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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春心农场-第96部分

小说: 春心农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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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一咧嘴,她敢答应才怪了。她虚虚一笑:“老仙翁,您这葫芦太厉害,咱们换点别的玩吧。”玩出人命就不好了。

东方太月大笑,“你先尝尝这法宝厉害,再换别的。”他说着已经把葫芦举过头顶,那大葫芦足以他三个脑袋那么大。上面隐隐泛着红,随着他念动咒语,那葫芦越来越红,好像在血中泡过一样。

到了这会儿不接都不行了,韩骄子和骷髅头都在人家手里,她想跑都不行。被挤兑的不行了,春心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贴在手心,又掏出另一张叼在嘴里,心中默念咒语,咬牙道:“你喊吧,我接着就是。”

“春心。”

“姑奶奶在此。”

刚喊毕,只见葫芦里冒出一道白光,“嗖”的一声,就把春心收进去了。

韩骄子眼睛眨了眨,原地早没了她的影子,难道这就死了吗?死在别处好歹还有个尸身,现在尸骨无存又算怎么回事?

他心中痛苦之极,不由嚎啕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絮叨,“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强,他说让你答应你就答应吗?你被这老贼害死,今日我就和他拼了。”

他站起来,双目圆睁,隐隐爆裂出血丝,那童子吓得一骇,手中的剑也撤开了。

韩骄子挺直身子,怒视着东方太月,就在这时忽听听到身后一阵咳嗽,接着是幽幽叹息,“你若拼死了,让我如何?”

他一回头,却是春心好端端的站在后面,不由心中一喜,“你没被老贼收进葫芦去?”

“自然没有。”收进去的是刚才她靠着的那块石头。

她刚才那两张符,一个用的是替身符,一张贴在手心,一张贴在身后大石头上,让大石代她受过,另一个是隐身符,在东方太月喊出名字的一刹那之时,她就施法隐身了。

东方太月忙打开葫芦,往下一倒果然倒出许多石头渣滓,他不由点点头,赞道:“你这小道果然有几分本事,别的不说,就这份机灵劲儿就值得一赞。”

话音刚落,春心一张嘴突然喷出口血来。她抹了一下嘴角,心道,自己果然是不行的,刚用了这点法术身体就支撑不住,看来以后要想办法锻炼身体了。

其实也不是因为她施法所致,虽然隐身躲过一劫,但那葫芦法力无比,内气一吸,还是伤到了她,五脏六腑都觉疼痛。

韩骄子见她身子栽歪,忙过去扶住她,从她后心注了点内力过去。

春心只觉一股暖流从后心穴直达百汇,片刻间便觉神清气爽。她微笑着道了声“谢”,转头又对东方太月道:“仙长,咱们确实不如你,既然已经证实,不如就放咱们下山吧。”

东方太月一张老脸满是喜色,好像找着宝贝似地看着她,笑道:“那可不行,我老人家还有一个法宝,咱们再比试比试。”

春心心道,再比试她就死了。

这老道还真玩上瘾来了,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这东西初看只有手指大小,慢慢的越变越大,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一尺来高的一个玉净瓶。

这瓶子晶莹剔透,好像用玉雕成的,瓶上眩光流转,一看便不是凡物。

春心叹口气,大葫芦已经很厉害,这玉净瓶肯定更了不得。这老道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有这么多宝贝?

其实这东方太月还真不是一般人,他早年曾在京城的道观修道,那会儿还是个小道士,法号道土,他师从纯真道人,两个人一直是道观里的异类。他师父人如其名,当真纯真的不行,不懂人事,得罪了不少人,后来因为一场风波,在道观里根本待不下去了。

蕈国的道观不像寺庙那么与世无争,蕈国重道轻佛,道士在国家地位很高,有些自诩修为高深的道士经常出入宫廷官府,沾染了不少世俗习气,也难怪纯真这样的道人会与世事不容。

纯真道人后来被赶出道观,连着他的徒弟一起,都成了挂单的。两人没地方可去,就到了深山里结庐潜修,这一修就是几十年过去。

五十年后,师父纯真死了,就剩他一个,这会儿他已是一个年已七十的老人。一日无事,他在山中闲玩,突然寻到一个洞穴。前些日山中大雨,有些山体塌方,洞穴才露了出来。

他好奇,进到洞中,发现这洞乃是仙人飞升时留下的,洞穴里藏有一本仙书,两件法宝,他照书修炼才成就了现在的无上法力,至今已有几百年了。后来他自成一派,在山中盖了上清宫,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东方太月,还收了几个徒弟,大都是山中精怪。

大鹏也是他徒弟之一,是某一日鹏鸟在山中产卵,孵化出一只幼鸟,被他养在宫中,教习道术,几百年之后化成人形。

现在他已到修真之界,若是潜心修炼,将来总有一日能脱了凡胎,飞升成仙。只是随着年龄增加,他脾气越发古怪,人老了,性子也有几分类似孩童,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做事全凭本心,嬉笑怒骂,颠三倒四,说起来和春心的师父清心道长也有几分相似。

 第一百四十六章 找个主人做苦工

当然这些事春心可不知道,说起来这老道还跟她有些渊源,从她师父那儿论,还是她的祖师爷爷呢。她师父清心道长的师父,也就是清心道观原来的主持,就是东方太月的徒弟。

她师爷原来也叫清心的,只是在捉一个千年厉鬼时被鬼毒所伤,回来后救治不了便一命呜呼了。他死后清心为了纪念师父,就改名叫了清心。对了,师父原来叫什么来着?太虚,真虚?反正是虚的。

此时她见东方太月举起玉净瓶,心里暗叫糟糕,忙从身后包袱里把乾坤移动颠倒大香炉取出来。

转头看看一身遍体鳞伤的韩骄子,叫道:“你且走远点,不要误伤了你。”

韩骄子摇头,“我不走,死也要死在一起。”

春心急了,“谁说要死了,我自有办法应付。”

韩骄子这才听话的退到几十丈之外。

她打开香炉盖子,心中默念:香炉啊,香炉,你今日救我一回,他日我定收复鬼怪精魂回报你。

那香炉仿佛听懂了,突然从她手中跳脱出来飞到半空。、

就在这时那玉净瓶放出万道霞光,对着她身上照了过来,这光一旦照到人身上,当时就化成血水了,照在石头身上,石头立刻碎成粉末,照到世间万物,所有一切皆化为乌有。

也就在这一刻,香炉里发出一道白光,把她拢在其中。强光晃的人睁不开眼睛,她下意识的闭上眼。

这一切只片刻功夫,东方太月瞬间收了香炉,再看四周方圆几十丈之内万物皆休,就连山都似乎被削平了一块,而地上早已没了春心的影子。

他不由摇头叹息,都怪他争强好胜不顾分寸。下手狠了点,好好的女娃就这么没了。

唏嘘一阵,叫童子过来把地上收拾一下。就掖好宝贝回上清宫去了。

韩骄子见没了春心又是一阵伤心,欲上上清宫找老道拼命。被大鹏鸟给啄了出来。

他气得跺脚,大叫道:“你这妖物,我定会回狐族搬兵,把这上清宫夷成平地。”

大鹏鸟颇不屑地“切”了一声,“管你多少只狐狸,还不够我师父玉净瓶照一照呢。”说完“啪”的一声,大门关闭。

里面隐隐传出一阵笑声。“今日饶你一命,还不逃命去也。”

韩骄子咬了咬牙,正要撞破大门,忽然后背被人轻轻捅了几下。他以为是智丈,怒道:“你还知道回来?”

那人“啊”了一声,“我知道你着急,自然要回来的。”

是春心的声音,他心中一喜。回过头果然见春心站在身后,双手扶着膝盖,似是气喘吁吁。她头发也散乱了,帽子也不知飞哪儿,模样甚是狼狈。

“你没事吗?”

春心咧嘴。没事才怪了。她道:“我祭出法宝香炉,那香炉把我转移到别处,等睁眼一看已到山半腰,怕你出事赶紧往山上跑。”也是她跑的太急,在路上被树枝挂断了帽带,才会这般。

比起被照的化成水,化成灰,只是划伤一点真是太好了。韩骄子心中激动,一把抱住她,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以为她死了,他刚才也都不想活了。

既然都没事,两人商量着怎么再入上清宫,都到了这儿了,说什么也要把骷髅头救出来。

韩骄子想了想,“咱们从门缝里进去,到廊檐底下把人摘下来,随后就跑,要跑的快没准能走脱。”

春心点头,明目张胆是不敢进了,趁这会儿他们没防备,偷偷进去救人。

韩骄子牵着她的手施法钻进门缝,上清宫里静悄悄的,似一个人都没有,他们悄悄走到廊檐下,这会儿骷髅头已经昏过去了,轻轻把他解下来,两人抬着他就往外跑。

他们一路往山下跑,跑出十几里才觉放心。觉得他们不可能追上来,这才把骷髅头放在地上,施法救醒。

骷髅头睁眼看见他们,立刻张着大嘴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到春心身上。

本来春心身上就很脏,也不在乎多他这一点,问他前因后果,骷髅头照实说了。

得知所有的事都是他这张嘴惹出来的,春心心里这个气啊,张嘴就胡说八道,他嫌她死的不够快吗?

这是招谁惹谁了?自己本事照人家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没死两回真是捡了便宜了。

挥着拳头把骷髅头好一阵修理,揍的他骨头节都碎了几段,后来干脆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了,哪天心情好再拼起来,还落个耳朵清静了。

让韩骄子背着骷髅头往回走,智丈和西门也追上来了。

西门一个劲儿咧嘴笑着,看见春心更是笑得灿烂,“妞啊,你本事真好,老头这么厉害你都能逃得命来,看来以后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春心嗤了一声,“逃命谁也比不上你。”那老头刚一出现他就遛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不带他来呢。

几人往京城回去,劫后余生,自免不了心中唏嘘不已。

就在这个时间,大鹏鸟扇着翅膀大叫着冲击东方太月的房间,“师父,师父,不好了,那个骷髅跑了。”

东方太月一捋须髯,“为师已然知晓了。”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既已打赌输了,便到人间做一年苦工吧,你可以自行选择一个主人,为他尽心尽力一年,这一年绝不可二心,一年之后回转山上再修行吧。”

大鹏鸟这个不乐意啊,下山就算了,还要做苦工,这叫他这个圣鸟情何以堪?

心里暗暗发誓,谁要当他主人一定活活整死他。



回到京城的宅子,春心先足足睡了两天修养体力,去了一趟齐落山,好像掉了半条命似地。一觉醒来,浑身又酸又痛,肚子也饿得咕噜噜直叫。

她爬起来找东西吃,却发现宅子里突然多了许多人。

骷髅头和智丈也就算了,毕竟是她带回来的,可这个黑脸小子是谁?

大厅除了南门、韩骄子,还有一个黑小子,坐在她的位置上,吃着原本该是她的饭,还津津有味儿的咂着嘴。这小子长得奇黑无比,好像个黑炭头,手指也黑,用黑手抓起米饭,那黑白对比的感觉,让人胃口犯恶心。

春心皱皱眉,“这人是谁?”

没有人回答,厅里几个人都诧异地看着她。

鬼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就在春心回来的第二天,他突然造访,说要在这里住两天,问他是谁,他也不说,只说自己认识春心的。

南门以为他是春心的同乡什么的,就叫他进来了。可是看春心的表情似乎根本不认识他的。

韩骄子站起来,喝道:“你是谁?”

那黑小子一句话不说,只埋头吃着盘子里的鸡腿,猪颈肉,在他眼里似乎这些肉比厅里的任何人都要有吸引力。他一边吃一边叫:“好吃,好吃,山上的东西可没这么好。”跟着师父只能吃素,到今日他才知道原来肉这么好吃。

春心看这黑小子,她长得倒还周正,只可惜太黑了,就好像在墨汁里泡过三年,又用黑炭描过一遍。

皱头皱的更紧,问道:“你到底是谁?”

黑小子咬了一口肉,咬的满嘴流油,他含糊道:“我是黑头,你见过我的,我要在这里留几天。”

黑头?名字倒和他的长相很相称。她问,“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几天前吧。”

她深深想,几天前是去了齐落山一趟,可从没见过这个黑头,丫丫个呸的敢冒认亲戚?

听说过有认官亲,像她这种无才无权的小人物居然都有人抢着认,还真是奇哉怪哉。

家里已经养了几人,根本多养不了他一个,更何况还跟他素不相识,怎么可能留他在这里?他伸手去拽他,“不管你是谁,赶紧走,这里不能留你。”

黑头甩开她,依旧去吃他的饭,一边吃一边道:“人间的饭就是好吃。”

厅里的人表情都开始古怪起来,这肯定不是个人,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一个怪物进到他们家里,该怎么办?

所幸厅里有一半都不是人,对这种事情的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得多。韩骄子最先站起来,一把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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