不进则死,那不是许七装疯卖傻、是她杜霜醉忍气吞声就能换回的。
她能做的,也许就是多在菩萨跟前抄几卷经文,替自己赎回两世的罪孽,就求菩萨保佑上一世的女儿有个圆满的轮回,求菩萨保佑许七平安归来。
杜霜醉被马车巅的腰酸背疼。
她迷迷糊糊的问晴暖:“什么时辰了?也该到了吧?”
晴暖也有点纳闷,道:“都出来一个时辰了,应该到山脚了吧。”她一边说一边挑起车帘望外看了一眼,惊讶的道:“太阳都落山了,呀——”
晴暖的话没说完,马车就忽的停住了。杜霜醉没提防,整个人都被颠到了车座之下。晴暖也不比她好多少,身子一歪,两人便摔做一团。晴暖忙伸手扶杜霜醉:“三奶奶,你不要紧吧?都是奴婢该死……”
车外一片寂静,杜霜醉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好,她止住晴暖的话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车帘猛的被掀开了,一个身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拎着明晃晃大刀的彪形壮汗狞笑着道:“是该死,爷这就送你们上路——”

第158、逃命

遭逢巨变,杜霜醉和晴暖都吓了个半死。
晴暖凭借本能抬头喝斥道:“放肆,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车里坐着的是谁吗?”
那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更不用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受死吧!”那壮汉伸手就去抓晴暖。
晴暖尖叫着往后道:“你干吗?晴天白日,你就敢杀人越货,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能当银子花吗?”
晴暖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这才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讲不清呢。
杜霜醉紧紧拉住晴暖,对那壮汉道:“等一等。”
“做什么?”
杜霜醉做出害怕可怜的模样,道:“我们两个与你无冤无仇,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们……给你钱。”
杜霜醉说着就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了下来。
她下山时穿戴极为素净,原本是想做给楼家人看,表明她待的挺安分,实在不愿意再回城里来,可这会儿杜霜醉不由的有点后悔了。
好在这镯子价值不菲,还有她耳朵上的一对蓝宝石的耳环,在黯黑的夜色里珠光熠熠,显见得不是凡品。
晴暖也忙不迭的道:“对对,我们给你钱,还有我的……”她把珠钗、簪环、镯子统统拿出来,放到车厢底,道:“你放过我们,要多少银子,回头我们再给你送过来。”
壮汉瞧了一眼。似乎在心中估算着这些东西的价值,看他神情犹豫中略有松动,杜霜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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