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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春心农场-第28部分

小说: 春心农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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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总结了一下,这群人就是欠饿的。

吃晚饭刚收拾完碗筷,就听墙头有人叫道:“春芽,春芽——”

是浩然的声音,这几天他走亲戚去了一直没见他。

春心走过去,小声问:“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晚上就回来了,我给你的灯笼你看见了吗?”

她怔了怔,“什么灯笼?”

“就是那只兔子的,我在省城买的,昨晚你没在,我看见红霓,就让她带给你了。”

她想起昨晚的那只兔子灯笼,红霓连看都不让她看一眼,原来是浩然送给她的。

浩然说着话,听到屋里他娘喊他回去吃饭,他应了一声,匆匆对她道:“回头我再找你。”就从墙头缩回去了。

想到那让她羡慕的流口水的灯笼,春心气得手直抖,拿了她的东西当成自己的,这个红霓恁是可恶。

她转身往屋里走,想把灯笼要回来。

找了红霓半天,发现她在主屋里和陈秋花正说话呢,两人有说有笑的聊得很开心。瞧见她,红霓嘴角微微一撇,露出颇为不屑的眼神。

屋里还有根生在,他站在陈秋花背后给她捏着肩,一副十三孝的样子。不时还问着:“这儿怎么样?觉得舒服吗?”

看见这架势,春心也不好进去了,在外面咬紧牙,忍的肠子都疼。

过了好一会儿红霓才从里面出来,手摸着鬓角,嘴边隐隐含着一丝笑。看见春心挡在面前,微微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我的灯笼呢?”

“什么灯笼?”

“昨天那只兔子灯笼呢,还给我。”

红霓瞥一眼她伸过来的手,轻蔑笑一声:“你说那只破兔子,今早我就扔了,这种便宜货白送我都不稀罕。”

春心气得握紧拳头,那是她的灯笼,哪轮得到她稀罕不稀罕?想到日后浩然落到她手里,被她弃如敝履,那时她抛弃他的时候,就像扔这个灯笼的心情一样吗?

强忍住想打她的冲动,喝道:“你扔哪儿了?”

“你自己去找啊,也许是墙外,也许是路边,也可能……被人捡走了。”她说着咯咯笑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春心转身就往外跑,想着她一早都没出门,应该扔的不远。在外面找了一会儿,果然在墙头下找到那只灯笼,可惜已经摔的残破不堪了。

她小心的捧起来,那只兔子头上破了一个老大口子,里面的竹皮都露出来,好像一个张口的大嘴在嘲笑她的无能。

可是她能怎么办?打她一巴掌,然后等根生出来把她往死里揍?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根生原先就不喜欢她,现在更加如此,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个家里干活的,拿她当佣人,当丫鬟使唤,她的小命恐怕都比上红霓的一根脚趾头。

心里一阵酸涩,抱着灯笼嚎啕大哭,为了可怜的它,也为了可怜的她命运坎坷,为她日后会惨死在道观门口,也为了这十多年所受的委屈。

正哭着呢,突然身后有人嗤一声,道:“真丑。”

她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明焕斜靠在墙底睨着她。他从来都是这样,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所有人在他面前的人都觉得自己很低贱,给他提鞋都不配。可是实际上他又算什么?一个被家里赶出来的小子,又是凭什么觉得比她强?

抹了一把泪,使劲瞪了他一眼。

今天的他很奇怪,他眼中并没有鄙夷的神色,反倒有一种淡淡地怜惜。他道:“你起来吧,别哭了。”

她怔了怔,很诧异他的改变,张口就问:“你犯什么病了?”

明焕顿时脸黑了,怒道:“像你这样的人就怜悯不得。”

春心冷哼,“我凭什么要叫你怜悯?”

明焕被气得咬都痒痒,他也是见伤心的跑出来,不放心才跟出来的。没想到这臭丫头一点不领情。不由冷笑一声,”你能,你要真能就打她去啊。””我不用你教。”她一转头抱着灯笼往回走。

 第五十七章 好男儿舍身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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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霓还站在院子里,瞧见她笑得甚是妩媚,嘴里阴阳怪气道:“哟,就这么个破灯笼你还捡回来。”

春心正火着呢,狠狠剜了她一眼。

红霓假装怕怕地拍了拍胸口,“怎么?你想打我吗?借你个胆子,看你敢吗?也不扫泡尿照照你是什么人,还敢瞪我?”

正所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春心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扇的她半张脸都肿了。

红霓急了,要打还她,被她一把推了个跟头。她气得破口大骂,“你个不要的脸臭丫头,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这句正戳人肺管子上,春心冷笑道:“我没娘养,那你有什么?你不过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你就是个拖油瓶。”

红霓急了眼,爬起来跟她撕吧起来,可她哪儿打得过春心。春心从小干活干到大,打她跟闹着玩儿似地,一推就把她推在地上。

明焕在一边看得有趣,也过来劝架,“别打,别打,打什么架啊?要打也是上外面打,找没人的地方打,在自己家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最后一句是说给春心听的,春心也知道不能在这里打红霓,便住了手,冷声道: “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我打十个都没问题。”

此刻她双眼喷着火,宛如一个狰狞的小巨兽。

红霓被吓住了,怔了一下,突然哭着跑了出去,大约是找陈秋花告状去了。

她一走,春心吁了口气,心里忽觉无比痛快,她不是不敢打她,只是顾全家里,凡事都让她几分。倒把这丫头让的愈发没边了。

转身要回屋。瞧见明焕站在门口冷冷笑着,她转过头,不想看见他,她也有自尊,最狼狈的一面都被他看到了。

突然一条递到她面前,“擦擦吧。”

春心不肯回头,恨声道:“我没哭。”

“谁说你哭了,刚摸了脏东西,让你擦擦手。”

她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说的脏东西是红霓。不由有些诧异,在村里许多男孩眼里红霓就像是仙女一样。他在春家多日,虽然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但也没见多讨厌红霓。

明焕见她表情呆滞,抓起她的手擦了两下,然后把那块白色帕巾从窗户扔出去。这块帕巾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上等丝绸制成,这么丢了倒有点可惜。

他拍了拍手。对她道:“走吧。”

“去哪儿?”

“你不跑难道等着你爹打死你吗?”他说着已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春心一想也是,就跟着他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见根生拎着一条大棍子气势汹汹地走来,一见春心,喝道:“臭丫头,你还想往哪儿走?”

春心见他这样,心都寒透了,她从小伺候他,孝顺他。难道在他心里还比不上一个继室带来的拖油瓶吗?

他还没问为什么就要打她,一点辩解的机会都不肯,这让她原本还有的那点亲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力挺挺站在那儿,闭上眼,就等着他的棍子打上身,心道,打吧,打吧,最好打死我,也省得过这种日子。

可是等了半响,并没有预期的疼痛,身边传来一声闷哼,却不是她的。偷偷睁开一只眼,瞧见明焕护在她身上,刚才那一棍子却是他替她挨的。

她很有些不可置信,他平日里就没怎么看她顺眼过,怎的今日竟会这么护着她?

明焕挨了一棍,身子摇摇欲坠,似要扑倒,她忙伸手扶住他。“你何必如此?”

明焕淡淡一笑,“没事,最多只是皮肉伤,他还没想打死你。”

春心抬起头看见根生,眼神透着一丝凄冷,“爹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为什么下这等狠手?”

根生怒道:“你这丫头缺教少养,居然要谋害妹妹,不教训你还不知道惹出什么祸来。”

春心冷笑,“她是我哪门子的妹妹,我娘只生了一个女儿,我没妹妹。”

“你个臭丫头,还敢胡说。”根生要再打,春心不由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那根木棍。 以前她是不敢和爹作对的,古往今来讲的都是孝道,身为人子怎么能跟亲爹对着干?可现在,她对他唯一的一点孝道都随着那落下的棍子飘散殆尽了。

她没有爹,有这样的爹,还不如没有呢。

深吸口气,也深知这时候不能蛮干,冷声道:“爹可问过我为什么打她?”

“自然,你嫉妒妹妹比你招人喜欢,强了妹妹的灯笼,还打她。”

昨晚那只兔子灯笼,全家人都见红霓拿过,自然都以为是红霓的,这会儿就算她说是她的,恐怕也没人信吧。红霓在一旁冷笑的看着她,那眼神鄙夷之极,能让她爹打她,恐怕她心里很欢喜看这样的笑话吧。

陈秋花也站在一边,虽没开口,但显然她刚才也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坏话。

春心知道不能纠缠灯笼之事,只道:“爹,自从娘死后,我在家里都做过什么,爹想必也是清楚的,你身上穿的衣服,每天吃的饭,家里用的东西,哪像不是我操持的,你看看我这双手有哪点像是女孩的手,村里有那么多十来岁的丫头,又有几个是像我这样没日没夜的干活?”

她伸出手,那双手粗糙不堪,根本不像一个十一岁丫头的手。根生见了都有些震惊,他从来都忽视这个女儿,因为她不够伶俐,嘴也不甜,也因为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对他抱怨。

可是今天他亲眼看见这双手,才猛然惊觉这个刚刚十一岁的女儿,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

春心双眼紧紧盯着他,“娘临死之时应该跟你说过要好好照顾我吧,可是看看您为我做过什么?从来我干活在前,吃在最后,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都是先给你们,我从来都是吃你们剩下的,大冬天的要在院子里给你们洗衣服。赶上春忙秋忙还要下地干活。别人家闺女有的我没有,过年我没新衣服,去看个灯会,别人能去,我得留下来看家。现在就因为一个灯笼,你就要打死我了?”

根生怔了怔,一语不发,春心说的都是实情,就是她一个人支撑着大半个家,干着大半的活。说起来是他这个爹没当好。对不起她啊。

春心看他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话凑了效了,又道:“就算我打红霓了。我身为姐姐,妹妹犯了错,就不能教训她一下吗?”

红霓跳出来,“我犯什么错了?你说清楚,我犯什么错了?”

春心睨她一眼,“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真正嫉妒的人是谁?编谎话骗人的又是谁?”

红霓冷笑:“你说我骗人。你有证据吗?”

她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道:“证据在这儿。”

浩然从门口进来,在他身后跟着明焕。很显然是他把浩然带回来的。

浩然进了门对根生道:“叔,是这么回事,昨天那个兔子灯笼是我拿来要给春芽的,看见红霓就让她交给春芽,具体出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证明春芽绝没说谎。”

红霓看见他。不由恨得牙痒痒,尤其这两个小子都向着春心,更让她心里嫉恨。伸手点指浩然,“你胡说什么,我长得这么漂亮,那灯笼本就该送我的,还有你……。”说着对明焕一指,“你吃我的穿我的,本也应该向着我的。”

明焕好险没笑歪了嘴,女人嫉妒起来是没边的,他何曾吃她喝她了?就算吃喝那也是春心的,她每月给他交着三两银子呢。

话都说清了,根生也不好再纠缠这件事,他是当爹的,即便知道自己错了,难道还要给自个儿闺女道歉不成?

还是陈秋花聪明,一看都这样了,忙站出来道:“他爹啊,都是孩子们的事,你也是,怎么生这么大气,走吧,走吧,跟我到屋里去,以后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咱们都别管。”

她拽着根生往屋里去,根生正巴不得如此,忙跟着走了。

他们一走,院里就剩下几个孩子,这事没人再管也算不了了之了。

红霓瞪了三个人一眼,正要走,却被明焕拦住。

他冷笑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缺德缺大发了,再得了报应。”

红霓急了,上手就要打他,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我不是春芽,不会被你欺负,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红霓气得哇哇大哭,挣了几下才脱开,转头跑进屋里,嘴里还喊着:“你们都欺负我,早晚我会找还回来的。”

谁也没理她,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在明焕身上。

春心担心他身上有伤,到屋里取了伤药要给他抹。

明焕笑了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难不成一棍子还能打出内伤来吗?”

话是这么说,但身上的淤青是免不了的。她有些难过,幽幽道:“你刚才何必替我挡?”

明焕不甚在意地耸耸肩,“就当我报了你的救命之恩吧。”

浩然走过来,对春心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红霓平时看着活泼可爱的,还以为她心地很好的。”

红霓一向很会装的,她在浩然面前从来都装的善良大方,她从不在他跟前说春心坏话,让浩然错以为她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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