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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贤妻造反-第10部分

小说: 贤妻造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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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想把自己的真实情况透露给爹娘听,一来他们帮不上忙,不过是白着急,二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终究她是外姓人,他们不会为她操过多的心。女人都是这么过的,杜夫人顶多会劝一句:好歹忍着,等生下一儿半女就好了。
杜霜醉和杜老爷不亲,毕竟她从小就乖巧懂事,惯会看人眼色,轻易不敢给大人添麻烦,再则她只是个女孩儿,上头有兄长,下头有兄弟,父亲疼也疼不到她身上。
至于两个兄弟,虽是一母同胞,可感情实在有限,她也犯不着上赶着去讨他们的嫌。
杜霜醉盖上匣子,吩咐晴雨:“把这匣子交给杜嫂子,让她帮我换副好的头面……”
晴雨面色沉静,仿佛怀里抱的不是值钱的东西,转身吩咐给杜嫂子,二话都没多说。
杜嫂子拿了这匣子,私下里打开了一看,差点没晃花了眼,仔细琢磨着晴雨传的话,思忖了许久,才算有了主意。
奶奶说换副头面,那就要在“换”字上做文章了。
可就这么白眉赤眼的拿出去,指定有那多嘴多舌的人要打探窥视,说不定还得栽赃她一个夹带私逃,将这匣子里的珠宝都拿去到太太跟前讨好献勤,转脸儿就能寻个由头把自己撵出去。
杜嫂子吃罢中饭,假借着要安排三朝回门的事来求见杜霜醉。
楼春平的朋友来了,他陪着他们吃酒赏荷,还叫了一班小戏子在凉厅伊伊呀呀的唱曲,早传话说是不回来了。
杜霜醉小眠了一会儿,就听说杜嫂子来了,忙叫她进来。
杜嫂子行了礼,道:“晴雨姑娘头前拿了一个小匣子过来,说是奶奶吩咐,叫奴婢给您换副头面,奴婢想着,这府里人多眼杂,只怕一时不好串换,特来讨奶奶示下。”
杜霜醉笑道:“你也太小心了,这有什么可不好串换的,你就大大方方的拿出去又如何?若有人问,你就直说是三爷吩咐的。”
“这——可使得么?若太太问起来……”
这楼府就剩个空架子了,到处都需要用钱,不只是楼夫人,便是大奶奶、二奶奶手头也都紧巴巴的,眼睛里都带着绿荧荧的光,恨不得能用手从哪儿刨出点银子来花花。若这匣子落到她们手里,早晚寻个名目霸占了去。
这也是杜霜醉急着脱手的原因。
杜霜醉道:“太太慈心大度,她是知道我手里没有什么家底,这不昨天还赏我几枝上好的首饰?首饰是有了,可都太老气了,我戴着不合适。”
这都是借口,不过没关系,她就是要大大方方的告诉大家,她是个败家子,手里没有余钱,谁要是眼热,也自跟楼春平讨要就是了。
杜嫂子无法,只得依言而去。她还是有点畏缩,可好在盯着她和她打招呼顺带着旁敲侧击的人不少,问的多了,杜嫂子也坦荡了,索性挺着胸脯直言不诲:“三奶奶三朝回门,三爷说了,叫奴婢替三奶奶打一份好的头面……”
一去一回很是方便,下半晌杜嫂子回来,小匣子空了,袖间多了几张银票。趁着楼春平不在,她都交给了杜霜醉。
杜霜醉道:“你做的很好。”
杜嫂子道:“可若日后旁人问起来奶奶新打的头面在何处,可怎么说呢?”
杜霜醉笑道:“来日再说来日的事。”
一连两个晚上,楼春平都是由如霞、如锦服侍的。
杜霜醉如此大度,楼春平乐得享受齐人之福。
转眼三朝回门的日子到了。
一大早,杜霜醉便沐浴更衣,盛妆打扮,等着楼春平一起去给楼夫人请安。楼春平一夜春宵,颇是疲惫的打着呵欠出门,一眼看到妆扮停当的杜霜醉,顿时惊为天人,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杜霜醉蹲身朝他行礼:“三爷,早。”
“你?是醉娘?”楼春平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这笑靥如花,眉目如画的女子可不就是他的妻子杜霜醉吗?
杜霜醉微微一笑道:“三爷这是怎么了?可不就是妾身么?”
楼春平忍不住上前要抓杜霜醉的皓腕。这样风流袅娜的女子,他却白放着让她守了两夜空房,简直是暴殓天物。和她一比,如霞、如锦只配给她提鞋了。
杜霜醉却早就先一步抬手理了理鬓发,道:“今儿要回门,故此妾身依着太太的吩咐,稍稍打扮了下,可是妾身哪儿不合适吗?怎么三爷像是不认识妾身了一样?”
“美,太美了,像是九天仙女下凡,哈哈哈,我楼春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楼春平是发自肺腑的得意,这么美的女子是他的妻子,这可是多少男人痴心妄想的事啊。
 

第020章、拦路
更新时间2014314 10:00:50  字数:2078

 楼春平得意的太早了些。
杜霜醉固然是美,但早不是从前那个温良恭俭、柔顺懦弱的杜霜醉,她不惮于把自己的特点彰显出来,怎么张扬怎么豪奢她就怎么来。
但是她不会再让楼春平沾她一点半点。
她就是九天仙女下凡,他楼春平一介凡夫俗子,只有仰望的份,却没有染指的份。
杜霜醉见楼春平不掩好色本性,心里不屑,面上却带了羞涩出来,催促道:“太太还等着呢,妾身叫人进来服侍。”
楼春平也知道正事要紧,当下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杜霜醉,脚底发飘的进了净房。
楼老爷惯常是不在的,楼夫人憋着一张暗黄没有光泽的脸,沉沉的瞟了一眼娇俏美丽的杜霜醉,再看向玉树林风的楼春平,才勉强绽出一抹笑,殷殷的嘱咐:“路上小心,不可多吃了酒,给你岳父、岳母添麻烦,如今天虽长,但到底还是要早去早回,好让娘放心……”
楼春平不是小孩子,出门出惯了的,哪里在乎楼夫人说的这些,因此恹恹的坐在那,只顾的哼哈敷衍。
楼夫人嘱咐完了,见时间不早,便道:“罢了,说再多你也不听,心都不知道落哪儿了,早去早回吧。”她再度瞟了一眼杜霜醉,悻悻的心道:这个媳妇不言不语的,却也是个惯会勾人的妖精,看刚才三郎朝她挤眉弄眼的,像什么样子?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端庄!
这里是什么地方?当着长辈呢,可不是他们的闺房。
要说人怎么都偏心呢。就因为楼春平是她儿子,做什么都不离谱,可杜霜醉是她的儿媳妇,就是妥妥的外人,做什么都错,哪怕什么都不做,但长的太过漂亮就是妖娆,是不安分的狐狸精,和那些妩媚的狐媚子是一样不安于室的妖精,尤其是当着她的面引得楼春平屡屡侧目就更是其心术可诛,拉下去打死再活埋都不亏。
可杜霜醉着实冤枉。
她一直站在楼春平对面、楼夫人的下首,双手微垂,脊背挺直,神态恭谨,严肃认真……从头到尾,她连头都没抬,说不出来的恭敬。楼春平不断的暗送秋波,她是一丝一毫都没接着,更别说回应了。
可饶是这样,也已经在楼夫人的心里记下了一笔不小的罪过,只等着机会合适便要和她清算。
杜霜醉虽然不在乎楼夫人要吃了她的眼神,可出门上车时还是委屈的看向楼春平,道:“三爷,太太似乎不大高兴,是对妾身不满,还是觉得三爷不该和妾身回门?”
楼春平怔了怔,脸上的神情便有点不大好看,可也着实觉得杜霜醉确实值得委屈,便陪笑道:“太太一向晚间睡的都不好,起来难免没精神,人上了年纪,脾气就有点躁,却未必是针对你的,你别往心里去。你这样乖巧、柔顺,母亲怎么会不喜欢你?三朝回门,此是人伦大礼,母亲怎么会这样想?你别多虑,说不定回来母亲就好了……”
杜霜醉便如他所说,乖巧的点头轻吁一口气,嫣然笑道:“如此便好。”
楼夫人心情好不好,她不关心,她只想时不时的刺楼春平一下,让他知道,她没做错什么,反倒是常常因为他而受了楼夫人的委屈。
杜霜醉毫无挂碍的上了马车,倒引的楼春平一阵怅怅。刚才她那一笑,当真是柔情婉转,清丽无双,引的他心猿意马,很想弃了坐骑和她坐到一处去。
但她未免太过羞涩被动了些。在家里尚且对他畏而远之,这会儿是在街上,只怕她碍了脸面,也绝对不会让他为所欲为。
他翻身上马,不免心里有些焦躁,只盼着早去早回。
马车出了楼府,行了一段,便上了主街。这会儿天色尚早,街上行人稀薄,马车便走的快。楼家离杜家不近,坐车也要行上半个多时辰,杜霜醉闲的无聊,便坐在车上执了本书闲看。旁边小几上有晴雨早就备好的茶水、小点,身下铺着厚厚的锦垫,倒不觉得苦。
走了一段,耳边人声喧嚣起来,杜霜醉知道是到了街里,便掀开车帘一角,朝外望了望。此时太阳升的老高,街上摆摊、设点的人就多了起来。更有闲人因着要避让道路,便索性在一旁直直的盯着马车看。
虽然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可这种望外偷看的行为到底不雅,杜霜醉便放下了车帘。她端起茶碗,拨着上面漂浮着的叶子,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谁知马车却在此时忽然剧烈的颠簸了下,杜霜醉手一抖,茶水便歪了一歪,洒了几滴到她的裙子上。
她唉哟一声,忙把手里的茶碗挪的远远的,不由的甚是心疼这才上身的裙子,同时也有点恼怒:车夫是怎么赶车的?要作死么?
还没等杜霜醉问怎么回事,就听见车外传来啊啊呀呀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晴雨的惊呼:“什么人,胆敢无礼?”
可很快她就没了声息。
杜霜醉不明白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时心跳如鼓,心想晴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是有劫匪不成?
她从前没经历过大阵仗,顶多就是被人钝刀子慢慢挫磨,送到庄子上又得了病,很吃了些苦而已,因此一颗芳心不免乱跳,竟有点不知所措。
她倒不是怕死,又不是没死过?固然她贪恋人世,可死过一次,对死也就没那恐惧了。但这种不知名的恐慌是本能。
她死死盯着车门,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若真遇了歹人,她是拼死反抗呢还是……
车门啪一下被人从外面打开,车帘也被人一把扯碎,露出一张年轻的男人的脸来。
这男人也就二十左右岁的年纪,五官深邃,眉目如雕刻一般,很是立体,只是神情未免太过青涩稚嫩,尤其那澄澈透明的眼神,倒像是顽童一般清浅。
因他生的好看,又无敌意,杜霜醉也就没尖叫出声,纵是有些紧张,可还算镇静。
倒是那年轻男子似乎吓了一跳,手里还扯着半幅车帘,一时竟呆怔怔的瞅着杜霜醉直盯着她看。
…………………………………………
猜猜是谁?
 

第021章、欺骗
更新时间2014315 10:00:58  字数:2038

 杜霜醉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一个长年养在深闺的女子,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直盯着看,她不被吓死就是好的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
幸好她不是待字闺中的未嫁少女,否则被男子看一眼,还是这么大咧咧、毫不加掩饰,盯着看这么长时间,就该被沉塘火焚。
女子的名节大于天。
杜霜醉被他看的浑身虚软,冷汗直冒,手脚无力,他还在那愣着,没有进一步的反应,也没有回避。
杜霜醉总算回过神来。
但凡一个正常男子,是不会这么贸贸然掀开女着马车的车帘盯着人家女子看的。结论就是,这男子不太正常。
就算他是变态,但她起码没有恶意,只除了眼神有些无忌,而且还那么疑惑、纯真,杜霜醉也就害怕不起来。她抿抿唇,微微蹙眉,道:“敢问公子何事?”
有事您就说,没事您老后撤一步,我该干吗干吗去,不然再这么耽搁下去,别说她已经嫁与楼春平为媳,与个陌生女子在大街上对视良久,这风评也不怎么的了。
这男子恍然回神,他没有寻常人脸上的歉意和羞怯,反倒大大方方的盯着杜霜醉,伸手道:“还来。”
啊?杜霜醉觉得自己也沾上了点傻气。她怎么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有些狐疑的问:“呃,还什么?我拿了公子什么东西么?”
这男子不悦的沉下脸,那双清浅的小溪里就蕴含了沉沉的风波,看的杜霜醉有点冷。可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扬声道:“晴雨?”
晴雨无力的呻吟着:“奶奶——”她想护着杜霜醉,也想在她叫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冲过去,可她崴了脚,疼的钻心,寸步都挪不动。
杜霜醉一下子就火了。
不用说,这年轻男子就是刚才害的马车骤停,茶水洒了她的裙子的罪魁祸首。这还不算,他把晴雨怎么了?
杜霜醉小脸一沉,眼眸中带了点愤怒,道:“妾与公子素不相识,不知公子为何当街拦住妾的马车?你又对妾的无辜婢女做了什么?”
那年轻男子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都带了委屈和不甘,好像是杜霜醉欺负了他一样。他这的眼睛丢过来,杜霜醉的心就是一揪,无端端的,生出许多歉疚来。她这么心虚是为哪般啊?
他终于再度开口了,道:“猫。”
杜霜醉有点明白了,想来是他的猫跑了,他误以为是在她的车上。
这会儿楼春平下马赶到,上前问:“醉娘,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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