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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30部分

小说: 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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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景阳淡淡向那羹汤上瞟了一眼,却见那汤上飘着大一片油星子,本来他今天晚上吃的东西过于油腻,此刻胃中还有一些不舒服,此刻一看这羹汤,他顿觉整个胃都在翻腾。
再加上这羹汤是晋伯这变态送的,他更觉得恶心。
姬景阳依然好脾气的道:“有劳晋伯费心的,不过寡人刚刚吃得过饱,现在有些积食,这羹汤晋伯还是端下去吧。”
晋伯一厢情愿的认为姬景阳这么说是因为他客气,然后他就厚颜无耻的道:“大王不必跟臣客气,这……”
姬景阳终于不耐烦了,冷冷冲门外道:“来人,将晋伯拖下去。”
第二,当旭王陛下在花园中散步,正遇到天气突变,而旭王正好忘了带伞,这时候你便及时出现将一把清新淡雅的花伞罩在他的头上,然后两人一起在雨中漫步,互生情愫。
可是旭王散步的这天没有下雨,晋伯望着头顶的烈日,暗想着在阳光底下漫步也不错,所以当姬景阳正站在花园中感受着冬日最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之时突然感觉头顶覆下一片阴影。
他抬头看去,他头上正罩着一把俗气到爆的花伞,正疑惑之间却听得有一道故意压低的声音道:“大王累了吧,臣陪大王散散步。”
晋伯的声音本身就粗噶,每次一对他说话他就故意压低嗓子,他知不知道粗噶的嗓子压低了声线就会变成一种在粗噶之外又带着一点别扭的柔和和一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颤音的极其变态的声音。
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这时候姬景阳连客气都免了,直接冲守在花园外面的人命令道:“来人,将晋伯拖下去。”
第三,如果前两种都不行的话只能用最后的绝杀了——霸王硬上弓,最好是在旭王沐浴的时候你以极其惊艳的方式出现,要知道美人出水是最具诱惑力的。
专为大周帝王沐浴所用的是一个宽大的浴池,浴池周身贴着汉白玉,姬景阳惬意的躺在浴池里,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他身上每个疲惫的细胞都得到舒展,正当他无比享受这种舒适之感时他突然感觉这水底有什么异常。
姬景阳定睛看去,却见水汽蒸腾的浴池上突然冒出一颗披着长发的头颅,姬景阳本能的惊呼一声“鬼啊!”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他拽着那鬼的头发往上一拖,再抬脚一踹,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夹杂一阵阵“嗷嗷嗷”的惨呼,便见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连续撞倒了三扇屏风和一个长颈黑底红印花陶瓷瓶之后咕噜咕噜滚到浴池边的雕花巨柱脚下。
第二天宣野再见到晋伯的时候被他的造型给惊呆了。
却见他双手吊着绷带,颈上也套着一圈木板以正骨,他全身僵硬站在那里,像极了一个雕塑,而且还是个丑得天地失色的雕塑。
宣野因四肢还在麻痛,行动极其不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以极其协调的左右左右来回自如行动,只能左左左左或者右右右右,而晋伯昨晚受了那般摧残导致腿骨受了伤,便也只能左左左左或者右右右右。
所以两人迎上去的时候那画面感看上去很是怪异。
像两只残了一条腿的鸭子。
而两人的贴身侍卫看着这两人的走路姿势,都不约而同的扭开头——简直不忍直视。
“晋伯,怎的昨日见你还好好的,今日便成了这副惨样?”
晋伯欲哭无泪,“祁公你早就知道你那些主意要搞砸吧?”
“……”
她不是一早就跟他说过来着。
是他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言不惭拍胸脯保证即便搞砸了也不怪她的,如今他吃了亏倒要排挤她的不是了?
“晋伯,我不是早告诉你我没经验么?是你硬要一意孤行的。”
晋伯机械的挥了挥手,“我不怪你,不过祁公,你怎的也像个木头人一样,莫非郑公给你下的药还未散去?”
宣野点点头,“可不素么?”
晋伯略带惋惜的摇了摇头,却暗自腹谤道:果然恶人有恶报。
今日旭王又将众位诸侯找来聚会,所以宣野和晋伯都是同来赴宴的,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左(右)左(右)左(右)左(右),以无比壮观又另类的步伐往正殿走。
当走到正殿外面,望着那百级高的台阶时,宣野和晋伯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凉气。
早知道就该让下人弄个担架来的,不过眼看着宴会时间也快到了,再返回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也只有装淡定。
“晋伯请。”
“祁公请。”
“要不我们一起吧。”
“甚好。”
左(右)站定,上了一级,左(右)站定,又上了一级,二人配合得相当默契,那步伐行进得也相当一致,以至于从二人身后望过去的馥如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像两只缺了一条腿的螃蟹。
这时刻同上石阶的自然还有其他国家的诸侯,看到宣野跟晋伯这两个诡异的组合都不由自主停步围观。
不过被围观的这两人却一直在装淡定。
直到一道冷冽的人影站在二人面前,那如深渊一般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上下打量的时候宣野和晋伯都不淡定了。
这世上恐怕没有谁可以忍受被信王用那双阴鸷的目光打量。
这是这些时日来宣野第一次看到君无疆,他一身玄色礼服,以一顶紫金冠束发,长身玉立,就那么笔直挺拔的站在她面前。
若是他身边没有站着那白衣飘飘,姿容绝代,永远一副圣母般悲天悯人的表情的女子,她倒是可以欣赏几眼君无疆的美色。
今日这宴会的氛围比较轻松,是以各国国君都带了女伴来,而君无疆的女伴自然就是白露。
白露冲她福了福身算是行礼,“祁公身上的伤好些了么?”却见她细如柳叶的眉头轻蹙,好似真的关心她的伤势。
宣野自然客气一笑说道:“不牢夫人观念,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转头看去,却见君无疆沉冷如深渊一般的双眸落在她唇上继而又在她手上扫了扫,好似在询问她伤好的如何了。
宣野对于他询问的眼神不以为意,只冷冷开口道:“借过!”
他依然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不动如山。
宣野看向他的眉头皱了皱,颇为好脾气的道:“信王陛下,借过一下。”
依然一言不发昂首挺立,宣野双眸微眯,感情君无疆这冷面罗刹是跟她杠上了吧,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了?
是以,宣野也不再多言,绕过他就要离去,可君无疆却猛地拽住她的手腕。
宣野本来全身麻痛,被他这样一抓,更是痛得皱了皱眉,愤恨得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信王陛下,当着你家夫人的面就这样拉拉扯扯的不大好吧?”
君无疆鬓角的地方动了动,仿若要说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倒是握住他手腕的手松了开来,宣野则顺势抽开手,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便离去了。
不过才走了两步君无疆和白露便超在了他二人的前面,这一次君无疆却没有拦在她面前,而是冷淡的,仿若陌生人一般从她身边走过,留给她一个孤绝冷傲的背影。
宣野冲着他的背影瞥了瞥嘴,依然跟晋伯很有默契的以断腿螃蟹的步伐艰难的在石阶上挪着脚步。
好在两人都没有迟到。
今日各国诸侯和夫人都悉数到场,信王及夫人,郑公及夫人,还有南姜公主就坐在她对面那一排席位,而她自然跟晋伯并席而坐。
姬景阳将众人叫来自然又是喝酒聊天,畅谈天下大事。
宣野望了对面那排的几人一眼,白露因为君无疆而跟她有过节,是以肯定看她不顺眼,而郑国夫人更是因为郑公以前向她求亲的事耿耿于怀,是以也看她不顺眼,南姜公主更不用说了,简直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恨她的人还真是难得的都凑在一起了。
等下恐怕有好戏看了。
宣野却不大以为然,依然和晋伯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过这两人显然跟其他人不在一个画风。
宣野四肢麻痛,手臂稍微抬一下都异常艰难,而晋伯一只手被打断了骨头,另一只手也受了一点伤,总之就是不够灵活。
所以两人喝酒是这样的:
拿着酒壶,以每秒扭转一个微小弧度的频率机械的倒满了酒,然后再以每秒扭转一个微小弧度的频率拿起酒杯,抬起手,干杯,放下杯子,再以每秒扭转一个小弧度的频率转头,聊天。
对面那排的诸侯望着这两人的动作都很是诧异,这两人如此洗脑的动作导致后来各位诸侯倒酒敬酒的时候都不可察觉的变得手脚不灵活。
不过这些人种还有两个超乎常人的存在——君无疆和姬景阳。
二人看着屋中变得越来越不灵活的诸侯们,难得一致的同时嘀咕了一句:“一群疯子。”
就在姬景阳想着怎样将诸侯们从宣野和晋伯给的魔咒中解除之时,突然听得南姜公主那略显尖利的声音道:“我听闻,祁公女子各个貌美如花,长袖善舞,难得今日旭王雅兴,却不知祁公可否跳一支舞给旭王助助兴。”
姬景阳眉头微皱,暗暗给了南姜公主一记眼风,可南姜公主却丝毫没有察觉,只用一双嘲弄的眸子看向对面那排流水席上的宣野。
说是给旭王助兴,可哪有一国之君跳舞助兴的道理,南姜公主这话无疑是将她当做歌姬舞姈来贬低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榜单码粗来鸟,嗷嗷嗷,累屎银家了啊。
看在我如此辛苦更文的份上都来收藏银家吧嘤嘤。

、大殿之上的刁难

宣野心头冷笑,面上却略带歉意的笑笑说道:“臣倒是有心想为旭王献献丑,奈何有心无力,前几日中了郑公的迷药还为散去呢。”
说罢,眼神若有所思的向郑公看去,却不想郑公这人脸皮也厚,竟然还对她客气的颔颔首打招呼。
姬景阳温和一笑,“无妨,待祁公痊愈了再跳给寡人看也不迟。”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加重了“寡人”二字。
南姜公主伊娜不是傻子,不会听不出姬景阳语气中对宣野的维护,她心头咯噔一声,只怪自己刚刚嘴快,一心只想羞辱宣野,竟忘记了旭王曾经逃到祁公做过祁公的男宠,二人之间不会没有几多渊源的。
就在这时,只见坐在宣野这一排最末尾的一人站起身来拱手道:“若大王不嫌弃,臣倒是可以表演一副书法给旭王助兴。”
这人长了一张团白脸,小腹微微发福,一双眼睛虽小却烁砺有神,此人不是申候是谁。
“哦?寡人竟不知,书法还可以表演的,申候有心,寡人自当拭目以待,来人,上笔墨纸砚!”
姬景阳话音一落他身边的宦臣立刻下去了,不一会儿便将一切备齐了拿上来。
来大周朝贺的各位诸侯分别坐在姬景阳两侧,而两侧流水席的中间正好有一处空地,那宦臣忙让人抬了一个矮几上来放在中间,又让人铺好了纸笔,做完这些才冲申候恭敬道:“申候请。”
申候也不客气,直接从位置上走到中央,宣野看着他那矮胖身材,心头腹谤,量申候那模样也弄不出什么好东西出来。
不过出乎宣野意料的,却见申候走上去之后,异常淡定的执笔,一番龙飞凤舞,气势轩昂,飞沙走石的在白色宣纸上落下一个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坐在宣野身边的晋伯也不由得摇头赞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在申候恣意挥洒之时,却见得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从袖中飞出了一张耀眼的红绸布。
这绸布正好落在姬景阳的御台之下,刚刚被申候惊呆了的各路诸侯不由感叹自己狗眼看人低,正要擦亮眼睛观看,却见得申候袖中甩出一块红绸,众人便又被这红绸步吸引,眼神跟着瞟到御台之下,待看清这绸布的形状时,众位诸侯都瞪大了眼。
那绸布竟是一件女子的小衣。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却听得坐在信王身边的月瑶夫人“咦”了一声道:“暗花团纹绣。”
暗花团纹绣是难度极高的一种刺绣手法,成品的绣布上藏着暗花,从不同的方向看,暗花都有所不同,这种刺绣因为难度极大,是以天下间只有祁国最熟练的绣娘才能绣出,而且这种刺绣一般只给身份尊贵的人使用。
宣野冷冷瞟了一眼白露,她倒是眼神好,竟一眼就看出这是暗花团纹。
白露这话一出口却猛地掩住嘴,做出一副嘴快失言的样子,可众人早被她这句话点醒了神,此刻便纷纷对宣野投来异样的目光。
要知道,各国从祁国订购的暗花团纹绣只给国内身份最是尊贵的女子所用,这些女子要么是太后要么是王后,就连一般的夫人嫔妃都是没有资格的。
而在祁国能跟中原其他国家的王后和太后相提并论的,也只有祁国的国君了。
顺着这个思路,大家继而又想到,这祁国国君的小衣怎么会出现在申候的袖中?
那小衣在飞出的那一刻,申候便暗叫一声坏了,也没心思在继续表演了,只胆怯的在旭王和众位诸侯之间来回看着。
“呈上来!”
随着姬景阳这一声令下,宦臣安苏立刻将那红肚兜恭敬的呈到姬景阳面前,姬景阳拿起捏了捏,脸色一沉,“果然是暗花团纹绣,申候,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申候心中咯噔一声,脑海中一时间转过无数种念想,要知道,申候是侯爵,他的原配只能是夫人,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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