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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重生之错爱千金-第64部分

小说: 重生之错爱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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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烦什么,说出来,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解决的。”

几乎没受什么挫折的关山相当自信,可他哪儿知道薛少宗的难处。

而且薛少宗也没有想跟别人分享这种尴尬的感情纠葛,即使是兄弟也不行。

“去去去去,我还用不着你帮,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关山收起不正经,似笑非笑的调侃,“这次咱们剿匪有贡献,还让那晚偷袭的人招出了不少实话,可这样的功劳居然被谢家的人抢了,你连命都差点没了,他们这么做太不低调调,我真的不甘心。这回我听一个兄弟说,谢家老二的儿子在灵州结交很多穷酸秀才,好像想要拉拢什么人,你说,咱要不要打听的更清楚点,将来不至于这么被动?”

谢家老二的儿子,那不就是谢礼怀吗?

薛少宗是知道谢礼怀在灵州为官的事,也是不久前的事了,想必调到这样的边境小镇,也有谢家自己的布局吧。

虽说朝廷内文官和武官互相不对付,可这乱世毕竟武将更受依赖,他们这些武将世家中,谢家的名望最盛,而且谢家又喜欢广交有志之士,所以才在各地吃得开,连薛家的军营里也塞了他们不少人,而薛少宗的爹还不能反驳。

这次剿匪的事,就是被谢家一派的将领抢了功劳,所以谢家的根基可想而知。

这些政事,薛少宗原本不想插手,反正薛家有他顶着,他不会让别人乱来。

可是,想到安成珏就是被谢家拉拢的所谓人才,而他也说过不会再对这个昔日的情敌心慈手软,所以在没确定桑榆的想法之前,他无比要将谢家私底下的盘算搞清楚,将来跟安成珏的争斗才有一份筹码。

“好,谢家的事我会打听,现在我暂时还不能回去,军营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放心,咱没问题,只要你肯,咱们兄弟齐心,害怕那些人使绊子不成。”

关山笑的眼角眉梢都有股阳光诙谐的味道,很满意的跟薛少宗又对饮了一次。

“薛哥哥,你在哪里——”

是玲珑在唤他。

薛少宗看到关山的眼睛都亮了,不禁乐了,这个小子真是不死心。

他朝着长廊那边的人影喊了一声,“我在这儿,别喊了。”

玲珑像个炮筒子一样冲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手里的酒坛子,瞪着眼睛指着道:“你怎么又喝这个?大夫说你没好全,最好要忌口的。”

薛少宗很无奈,也不差这一次吧,而且他真的很闷,喝两口心里舒畅。

可他还没反驳,玲珑就将炮口对向在场另一个举着酒坛子的人。

青葱小手指向关山,怒瞪:“是不是你唆使薛哥哥跟着你偷喝酒的?你一出现就没好事,总是想祸害薛哥哥。”

关山那叫一个冤枉,尽管对这小妞有好感,可是也架不住这样诬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唆使少宗的?他又不是傻子,他不想喝,难道我还能逼他不成?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喜欢当管家婆啊。”

他记得,当初玲珑跟薛少宗被救回军营,玲珑也是对他怒目相瞪。

不是嫌他找的侍卫太粗手粗脚,照顾不好腿不方便的薛少宗,就是怪他给薛少宗带些解馋的羊腿和白酒,每次被她发现,他都被骂的狗血淋头,真的憋屈死了。

玲珑压根不信他的解释,每次他出现都没好事,况且他还骂她管家婆?

气急了的她,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他,做茶壶状的开始叨叨关山。

“还狡辩,就是你唆使的,每次一有鬼点子就拉着薛哥哥陪你疯,过后总有一大堆借口来掩饰你的罪行,薛哥哥现在脚伤还没好,最近心情又不好,你还这么灌他酒,你就是不安好心,还好意思说我多管闲事。”

关山也火了,被一小丫头指着鼻子训斥,这滋味他还从来没领教过。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我跟少宗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我会害他什么?倒是你,明明又不是薛家的人,却对少宗吃喝拉撒都要管,你一个女孩子害不害臊,这还不是多管闲事?”

“你——”

“噗嗤——”薛少宗实在忍不住了,这两个冤家太搞笑了。

玲珑是他见过的最能惹事的女孩子,如今却煞有介事的训斥着同样没个正行,喜欢讨嘴上便宜的关山,这两人太逗了。

他丝毫没有顾忌玲珑被气的炸毛,只是听完后,看着这针尖对麦芒的架势,他再不出来解决纠葛,恐怕真的有人要遭殃了。

“玲珑,别再胡闹,关山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他真没恶意,是我心里不舒坦,找他来喝酒,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真的是冤枉了别人哦。”

额?玲珑哑火了,是她搞错了。

可是看着关山那快傲上天的脸,她坚决不道歉。

这次没犯错,并不代表以前做的那些事就是对的。

两个小朋友又冷战上了,薛少宗正要劝着点,眼前走来一个侍卫,伏在他耳边,给他带了个口信,他这才真心的笑了。

看来,他的这场坚持算是胜利了。

……

薛家的庄园内,桑榆坐在她房间外的小长廊里晒太阳,看着院子里的花花树树的绿色,心情似乎好多了。

而身后,伴随着一声声不太利索的脚步声,还有随时伴着的拐杖杵着地的声音,她知道等来了今天约的人。

薛少宗慢慢的坐到桑榆的面前,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你想好啦?”依然是冷漠的神情,而且始终淡淡的眼神飘过她的身上,却不在她身上聚焦过。

桑榆默默的收回眼神,回过头,对着他也是冷淡的点头。

“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几个要求。”

这种时候,她很像在拿乔,可是没办法,她也必须让自己没有后患,尤其是现在他对她这样冷淡的态度。

薛少宗就料到她不会轻易屈服,“说吧。”

“第一,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能让这里之外的人知道我怀了孩子,将来这孩子的来历,也希望你能有个合理的说法。”

“行。”他不会允许他的孩子被说成是野孩子,至于孩子的娘是谁,他会找一个合适的人来担任,反正迟早会成亲,没有这些恼人的情爱,或许跟女人的相处,会简单许多。

他终究是要走上这条无爱姻缘的老路,尽管跟他的初衷相违背。

“第二,对于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希望你能彻底明白的跟我父亲说退亲的事,不要再给他任何希望。”

这点她很残忍,简直是彻底打破了韩世忠攀附重权的美梦。

可是桑榆不愿意韩世忠再做这种美梦,这样既让她无地自容,也根本是在薛家面前自取其辱。

所以尽管韩家已经知道桑榆被退亲的真相,但她还是希望薛家能将事情说透,这样她跟安成珏的相处中,不会背负着精神上负担。

“好,选个时间,我会亲自说清楚。”

这一回,她是彻底想跟他断了吧?也好,他不用再报任何希望,只要守着孩子就好。

“还有,我即使被你强制要求住在这里,但我也有行动的自由,我如果外出,你不能不让,而且你也不再用成珏来威胁我。”

这一点,她很强调,不想再一次次的被他威胁,更不想连出行的自由都没有,这几天她憋在这个院子里,都快发霉了。

薛少宗冷笑了一声,放在腿上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说来说去,她还惦记着跟安成珏的感情,怕他会破坏?

放心,他没那么无聊。

“你要出去可以,但是身边必须有人陪着,不然万一你遇上个意外,都没人会救你,我不能拿我的孩子冒险,至于安成珏,只要你不过分,我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这什么意思?她难道会故意磕着碰着孩子不成?

出门还身边带着个人,那也有别扭,可是眼看着他也不容许讨价还价,她也不多心,权当多了重安全的保障。

“最后,既然你说过我生完了之后,就再也不我允许见他,那我也就不必给他喂奶,希望你能早点找好奶娘。”

她怕她会受不了,怕自己会舍不得孩子,也怕孩子会记得她。

别人都说,但凡吃了奶的孩子都不会忘了娘,可是她希望孩子忘了她。

因为她真的不配为他的母亲。

她的缘由,既现实,也无奈,可听在薛少宗耳里,莫名的火大。

她好狠,真的好心狠,连口奶都不愿喂给孩子,这是恨不得一出生就跟他断绝关系?

不吃就不吃,他有的是办法找最好的奶娘,把他的孩子养的白白胖胖。

他咬着后槽牙,狠狠的答应她:“随你的便。”

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冷漠的眼神,冷淡的表情,这样冷到极致的谈判将他们的距离彻底拉开。

以后,她只是替他生孩子的女人,而他只是借用了她的肚子,仅此而已。

最后,薛少宗也有话要向桑榆宣告。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搬来这里住。”

“什么?在这里?你不回家吗?不怕引起你父母的怀疑?”桑榆惊讶的质问他。

他抬眼看着她,冷笑,“可我想要随时看到你肚子的动静,我如果来回这样跑,我父母才真的该怀疑,所以你不想被拆穿,就最好适应我出现在这里,放心,我会住在东边的房间,没有必要不会打扰你,我对怀孕的女人没有兴趣。”

“你——你太恶心了。”她才没往那些脏事上想,只是单纯不想跟他住在一起。

“恶不恶心你都得受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的日子还长啦。”

他撑着拐杖,缓缓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还有,你最好小心护着孩子,不要有任何闪失,这里有非常能干的侍女服侍你,有什么事情吩咐她们就是。”

说罢,没再理会她的反应,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她的丰竹园。

……

那天之后,薛少宗就将自己的东西搬了进来。

好在他的东西不多,甚至缺什么直接买,所以他就这样轻松的住了进来。

只是,他摆明了要把她当做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桑榆偶尔在饭后散步的时候,碰到了他,他也什么都没说,两眼只是凝视着她还不算太明显的肚子,对她,却永远只是冷漠疏离。

这让她非常悲哀,他只将她当成一个生育工具,对她一丝情感的波动都没有,好像两人之前的争执,或者再之前的甜蜜温馨都不复存在一样,他真的将她从心里彻底遗忘,才能这样如陌生人一样对待她吧?

可是,这种悲哀的发现又有什么用?

她不是应该不在乎他,甚至该主动无视他的吗?

所以在被冷漠忽视之后,她想调整好心态,只关心自己的肚子,别无其他。

这几天,她自有她该做的事,被彻底隔绝在这座庄园后,她怕娘亲惦记,偷偷写了封信,让府里的小厮跑腿,送给了阿碧,每天正午时候,阿碧都会出来帮她娘买刺绣的布匹。

她当然只报喜不报忧,而且跟薛少宗的事,一个字都没提。

这事她也糊涂的很,所以没办法跟母亲解释清楚。

所余下的时间,她都在等安成珏的来信。

他都走了半个月有余,在京城应该已经安顿好了吧,怎么还不给她来信?

“小姐,你该喝药了。”身后的陈妈轻轻的叫她。

她回过神,看着陈妈手中的药,轻微的皱眉。

自从她那晚打胎之后,身体一直就不太稳定,总觉得身上不舒坦,大夫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只好开一些安胎的补药给她喝,天知道她这么长时间不孕吐的人,闻到这种药的味道,条件反射的想要吐。

可是她这么多天,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一碗一碗的喝下去。

不未别的,她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她也想为孩子好。

“小姐,其实这些药喝了对你有好处,你不必太过抗拒,让自己这样闷闷不乐,对孩子也没好处,不如多出去走走吧。”陈妈观察着她,细心的开导他。

“不了,外头也没什么好逛的。”

她该逛的地方也逛完了,其他没去过的,大多是会遇到他的地方,她不愿意去找不自在。

陈妈还想说什么,见她神色倦怠的样子,也就憋回去了。

桑榆知道陈妈是好心,也知道陈妈是薛少宗找的很有经验的产婆,可她还是无法适应这些人对她的小心翼翼。

记得当陈妈第一次见她,叫她夫人的时候,被她严厉的斥责。

她们应该误会了她跟薛少宗的关系,所以才会叫错吧?

这也不能怪陈妈,谁让她跟薛少宗的关系那么畸形。

可那之后,不管是陈妈还是她房里的其他侍女,都毕恭毕敬的叫她小姐,多了点敬畏,少了点亲热。

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算了,不去想这些,她是来生孩子的,不是来交际的,怕她就怕她了。

这天,她从小花园里走了几圈,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正厅里那个许久不见的身影。

他不是从来没来过她的房间吗?今天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回来了?这几天吃得好吗?会吐吗?”

他语气很正常的关切着,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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