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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39部分

小说: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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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将烟斗指着柳明乔责骂:“你还是不是个当家的,什么事情都叫你闺女站出来,不怕叫人笑话啊!”
柳明乔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何况女儿能管,那是出息,因此只回了柳老头的话,“淳儿能帮忙,那是我的福气,我得趁着她未出嫁前多享享福才是,难道这有何不对么?”
见跟儿子说不通,自己带来的人又一个都没留能下,因此便在田地里做手脚,那林氏更是三更半夜的背着背篓来割柳茹淳家的油菜苗,柳老头则教唆村里的放牛童把牛赶进麦苗地里。
这几日折腾下来,竟然给破坏去了三亩多的地儿。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那管着这片田地的常管事不禁担心起来。
柳茹淳也烦了他们,一咬牙只道:“去村里有牛的人家好好的警告,麦苗菜地我都洒了药,他们若是在任由牛进来吃,死了我们可是不管的。”
这倒好,先吓唬吓唬他们。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得想个长远的法子才是。若这些地都在一块儿,那也好办,能建上围墙来围上,关键这东西南北的分布着,想来都是当初自己没有想好,弄得如今也不好管理了。
这日才回到家中,未能喝上一口水,便见她二姑迎过来,见此不由得问道:“二姑有事么?”
柳温玉和离的事情不成,而且那二姑父听说她在兄弟家锦衣玉食的,就更不签那休书给她了,弄得她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所以整日都愁眉苦脸的,所以便与钟氏倾诉,只求钟氏给个主意。
不过钟氏哪里能有什么法子,便只好想到女儿,因此便让她来找柳茹淳。
若是换作以前,柳温玉定然不敢把自己的未来托付在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身上,可是在这里住的这些日子,她可看得清清楚楚,这小丫头里里外外管的是头头是道,反而是钟氏这个当家主母,还安安心心的享着福呢!而且钟氏又与自己说的时候,总是找柳茹淳拿主意,因此这一次她便直接来找柳茹淳。
“恩,你先喝口水歇歇!”柳温玉见她也忙得够呛的,因此便亲自给倒了茶水递过去。
这反而弄的柳茹淳很是不自在,“二姑你有事儿便说吧!”
柳温玉这才吞吞吐吐道:“我,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二姑你先说来看看,若是能帮,我定然尽力而为之。”柳茹淳放下杯子,捡了块点心往口里放。
“就是那个和离的事情。”柳温玉垂头说道,“你也知道,我那婆婆既不让我回去,又不同意和离,可是你看阿桃,这年纪一天天的长,她的婚事可不能在拖下去,若不然的话以后可怎么办?”说到底,她还是担心女儿,这事情办不下来,谁家敢来提亲,去找她爹那边,有那小妾在,就什么人家也不答应嫁,人家来自己这里提,自己倒是愿意,可是她爹那边又不准。
“这倒也是个事儿,表姐的婚事确实是该定下来了!”阿桃也都快十七了,就算现在不成亲,那好歹也该先定下来,若不然在拖下去,跟她一个年纪的人差不多都娶完了,那以后她岂不是不让容易嫁出去么?
柳温玉只叹着气,“是啊,我眼下就剩这么一个女儿,只希望她过的好便是。”
不过柳温玉这也真难住自己了,别说现在自己已经及笄了,便是没有及笄的时候,也不能跟着去办这事儿,若不然人家知道了,岂不是该胡说八道的了,不禁为难道:“二姑,这事儿我怕是替你办不成了。”
柳温玉连连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自己去办便好。”柳温玉自然是明理懂事的,哪里能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着自己去折腾这破事呢!
既然是这样,那便好!所以便问道:“那你先跟我说说这小妾和表姐的奶奶是怎样的人。”
柳温玉闻言,只将那边的人性情都一一的给柳茹淳说了,柳茹淳听来,只觉得这二姑的婆婆还不及奶奶半分呢!而且那个小妾也不过是凶悍罢了,既然如此,岂不以暴制暴呢?所以便道:“既然是这样的,表姐的爹又只听她俩的话,那直接找她们便是了。”
“我找过,可是····”柳温玉一脸的苦楚,那两人的凶悍她再也受不了。
柳茹淳见此,便道:“二姑不用担心,这一次我给你挑着两个厉害的婆子过去,她们若是敢动手,你就还手,何况你还是正经的当家主母,打了就是打了,族里的人岂敢说你一个不是的,不过这打也得有方法,咱得捉七寸打,这样才有效果呢!”
“怎抓啊?”柳温玉有些不大明白,只直直的看着柳茹淳。
柳茹淳不禁一笑,“你方才不是说你们家的妾,有个极好的同乡嘛,而且还在表姐爹的店里帮忙,他不就正是那妾的七寸嘛!”
“可是。”柳温玉顿时明白过她的意思来,“可是他们也只是同乡。”
“是同乡,不过谁知道他们除了是同乡,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呢!”柳茹淳服了,这二姑怎和她娘一样的榆木脑子,也难怪叫那小妾如此嚣张的赶出来。
柳温玉虽然觉得这样有点冤枉人了,不过倒也觉得这个法子极好,如此一用,便是阿桃父亲跟着奶奶,怕也不会给那妾好脸色看吧!如此的话,算是一箭双雕,到时候阿桃的奶奶估计也不在宠信那这贱人了,自己也就省得在想功夫对付老太太。
当即只连忙谢了柳茹淳,便高兴的去了,准备着回城去。
阿桃听见她娘跟表妹的话,只觉得自己处处不如这柳茹淳,明明这么好的一个法子,自己竟然不曾想到过,反而还跟娘流落到别人的屋檐之下,好在四舅跟四舅娘待人极好,也没让她们受半分的委屈。
“表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柳茹淳见到站在门角的她,不禁有些意外。
“来了好一阵,听见你跟我娘说的话了。”阿桃垂头回道。
柳茹淳尴尬一笑,人家这才像是这个年纪的姑娘,哪像是自己,跟个什么似的,只呵呵一笑,“表姐不会觉得我心眼儿特坏吧?”
那阿桃倒是一脸的认真的回道:“哪里,我倒是羡慕表妹,若是如此的话,我娘哪里能受这么多苦头。”
“表姐说的什么呢,这不是有我跟爹娘在么,以后定然不会叫你们在受苦的。”柳茹淳见此,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姐妹俩正说着,便见四儿高兴的跑过来拉住柳茹淳,“姐姐,哥哥回家来了。”
“真的?”柳茹淳一听,很是高兴,也顾不得跟阿桃多说,便急忙跟着四儿一起去见她哥哥。
这次跟着柳召来的,除了那跟他穿一条裤子的钟鸣贤,还有程家的少爷程临风。
且说这程临风后来倒是相中了柳茹淳,可是他娘不知道哪里去听了闲话,说这柳茹淳跟她娘钟氏一样,一身的病,指不定不会生养,于是那程夫人就算是在怎么喜欢柳茹淳,也只好作罢了。
不过这程临风却是认定了自己要娶的媳妇就是这样的,因此也不理会娘跟着妹妹,今日还跟着柳召一起来柳茹淳家里。
此时已经快要入冬了,天也凉了起来,又都吹着风,所以便都到侧厅里去做着,把门一关,独留着两扇窗门,倒也是十分的暖和。
柳茹淳家到底没有那种大家的制度,而且乡下的姑娘因为时常要做农活,所以也不似城里镇上的姑娘一般,及笄了就不能见陌生人,因此柳茹淳和四儿跟他们一起在侧厅里也很是正常的,柳茹淳想着那阿桃表姐也无趣,便也叫丫头把她给请了过来,只是她到底是拘束,一直都很少说话。
家里从未这么热闹过,钟氏跟柳明乔都很是高兴,便双双亲自下厨。
那钟鸣贤等人先前见着司徒羽之,因知对方身份显赫,先前都十分的拘束,不过后来见他们跟着经常给柳茹淳赶车的阿辰和柳召都称兄道弟,说话也都没有半分的傲气,因此也很快熟悉起来。
只是楼烨见他们总是讨论那琴棋书画的,自己又学的不好,所以便把自己珍藏的一套桥牌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那程临风也不曾见过,只是看见这些翡翠方块上,都一刻着图跟字。
司徒羽之看着倒不陌生,这套翡翠桥牌他不止是一次见过,一脸的惊恐,“这不是你祖母的宝贝么?”在京城中,打桥牌可是那些宦官太太们闲暇时后的主要娱乐生活。
“上次来的时候,本是想偷点路费的,所以就顺手牵羊了。”楼烨来这里是偷偷跑过来的,到了之后司徒羽之才休书回去,若不然那边该开始发寻人圣旨了。
柳茹淳看着也有几分熟悉,不就是麻将么,多少年没玩了,看着还有几分亲切,一面顺口问着楼烨:“怎玩的?”
“这是玩的啊?”程临风顿时哑然,这么多成块的翡翠,竟然给他当作玩具玩,这又是个什么身份?
大家虽然是觉得用这东西玩太奢侈,不过听楼烨说起玩法,也都觉得新鲜,于是便纷纷的加入,可是无奈人多位置少,所以又开始抽签。
打桥牌嘛,哪里能不分输赢呢!所以大家纷纷的掏出零花钱来摆在桌上,因四儿太小,不在玩桥牌的范围之内,因此只能干干的在一面看着。只是看柳茹淳赢了银子,便怎么也不答应了,如何也要玩,于是柳茹淳只好给她让位,一面教她。
那程临风跟着钟鸣贤先前没怎么弄懂,连续输了好几把,总是放炮给柳茹淳跟着楼烨,不过后来弄明白了,扭转乾坤,柳茹淳也不能只靠运气了,不过好歹能先稳住,不输不赢,不过阿桃却输得只剩下一个铜板在面前,那楼烨见此,正好自己刚刚叫司徒羽之挤下来,便过去教她。
此刻已经到了白热化,桌上没翻开的桥牌就剩下四五张了,可是却没有一个胡了的,程临风手中的牌就剩下一个单的三条,留着也无用,而且又舍不得拆牌,但是见堂子中又没人打过三条,所以有些拿不定主意,迟迟不敢出牌。
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钟鸣贤只踢了他一脚,“赶紧出牌啊!”
程临风见已经有人开始催促,心里反而越加的紧张起来,要知道他已经连输五把了,若是在输下去,身上的这最后一两银子可就真没了,所以他要好好的考虑好,思索了半天,左看右看的,才心惊胆战的松口:“三条!”不过牌却迟迟不落,直到见着另外三家都不动声色,没何反应,才将那三条放入堂中。
只是他这三条才入堂,原本表示得对他这个三条没多大兴趣的三家分分倒牌,异口同声道:“胡了!”
一连三炮,一两银子够分么?程临风顿时傻眼,立马趴在桌子上装死!
四儿见此,不禁连忙从柳茹淳面前挤过去,推了程临风两把,见着没有反应,不由得担心起来,“你们把临风哥哥吓晕了!”
那柳召和钟鸣贤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淡淡无色,“死了就拖出去呗,正好给腾出一个位置来。”
程临风闻言,方抬起头来,一脸悲痛的表情,“交友不慎,为了一两银子,你们何必呢?”
“玩不起下去。”那楼烨挤过来,一屁股将他拱开,坐下来便开始砌牌。
门口突然传来福婶的声音:“姑娘,少爷,老爷夫人让你们准备吃饭了。”
大家心里已经明白,他们玩的这桥牌到底是赌博,因此不禁担心长辈知道责骂不学好,尤其是那柳召尤其是紧张,“嗯嗯,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柳茹淳见此,不禁抹了把汗,“哥哥你怕什么,有道是小赌怡情,大赌才伤身,咱们随便爹娘不会说什么的。”
她话音才落,那程临风便站起来臭着一张俊脸,“说的是小赌怡情,可却把我全身家当都赢了去,我要去告诉你爹娘!”说着,竟然真的作势要出门。
却见钟鸣贤和柳召不约而同的站起来,一把将他扯住,只听柳召威胁道:“你敢去,我跟鸣贤就敢把你抄功课的事情告诉先生跟你爹娘!”
“还有啊,某人牙还没长齐,就学别人到烟花场地去学别喝花酒哦。”钟鸣贤也阴阳怪气的在他耳边吹着阴风。
那程临风咬咬牙,最后却也是无可奈何,“算你们狠,今日就当我是入狼窝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二人这才齐齐将他放开,异口同声道。
柳茹淳终于知道,为何每一次她去百川火锅店的时候,石头哥老是跟她抱怨,哥哥跟鸣贤哥总是合伙欺负他了。果然啊,人不可貌相,这俩衣冠楚楚的读书人,竟然如此威胁他们的同窗!
那边楼烨等人见程临风见他被如此威胁,不由得呵呵笑起来。
柳茹淳听见外面又有丫头来催促,只赶紧叫楼烨把桥牌收起来藏好,大家这才一同去花厅吃饭。
不过司徒羽之却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端着中午柳茹淳做的炒饭,坐在桌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司徒公子怎不吃菜?”程临风见此,不禁问道。
“他不会吃菜。”楼烨替他回答道。
却叫司徒羽之从桌下踢了一脚,“你才不会吃呢!”
柳明乔见他们表兄弟又开始闹起来,不由得笑着摇头道:“一会儿让淳儿给你们做夜宵。”
“好啊,我就爱表妹做的饭。”钟鸣贤连叫好,不过随之又朝柳明乔夫妻讨好道:“当然姑姑跟姑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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