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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重生手札-第2部分

小说: 重生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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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医生?请医生的话不是要把少爷惊动了?前段日子他刚刚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善妒,没有做太太的气量,如果他知道了初儿冲撞了他的宝贝三姨太还指不定的怎么骂我?”那名女子唯唯诺诺的哭着。
“小姐,您糊涂呀,难道您不说,下面那几个狐狸精和下人就不会碎嘴了?小姐,小小姐的身体才是最最重要的,万一刚刚那冲撞,冲撞出了个好歹来,那怎么办哦?”
什么三姨太,少爷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刚刚她还以为边上喋喋不休的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这情形明明就是电视里在放着某部民国的苦情大戏。反正她也全身没有力气,所以她也不再急着挣扎了,索性躺在**上闭目养神着。
没有办法,她最看不来的就是这种哭哭闹闹的这种苦情戏了。这种电视肥皂剧就是想着也能把情节想出来,少爷**成性,家里好几房姨太,而嬷嬷口中的小姐,自然是那户人家的正房妻子,性格懦弱的大家闺秀一名,不过听她的对话,那位明明是正房妻子却对自己老公还有种无名的畏惧,否则怎么会连女儿的身体都不顾不去请医生,就怕被自己的老公知道女儿冲撞小三的事情呢?在她看来戏里最后这位大少奶奶肯定是轮为炮灰的份,然后小三上位,虐的昏迷中的这位小小姐体无完肤,因为民国戏都是这么走向。
可正悠哉的想着,忽然脑袋传来像针刺一般的痛。
“啊——”一声尖叫,周梦然发现自己又晕了过去。不对她本来就已经是晕过去一样的人,应该是好不容易恢复的知觉又消失了。
等知觉回来,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她叫做陈初暝,母亲来自一个很大的家族,周庄的周家。很早外祖父一家从周家分家出来,在上海开了一家聚宝楼的珠宝店。她的外婆是这一行的执牛耳叫做罗绮,据说很能接受新鲜事物。而外祖父是一介书生,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是外祖父很了不起,好像自己的父亲就是很怕外祖父。不但父亲怕,连祖父和奶奶也怕外祖父,具体原因她也不甚清楚,这些都是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唠唠叨叨的讲的。
母亲和外祖母的感情很不好,和外祖母喜欢的新派不一样,母亲反而是及守旧的那种,母亲在年轻的时候看上了父亲,然后执意嫁到了南方的陈家,母亲在家里为了嫁自己的心上人要死要活的,可是到了陈家却是变得唯唯诺诺像老鼠胆一样,为什么她会知道的这么多?好像是有一次母亲桂花酿喝多了,把自己的过往炫耀似的在她面前讲。不过在她看来,母亲却是悲哀极了。父亲**成性,哪里配的上周家小姐的母亲?在她五岁那年父亲迎娶了二姨太,八岁的时候三姨太进门了,三太太是一个戏子,很会唱戏的那种,又会打扮,又是父亲喜欢的新派的麽样。所以她一来连二姨太也靠边站了。现在这位三姨太刚刚进门一年,父亲的新鲜劲还没有过,所以正得**的三姨太可正变本加厉的闹着。
今天要母亲为她添置珠宝,明天又要量衣,各房的用度都是有规定,什么时候轮到姨太太来指手画脚了?母亲只有一次没有同意她就跑到父亲那里吹枕头风,然后母亲被父亲当着整个家上下的面刷了一顿,说她没有大少奶奶的容忍雅量,对一个姨太刁难克扣。原本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母亲尽管呵斥回去就是了,结果母亲居然一声不吭的对那位三姨太的要求来者不拒的统统答应满足,最后结果是自己这一房紧衣缩食。用着母亲娘家的嫁妆做补贴。她的母亲呀就是那种白莲花似的人物。而那名戏子也算是看透了母亲的性格所以越发的气焰嚣张。
日前,不知道这位三姨太从哪里听来她家祖传“脱胎”玉的事情,硬要母亲借于她佩戴,母亲不肯她便不依不饶,后来作为女儿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和三姨太对骂,最后引的那位三姨太像疯子一样冲上来对她厮打,她毕竟是一个九岁的小孩,脚下一拌摔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晕了过去。
这个梦很长,还似曾相识,可是当周梦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陈初暝还是周梦然了。
等等,陈初暝不是她那外婆的外婆吗?是那位民国时期,红颜薄命的先祖?是被人言可畏害死的先祖。
可有又些不尽然因为她脑中的另一个声音却是说这里不是民国而是叫做明国,那这里如果是明国,为什么所有的记事和家里那本手札是那么的相似呢?连背景连人物。难道她的灵魂被闪电劈带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这里的人和物都是和原来的世界相似,只是有些地名和国名改变了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家还是她的祖上吗?
不对按照前世科学杂志里的说法,平行世界之间人物的关系命运也都是一样的运行方式在运行,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出意外,手札中的悲剧还是会上演,她最后还是会被自己的表哥送给敌人当玩物,最后惨死的下场。
不,她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不管这是不是她那个世界,她都要在这个陌生的异世活下去。

004 监守自盗的丫鬟
挥开了白色的细纱幔,却被自己挥出的细胳膊小手给吓了一跳,这双泛着莹光,雪白细嫩的小手,分明是一只小孩子的手,可是陈初暝的记忆也只到了九岁?然后她的脑中想到了中枪的那瞬血溅落到了那块新购的脱胎玉中,然后那块玉包裹着她,不,应该是她的灵魂冲向那道闪电。接着她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么说她脑中的记忆应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陈初暝的。
起**,穿着一件雪白的单衣,她浑浑噩噩的走到了梳妆台前。
红木制成的梳妆台上,乳白色的象牙梳,梳子的手柄还有镂空的雕花。她随手打开三层的首饰盒,里面是一些头面的东西,基本有金的有银的有玉的,还有各种孔雀石,玛瑙珍珠翡翠之类的,琳琅满目数都数不过来。一切都是这么的古朴典雅,如幻似梦。
还来不及欣赏这些,抬头,陈初暝被梳妆台玻璃中反射出来的面容给吓了一跳,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吓到了。
这是谁?雪白的毫无瑕丝的面容,弯弯的淡淡的眉毛,没有多余的杂毛,明亮乌黑的丹凤眼,粉红色的嘴唇泛着水光。和那张曾经夹在女书中的绝美照片很像,就像是缩小版。摆在后世,这张面孔可是绝对属于秒杀大众的小萝莉一枚。她反复摸着自己的脸。不管怎么样,她以后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陈初暝了。
这时,陈初暝听到楼梯上有动静。连忙把东西塞回原处,躺回了chuang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门被推来,两道浅蓝的模糊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进来。
“春啊,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上来拿小小姐的东西会不会不好?万一大少奶奶知道了,我们会被卖了的。”
“怕什么,反正我们只是借一下。等手头松了,赢回了钱。自然是会去赎回来的,又不是拿东西去绝当。”不过是不是绝当,也只有女子自己最清楚了,在她想来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饰品,拿走个一两样也是完全神不知鬼不觉的。“大少奶奶?哼!”女子一声冷笑,“现在三姨太闹得这么凶,她自身都难保了,还会顾着女儿?我伺候大少奶奶这么些年还不明白吗?她表面看上去懦弱,纯良,其实不过是一个最自私不过的人,当初我们四个陪嫁丫头,出门的时候大太太怎么吩咐的?如果少奶奶生的头胎是女儿让我们几个人中选一个做陪房,可是少奶奶怎么做的?她生下女儿怕被少爷冷落,就让夏花去服侍少爷,后来夏花怀孕,她拿来避胎药,逼着夏花喝下去,夏花当晚可是痛了整整一个晚上,哀嚎着死去,我们这位主母呀,就是欺善怕恶,只会欺负自己的人,遇上三姨太这样的人物,就只有哭的份。如果她敢拿出哪怕是一点点对待夏花时的那种凶狠尽,那三姨太还能爬到她头上撒野?我呀,早就已经看清了。”女子一声长叹:“可惜了小小姐,如今她只怕是熬不过去了!不过这有什么办法,谁叫她有着这样一个母亲,为了不让少爷知道小姐冲撞了三姨太,居然狠着心不给小小姐请大夫。”
“春啊,你说三姨太怎么知道大太太陪嫁过来的那块脱胎玉是好东西?”另一名女子压低着嗓门问。
“宅子里面人多口杂,加上三姨太一朝得势,下面的眼睛可全看着呢?能把这位主子讨好了谁就能过舒心日子,谁不想呀?”叫春的丫鬟道。
陈初暝认得出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母亲的四大陪嫁丫鬟之一,春很早就从母亲那里出来照顾她,现在是她的丫头。她还记得对这位叫春的相当的依恋,因为春几乎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有时候会把春当成母亲的替代品。而她口中那位叫初夏的陈初暝没有记忆,也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起过这件事情。
这样听来呀,她的那位母亲大人还真的错的离谱,居然会把自己的陪嫁丫头给逼死,哪一个宅斗女主会这么愚蠢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等着众叛亲离吗?陈初暝不由的苦笑。如果是早几十年,那或许母亲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妥当,主母没有生下嫡子的情况下,小妾和没有名分的侍寝是没有资格怀孕的。可是现在清政府已经灭亡,阶级观念被削弱很多,新旧思想的冲突,什么嫡庶长幼的观念在民间已经很薄弱,除非是那些历来看中传承的世族大家,书香门第还留有这样的传统观念,一般的商户地主家,那是恨不能多子多孙,多纳些姨太太开枝散叶。怎么会在乎传统?对这些人家来说,有儿子,多儿子才是重要的,其它都是其次,什么嫡庶?还不是自家的血脉?
这时,陈初暝听到脚步声走近,“小小姐,小小姐,您快醒醒,三姨太又去少奶奶那里闹了。”春在她的**幔外喊着,她不说陈初暝还不记得了,她一说陈初暝马上想起来,她会去和三姨太太打起来,可不是听了春说,母亲受了天大的委屈?春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单单是对母亲起了怨恨之心吗?还是她已经成为了三姨太的人?不对,如果她是三姨太的人,就绝不会唆使她和三姨太闹起来,就算她算准了母亲不会这么样,可是这件事情传到了祖父祖母哪里,三姨太是吃不了好果子的。
母亲的事情两位老人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儿子的私事,他们对唯一的儿子溺爱的要命,再说母亲没能给陈家留一个后,两老早就心有怨言。如果不是有个周家压在上头,他们能让母亲这么安稳的坐着大太太的位置吗?早就让儿子休妻了。乡下还不时新离婚,即使陈家在镇海这个地方算是一个大户,可和上海的大户比起来,那就是皓月与星芒的差距。
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005 父亲的三姨太
“哇,春,小小姐的首饰可真是多呀!这品相可都是上等的翡翠金玉。这做工,只怕是江甬的多宝阁也是做不出来如此的精细。”那名女子开了首饰箱叫道。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小姐的娘家可是上海首屈一指的珠宝界魁首,每年都会为小姐和小小姐拿来最时新的头面。”春不以为意的道。说起上海的周家,春海一脸兴奋,可惜她们跟着小姐陪嫁过来昔日的荣光早就被岁月无情的在这内宅里面耗尽,这是她最美的年华,所以她执意要拿一些补偿。“你就捡几副清淡不紧要的吧!平常小小姐不怎么爱戴东西,而大节日,又不会用到清淡的。所以放着也是放着。”
直至门外的两个丫鬟远走,陈初暝再次坐起身来。刚才她很想起身喝止那两个监守自盗的恶奴的行为,可是,她怕这样贸贸然出去会让门外的那两人狗急跳墙,刚才两人也说了自己的情况,一个快断了气的人,如果她们在这个时候给她来一下,那她真是得不偿失。现在最紧要的是去母亲的房里看看那位三姨太有多嚣张?明明是一个小妾,却跑到正房这里来闹,来闹也就算了,还贪心母亲的陪嫁品。
刚才想着自己的身份,陈初暝还没有仔细的看自己的房间。现在才注意到自己所躺着的这张大牀,眼前的牀两米乘两米大小,从木料上辨别这是上好的红木。三面雕花看得出来是上好的东阳的手艺,雕花的部位全部又上了一层金漆,少了气韵,多了一份浮华。chuang的年代不算太久远,最多制作完三十年,依品相看是清晚期明国早期的作品。
外面的窗没有关严实,风一吹来,也吹开了白色纱幔的一角,让周梦然感受到,这不是2030年,她不再是周梦然,而是确确实实的陈初暝。
她还犹记名字是外公取的:“渐新痕悬柳,淡彩穿花,依约破初暝。”
当时在书中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她不觉得什么,现在却对这位“一介书生”的外公好奇了起来?还有那位算是她启蒙老师,很新派的外婆。她会和她所想的一样吗风流绝艳,雷厉风行。
其实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不是吗?
如果她是周梦然,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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