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小小娇妻驯将军 >

第209部分

小小娇妻驯将军-第209部分

小说: 小小娇妻驯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去寻公子。”长平抱着念姐儿来寻郭朴。他去的方向和那一队人相同,大帅大帐外长平又对那粗壮汉子直白白盯一眼,见他低下头不敢看自己,长平莫测高深的一笑,一个士兵恰好出来喊他:“大帅请小姑娘进去。”
念姐儿虽然小,也知道大和小之分,嘟着嘴被抱到里面,廖易直带着几个将军正在说笑。郭朴见女儿不乐意,伸手接到自己怀里问:“又缠人了?”
念姐儿把小脑袋往旁边一拧,小嘴儿高高的。大家都不说话只看着郭朴父女笑,郭朴耐心把女儿小脸儿哄着扳回来,见小嘴儿不是一般的高,笑嘻嘻道:“父亲就要回去带你玩,怎么又生气了?”
“是大姑娘,”念姐儿小嗓音嫩如新出谷黄莺,别人都不明白,郭朴恍然大悟,长平笑容满面清楚,郭朴对廖大帅笑:“大帅,您以后要说她大姑娘才行,说小姑娘念姐儿就不喜欢。”
廖易直笑骂:“我哪里知道。”这个小孩子实在可爱,军营枯燥中得见,廖易直很想亲近。伸出手来接,带着满面的笑:“到祖父这来。”
带着担心,怕郭大姑娘又说自己不呼呼的廖大帅,这一次倒没有被念姐儿拒绝。大帅书案上来了郭念淑,一上书案讨好的笑笑,小胖腿挪动,对着大帅令箭筒而去。
“哎哟,你倒识货,知道这是好的。”廖大帅嘴里连声着,见郭大姑娘老实不客气的抽出一根令箭,小手一抬就要往地上扔。
廖大帅赶快来拦,嘴里大惊小怪:“哎哎哎,这可不能扔,郭朴,你生得好女儿,这种东西也是乱玩的!”
郭朴顾不得回话,他眉头严峻,耳边长平正在说话:“辽东王处来的军官中,有咱们城里的混混毛蛋。”
那见到凤鸾就变脸色,见到长平不敢抬头的从七品下校尉,是郭朴以前打过的毛家亲戚混混毛蛋。
长平认得真,他以前见过不止一次。
郭朴眉头拧紧了,沉声问:“你看得仔细,”长平悄声道:“一定是他!在外面候着见大帅,公子再看看。”
“去吧,让少夫人少出来。”郭朴心事提起,毛蛋被迫逃走,不仅是因为郭朴为凤鸾家里平冤。他淡淡道:“把大姑娘抱回去,也少出来。”
说着女儿来看女儿,郭朴“扑哧”一声乐。书案上念姐儿双手执着令箭一头,另一头在廖大帅手里。
念姐儿小脸儿涨得通红,使出吃奶的劲头儿来夺令箭。她小脑袋往前伸着,快要顶牛。两只眼睛随母亲,黑而又亮如明珠一般,此时微瞪着,不服气地和廖大帅在抢着。
几位将军们不在原位上,走到念姐儿身后,嘻嘻哈哈给郭大姑娘助威:“再使点儿劲,好!快有你老子三分劲头!”
何文忠张着手在后面挡着,怕念姐儿摔倒,也是一个劲儿的喝彩:“瞪眼睛,再瞪得大些,瞪得大些他就怕你!”
黑亮如黑宝石一样的眸子泛光流彩,眼珠子瞪得光彩快成秋水泛江,念姐儿使力过度小嘴里吐出一句:“哎哟,”笑坏旁边好几个人。
这里不是家中好砖地面,给念姐儿穿的是小羊皮靴子好走路又护脚。此时一只胖乎乎的腿往前伸,不自觉快成弓步;另一只胖乎乎的腿往后伸,不自觉直直绷紧。
两只眼睛溜圆了,和廖大帅的眼珠子瞪在一处,后面人起哄:“瞪,再瞪他!”廖大帅不由自主微瞪瞪眼,“哇”地大哭声传来,再接着淅淅水哗啦啦顺着念姐儿裤子流到大帅发号司令,号令三军的黄花梨木书案上去。
郭大姑娘终于不敌廖大帅,大哭起来还不算,再溺到他书案上。
廖大帅手忙脚乱丢下令箭给她,慌手慌脚收拾书案,带骂起哄的几个人:“帮一把手。”书案上从来乱,往来信件文房四宝全在,眼看水漫金山不远才收拾起,廖大帅抹一把额头,其实没有汗,再寻郭大姑娘,正在父亲怀里泪眼模糊,手里抱着令箭摇晃:“呼呼。”
她在哄自己不要害怕。
郭朴不敢笑,要哄女儿又不能不笑,带着似笑非笑给女儿拧一拧尿湿的被子,取她手中令箭道:“和长平回去换衣服,乖,令箭不能玩。”
好不容易,出尽力气,瞪眼又尿裤子才得来的一件玩意儿,念姐儿不肯丢手,见父亲硬夺,咧开嘴:“哇……”
大放悲声。
中军大帐,又布满哭声,廖易直焦头烂额。打三天三夜仗不合眼,也比哄小姑娘强。他无奈挥手:“拿走拿走,晚上点卯时一定归还!”
郭朴应声:“是!”把女儿交到长平手上,送出帐篷。念姐儿恋父亲,小手里抓着父亲衣襟不放,另一只小手里令箭乱晃。
守帐篷的兵先吓一跳,郭朴先要安慰他:“你别怕,”再没办法,只能送女儿回来。交给凤鸾,郭朴诉苦:“大帅要打我军棍,我可是为你们娘儿俩挨的。”
取衣服给念姐儿换的凤鸾笑个不停,哄下女儿手中令箭给郭朴,还要打趣他:“你呀,打几下子才趁我心愿。”
“哼!”郭朴去交令箭,见一队人出来,知道已经见过廖易直。他在路边儿上留心看,见一个大汉总垂着头。和毛蛋交手那是更小的事情,郭朴没从军时干的事情,他没有认出来,只这留神的几眼,把毛蛋吓得魂不附体。
好在郭朴没多看,事实他不需要多看,来到这里以后总有机会认清楚。郭朴去交令箭,有人领着毛蛋等人去他们的帐篷。
里面东西齐全,不过是床各一张,上面有被卧。虽然是校尉,从六品到九品不等,可新来别人地方上,也只给这些东西。
五、六个人挤一张帐篷里,有人骂骂咧咧:“弄到这里来送命,就这样对我们。”毛蛋有心事的人,阴沉着脸坐床上不说话。
他的本名很响亮,叫毛光远,投军后恢复本名,原本在辽东呆得好好的,不想圣命全国军官入军中,把他和其它人一起送到这里来。
肩头上重重有一拍,吓得毛光远一哆嗦。同行的一个军官叫高仁,凑过来扳住毛光远肩膀小声道:“昨天你说不明白到这里来的原因,想知道吗?”
毛光远瞅瞅别人没注意这里,小声问高仁:“你知道?”高仁和他在辽东就好,带他出去细细说出来:“王爷和王妃在家里闹,动静不小。”
“是为着王爷新纳的侧妃?听说是贵妃娘娘指派。”毛光远也听到这件事,高仁一拍大腿:“可王妃是辽东世家,上马能拉弓,下马能带兵,王妃不服,这事传到京里,皇上怕兵变,把我们全弄到这里来。”
高仁有遗憾:“可惜我竭力巴结跟王妃的将军有三年,功夫全白费。”他以为毛光远和他一样遗憾,眼睛在毛光远面上寻找同感,毛蛋勉强奉陪一个苦笑,高仁满意正要说话,帐篷里出来人高声喊:“吃饭了,走,去看看这里吃什么。”
“我们边走边说,”高仁还是和毛光远并肩走,和他商议着:“我打听过,咱们要在这里呆好几年。这里是廖大帅当家,他有一个徒弟,定远将军叫郭朴。
毛光远心头一跳,眼角又被扎痛。临安神气活现带着军需官走过,大模大样地道:”大姑娘说要的东西,你按数快送来。“
高仁热烘烘附到毛光远耳朵上:”我全打听清楚,郭将军的妻子和女儿在这里,你陪小姑娘玩,不是有一手,前年和小郡主……“
毛光远断然地道:”不行!“把高仁吓了一跳,见毛光远脑袋一耸拉,直瞪地上。又一个人走过去,毛光远抬起头,对高仁笑:”我以为地上有块金子,不想是块黄泥巴。“
高仁本来是想信他,见他说过后嘴唇紧闭一脸心事,犹豫不决没有再问。
转眼到晚上,新来的这群人更闹腾。还不是将军,对军纪严明性差。离开熟悉的军中,各各俱有怨言。
专门来一个官阶高的军需官安抚他们,到二更左右才得安生。
毛光远恨不能别人不知道自己在才好,别人闹他睡得早。见身边静下来,他长长出一口气。千躲万躲没躲过去,老天从来作弄人!
帐篷没有窗户,只有顶上一块气窗打开,透入月光在地上。”嘶,嘶“,有声音出来。别人都睡得香,有心事的毛光远被打扰,手一挥甩开被子,半昂起头看过去。
地毡上,月光打下来,一条盘尾昂首的毒蛇吐着红信子在那里!”不好了!“毛光远猛地醒了!原本就没睡却混沌的脑子如遭冰打水泼,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当机立断,一脚踢过被子盖住那蛇,在别人惊醒同时,拔出佩刀哇呀几声扑过去,对着被底用力砍着!
军官们本来警觉纷纷跳起,见毛光远对着一床被子死剁,面上全是惊恐,目瞪口呆问他:”你发噩梦!“
大喘着气儿的毛光远是光着脚丫子,不敢踩在棉被上。用尽全身力气把一床新被子剁成零碎,棉絮片片飘浮起来再无一处好地方时,他才回身提着刀,胸膛一起一伏地喘粗气,眼睛红通通很是吓人。
帐篷里的人全吓一跳,寻刀的寻刀,寻剑的寻剑。有人刀在手中打听事儿:”没听到他有梦游的毛病?“高仁脱口当头要喝:”醒……“旁边一个人摆手小声道:”梦游的人不能惊,看惊出毛病来!“
毛光远一低头抡起刀,帐篷里妈呀怪叫着,举刀的举刀,寻盾牌的寻盾牌,东西寻到手中,见毛光远冲出帐篷,手里刀上有血,有一滴落在帐篷内。
这血是从哪里来的,毛光远难道剁到自己脚?
高仁不放心跟出去,见巡营的兵把毛光远拦住。毛光远自动送上刀,说了几句话,有人把他带走。
巡营的兵再次巡营,高仁不敢出去,缩身回来见帐篷里骂声不断,棉絮飘得无处不在,本来是打成棉花套子,现在如剁饺馅般全成碎片飞舞,帐篷里无处不开着”蒲公英“。
有不少片带着血,还有肉屑在其上。
半个毒蛇头,最后露出来。黑乎乎狰狞着,猛一看活似厉鬼追魂。
郭朴在帐篷里看书,这么晚上他还看书,而没有辛苦去”耕耘“。他安详的目光放在书上,静谧地享受安宁。
临安进来,肃然回话:”辽东来的校尉毛光远有要事见将军!“郭朴不慌不忙放下书,和临安主仆会心一笑:”带他进来。“
毛光远初进来时,被帐篷里明亮烛光闪了一下眼睛。他站住脚,等看清楚帐篷里,见一个不小的黑色书案,上面摆着连枝儿铜灯,旁边令箭威严笔直竖着,一个青年将军面挂银霜,眸如星寒,双手据案看着自己。
他沉声而问:”深夜找我何事?“这就是定远将军郭朴。
”末将翊麾副尉毛光远,有要事面见将军。“毛光远到了这里,见郭朴不怒自威,他心中有鬼,赶快近前跪下。
郭朴还在装糊涂:”毛光远?“再喝一声:”你有要事理当晋见值日军官,怎敢到我这里来打扰!“
毛光远见他不认识自己,心中不知是真是假。再一想侥幸存不得,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郭将军今天不认识,明天也能认出来。
他老老实实回话:”我与将军是同乡,以前受过将军拳,将军可记得一个叫毛蛋的?“郭朴哦了一声,命他:”抬起头来。“
毛光远半仰起面庞,郭朴走下书案细细看他面庞,见风霜雨苦不少,暗暗好笑故意道:”原来是你,也算故人!“
他没有想到旧事的不悦,毛光远吊着的心放下一半,见郭朴和蔼可亲道:”你几时投军,我竟然不知道,我多年不在家中,家中故人们如何,我都不记得,你既然来了,很好,有事情可来找我。“
这才是警觉的神色,定远将军定定道:”你有何事?“嗓音慢慢沉下来。
毛光远神色要激动,又往帐帘处回身看。郭朴淡淡道:”我这里说话,可以随意。“毛光远嘴唇嚅动着,数年藏在心底的心事,今天全吐出来:
”听说少夫人在这里?“他先这么说,郭朴略有戒备:”她已经睡了。“毛光远忙道:”不,我不见少夫人,只是当日曾对少夫人无礼过,请将军先宽恕我,我才敢说。“
他匆忙间语无伦次,郭朴咬牙提起拳头:”你曾对我妻无礼?“毛光远吓得几步出去,双手乱摆:”不敢,也是受人指使。“
郭朴见他如兔子中箭,又鄙视他这几年一定东奔西跑不得安宁,放下拳头回到书案后坐下,手一指侧边椅子:”慢慢说。“
”那是将军受伤回去那一年,我还在临城当混混,认识几个山大王,他们自称张大王二钱三刘四,手中时而有钱散漫,时而又没钱寻我找有钱的生意。我帮他们盯梢几路客商,分得银子上百两。“
毛光远一路说下去:”他们问客商从哪里来,我说城里有郭家生意大,他们打听过,又问我本处和郭家能抗的有哪几家,我说汪家和曹家勉强能抗。“
郭朴目光冷凝起来,他本来没想到听到这些。不经意间对内帐帘处看一眼,见帐帘微有飘动,郭朴轻咳一声。
”他们让我找熟人和汪家、曹家见过家,后来听说将军定下亲,这事不了了之。再后来有一件对不住少夫人家的事,我的表兄在街上开毛家酒肆,少夫人家受难欠钱不少,表兄上门退亲后,打听得少夫人要嫁将军,表兄怕周家得意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