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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御封一品丫鬟-第28部分

小说: 御封一品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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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门房上的管事。”

“大少爷,小的曾在门房上待过几天知道规矩,凡是替主子往来的小厮、管事都得持着主子的名帖,否则,别人是不会接待的。”谷雨为难地说道。

月华才十岁,又哪来什么名帖?

谷雨又说:“至少也得是一样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吧?”

月华想了半天,回正屋里翻出一个小箱子玉蟾认得那个小箱子,从迎福居里搬到永辉堂那一天,月华亲自抱着这个小箱子过来的,里头放了一些首饰、头面之类的东西。月华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牌,交到谷雨手里,说道:“这个足够证明我的身份了,你拿着它去吧。”

“这个太贵重了,大少爷就不怕小的拿着它不回来了么?”谷雨一脸为难地说道。

“这东西虽然贵重,但却刻着李家的标识,随便拿到哪一家当铺都会立时被人识出,你若是使什么坏,那它反而是个烫手山芋。”月华心里也不敢全然信他,可他也不能托付别的人。他又从箱子里拿了一锭银子出来,说道,“这个虽然不如玉牌值钱,但却是可以随意花用的银子,若是办好了,还有别的赏赐给你。”

谷雨瞪大了眼睛,他为人精明,在月望身边服侍的时候也得了不少赏赐,却少有人一出手就是十两的,他连连欠身道谢。

玉蟾在一旁看着肉疼,那是当初月旃氏给她的十两赏银。

但是,谷雨直到晚上也没回来。

话说半夜三更写的文果然不靠谱,早上起来以后自己都看不下去,果断地删半章重写,只是把中间不必要的逛街过程删了一删,直接上正题,对已经前了前版第三十八章的上帝们来说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不过,一会儿要出门,今天的两章又得晚了,发誓从明天恢复正常更新时间!!!!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三十九章碎玉

月华正和玉蟾两个人对着一桌子饭菜发愁,外头传来一阵吵嚷声,玉蟾连忙放下盘子,站到月华的身边,还用筷子给月华布了几样小菜,月华也连忙端起了碗。春霞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说道:“大少爷,大太太差绿蕊给您送了些东西过来。”

“是什么东西?”月华问道。

“是一套笔墨纸砚!”绿蕊笑着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黄杨木雕着麻姑拜寿的匣子过来了,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说道,“大太太听说老爷令大少爷在家里读书,怕大少爷笔墨不够用,特意给您送了一套过来。”

为什么早不送、晚不送,偏偏是现在?月华冷哼了一声,向玉蟾使了个眼色。玉蟾便上前把那匣子接了过来,月华则淡淡地说了一声:“替我谢过大太太。”

绿蕊应是,然后便屈膝告退,月华便吩咐春霞送客。

人一出去,月华便命玉蟾打开了匣子,里头有一方小巧的端砚,几支湖笔,还有两块徽墨,只是最底下的宣纸篷松,似乎被翻动过的样子。月华便把纸都拿出来一抖,从里头叮叮当当地掉出几块碎玉,仔细一看,正是他交给谷雨的那一块玉牌,而宣纸底下还有一封信,正是月华亲笔所写的那一封。

月华整个人一怔,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他慢慢地蹲下身将那些碎玉一块一块地捡起,连最小的碎片都不放过。玉蟾偷觑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从他的柜子里找出一个小葫芦形的荷包递过去,让月华把玉牌碎片装了起来。月华玉蟾便问:“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月华沉着脸把那封未曾开启过的信撕成两半。

这时,菊香站在内室的门口说道:“大少爷,霜降在外求见,说是有急事。”

月华把撕碎的信纸塞到玉蟾怀里,然后径自走了出去。

霜降跪在堂屋的门槛外头,神色焦急而慌张,一见月华出来便急急地说道:“大少爷,谷雨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月华并不意外,在看到那玉牌碎片的时候他就知道,若谷雨不是背叛了他,那必定就是出了事。

“下午说是出府替大少爷办差,却在承德门那里叫一辆过路的马车撞了,他人也生生地被马给踩死了,门房上的徐管事去认了尸,又从他身上搜出好些金银细软来,一查之下竟然是府里失窃的东西!”霜降急得满头大汗,说道,“老爷叫大少爷去大书房一趟,想必是要问问情形,可是,谷雨一向敦厚,如何会干出这种事情来?还请大少爷给谷雨做主。”

月华的神色变冷下来,说道:“我什么时候令他出府办差了?这种满口胡言的东西,我要如何替他做主?”说完,便率先朝外头走去,菊香、春霞等连忙捧了披风、木屐等跟了过去。

府里面的贵重东西都是有专人管着的,谷雨在月华身边当差,平时接触不到那些东西如何偷窃?必是用他的玉牌和书信换了月旃氏的赏赐,可精明如月旃氏又如何会留下他这个把柄?谷雨会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自找的,月华心里生不出一丝同情来。

月望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身边一个下人都没有留。待月华进来行了礼之后,月望问道:“你今天为何事派谷雨出府?”

“孩儿并未派谷雨出府。”月华说道。

“没有?”月望有些讶异地看向他,谷雨也是跟过他的人,他也有些怀疑谷雨是不是被人栽赃的。

月华点了点头,说道:“是。”

月望若有所思地看着月华,然后把谷雨在外头的遭遇说了,又说道:“他出府的时候说的是去替你办差,你现在这样说,那谷雨确实是偷了财务逃跑了?”

“也许是吧。”月华不咸不淡地说道,“不过,他好歹服侍了我们父子一场,现在人也死了,给他家人几两烧埋银子好了。”

毕竟只是一个小厮,月望先前也只是担心跟月华有什么关系,此时月华这样一说,他便点了点头,然后便将谷雨的死丢在了一边,又问道:“你最近书读得怎么样?”

“还好,父亲给的几本书都看过了。”月华说道。

月望便抽了其中几段来问,月华也答得十分简短,竟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肯说,目光中却有一种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好像看穿了一切,又好像嘲讽着一切。月望便叹了一口气,他不由得想起月华还小的时候,坐在他膝盖上学认字,遇到不认识的就仰起头来问他,神情是一副全然信任,不想现在父子之间竟然生疏至此,他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去怪谁。方才将下人全部遣开,便是为了跟月华敞开心肺地聊一聊,但月华似乎不想说这些学业上的事,便又问起了他的生活,丫鬟服侍得好不好之类的。

月华便笑了一下,说道:“父亲安排的人自然是妥当的,只是,孩儿听说青莲姐姐最近四处托人,想要出府配人呢,既然父亲问起来,我便代她向父亲求个恩典,不如放了她出去吧。”

“有这事?”月望不由得皱起了眉,他把人给了月华是要她们替他照顾月华,如今才几天青莲就生出这种心思,岂不是打了他的脸?一个谷雨,一个青莲,怪不得他给月华再多人月华都不领情。月望做父亲的面子有些下不来,便说道,“我既将他们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人,你身为主子也该学着如何管束下人了,青莲的事,你自行安排就是。”

“是。”月华点头。

父子俩又说了几句话,月华始终不冷不热,月望心怀歉疚也无法过于严厉,没过多久,月望便让月华回去了。

回屋后,玉蟾拿着粘好的信纸走了过去,说道:“大少爷,你告诉我舅老爷家在哪,我去替你送信吧。”

“不用了。”月华斜靠在榻上,拍了拍玉蟾的包包头,说道,“便是送到了舅舅手里,那女人事后一打听便会知道是谁送的,到时候她要收拾你还不是小菜一碟?没了你,我在这府里更没法立足了。”

玉蟾若有所思地偏着头。

月华怕她乱来,啮牙着威胁她:“你若是不想落到谷雨那个下场,就不许乱来。”

隔几天便是玉蟾的休息日,她想了半天,还是去月华的枕头底下摸出装了玉牌碎片的小荷包,又找出信纸,便要出府去。菊香便嘱咐她一定要带上门条,不许跑远了之类的话,玉蟾一一应了,然后约上自己在黄妈妈处认识的几个小姐妹一起出府了,正在门房处跟婆子要门条时,玉蟾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

“玉儿!”

玉蟾回头一看,便见一个衣衫单薄的妇人站在侧门外,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好一会儿,玉蟾才应过来地叫了一声:“娘?”

“玉儿!”玉蟾娘弯起嘴角微笑,却又落下泪来。

守门的向婆子便说道:“原来她是玉蟾姑娘的娘啊?在这里转悠了好久了,光说找‘常玉’,我老婆子竟不知道是玉蟾姑娘。”说着,便先把戳了月府印章的门条给了玉蟾。

玉蟾有些犹豫地走过去,说道:“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按大夏的法规,夏人贵族可以随意打骂、侮辱汉人的平民,而汉人若是还手,反而会被官府处以重罚,而京城里到处都是夏人、色目人,对汉人的平民百姓来说是个十分危险的地方,所以,常乐村离京城很近,但村里的人宁愿去更远些的镇上集市也不进城。而像玉蟾她们出府时所带的门条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有主人家,以免被人无故欺侮。所以,在看到玉蟾娘之前,玉蟾绝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她。

“我来看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玉蟾娘说着,看着玉蟾体面而又厚实的一身,眼里又是欣慰,又是难过。

几个小姐妹急着去逛街,便说道:“玉蟾,既然你娘来接你了,那我们就先去逛街了。”

玉蟾跟她们挥了挥手,然后呆呆地看着玉蟾娘好一会儿,她觉得有些奇怪,才进府的时候每天晚上做梦都会哭出来,这会儿看着玉蟾娘的眼泪她却只是红了眼眶,然后又掏出了帕子帮她擦眼泪,待玉蟾娘止住了哭便问道:“哥哥的病好了吗?”

玉蟾娘差点又哭出来,好一会儿才僵硬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了。”

“那你别哭了。”玉蟾拉了拉玉蟾娘的手。

玉蟾娘便站起来,说道:“你今天休息吗?跟娘回家好不好?”

“不……”玉蟾拒绝到一半忽然又点了点头,回到向婆子那里多要了一张门条,然后跑回来说道,“娘先带我在附近逛一逛好不好?我来了这么久还没在城里逛过。”

“……好。”此时的玉蟾娘哪里舍得违了女儿的愿望,便牵起玉蟾的手往胡同外走。而玉蟾却有意无意地打听着往城南走去。

补昨天的一更~~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四十章御下

玉蟾直到将近酉时才回到府里,刚回屋换下衣裳,房门却被一脚踢开了,月华见菊香也在,便一手揪着她的耳朵把她拎回了书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玉蟾救回自己的耳朵,委屈地看着月华。

“那玉牌跟信呢?”月华问道。

“送到舅老爷家去了。”玉蟾缩着脖子说道。

月华气急败坏地说道:“我不是不准你去的吗?”

“我没有露面。”玉蟾连忙说道,她跟玉蟾娘两个一起打听着去了城南李家,由玉蟾娘拿着玉牌和信送到李家的门房处,那管事的见了玉牌本来要请玉蟾娘进去问话,玉蟾娘好不容易才推辞了。玉蟾将前因后果告诉了月华,又说,“我娘又不是府里的人,大太太查不出来的,而且我回来的时候告诉向婆子她们说我跟娘回家了。”

“真的?”月华不敢确信地问道。

玉蟾用力地点点头。

“真聪明!”月华高兴地抚着玉蟾的头。

至此以后,两人便心怀忐忑地等着李家的动静,但等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传来,月华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坐在书房里也看不进去书,索性站起来往外走却差点跟提着热水走进来的玉蟾撞上。

“大少爷,你要干什么?”玉蟾见他阴沉着脸,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月华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转身走回到椅子上坐下,气闷地说:“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在这里任人宰割,这种日子我还要过到什么时候?真想出去大闹一场,把这个家闹个天翻地覆的。”

“您……”玉蟾犹豫了一下,说道,“就算是闹了,老爷、老太太也只会当您发小孩脾气吧?”

“是啊,不过那个女人倒是会很高兴,说不定再等着我去闹呢!”所以,他才生生地忍住了,但是,胸口却憋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样,他忍不住一拳砸在桌子上,说道,“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玉蟾没说话,只是提着铜制的水壶踮着脚往桌上的茶壶里添热水。

“我跟你说话呢!”月华走过去抢下水壶,却没想到那壶水刚刚烧开,壶身上还是滚烫的,一抢到手上便被烫得扔了出去发出好大的声响,而开水还溅在两人身上,穿着衣服的地方倒没事,倒是玉蟾的手背上被溅到,立时便起了水泡,而月华摸到铜壶上的手也是一片通红。

玉蟾痛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手。

月华丢得快,手上倒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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