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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情深深雨蒙蒙同人)重生陆如萍 作者:养心殿(晋江vip2012-07-18完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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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豪失笑,再用力揉了一下,呜,手感非常好,“只有小孩子才会强调这一点。”

    如萍皱着眉头思考,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噢,看尔豪笑得一脸贼兮兮的欠扁样子,她才想起来,这是今天早上她义正言辞地教育了尔杰的话,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回了自己身上。

第108章

 无论外面乱成什么样子,大上海舞厅,在暗淡的光线中,客人们的心情总能不由地放松下来,歌女们的声音或柔媚或清亮,众人随歌起舞。这一片升平景象,真有那么一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的颓靡味道。

    依萍连唱了几曲后,得到了如期的热列的掌声。她拍拍被高涨的气氛熏红的面颊,朝何书桓与秦五爷那桌走去,却正好看到过道边正冲着她眨眼的方瑜。

    依萍向书桓那边挥了一下手,就快步走到方瑜这里,叽叽喳喳地说:“方瑜,你能来看我真是太惊喜了,我正好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方瑜的脸色稍稍有些苍白,不过在这样的光线下根本看不出来,她笑嗔了依萍一句:“我还怕面子不够,白玫瑰小姐会对我视而不见呢。看来你还算够意思,没有直接路过假装不认识。”

    依萍被她逗笑,又想起什么四处看看。方瑜皱着眉头问:“你在找什么?”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尔豪不是和你形影不离的吗,他没有来?”

    方瑜听她提起尔豪,脸上现出忧色,她垂头叹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唉,我现在他那里可不是最重要的,他在家里陪雪姨当孝子呢。其实我正为尔豪发愁,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来大上海买醉了。”

    自从依萍和书桓和好后,依萍每日忙着约会和上班,和方瑜几乎没怎么碰面,对彼此现状都不了解,方瑜便跟她说了尔豪要从军的事。

    依萍对这事到是真挺惊讶的,“尔豪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只会哄女孩子的花花大少,一点真本事没有。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有魄力的时候,真要去从军啦?奇怪,书桓怎么没向我透露过,他瞒得可真够紧的。”

    方瑜垂头丧气地说,“不是书桓瞒着你,他根本也不知道。就连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尔豪这次是铁了心要走,谁都留不住的。而且他说他要去实现理想,我若是说得多,在中间拦着不让,他以后定会怨我的。放他走又舍不行,我真是难过极了。”

    依萍皱起了眉毛:“那现在怎么办,你不就是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他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要娶你?我听说现在的军队里女孩子也有不少,他完全有向外发展的可能。你能为了他守身如玉,他能为你守着吗?都说本性难移,他那种风流性格,再谈一个女朋友也不稀奇。”

    方瑜被说中了痛处,虽然尔豪跟她百般保证过了,可是她就是怕他移情别恋啊。两地相隔这么远,部队里通讯又不方便。这距离拉开了,不知道感情会不会也跟着拉开,方瑜异想天开地说:“要不,我也去报考军队试试?”依萍刚才不是说军队里也有女人,那她去也行吧,尔豪也没上军校,是后来自己考进去的。

    依萍看看她,质疑地问:“你有什么特长,画画?学美术的去从军,难道让你去战场上坐下来画画,吸引敌人注意力吗?”这话很犀利,不过绝对是实话。

    方瑜一脸的沮丧:“我也猜到不行,可是尔豪过去了,让我一个人在这边总觉得不踏实,心里空落落的。”

    依萍瞪大眼睛问:“你真陷下去啦?你让自己那么认真?难道尔豪走到哪儿,你都要跟到哪儿吗?他匆匆做出这个选择,而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就看得出他爱你不够深,不然哪舍得离开!”

    方瑜有些生气地看了她一眼:“你有嘴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怎么不问问,你对何书桓是不是认真的?前几天还爱得死去活来,现在到是会说风凉话了。当我们没坠入爱河的时候,嘴上都能说得潇洒。真遇上了,就再舍得放手了!”

    依萍也知道说错了话,怕真惹恼了方瑜,有些不安地看着她。方瑜看她的那个样子,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补救道:“重庆也不算远,至少一年还能见上几次面,比去美国强多了,尔豪若是真的跟他们家人一起移民,我真的只有哭的份儿了。”这是安慰依萍也在安慰自己。

    依萍一惊:“移民,什么移民?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是在打比方吗?”

    方瑜更惊诧地看着她:“你又不知道?陆伯伯没跟你们说吗?这段时间我也忙疯了,心情又低落,没来得及跟你聊天,陆家要全家移民到美国去。如萍收了美国一所学校的通知书,陆家为了她上大学方便,决定举家移民过去。其实,现在这个种局势,有点门路背景的,出国避乱也大有人在。”

    依萍听了前两句说就再也听不进别的,她‘腾’地站了起来,神色都有些怔怔的,嘴里叨咕着‘他们要移民’‘还要去美国’。

    方瑜被她吓了一跳,也跟着站也起来,挽住她的胳膊:“依萍你没事吧?不要吓我,这件事对你冲击真这么大吗?”

    依萍倔强地想在方瑜面前表面出风度,可是她手握得紧紧的,快要把她的衣襟都扯断了,还是不能够平静下来,她压抑着说道:“没有,我爸从来没和我们说过,看来,他是又打算抛妻弃女了,反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只是她心里的不甘一波一波地涌上来,要把她燃烧殆尽。

    方瑜见她眼球都充血地红了,忙小心地拉她坐了下来。依萍本来在大上海就很受观注,刚才那么一下,周围不少人都开始看过来。当然,大多数是男人,想上前和白玫瑰搭几句话。

    方瑜见她这样,马上收起了自己的委屈,安慰地说:“你别冲动啊,也许是陆伯父最近的事情多,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我听尔豪说,如萍要明年才开学,至少这边还要住一阵子的,不会马上走。”

    依萍失控地尖声说:“如萍如萍,又是如萍!为什么她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我就这么难,总有人人巴巴地送到她眼前。哼,出国!真不知道她们母女给爸爸灌了什么迷汤,为了她一个人,竟然同意了全家背井离乡这么荒唐的事!”

    方瑜见不少人闻声看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小点声啊大小姐,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依萍嫉妒的火焰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她顾及着场合才低声吼道:“你不懂!这些年我和我妈过得是什么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一点生活费都要忍气吞生才能拿得到,若命该如此也就罢了。

    可是我的爸爸明明就健在,他住在有佣人有司机的大房子里,带着他那个恶毒的老婆。还有那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跟我做对比,我却要生活在最下层,操心衣食住行。同样是他的女儿,他怎么可以这么偏心!还有那个雪姨,她根本就是个妖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凭什么命运如此不公,她们怎么配!”

    依萍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真是气极了。方瑜双手并用都抱不住她,正打算向何书桓那边求援。

    何书桓也正好看过来,起身要走过来。却被一个人截足先登了,一个三十多岁,身材高壮的大汉到她们的桌边,不算英俊的脸笑得有些暖昧:“白玫瑰小姐,在下久仰大名啊,不知能否请你喝一杯?”

    方瑜对于这种搭讪可是头一次见,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去看依萍。依萍冒着火的眼睛瞪过去,向是面对杀父仇人似的。

    那男人被看得一怔,目光中有些玩味,在这种交际场所捧捧歌女舞女寻开心,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我只说请人一杯酒,还没摸摸小手搂搂小腰呢,白小姐就这种激烈反映,真是让人惊艳。”

    依萍接下去的反映让他措手不及,她拿起桌上的大半杯酒,就在那人以为她是接受示好之际,豪无预兆地拨向那个男人。没有防备之下,男人给泼得披头盖脸。

    那男的当下大怒,“臭娘们,敢泼本少爷!不想活了是吧!”他抢起巴掌,力劲十足的一下打下去。依萍根本躲避不及,那人本就长得粗壮,挟着被泼酒的怒气的一掌,更是带十足的狠劲。

    走到一半的何书桓,看到那人举起了手便加快脚步,可是他还是没来得及阻止,响亮的一声脆响,依萍的脸瞬间歪向一边,她人也被冲力带倒在沙发上。这个变故也就分分钟的事,周围的人看见有人闹事,呼拉拉地向后散出一片空地。

    方瑜也有些傻眼,她焦急地跟过去时,惊呼道:“你怎么样依萍,天呐,你伤得好重,嘴角都流血了。”

    何书桓惊疑地看看依萍的狼狈样子,当下就怒了:“你这个混帐,竟敢在大上海公然打女人,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收拾你!”

    说罢他就一拳挥过去。不料被人机变地挡下。这个男人也是个硬碴,不过是兴趣高涨地来搭个讪,竟被个贱人故作清高地泼了酒,现在竟然还有人说要替天行道收拾他,男人冷笑道:“好,这个大上海我算是见识了,都是些莫明其妙的东西,今天本少爷就奉陪到底。”

    男人手下也是有真功夫的,何书桓一时间讨不到便宜,有些心惊。何书桓一向自负身手不错。没想到碰到了个练家子,甚至在不已经挨了好几下,对方还是毫发无伤。

    那男人被酒泼过的短发,在他的动作间,有水珠飞溅出去。旁边的人看得热闹,两人的动作也是有进有退,这种过招比单纯的混混打架好看多了,甚至有人吹起口哨叫起好来。

    何书桓的胃被踢得隐隐作痛,额角也滴下汗来,心里暗骂,看来踢到铁板了,这人不对对付。就在何书桓要惨淡地落败之前,秦五爷带着保镖一脸铁青地分开人群,沉声怒喝:“干什么!你们当我大上海是什么地方,都给我住手!”

    在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秦五爷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水来,他先是向那位先生好言好语地道了歉,那人也不纠缠,遇到这样的脑残只能自叹倒霉,在秦五爷赔礼又陪笑后,就挥挥手不耐烦地走了。

    秦五秦之后把依萍书桓和跟着不走的方瑜,拎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保镖关了门后,他当下就沉了脸色:“白玫瑰!你第一天来这里,我就说过,这是开门做生意迎客的地方,不是任你胡闹的场所。敢无事生非泼客人的酒,你日子过得太安宁了吧!不觉得过份了吗?”

    依萍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本来的花容月貌,被肿起的一边破坏殆尽。她的嘴里有血腥味,好像有两颗牙松动了。方瑜跟在一边,一直想看看她脸的情况,可是总被挡下,怎么样都看不到,只能跟着干着急。

    依萍倔强地静立着,她今天真是够倒霉的,本来听说了陆家要移民,而她竟然没接到任何消息,就压了一肚子的邪火。偏偏有没长眼的登徒子撞上来,她就借机拿他发泄。没想到,反而惹来一身腥,她被打了不说,还害得书桓也跟着打架。

    如今听到秦五爷开骂,她能怎么样,只能闭口听着,不然,还能跟他吵不成?她现在在秦五爷面前总会不自觉地矮上一截。

    秦五爷骂了一会儿,总结说:没用的东西,再有一次,你敢客人耍大小姐脾气,我就让人好好的□□你。

    何书桓皱着眉:“五爷,你怎么只骂依萍,她被骚扰被打了,她才是受害者,难道,你眼中就只有客人,客人就全是对的,她活该受欺负吗?”

    秦五爷扬起半边的眉毛;“怎么,英雄救美的戏还没唱完?何先生,容我提醒你,这里是我秦某人的地盘,我在教训我的人,你站在我的地盘上,哪有资格跟我叫嚣?这次我给你一分薄面,我也请你以后看清了场合再动手,若是再闹事,我一样叫人把你扔出去。”

    “你!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依萍,我们不要在这做了,不用受这份闲气,我的工资还是养得你和伯母,”他一拍面前的桌子,与秦五爷对视,气势十足地说:“今天我们就辞职不干了。”

    秦五爷听了这话不禁笑出声,好像就在这等着一样:“好啊,我秦某人向来不喜欢强迫人,大上海也不是没了白玫瑰就开不起来。既然何先生想要解约,那我们不如谈谈赔款的问题,只要按合同办事,两清了之后,我绝不纠缠。”

    依萍本来在一言不发地听着,听到这儿她真的急了。若把秦五爷惹急了,说出些不该说的事,后果可不是她能承受的。依萍拽住何书桓的袖子:“书桓,算了,我以后会多注意,不会再受伤的。秦五爷,是我不懂事,刚才一时气急才向客人泼了酒,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秦五秦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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