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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穿越之好好过日子-第97部分

小说: 穿越之好好过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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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钱元脩“新婚”贺喜,被人灌多了酒,大脑和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加上憋的久了,急于找地方发,泄,被郭燕拂开了手,却并未打消他的念头,反而抱紧了郭燕,开始吸允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道;“燕子,我错了,早该给你个婚礼的,我很高兴,今生遇到了你。”

郭燕再也无法睡了,心里却也被钱元脩勾起了回忆:“我也很幸运,今生遇到了你。”她的前世虽然很幸福,可是身边的朋友亲戚家的姑娘婚姻不顺的也有,看的多了,当时竟然生出一些不嫁人的念头,这也是她在那种奔放的年代竟然能够安心读下的一个原因之一。

“是我跟幸运才是,”听到郭燕的符合,钱元脩跟兴奋了,俯身上来压住郭燕,把她的唇都含在嘴里,碾转反侧的啃咬着,竟有些毛头小伙,初哥的样子,郭燕被啃的疼了,不由的张开了嘴,放钱元脩的舌头进来,随着跟他唇舌交融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钱元脩舌头上的酒精迷醉,还是被钱元脩安抚挑逗的忘记了那些可怕的虫子,总之等到自己身体里充满了,钱元脩不顾一切的开始在郭燕体内肆意冲撞的时候,郭燕也被他带出了浑身的热情,放开身体接受他的爱意。

钱元脩一得到郭燕的应允,更是施展起他浑身的热情,抵死缠绵无休无止,郭燕虽然有些难以承受,却也被他纠缠的只能够配合,两人只到金鸡报晓方才事毕,昏昏沉沉的躺下休息。

第二天日上三杆,郭燕才起身,入目的就是满屋子的大红和满身的青紫於痕,早有人在外面预备着,一听见了动静就送进来了热水,郭燕开始沐浴净身。

在寥寥的烟气熏蒸之下,郭燕心下有些恍然,自己老夫老妻的竟然和他举行了婚礼,竟然有了一种蜜月期的恩爱甜蜜?要是细算起来,她和钱元脩早就过了七年之痒的时刻,两人的感情床底之间也有过起起落落,可多数时候都是和谐奔放,相得益彰的。

像昨晚这样让钱元脩几近疯狂的时候还真是不多,难道,这场婚礼对他来说,竟然看的比自己还重?

“夫人,”正在想着,钱元脩就推门进来,一脸的喜意,看上去竟然年轻了十岁不止,见郭燕迷迷糊糊的转头看她,那一脸的春色似乎还没有消散,引的钱元脩又欺身上来,含住郭燕的唇就是一阵子吸允,郭燕娇喘连连,急着推开他,“打湿了你的衣裳。”

钱元脩也不强求,放过郭燕,帮她洗头搓背擦洗干净,又搀扶她起身,服侍她穿了衣袍,又寻来了干净的帕子帮她把头发上的水都吸的差不多干,“岳大人一早就要人备了香案,就等着我们去宣旨了,”钱元脩嘴角含笑,不紧不慢的帮着郭燕收拾,忽然悠悠的说了一句,就跟往常说今天天气真好般,无喜无怒。

昨天借着婚礼把岳飞宣读圣旨的事情推了一晚,今天,却要去听宣判词了。郭燕想到这里,却也有些了悟钱元脩为何昨晚上疯狂至此的原因,竟然是最后的晚餐么?

郭燕苦笑,伸手抱住钱元脩的腰,依偎在他怀里,如同宣誓般的道:“嫁了你,我今生无悔。”死又如何,能够跟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也算是天大的福气。

“娶了你,是我一生的幸运”钱元脩不假思索的道,把郭燕抱的更紧了,两人也不知道依偎了多久。直到外面人生鼎沸起来,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钱元脩亲自动手,帮助郭燕重新穿上昨天那套红衣,又亲自动手帮忙郭燕盘头梳簪,双手拎着郭燕的长发,几弯几绕之间就灵巧的帮郭燕盘了一个堆云髻出来,又把自己亲自雕刻的一只木簪插在郭燕头发里。

这只木簪是他被关押的那段时间亲手雕刻的,看上去有些粗糙,却也是他寄情之物,比那些花钱买的更有意义,当然,比那市面上最低贱的头花看上去都灰土暗淡,郭燕却是极喜欢,也不再往头上戴别的头饰,还是钱元脩觉得少点什么,又拈了昨天郭燕戴过的一只大红的绢花,插在郭燕鬓间,这才满意。

两人相携出了房间,外面早已摆好了香案,就等着他们夫妻光临,好宣读圣旨了。

岳飞脸上还带着一丝迷醉,显然是昨晚上被人灌多了酒,宿醉未醒,有意无意的,也无人给他送醒酒汤,导致他到现在还晕乎着,看到钱元脩夫妻,他摇摇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些,见了钱元脩夫妻出来,拱手行礼,跟钱元脩夫妻恭喜道:“本帅祝贺钱大人夫妻‘新婚贺喜’”,语气里有一丝咬牙切齿之意,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遭了暗算,钱元脩作为当事人,自然是难辞其咎。

郭燕昨天就听到人介绍说这位元帅就是她曾经念叨过的岳飞岳鹏举,心里早就痒痒的想要一睹尊荣,昨天因为盖着盖头,还当着那么多人,到底没有好意思去看他,这会他都跟自己恭喜了,在不回礼岂不失礼?

“多谢岳大人了,”郭燕福了礼,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岳飞。她听到声音知道岳飞是很年轻的,却不料他竟然如此的年轻,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样子,郭燕心里想着,这位这么年轻,如何就做了将帅?看他少年老成的样子,莫非跟自己一样,也有什么奇遇?更或者,他也是穿越老乡?郭燕目光烁烁的盯着岳飞,恨不得看到他的灵魂深处。这位要是老乡,会不会就可以看在同乡的份上,帮自己一把,最好那圣旨什么的,还是不要宣读的好?

“下官因为‘新婚’怠慢岳元帅了。”钱元脩虽然知道郭燕不会对岳飞有什么念头,可是看到自己“新婚”的妻子对着一个比自己更年轻,职务更高的男人发呆,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他往前半步给岳飞行礼道谢,又道了恼,把郭燕看岳飞的视线给挡住。“还请岳元帅海涵。”

岳飞也被郭燕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舒服,竟有些薄皮拆骨的阴森之感,要不是在白日,他还以为郭燕要生吃了他:“算了,钱大人和夫人赶紧跪听圣旨吧。”

知道内情的几个慌了手脚,李应还要上前去试一试阻拦,却被时迁拽住,动弹不得,“时兄弟,”李应急红了眼,自从一大早岳飞吩咐摆香案起,他就提心吊胆的惊恐不已,现在岳飞就要宣旨,难道真的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钱元脩夫妻横死当场?

“你且等一等再说。”时迁心里猜了一半出来,却不敢打包票,知道李应关心则乱,连忙安抚道:“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带圣旨,想必,想必是皇上的口谕。”岳飞先前透露了,有给钱元脩和郭燕“谥号”的圣旨,那必是正规的黄绫圣旨,就是再简洁朴素,也需要地方去放的,时迁昨天趁岳飞醉了去探过,岳飞身上根本就没有圣旨,可他今天早上还是要求摆香案宣读圣旨,想必会是后来得到的消息,只是传口谕而已。

关心则乱,李应听了时迁的话也信了一半,昨天他们也趁着岳飞醉了搜过他的身,并没有发现圣旨的踪影,可是总害怕岳飞还有后手,会把圣旨藏在那种不为人知的地方。尤其是今天岳飞一要求摆香案的时候,他们更是严把入口关,杜绝任何一个陌生人接近岳飞,生怕他的亲信把圣旨私下里给传了进来。

岳飞大概看出了这几个人的心思,目光在李应,秦明关胜几人脸上停了片刻,把目光落在时迁身上,昨天这几个人趁着他醉酒做的事,他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李应,秦明、关胜倒也罢了,他们是钱元脩的亲近之人,可是时迁却帮一个外人算计自己,总是让岳飞感到一些寒心的。

对于这位师兄,他们之间虽然没有实际的师兄弟名分,可是也有多年的师兄弟情谊,他对他自然是信任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时迁竟然为了一个几乎是素未平生的钱元脩夫妻来算计自己。幸亏上面重新来了旨意,自己并没有带先前皇帝给自己的圣旨,若不然,圣旨让他们得了手,不说毁了,就是暂时的偷了去,让自己无法颁旨,误了皇差,自己的前程断了不说,一家大小,甚至是师门,是不是都得替他们陪葬?

时迁见岳飞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就知道昨天的动作瞒不过他,也是,他是师傅的得意关门弟子,自己的这点子小动作如何能够瞒得过他去?他的心里是觉得对不住岳飞,可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钱元脩夫妻就这样魂归地府,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忍。在对岳飞下手前,他也不是一时冲动,心里也想好了对策,大不了,大不了自己承担了全部的罪责,反正自己也无家室拖累,这样臭的名声活在世上,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要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死了,好歹在他闭眼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只是这样却依然会连累岳飞,时迁眼里带着愧意,却并没有躲避岳飞的目光,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看到郭燕去死,他有时候也在想,她那样卑微的身份,根本就不在意世人的眼光,活得那样肆意,真的是连自己都羡慕。可是他却没有她那样的勇气,就有些希望她活的更好,把他那份也一起承担了去。

这是一种莫名的感情,一种带着自暴自弃又对美好生活无比眷恋的矛盾之情,也只有时迁这样在灰色地带挣扎求生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感情。

那几个任何风起云涌,秦明和关胜更是严阵以待,外袍里面穿了软甲,腰上竟然还佩戴了刀剑,一边一个,护着钱元脩好郭燕,大有一旦有事,就劫“法场”的样子。倒是两位当事人却已经看开了,互视一眼,从容一笑,就撩袍跪倒在香案前的垫子上,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岳飞看着眼前两人,嘴边泛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来,虽然对他们身边的几个人都有些不满,他却对这两位当事人也起了好感,急智且不说,就这份从容,却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若不是胸怀丘壑,就真是虚怀若谷了,难怪太上皇对他们这样看重。

众人一见钱元脩和郭燕跪倒在地聆听圣旨,也呼啦啦就地跪倒,瞬间,满院子黑压压的人就剩下一个站着的岳飞,岳飞清咳一声,才道:“传太上皇口谕,着钱元脩夫妇即刻回京,钦此。”让李应等人纠结了这么久的圣旨竟然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

一听到是太上皇的口谕,不仅是李应、钱元脩、郭燕,就连秦明和关胜也把心放进了肚子里,时迁欣慰之余却斜睨了身旁明显活过来的李应一眼,他当初提起太上皇的那段话,显然不是无意为之。

岳飞简短的宣读了圣旨,去搀扶钱元脩和郭燕起身,“钱大人还是赶紧预备一下,好即刻启程吧,”岳飞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遗憾,“倒是岳某的不是,打扰了钱大人新婚之喜,让你们在这大好的日子就要远行。”

钱元脩和郭燕却巴不得离开这里,“太上皇的旨意,下官怎敢违抗,钱某当然是即刻起身,”钱元脩弯腰给岳飞道歉:“下官无礼,得罪了岳大人,还请岳大人勿怪。”很庄重的给岳飞行了一礼,又重新施礼给岳飞致歉:“钱某的兄弟朋友们为了钱某的事也对岳大人多有得罪,还请岳大人看在钱某的份上,不要跟他们计较。”这是挑明了李应他们做的事自己有参与,即使岳飞记仇,也要把这事记在钱元脩身上。

“那里”,岳飞爽朗的一笑,“钱大人的人缘,岳某很是佩服。”他不动声色的扫了院子里这些钱元脩的“妹夫”们和他朋友弟兄们一眼,目光在时迁身上扫过却并未停留,跟钱元脩提议道:“钱大人若是即刻动身,倒是正好跟林大人顺路,他要‘护送’南诏王进京,也是今天出发,你们倒是可以做个伴。”

“如此正好,”钱元脩倒也不怕被护送进京的南诏王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太上皇让他们这些当事人一同进京,恐怕还有对质的意思,毕竟,要治一个藩王的罪非同小可,没有确实的罪证,如何抚平天下人的言论?恐怕这也是太上皇在得知钱元脩夫妻还活着,就让他们即刻归京的原因吧?

钱元脩和郭燕就搭上了“护送”南诏王入京的便车回了京城,一同离开南诏的还有李应,秦明,关胜,时迁等人,当然,他们只是队伍中的一小部分,与他们同时启程的还有原本南诏王的属臣们,这些人名义上是被皇帝请回京城参加什么“节庆”,至于是作证还是指证,那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因为队伍很大,一路上行走不快,郭燕自然有一辆专属马车,供她行走坐卧,她知道长途旅行之苦,自然是极力把马车改装的舒适一些,只是改的舒适了,就多了一个人非要挤进来,“哎呀,要坐就好好的坐,动手动脚的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见。”钱元脩原本就坐在旁边,看着看着就看起了身边的美人,然后那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的就爬上了不该去的地方,郭燕正随着移动的马车迷糊着,被这一只手给打扰醒了,心里不痛快,就出声斥责他。

“你只要不出声,外面的人那里知晓?”钱元脩也怕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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