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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特种兵也种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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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皓这话一出,正好有村人经过,步子就忽然停下来了。苏放在人前还是要些面子的,便转了话头,只说:“这土豆大伯怎一根筋死到底,非得让自家娃不好过。”
顾云皓知道苏放心思,便附和着说:“这事啊,咱是做不了主了,大栓也算是使了本事了,心算是尽了诚了,就看土豆大伯能不能想开了。”
苏放也道:“其实,都是面子上过不去,两家老辈都太认死理,一条筋艮到底,说起来也没多大点事,非闹得这般鸡飞狗跳作甚。”
“依我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莫约过了这冬天就会缓过来的。”
两人就这样讨论起来,路过驻足的村人觉得也没甚值得八卦的消息,便也恹恹离开了。
等周遭总算是清净了,顾云皓才忽地笑起来。苏放单单瞅着他,不说什么话。
顾云皓过来搂着苏放的肩,只道:“咱回去吧,割了半天稻累死了,回去睡个午觉再来。”
苏放也没将方才的问题再问出来,唤来地里的大绿小绿,一块儿回宅子里去了。
农忙时真是要人命,顾云皓每日皆是早上出去,回来倒头便睡。苏放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好在,熬过了这些日子,一切都算清闲了,两人都可以好好休整休整。
再回到吹。箫一事,这可真把苏放给熬苦了,一次两次错过也就罢了,怎的第三次第四次还是没把握好,心下不由自我厌恨,竟是趁着顾云皓出门的时机,拿着小刀在院里一棵梨树的树干上刻上:“不学得吹。箫的本事,我苏放二字倒过来写。”
大绿小绿在收拾院里的落叶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一竖列字,忽地发觉秋风好是萧瑟。
只听大绿道:“这回主子是铁了心了吧,看着这刻字好生发寒。”
小绿却是疑道:“不就是吹。箫吗,不就跟吹口哨一般简单,怎地还要下这番决心?近日也没见着主子拿着箫在吹,怎地忽然起了这般兴致?”
大绿愣愣地瞧着小绿,道:“小绿,你不懂这吹。箫的意思吗?”
小绿转过头来:“嗯?”
大绿抬头望了望天,只道:“没什么。”
顾云皓偶尔会去周二牛家唠嗑,说些与苏放在一块儿的家常事。周家夫妇听着也乐呵。
这日,顾云皓闲来无事,又来周二牛家做客了。
周大嫂说:“我原以为,你俩在一块儿过日子,定是要出不少洋相,不过胜在有俩家仆照料着,应是不会出甚大事。后来某日,苏先生来我这儿学针线的手艺,我就觉得可能是想错了,想必苏先生是极用心地在维持你俩的小日子的。”
顾云皓点头,只道:“他是用心。”说着便想起这几日苏放与他纠缠着的吹。箫的事,心下便一阵阵笑起来,连带着嘴角都是上扬的。
周二牛瞅着他老弟这番模样,忽地脑子里就想叉了,瞅瞅自家婆媳,“去换杯水来。”便凑近顾云皓问道,“想必老弟房事生活很幸福吧,跟老哥我讲讲,我也一块乐乐。”
顾云皓没想着周大哥也起了八卦的心思,却是不想与他深谈,只囫囵应道:“我与苏放一直相敬如宾,非常美好。”
周二牛也不计较,只是哎哟一声,对着走过来的周大嫂道:“瞧瞧,跟苏先生住久了,出口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了,想必甚是快乐,羡慕死我们这种粗野庄稼汉啰。”
周大嫂将两人的茶水换了,倒是嗔怪起自家男人来:“我道你遣我离开是啥事呢,原是要问些上不得台面的话,要是被狗娃听去了,又要教坏他了。”
周二牛不由哈哈笑:“如今风调雨顺,日子过得顺心顺意,自然是想说啥就说啥,管那么多作甚。咱小老百姓活着,啥都不图,就想连年收成好。如今这愿望算是实现了,能不高兴吗?你说是不是,顾老弟?”
顾云皓忽地佩服起周二牛的心胸来,这男人虽未读啥圣贤书,却很懂得知足常乐,懂得过日子的门道,自己羡慕他,也有丝嫉妒他。
周大嫂道:“老弟,别听你大哥油嘴滑舌,就知道说大道理。”
顾云皓却笑道:“大嫂你别怪他,我倒觉得大哥说得有理。人活着一世,本来就不该图那些个有的没的,就盼着一件事过日子,挺好的。”
这下周二牛得瑟了:“听到没,人顾老弟都说了,你啊,赶紧去厨房烧饭,多弄几个好菜,待会儿,估摸着苏先生也得来,你好生准备准备,别让人笑话了。”
顾云皓道:“也别弄得太铺张,苏放胃口不大。大嫂,麻烦你了。”
周大嫂瞪了自家男人一眼:“瞧瞧人家顾老弟多会说话,你啊,差遣我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说声谢谢。”
周二牛终是服了软,“好好,”他一边笑着一边点头,只道,“翠儿,这几年苦了你了,谢谢你陪我这粗汉子走到现在。我啊……我……”
“行了行了,”周大嫂打断了他,“你这心啊,我都知道,说出来真肉麻。我去厨房了,苏先生来了唤我一声。”说着,便抿着嘴弯着眉角入了厨房。
周二牛笑嘻嘻地摇了摇头,对顾云皓道:“老弟啊,能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啊,到头来只要你一个谢谢。我周二牛这辈子,算是娶对了人。”
顾云皓听来,竟是有些感触,脑子里想着苏放的模样,一口一口地喝茶。
两个大男人聊了好一会儿,二狗子回来了,后脚苏放也踏进了门。于是三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便说起来了,虽偶尔牛头不对马嘴,却是其乐融融。
开饭前面那会儿,苏放聊着聊着便钻到厨房去了,顾云皓瞅着他离席的背影,心里大致也猜的出他要去厨房干啥。周大嫂的橱艺磨练了几十年了,自然是要比自己好的,苏放若要学,也算是跟对了师傅。
端菜出来那会儿,苏放一个劲地朝顾云皓笑,周大嫂也在旁边陪衬着弯着嘴。
“怎么了这是?”顾云皓问着苏放,见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来了,却是不说什么话,心里就觉得奇怪。于是向周大嫂使了个眼色,想揪出个所以然。周大嫂用嘴孥孥摆在自己眼前的一盘菜,顾云皓起先还愣了会儿,后来便会了意。
于是他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着周大嫂指出的那盘菜吃得甚多。到后来,基本上都是被他一个人吃光的。
周二牛心里就犯嘀咕,自家婆媳怎么手艺下降了,把一盘红烧萝卜弄得乌漆麻黑的,看着就没啥胃口。这顾老弟也是奇怪得很,吃得那般津津有味。虽说心里头这般想着,却是没有说出来,直到了晚上,他才从自家婆姨那儿知道了真相。
那晚回了顾宅,大绿便急哄哄地跟在顾云皓屁股后头,说主子做了不得了的事,证据便在那梨树干上。
顾云皓瞅着那一竖列的刻字,顿时呵呵笑起来。
只听大绿发急道:“爷,这可是大事啊,不可疏忽大意了。”
顾云皓仍是止不住笑意:“放心,你家主子,今晚便要如愿了。”
只说那晚入了屋,苏放心里头是忐忐忑忑。白日里让周大嫂教着烧了一盘糊菜,虽样貌不好看,味道还是能入得了口的。没想端上了桌,却是人人避之不及,只有云皓一人当山珍海味般吃着。其实想想也知道是咋回事,定是周大嫂暗地里朝云皓使了眼色,不然以云皓的口味,怎会对那道菜看上眼。
苏放本想借着那道菜稍稍俘获一下云皓的心,让他能对吹。箫之事不吝赐教。眼下好了,美满事成糟心事了,看来今晚的计划又得泡汤。
顾云皓这会儿已在床上躺了半天,忖着苏放应该进来了吧,却怎地也不见人,撩开帐子一看,乖乖,苏放正默默对着一木盆的洗脚水叹息呢,也不知那脑子又岔到哪个时空去了。
“苏放。”顾云皓喊了一声。
苏放倏得抬起头来:“嗯?”
顾云皓坐起来,拍拍床板:“赶紧过来,洗脚水有什么好看的。”
苏放回神过来,忽然觉得,今晚可能有戏,他不由弯起嘴角,擦了擦脚,起身将洗澡水端了出去。刚拉开门呢,两个活人便跌了进来,正是大绿小绿。
两个家仆腾地爬起来,也不等主子有啥反应,一个端起苏放手中的洗脚盆,一个倒退着赶紧把门关上。
苏放对着门愣了会神,终是轻声骂道:“这两个兔崽子。”
顾云皓坐在床沿,双臂撑在膝盖上,一阵阵发笑,只道:“苏放,那两个小鬼头也是关心咱俩的事,别理会了,过来吧。”
苏放暗自叹口气,终是吹熄了多余的蜡烛,脱了衣衫上了床。
顾云皓起了身,将床头灯笼罩里的蜡烛也吹熄了。月光从窗户纸里射进来,还算亮堂。他搂着苏放的腰,堪堪说道:“苏放,今儿个那红烧萝卜是你炒的吧?挺好吃的,就是样子看着有些丑。”
苏放靠近了些:“你喜欢甚好,我会慢慢改进。”
顾云皓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苏放哼哧一声:“捏鼻子多没意思,要捏捏下边。”
顾云皓被这话逗乐了,忽地想起枕头下那本书来,笑道:“苏放,那本《房术》里,不是清清楚楚惟妙惟肖地画着吹。箫的画面吗,怎地,实践起来不会?”
苏放兀自愣住,半晌才道:“原你早就发现了?”接着语调又降下去,“我是不是很没用,看了这么久都没摸出个门道来。”
顾云皓道:“没什么,人说百看不如一练,这算不得你没用,只是你还没尝过个中滋味。”
“那你今晚是……”
“把那书中的画面在脑中过一遍,先试着做做,不对的地方我再指出来。”顾云皓总觉得自己在上性教育课。
苏放便循着顾云皓的话一点一滴地朝下边探去。他将那物件掏出来,还是软软的,手指抚动几下,那玩意儿便像做出某种回应一般,一点点地立起来。苏放低下头去亲吻,嘴唇碰到它的表皮,有股温热感。他复又伸出了舌头,舌尖轻轻地触到了那根柱子上,从柱底一直滑到柱头。顾云皓犹自打了个寒颤,这一寒颤让苏放停了下来。
“怎地,不舒服?”苏放问。
饶是顾云皓懂得男男行房之事,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爱。抚,心下自是有些承受不住。他深深呼吸一口,只言:“没事,你继续,不必管我。”
苏放得了应允,便继续做起刚才的动作。舌尖不断地在茎。柱上滑动,留下不少口液。顾云皓望着黑漆漆的帐顶,有些飘飘欲仙之感,忽而说道:“苏放,整根吞进去吧。”
苏放嗯了一声,便真将那粗。大的玩意儿一点点地往口腔里塞,可吞了一半,他又退了出来,再尝试着吞进去,如此三次四次,苏放始终没有进行吞吐的迹象。
顾云皓直觉有些不对劲,便撑起上半身来看看,只见苏放大张着嘴进进出出,不知到底在作甚。
“怎么了,觉得恶心?”
苏放抬起头来,摇了摇头:“不,只是因为太大了,想要整根吞进去,好生困难。”
顾云皓摸摸他的头:“别急,可以的,慢慢来,可以一直深入到你的喉咙口。”
苏放听得心惊:“竟可以那么深。”他不由从下颚处摸索着自己喉咙的位置,思忖着,若是抵到那个位置,那么云皓的精华便和直接射。进自己的的食管。一想到这般结果,苏放便双脸发烫。
苏放的口腔很是炙热,顾云皓只感觉一阵云里雾里,连带着腰臀部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挺。动。他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抵到最。深处,只知苏放的口液在不断往外渗,弄得他那处一片粘腻。
最后射。出来的那会儿,苏放始终都没有松口,他的命根子上除了口水,没有残留一丝精。液。
“你吃下去了?”顾云皓问着,声音有些沙哑。他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嘴里射。精。
苏放来不及回答,一阵咳嗽,估计是被呛着了。
顾云皓起身给他倒了杯水,示意他漱一下口。苏放接过,蹲在痰盂边好一会儿。复又回过来,将顾云皓那处的口水一丝丝舔干净,然后又去蹲在痰盂边漱口。
嘴里都是腥味,这是苏放唯一直观的感受。还有抵到喉咙口时,那种要命的窒息感,竟让他的物件都有了些许反应。苏放不由低头看看,还立着呢,也不知啥时候能下去。
正想着呢,顿觉身子被人拉了起来,顾云皓的手从他腹部伸下去,握住了苏放那直挺挺的玩意儿,说道:“怎地又对着不明物体发呆了,快回床吧。”
苏放快速握住顾云皓的手,只道:“云皓,便在这泄了吧,你瞧我都这样了。”
顾云皓低笑一声,道了声好。
第二日爬起来,苏放只觉昨晚如同云里雾里,好不真切。他哈了口气,没啥味道。床边顾云皓已经不在了,估摸着是去林子里打拳了。他穿戴洗漱之后,便在院子里练了会儿身,之后吃了早饭,便闲适地摆弄起花草。
农忙过后,日子虽然清闲了,但还是要做些润色工作,拔拔草,除除虫,或者翻翻地种些别的菜色。等到真正入了冬,村人便要开始忙着屯粮了。
顾云皓学了种白菜的技术,于是家里头囤积最多的便是大白菜了。不过这都是冬至之后的事情了。老百姓总说冬至是个大节气,似乎在周家村也挺盛行这一说法。于是在冬至之前,有几个年纪大点的老人家,便没熬得过去,其中就包括荷花他爹。
本来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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