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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第23部分

小说: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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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个男宠作赌注与人比试?他亦不屑于她,一个与他截然不同世界的人。可如今,他的一身骄傲,甘愿在这个小鬼面前化作一地尘泥,即使是她将他与那一百个男倌相提并论,他竟也恼怒不起来,大概只因了那句她相信他……
此时台上的秦容已将箭搭上了弦,腥血顺着他的脸颊淌下,双眼一敛,顿时有杀气浮现,他嘴角忽地勾起一道阴狠的弧度……
箭离弦,带着冷冽的杀机,那裹箭端的布忽然四分五裂碎了开来,寒光顿现,飞射而来,只取咽喉……
四周顿时一片惊呼,就是早知秦容为人狠辣的众人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一瞬发生得太快了,布裂成片,露出了原本的银白冷冽,箭端虽钝,可来势凶猛,且直取咽喉,这是要人性命啊,太过阴狠!
没有人料到秦容居然会来真的,毕竟站在他对面的人可是靖王世子,皇叔之躯,秦沧面色一变,正欲飞身掠起,千钧一发之际,却被秦川淡笑着摇了摇头,一支折扇拦住了他。
无邪站在比试台上,忽然只觉劲风扑面,眼前一黑,是碎裂开来的碎布迎面而来,眼睛一瞬酸涩,睁不开来,耳际破风的声音逼近,无邪眉间一皱,霎时间这天地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时间如同静止,她听不到周遭的声音,也听不到秦沧的那一声“小心”,就在此时……
全身一暖,发梢扶过她的面颊,有些痒,她只觉浑身一重,腰间被人一带,带入了一个单薄的身躯中,裂帛绽肉的声音响起,浅浅的血腥味似乎慢慢地浓烈起来,耳侧一身闷哼,她摔倒在地,身躯之上覆着一个人,紧紧地将她护在身下,周遭的声音开始复苏,时间也恢复了流动……
无邪睁开眼睛,入眼的赫然是一双欣慰带笑的红眸,正定定地望着她,少年的面色苍白,嘴角那不屑的笑容却瞬间教天地失色,桀傲到了极点。
“卫狄?”无邪动了动唇,睁着眼睛回望着他,眼底波光流动,有些惊讶。
“你没输。”卫狄眼底的笑意好像正是为此,急迫地要告诉无邪这个好消息,表情一瞬有些像个急于向大人炫耀的小孩:“你没有把我输掉……”
无邪坐起身,卫狄身子一重,她这才发现,那支原本直朝她而来的箭,正直直没入卫狄体中,他以背部挡在了无邪面前。
“卫狄,你莫怕,这箭钝,并不深入,我这就让大夫来。”无邪小脸严肃,全无先前和秦容唱反调时那般孩子气的模样。
卫狄却好似不在意,他似笑非笑地眯了眼,那双红眸,此刻显得异常妖冶:“我护你,可算立功一件?”
无邪一愣,显然有些讶异于卫狄此刻那妖冶含笑的绝色模样,她凝着眉,眼中有些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算。”
“那可有赏?”卫狄的神情轻松,好似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
“你说。”无邪似乎有些明白他要说什么了,双眸微眯,黑眸澄澈,仿佛可以看穿人心,洞若明镜。
卫狄笑了:“我欲建功立业,做人上人,将来可手握重军,让人不敢轻视。”
无邪亦扬唇一笑,露出了一齿小白牙:“看来你是生气我平时总拿话气你,不爱待在我的王府了。”
看着无邪这亦真亦假的孩子气模样,卫狄苦笑:“那便是吧,你且等着,我说过,我们不一样,我比你强。”
强到,可以保护你……
对于眼前的变故,秦川好似丝毫不意外,他眸光含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台上乱作一团模样,摇了摇头,悠然负手:“老五,你输了,还不快向小皇叔谢罪。”
“秦容向小皇叔谢罪,愿赌服输。”秦容见状,愤恨地丢掉了手里的弓,捂着自己的脸,心不甘情不愿,但他的箭确实连碰都没有碰到秦无邪,且秦川都已开口,他也只得作罢,丢弓愤愤而去。


045 探思过岭

过两日便是除夕,卞京的喜气越发浓烈,家家户户都换上了新的红联,置办食物与新衣,或题对联,或作年画,不亦乐呼。
王府里亦是喜气洋洋,下人们忙得人仰马翻,宫里更是拨下了不少赏赐,可见靖王府的风光依旧。
去看过了温侧妃,无邪自佛堂居出来,面上忽凉,才知原来是下了雪,怕她着凉,容兮立即将厚厚的披风披在了无邪的身上:“世子,下雪了,我们回去吧。”
无邪未动,抬头望了望那飘零而下的冰凉,忽有一朵冰晶飘落在无邪的眼睫上,动一动,便稀稀簌簌地落了下来,说话时,还呵出了一团白气:“容兮姐姐,佛堂居总是冷清了些,让人多往那送些银炭吧。”
“是。”容兮点了点头,忽然有些心疼起自家世子来,今年除夕,王府里虽热闹,但靖王却不在了,这热闹,好似未能暖及人心,温侧妃不肯离开佛堂,那些身份卑微的姨娘却又无那资格与世子同席,这家宴,说起来空空荡荡的不过让人徒增伤悲罢了,自家世子虽什么也没说,但到底是个孩子,想来心里也不大好受。无邪心中却并未有太多的感触,然则这举国同乐的佳节,父王不在,的确让她有些遗憾,默了默,无邪的小鼻子冻得有些通红,她望着那漫天飘零越下越大的皑皑白雪有些出神,半晌,似有些感叹:“容兮姐姐,下雪了,山路一定不好走,一个人在思过岭应该也不好过吧?”
容兮愣了愣,这才会意自家世子说的原来是正在思过岭的宣王,思过岭之所以名为思过岭,正是因其荒山绝壁,数里之内杳无人烟,既是思过,自然是陋室寒衾,荒凉冷寂,并不好过。
无邪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负手慢慢踱步,容兮不好催促,也只好一步一步缓缓跟着她,无奈地任这夹杂着冰雪的寒风打湿了无邪披风之上的动物皮毛,每走一步,地上刚化成水的薄薄一层落雪就会浸湿她的鞋袜。
一向话并不多的容兮鬼使神差地低语了一句:“思过岭冷清,举国佳节,宣王独自一人,只怕要寂寞,世子不若去思过岭探一探宣王吧。”
于情于理,无邪去思过岭,的确是没有人会置语一句。于情,建帝将小世子无邪交予宣王管教,她会去看他,也并不奇怪;于理,思过岭素来是皇家中人犯了过错被罚幽闭之地,任何人不得探望,但靖王世子的名声却臭得人尽皆知了,她秦无邪连在皇帝批复给大臣的奏章上涂画乌龟的事都做得出来了,这所谓的规矩在她眼里自然是形同虚设。
果然,容兮的话音刚落,便见到无邪那张冻得发红的小脸上有一瞬的呆滞,眼底似有波光流动,顿了顿,她果然应道:“嗯,也好。王府冷清,到哪亦无什么不同。容兮姐姐,劳你让人备辆马车。”
“是,请世子稍作等候,容兮这就命人备好马车。”
无邪点了点头,便让容兮去了,她站在那,嘴角忽地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想起容兮的方才的话,心中竟然也有些玩味起来,秦燕归那样的人也会怕寂寞吗?他只怕要比谁都悠然恣意吧,怕寂寞的不是他,他那样淡薄冷漠的人,是寂寞怕他。
……
马车很暖和,山路落了不少积雪,一夜必是上不了山,好在容兮是个极为细心的人,在山里过了一夜,无邪也并未感到露宿荒野的不适,她的马车内烧着暖炉,十分温暖,厚厚的皮毛垫在下面,无邪几乎很快便睡了过去,待醒来时,便已是行至山中了。
前方道路狭窄,只容一人恰好通过,马车必是过不去了,容兮唤醒了无邪,剩下的路只能步行上山。
这一路颇为曲折,等到了思过岭,才知这样的地方,的确是适合幽闭思过的,周遭峰峦叠嶂,幽山被烟云环绕着,皑皑白雪让整座山更难行走,别说马车了,就连无邪一路步行,竟也感到颇为艰难,跋山而来,全身都被风雪打湿了,也不知是走了多久,才勉强见到前方山岭之中,一座篱笆围出的陋室,正是给被幽闭于此的皇家子嗣居住的。
无邪站在外面,表情有些惊讶,这屋宇虽大,却无一人服侍,几乎事事都需亲力亲为,且冰天雪地,那冰冷的庭院,被冷寂的险峻山峰环绕,孤零零地矗立在那,看着就让人生了寒意,她实在难以想象,秦燕归那样的人,也会有狼狈的模样?
闭上眼,她仿佛又看到秦燕归那漫不经心的轻嘲笑意,无邪自己也笑了,忍不住要嘲笑自己那肤浅的想法,在朝堂,他尚且那样深不可测,看似对任何事都那样漠不关心,可却危险得让人忌惮,那样的人,在这世外绝壁之中,又该是怎样的冷漠,不近人情,如那淡漠的仙人。
她心底却隐隐有些期待,他见到自己是否会有一点点吃惊的表情呢?
“世子。”
容兮欲示意是否上前通报,却被无邪止住了,她亲自上前,放轻脚步靠近门前,伸手欲推,动作却忽然僵在了半空中……


046 对她更好

“如今靖王就剩了这么个种,那孩子就是一个瘟疫,靠得越近,就越被皇帝猜忌,秦川就聪明得紧,人人都恨不得离得她远远的,千万别和她扯上关系,你倒是对那孩子不错,三番两次救她性命,甚至为她丢了手里的权。莫不是,你真爱上了这朝堂之外闲云野鹤种种花草的日子?”似是闲聊,伴随着话音落定的声音,还有棋子落盘发出了清脆又冰冷的啪嗒声。
屋内好一会儿,除了棋子相继落盘的声音,许久再无人说话,半晌,那棋盘的对面,才复又响起了那无邪再熟悉不过的优雅又让人猜不透的声音,轻嘲的口吻。
“往后我会对她更好。”顿了顿,他的语气里带了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别说你不知道。”
那正在与秦燕归对弈的不知是何人,他似乎与秦燕归十分数捻,听了秦燕归的回答,那人一愣,继而哈哈笑了出来:“秦燕归啊秦燕归,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可怕的人,试问,这世间可有你真心相待的人?不若哪天,我趁夜将你杀了了事,这世间也少了一个比恶鬼还可怕的你。秦靖那老小子,怎么想得出把自家的小子交给你?真是蠢货,哈哈哈!”
无论秦无邪是不是真的如传闻那般乃顽劣无能的草包一个,只要她一天是秦靖的儿子,建帝就一天不会对她放下戒心。像建帝那般多疑的人,视皇权如命,权力的欲望是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从来没有任何人得到过他完全的信任。
不管当初建帝的面上是否信了他们无意中从贼窝里救出秦无邪的说法,但他心中始终自然会疑上秦燕归,秦燕归这种人,生来就会被建帝忌惮,无论他是危险莫测的,抑或是作小示弱。
真正对皇权怀着野心的人,又怎么会明知建帝的忌讳,却还去碰“秦无邪”这种危险的东西?如今在朝堂之上,秦燕归最遭建帝忌惮,两袖清风,真真是闲人一个,空落了王爷的名头,长久以往,他秦燕归反而变成了对皇权最没野心的人。
“让我猜猜……莫不是丢了燕北军和羽林骑,也在你的预料之中?你就连对一个人的好,也是在算计,那孩子真可怜,不如我把人带走吧,省得被你们这些肮脏的大人给带坏了。”那人落了最后一子,有些恶作剧得逞地丢了手中所有的余子,起身坏笑:“你的小客人来了。”
秦燕归挑唇淡笑,清隽秀丽的眉梢眼角有丝高深莫测的平静,好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门豁然开了,果然便见到那小家伙抬起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猛然抬起脑袋,那双沉静得有些超乎她稚龄的双眸里难得有一刻的慌张,正怔怔地盯着他。
秦燕归也正低下头来凝视着无邪,他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那眼中揶揄的笑意似山颠那随时可能融化的冰雪,又似镜花水月般美轮美奂:“外面的天很冷,你穿得太少了。”
如再寻常不过的一句闲谈……无邪一愣,秦燕归极其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无邪举在半空中的那只小手,也不知她这个动作是定型了多久,竟凉得像一块冰块,秦燕归的神情还是如往常一般淡漠,甚至不比以前多一分温柔,可他的大手很暖和,轻而易举地便将无邪整只手握在了掌心里。
似乎是看穿了无邪心中所想,秦燕归略有些慵懒地侧了身,侧身靠在门沿上,给无邪的视线让出了一片空旷,可以将屋内的情形轻而易举地看得一清二楚,一张硬榻,几床寒衾,屋内甚至连炉子都没有,一桌两椅,桌上摆着一盘两人对弈后的残局,除此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上上下下,这屋中太过简陋,因此根本没有藏身之地,那人是真的早已走了,来无影去无踪。
秦燕归不与无邪提半分刚才的事,也不问她听到了什么,想问些什么,但他也懒得作丝毫掩饰,就这么懒洋洋地侧了身,任无邪打量这简陋的屋子,他的容颜辉煌,目光沉静,风采还是那么清雅高华,气度还是那么从容不迫,只用那深不见底的眸光注视着她,似笑非笑。
无邪眨了眨眼睛,神情却一瞬间恢复了倘然,走了进去,小脸沉静,竟然也半分没提刚才的事,只好似什么也没听到般:“好冷清,不过我的王府更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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