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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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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困兽,你应该学会利用人,比如我,说不定会成为你的利刃。”少年眯眼,寒光潋滟,随即却黯然,有些自嘲:“或者你也喜欢玩弄男子,像那些人一样,我生得还不错。”
如果他没有那双妖冶的红瞳,或许会是个不错的商人。
“你叫什么?”无邪默了默,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半晌,忽然问道。
那少年愣了愣,垂下头来,一个字一个字,穷尽毕生力气,终于吐出了两个字:“卫狄。”
“哦……”无邪点了点头,童稚的小脸上忽然一笑:“你是一把利刃,使不好会伤到自己。不过……你说的很有意思,天亮了,你便来靖王府寻秦无邪。”
说完,无邪便不再回头,嘴角却缓缓地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世事无常,谁也不会料到,这个任人欺凌的妖瞳乞儿,日后会陪着她一直走到权倾天下,彼时的卫狄,亦是站在权力金字塔最上层的人物。


034 家庭会议

回到靖王府已是天亮,因为无邪的忽然失踪,简直把靖王府折腾得天翻地覆,见到沧四爷抱着自家小世子归来,王府里的下人顿时惊呼了一声,连忙带人候在王府门口迎无邪归来。
闻讯赶来的容兮亦是面色憔悴,形容惊慌,显然是一夜未眠,身上夜露寒气甚重,沾湿了巾带,一看便知为此寻了无邪一整夜。
见到无邪,容兮立即迎了上来,匆匆向秦沧行了个礼,从他手中接过无邪来,将无邪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见无邪除了一些皮肉伤外并无大碍,这才长松了口气:“世子……”
无邪是第一次见到一向沉稳寡言的容兮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知是自己昨日忽然失踪惊坏了容兮,不禁扬起双臂抱住了容兮的脖子,朝她露出一笑:“容兮姐姐,我无事。”
容兮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见秦沧还在,便只好不再多言,敛去脸上的惊慌神色:“是容兮没能保护好世子,让世子受惊了,容兮这就让人备好热水与食物,您先沐浴吧,好吗?”
见已经安然将无邪给送回来了,秦沧自己也是沾了一身那些畜牲的腥血,周遭又站满了下人,不好像之前那样随意,便朝无邪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低头时,偷偷朝无邪眨了眨眼睛:“小皇叔一夜受惊了,回府便好生休息,皇侄也不便再多叨唠,先行回宫了,等三哥回来了,皇侄再令人来告知小皇叔,小皇叔不必挂心。”
无邪嗯了一声,老气横秋地点了点头。
秦沧走后,容兮欲服侍无邪沐浴,换下这一身的狼狈,无邪轻轻弯起嘴角,漆黑透彻的眼底有微芒闪过,噙着隐隐的笑意:“容兮,父王的侧妃温氏与众位姨娘可歇息了?”
容兮心中疑惑,不知自家世子怎的忽然问起她们来,但见无邪眼底清明从容,精明得像只小狐狸,自家世子年纪虽小,在外名声也极为不佳,但容兮知道,她行事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为此,便不再多问,只如实回答道:“昨日您失踪,众位主子极为担心,也是一夜未眠,现在恐怕都在大堂等候消息呢。”
秦无邪是靖王府的独苗,如今秦靖死了,无邪年纪虽然尚且年幼,但封王也是迟早的事,这靖王府上上下下可都围着她一个人绕,她们虽为秦靖妻妾,但膝下无子,当然都指着无邪一个人活,就算不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当然不会有人能在这时候睡得安稳。
无邪嘴角一扬:“先去大堂吧,我要见她们,好歹也是本世子的姨娘。”
容兮一愣,从前自家世子可是从来没提过她们呢,就是靖王在世的时候,秦无邪也极少与府里的侧妃妾侍打交道,回京之后,秦无邪更是一次也没提起过这些秦靖昔日的女人,今日怎么忽然要见她们了?
容兮不解,但她个性素来寡言,也并不多问,抱着无邪便往大堂去了。
果然,无邪去的时候,秦靖的妾室们都早已候在那了,无邪的面她们一次也没见过,只听闻自家的这位小世子是个臭名声的二世祖,无邪身份特殊,就是皇上都颇为宠爱自己这位小皇弟,这回突然听到无邪要向各位姨娘请安,堂上之人不禁各个心中惶恐,各怀心思,小心翼翼地坐在位置上等着,不明白无邪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无邪让容兮将她放了下来,见她进入大堂,众人一眼便见到了那生得粉雕玉琢的人儿探头探脑将她们一个个都打量了一番,见无邪身上的衣服丢了外袍,破了中衣,散了头发,简直像刚和人打过一架,怎的不先沐浴更衣一番就先来了……
座上的所有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尴尬地笑道:“邪儿安然无恙就好,可吓死我们了……”
“是啊是啊,没想到邪儿已经长这么大了,上回见你,哎,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若是邪儿有个闪失,王爷泉下有知,非饶不了我们这些做姨娘的不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还好有惊无险,还好有惊无险……”
无邪笑眯眯地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烂漫的目光自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上扫过去,堂上这七位妇人,各个衣着素色,在无邪面前赔着笑,各个皆小心翼翼的。这也难怪,她们虽是无邪的长辈,可如今秦靖不在了,无邪这奶娃娃才是整个王府的主人,她肯敬她们,她们自然就是这王府里的姨娘,她若不肯敬了,那她们就什么也不是。
从前无邪对她们不闻不问便也罢了,今日突然心血来潮想起了她们,让她们不禁各怀心思,心中揣测,这小子今日不会想起一出是一出,要拿她们开刀吧?
“姨娘们好,你们怎么都站着啊?听说你们为了我担心得一夜不眠,你们快快请坐吧,担心身子。”无邪的声音脆生生的,好像不像是来找碴的,这让这堂上的女人们更加没底了,只好讪讪地坐了下来,腰杆挺得直直的,坐立难安。
无邪小脸微扬,扫了一圈这堂上的众人,忽然小嘴嘟起,“咦”了一声。
这一声“咦”,顿时又让她们刚刚咽回胸腔的心脏突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忽又听闻无邪一本正经地眨巴眨巴着眼睛,用清脆的童音道:“怎的不见父王的侧妃秦温氏?”
见无邪问起,立即有人答道:“怕是此刻温侧妃仍在佛堂为世子您祈佑……”
无邪的母妃生她时去世之后,这王府的女眷里,就属这位侧妃温浅月份位最大了,素闻这位靖王侧妃心性冷淡,不问世事,就是这府里的女眷也极少与她打交道,无邪如今,倒是对她极为好奇了呢。
眯了眯眼睛,无邪眼中忽地华光潋滟,似笑非笑道:“可是我们要开家庭会议,温侧妃不到怎么行呢?容兮姐姐,你代我请侧妃来吧,无邪要亲自谢她为本世子忧心了一夜。”
她不来,那她们之间的赌约要如何兑现?如今她可是活着从那鬼地方回来了……


035 无邪认师

容兮去了不久,无功而返,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暗叹,这下好了,可不知该如何收场,温侧妃可真是端着架子瞎了双目,还不知她秦无邪今日要唱哪出戏呢,这时候跟这位小祖宗摆什么普?
无邪却双眸沉静从容,对于这个结果,好似丝毫也不感到意外,她自椅子上跳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率先向前走去:“那就劳各位姨娘随无邪移驾佛堂,温侧妃不肯来,那一定是因为佛堂比这里好玩。”
众位姨娘不知道无邪今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总听说自家这位小祖宗愚钝不化,顽劣不逊,想起一出是一出,可今日看这架势,却又不像如此简单……
在无邪带头之下,大堂里的人很快走了个空,跟着无邪阵容浩大地往佛堂的方向去了。
这座府中女眷所住的院落无邪并未来过,佛堂也是她第一次来,温侧妃所居的佛堂居并不与其他妾室的住处连在一块,就是与无邪一同来的姨娘们也极少与温侧妃有过多的往来,佛堂外面辟了一块空地,栽种了些蔬菜,未入温侧妃的住处,无邪已隐隐嗅到了空气中那浅淡的熏香味。
佛堂居的侍女见无邪来了,欲往通报,被无邪抬手制止了,不等通报,无邪已带着人明目张胆地闯了进去,入眼的景致皆是一片不奢也不华,大大的“静心”二字以草书的形式赫然呈于悬挂的匾额之上,无邪停了脚步,仰起脑袋仔细端详着那高高悬挂的匾额,见到这二字,嘴角忽然浮上了一层淡淡笑意。
静心静心,哪那么容易呢。
毫无预兆地抬手推门,在旁的侍女想阻拦都来不及,无邪收回了手,眯眼往里看去,一尊巨大的金佛像后方,正缓缓踱出一道极其清瘦的身影,一身素袍,襟摆刺着琼花纹样,长发垂下,一丝一缕都未曾成髻,她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十岁的模样,可眉目清冷,看人的目光漠然得好似两道冰刃,目空一切,冷若冰雪,恐怕也不过如此。
无邪眯眼细细地打量着她,只觉那气质,倒像是高山上的寒冰,超凡脱俗,面容之姣好,依稀可观当年的绝代风华。
这样桀骜出尘的人,虽与她同在一座屋檐下长达七年,无邪却一次也不曾与她有过交集,这让无邪颇感惋惜。
靖王侧妃温浅月……浅月浅月,她一次也不曾听闻父王提起过的名字,可若她没记错,父王却带了一柄古剑入了葬,那剑上,以小篆刻着浅月二字……
“世子……”
见无邪许久没有动作,容兮不禁小声地唤了她一声。无邪回过神来,见对面那冷漠的女子也正沉默不语地居高临下睨着她,温浅月的神情虽冷如冰霜,可在见到无邪的一刹那,她眼中有剧烈的情绪波动,被她很快强行地压抑了下去。
无邪忽地扬唇一笑,让人奉上了茶,自己不喝,却有板有眼地捧着茶杯跪了下来:“父王去时,命我来叩拜侧妃。无邪出生时,母妃便去了,无邪自小便只有父王日日陪伴在身边。父王病榻前曾嘱咐无邪,父王去了,侧妃便是无邪的母亲,无邪当敬您如敬生母。孩儿给母妃奉茶了。”
无邪这一跪,除了向来面部表情便不丰富的容兮没有太大的反应之外,身后的那些王府妾室各个都惊了脸色,哗然出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数。
温浅月似乎也没料想到无邪会领着这王府里这么多女人来此,还当着她们的面,敬了她一声“母妃”。
无邪这一身仍是狼狈得让人心疼,此刻又跪在那么冷硬的石砖地面上,瘦瘦小小的孩子高高捧着热茶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动容,但温浅月却不肯接过那杯茶,她侧过身去,似乎是不愿看无邪。
“诸位请回,此地也非世子该来之地。”
毫无情面的拒绝了啊,无邪眼底含笑,早如她预料之中一般:“母亲,您怎么还不喝茶?这茶好烫,无邪手疼得很。您不喝,以后下了黄泉,父王定要怪我没将您哄高兴了。”
温浅月不答,无邪也不着急,侧头朝容兮点了点头,容兮会意,将无邪的众位姨娘都请了出去,遣退了下人,带上了门。
无邪仍旧跪着捧着茶不动,面上的那抹天真无邪却已缓缓敛去,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只可惜,无邪恐怕没能那么早去见父王了……”
昨日不死,这赌约,可算是她秦无邪胜了?
无邪的话音刚落,温浅月的身子忽地一颤,手上一挥,那突如其来的凌乱罡风直接朝无邪迎面辟了过去,但令温浅月没有料到的是,这孩子居然不怕死一样,一动未动,她眼中一沉,那已经迫到无邪面上的罡风忽地转了方向,身后大门瞬间被辟得七零八落,就连无邪也被那罡风波及到,手里的杯子碎成四分五裂,整个人也被推出去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你不怕死?”温浅月皱眉,有些诧异。
无邪眼眶微红,看起来极为委屈,好像下一秒就会扯开嗓子号啕大哭一般。
眼前那冷清却身手卓绝的女子见了无邪这副样子,神色微动,脚下也不自觉地迈出了一步,可她的神情随即一冷,没有再多余的动作,甚至不愿再去看那孩子跌坐在地红着眼睛的可怜模样。
无邪揉了揉自己那被热茶沫溅到的眼睛,不哭也不闹,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心中却是苦笑,好厉害的罡风,这身手,怕是深不可测。靖王府,怎会有这样一尊令人出乎意料的大神。
“父王不该欠了您啊……”无邪摇了摇头,喃喃自语。
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怎会堪为王府侧妃?父王一次也未曾提到过这个女子,可随同他同寝下葬的,却惟有那柄刻了“浅月”二字的古剑?怕真是父王负了温浅月这样爱憎分明的绝代女子啊。这样一想,无邪似乎也能想明白,温浅月不问世事,深居简出,为何独独两次要她性命了。
靖王独子,她对她怕也是又爱又恨。
听了无邪这一声呢喃,温浅月终是变了脸色,她神色依旧冷漠,可眼底却一片惨然:“你父王,当真提起过我?”
无邪一愣,随即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渍,笑道:“若非如此,无邪今日又怎会在此,还差点挨了您的打呢?”
说这孩子狡猾吧,却傻得自己送上门来寻死,说她老实吧……这孩子比谁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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