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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小小娇妻驯将军-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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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夫眼中闪过慎重,把桌上茶碗挪开,手指沾着茶水划给虞临栖看:“这里是辽东,这里是西南,这里是关外。辽东孙氏,自封王后就骄傲自大。西南是左大帅,有传言说他军中一样骄横。廖易直,传言也有。”
褐色茶水在月光下,散发出与黑漆桌面不一样的光泽,也能看得清楚。卢大夫用老谋深算的语气道:“兵权,不可以长久掌在一个人手中。前朝之乱,由尾大不掉而来的比比皆是。”
他面有骄傲,御史们,干的就是这份儿活。为皇上分忧,让皇上安心。
他认真看一眼虞临栖:“宁王殿下属意谁来领兵权?”虞临栖淡然道:“殿下心思,从来难测。不过秦王殿下属意哪一个,我倒很是中意。”
“可廖易直也不是容易拉下来的,”卢大夫又抚须沉吟,虞临栖说得轻描淡写:“这一次不行,下一次还不行吗?他行伍数十年,是解甲归老的时候,又是公主之婿,长公子在宫中行走,二公子在国子学里,享安乐正是时候。”
有凉风吹来,天边不知道几时暗沉下去。几道闪电撕开黝黑天空,却没有再来。郭家里,二妹拍手笑:“要下雨了。”
带着丫头去找父亲:“给二妹多买鸭子,多买头上有毛的那个,”郭朴在封信,闻言纠正道:“那是野鸭子和鸳鸯,哪只鸭子头上没毛?”
二妹摸摸自己的头,笑逐颜开:“二妹头上没有毛。”郭朴笑呵呵:“你是鸭子吗?”信给临安,扯着女儿小手出来:“姐姐在陪母亲,你又出来了。”
“我陪父亲。”二妹飞快回过话,郭朴一笑:“为父不领你的情?”二妹转着眼睛:“为什么呢?”
“你是搅和。”郭朴和女儿絮语着进来,在竹帘子外面问凤鸾:“你在做什么,女儿又跑出来。”房中点着三连枝儿蜡烛,凤鸾飞快把手中一行字写完,怕郭朴看,最后一行不写,丢下来去弄熄蜡烛,念姐儿叫起来:“我还在绣花呢。”
凤鸾赔不是:“对不住你,父亲来了,见我们点这么多的蜡烛会说的。”郭朴恰好进来听到,把嘻笑的二妹轻推一把:“洗洗再来。”再回凤鸾话:“你节俭,不要说到我身上。”
问念姐儿:“我的乖女儿,你绣的什么花?”念姐儿小脸儿微扬:“是荷花出水。”给父亲看,又通红面庞:“还不成。”
绣花绷子上,半成不成几个花瓣。郭朴来找针:“这针在哪里?”念姐儿举起来咧开小嘴,却是细如牛毛的一根针。郭朴故作惊讶:“这样细的针,只有念姐儿才能拿起来,难怪要多点灯火。”
“先开始没有点上,后来母亲写信就点上了。”念姐儿老老实实说出来,凤鸾板一板脸:“先开始母亲不在,不是回来见到你绣花,赶快给你多点上。”念姐儿想想:“也是。”
郭朴负手弯腰笑:“父亲的乖女儿,绣几下就丢下来吧,仔细伤眼睛。”念姐儿没有说话,凤鸾道:“人家用功不好,你倒说这个话。”见时辰确实晚了,凤鸾自己“咕”地一声笑再来讨好郭朴:“你倒是看着时辰在说话。”
“你写的信?给我看看。”郭朴一猜就中,凤鸾取出给他,嘀咕道:“你怎么知道是信?”郭朴接过来看:“不然你还能写什么?写帐本子要这么认真写灯。”
凤鸾更嘀咕:“就知道你要说多点灯。”郭朴看看信是给家里的,还给凤鸾,在她面颊上拧一把:“打水来,没事儿就嘀咕。”
两个女儿哄睡在别处,郭朴和凤鸾携手回来“造人”,再听凤鸾说一堆的话,又是什么闲话,又是哪一个不和,郭朴拿这个当催眠曲儿,可以酣酣入睡。
凤鸾第二天把信取出来,添上自己要写的话,让人送走。
忠武将军家第一次请客,天气在八月里。中秋节还没有到,桂花飘香处处皆在。卢夫人带着卢秀娘来得不早也不晚。
见几辆马车早在,又有一辆和自己同下车,是何文忠夫人。这也是一个话多的人,卢夫人和她边走边说。
见院子不大,卢夫人有得色,嘴上却道:“这也罢了,算是他的战功多。”何文忠夫人听着刺耳,皱一皱眉,三个人平行走,卢夫人没看到,再看正厅和宅子。
“正厅要肃穆,你看生意人家果然不同,这不是老虎,披上虎皮也不像。”卢夫人今天真的来“指点”,鸡蛋里也挑骨头出来。
何文忠夫人这一时对凤鸾有微词,却没忘记自己丈夫也是军人出身。她再皱眉,卢夫人看到,也挑挑眉梢,对女儿不屑地一笑,见厅口儿出来人,凤鸾迎出来。
郭朴和几个将军们在书房里。二门外收拾两间待客,他们全在这里,侯秀才也在这里。凤鸾接着客人往里去,不介意让她们看看内宅。
二门两边,先是修剪得整齐的花木,再就是红叶桂花,一株一株清清爽爽的分开种植。也有小片树林子,不过只得二十来棵树。
家有小姑娘,秋千有一架。灌木下钻出几个黄鸭子来,卢姑娘喜欢了:“这个有趣。”凤鸾笑容满面:“这是二妹的。”
卢夫人又挑到刺:“不是我说你呀,女孩子要养在深闺里,养几只雀儿也罢,这鸭子可不是贵人玩的物件儿……”
凤鸾幸好是个软性子,只走着不理她。
正房里有几个人在,念姐儿乖巧地和滕为洵夫人说话:“我会绣,只是不好。”卢夫人看着眼热,有孩子总是好事情。在房中打量一眼,又要评题时,一个小身影子欢呼一声,从卢夫人胁下钻出去:“祖母来了!”
卢夫人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地上还趴着个孩子。院子里,来了一行人,有七、八个。
为首的胡须飘飘,是郭老爷子;走在他身边的中年妇人风尘仆仆,是郭夫人。后面有管事的,还有郑克家在。
郭夫人怒容满面,抱起二妹亲亲,才有笑容。这笑容只出来就闪去,又恢复满面怒容。郭老爷子面沉如水,和她进来。
客人们来见礼,卢夫人尴尬的和女儿站住。面对凤鸾她可以欺生,不管如何是个小辈。她想和郭夫人见个礼儿,郭夫人只不看她和卢秀娘,沉声吩咐:“朴哥呢?”
“在外面陪客人,”凤鸾心中暗喜,知道婆婆来是为什么。见祖父也来,倒是意外之喜。郭老爷子沉着脸:“喊来!”
郭朴过来,同着几个客人来拜见。郭老爷子才一见他,就眼睛怒张,大怒道:“跪下!”郭朴愣了一下,赶快跪下陪笑:“我不知道祖父和母亲来,所以不能去接。”
“我还敢要你接?”郭夫人诮苛地道。郭朴摸不着头脑,觑着母亲神色问道:“母亲为何事生气?”郭夫人冷笑:“我没生好儿子,和你说话等于白说!”
客人们原本要劝,听这话重,到嘴的话倒咽下去。卢夫人轻碰女儿,打算和她好好看这笑话。
郭朴叩头不止,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郭老爷子开口,气得胡须抖动:“你进京时,我对你说过什么?”他恨铁不成钢地道:“朴哥,你大了,可是道义不能忘。你忘了你重伤的时候,你忘了你一病一年多,你都忘了不成?”
客人们眼睛全放在卢家母女身上,卢夫人身子颤抖,气得要走,又只想再听听。
郭夫人也开了口,对着儿子一句一句讽刺:“你翅膀硬了,把家里丢的人都忘记。你请客,我原不该来扫兴致,不过我来提醒你,好了伤疤不要忘了痛。”
卢夫人气得忘了走,怔在原地动不了身子。何夫人很想笑,看看别的客人们,都比她沉得住气,眼睛只看地上。
这真是太巧了,今天请客,郭夫人今天到来。郭夫人把儿子讽刺几句,就大骂上来:“你很会欺负凤鸾母女,你嫌她们不好,我今天把她们带走,凭你在京里干什么,再就无人拦你!”
郭朴明白了,横了凤鸾一眼,凤鸾正过来陪他跪,低声道:“我愿意和祖父、母亲回去。”
郭老爷子说话,又是一通话,他是缓缓开口:“你这门楣高了,想怎么样是你的事。不过我郭家的门楣,却是容不得别人小瞧。”
卢夫人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终于明白过来,带着女儿大步往外去。气得眼泪落下,摔在青石板上。
她们母女一走,客人们就好劝。劝郭夫人的劝郭夫人,劝郭老爷子的劝郭老爷子。郭夫人要走,站起来喊凤鸾:“带上念姐儿和二妹,我们回去吧。”
郭朴急了,起来拦住母亲,郭夫人狠瞪他一眼,郭朴扑通跪下握住母亲袖子求她:“儿子办错了事,以后再不敢。您把凤鸾母女带走,我可怎么办?”
“我管你怎么办!”郭夫人一手指头点在郭朴额头上:“你忘了本,忘了我和祖父说过的话,这郭家的大门,那一家的猫和狗都不放进来!”她生气地道:“你打量着离我远,就可以肆意做为!”
郭朴对母亲不敢怎么样,喝一声妻子:“凤鸾!”凤鸾一直陪他跪着,见他喊忙过来,心中早有对策,对郭夫人陪笑:“母亲您别生气,朴哥好着呢,为请您和祖父来,才想的这法子。”
房里不少人,滕思明在劝郭老爷子。郭夫人从接到凤鸾信,就恼得不行。现在气消得差不多,才想到儿子脸面。
见滕夫人和何夫人来劝,郭夫人有了笑容:“不是我生气,换个人经一回这样的事,管保她和我一样生气。”
郭朴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把母亲劝好,又把祖父请到前面坐着。待客中间抽空儿进来,正和往外走的凤鸾撞了一个满怀。
“我把你这个促狭的小鬼一顿打!”郭朴按住凤鸾,拖到花架子下面咬了两口。恨声道:“怎么不对我说一声儿!”
凤鸾抚着脸笑,有长辈们在,半点儿不怕郭朴。在郭朴手下不敢怎么样,挣脱开来还笑话他:“让你欺负我,以后再也不欺负我了吧?”
学着女儿扮个鬼脸儿,凤鸾才走开。
后来的客人们不少,见郭老爷子和郭夫人忽然出现,总要问上一句半句。当天晚上,这个消息就飞得很远。
特别是郭夫人的那一句话:“我郭家的门庭,那一家的猫和狗也不许进来!”
忠武将军家飞杯走盏的时候,卢夫人在家里哭得跟泪人儿一般,她的女儿陪她一起哭,两个女人一起哭,卢大人脑子要裂开。
侯秀才外面慌乱奔回:“临栖不在家中,说是停两天回来。”卢大人阴着脸哼了一声,烦恼道:“哭,你们就会哭!”
“不哭能怎么样?我去见宁王妃,宁王妃对我说,郭家正有用。”卢夫人说过,“哇”地一声又大哭起来:“我丢了这个人,我这一辈子不活了。”
这一哭直到半夜,侯秀才陪得面色焦黄,卢大人看到他更烦心。女儿许给这个人,也和夫人不无关系。
他转身出来,到书房里去睡。一夜气得没睡好,只是不发脾气就是。早饭后去御史台,见的人都微微有笑容。就是别人没有笑容,卢大人杯弓蛇影,也以为对方知道。
一天羞于见人,到晚上等不到虞临栖回来,无奈自己往公主府上去。这么大年纪,还要去求人解开这种事,卢大人心里一腔悲愤。
他也悲愤的起来,这也是各人各心思。
郭朴在公主府上,正在解释这事:“祖父和母亲上了年纪,他们不肯圆转,我也没有办法劝。”庄敬公主只是莞尔,反过来安慰郭朴:“你们之间的事情,京里人人清楚,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来说开。”
正说着话,有人来回话:“御史大夫卢大人来见。”庄敬公主和郭朴交换一个眼色,公主示意道:“你回去吧,我来同他说话。”
郭朴和卢大人走个顶面,卢大人骤然面色紫涨,瞪着郭朴不丢。郭朴昂然,大步不紧不慢走开,正眼也不看卢大人。
他才回过公主,遵母命一般场合下,能不说话不再说话。
卢大人直直站着,郭朴走开,他就转着头跟过去瞪他后背。为他带路的人有趣,也不催他。直到郭朴看不到,才轻声道:“公主在等着。”
卢大人走得有点儿跌跌撞撞,他忽然想到一句闲话。是卢家和郭家退亲后出来的,私下里有人说:“御史大夫怎么不弹劾弹劾自己?”
公主和颜悦色见了他,手指着一旁椅子道:“坐,”只字儿不提郭家,先缓缓问道:“我见过折子抄本,大人眼光从来犀利,辽东暂时安宁倒也奇怪,不知道大人有什么见解?”
卢大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这眼光犀利是不是在说自己,他不敢抬头说上几句,就告辞了。
对着他的身影,庄敬公主冷冷一笑。廖易直从房里出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厚朴来说什么,这老家伙又来说什么?”
“他倒好意思来,天天想去你的兵权,他还能来找我?”公主笑得冷淡,再打起笑容:“厚朴来做什么,你倒不知道?”
廖易直笑得嘿嘿几声:“知道,郭家是血性子人,才有厚朴这样的人。”
“是吗?我看厚朴很是敦厚。”公主这样说,廖易直哈哈一笑:“你又没天天见他,你倒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夫妻相视一笑,把这话丢开不提。
郭夫人京里就只住几天就回去,郭朴强留郭老爷子,郭老爷子也不肯。郭朴带着凤鸾和孩子们送过家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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